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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为受用,笑了笑道,“这种子是我亲手取下又特意送过来,你可不要辜负我,拿去好好种,将来果真能有好的收益,我亦会推广,日后也是一处美景。”他能想象出那大片金灿灿的花海是何等壮观,假如还能让百姓的生活更加富裕,那更是锦上添花的好事,于他的仕途也是大有帮助。
原来是早有想法,杜小鱼扬了下锦囊,“我会尽力的。”
正当二人在说着芸薹的事,那边赵氏却在烦恼前任县主夫人温氏,也就是冯夫人的嘱托。
“现在既然来家里了,我倒不好装作忘了,可贸然跟他说这些却又不好,他才坐上这个位置,我就帮人来说好话……”赵氏叹口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
“冯夫人那么大排场请你们去看戏,哪儿能不给她面子?”杜显安慰她,“文渊他不会怪你的,你提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晚了等明儿早上再说。快些睡吧,我早些起来好做些可口的给他尝尝。”
两人熄灭灯便睡了。
到了第二日早上李源清起来的时候,只见桌上满满摆了几十盘吃食,有包子,有煎饺,有花卷儿,有白切鸡,有卤兔肉……
赵冬芝见到他就笑,“托你的福了,有这么多菜吃,姐夫忙了一早上。”
杜显在旁边搓着手,又拉开椅子,“文渊,快坐,看看合不合胃口。”
果真是不一般,杜小鱼咂舌,饶是经历过赵氏跟杜黄花生育孩子的事情,她也没有见过如此丰盛的早餐。
在杜显的心里,只怕真没有人比得上他的地位呢
李源清吃了好些,满口称赞。
杜显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恨不得看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吃掉。
赵氏寻了个机会,果然说起冯夫人的事,说请她们几个去府上看了堂会戏,很好的招待她们,最后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冯夫人的意思。
李源清点点头,“我知道了。”
反正她已经还了这人情,也不管李源清是何想法,赵氏并不愿干涉,只想着以后冯夫人若是再请她们,她是绝对不会去的了。
马车早就在门外等着,他今日还有公事要办,便向众人告辞一声,离开了家里。
赵冬芝看着他的背影啧啧摇头,“咱们县里可要热闹了,这样一个县主,那些大户人家哪儿还能按捺得住?只怕抢着也要把自己女儿送过去呢”
飞仙县当然一直都是有县主的,可是从翰林院出来的年轻英俊,家世又好的县主,那可是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
杜显一瞪眼,“咱们县里有谁配得起他?他要找也该是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
赵冬芝笑道,“姐夫说的没错,我也觉得奇怪呢,文渊他都有二十了,照理说早该在京城定了人家,到底怎么回事?”她看向赵氏,“姐,你下回得好好问问他,可是他那个母亲从中作梗?我听说,那些嫡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文渊是个跟她争宠的姨娘生的,指不定就不管他婚事呢。”
她顿一顿,“要这样也好,真不管,你跟姐夫来管。”
赵氏斥责道,“别胡说八道,他嫡母就算不好,也还有外祖母呢哪儿轮得到我们做主?你这话可千万别出去说”
也只有杜小鱼知道真正的原因,原因就是李源清自个儿还不想找,至于为什么,可能跟她的处境一样,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罢。
不过正如赵冬芝预测的一样,在随后的日子,这个年轻县主很快就成为县里姑娘们心中最佳的首选成亲对象。
到了五月份,白与时写来的信终于送到崔氏的手里。
他虽然没有被选为庶吉士,可是被赐了进士出身,得座主看重提携,即将出任京城的工部主事。
那是个六品官,还是个京官,居家欢喜。
白与时定下来了,那么,接下来便是杜黄花的去留。
他在信里也提到一些,说若是不放心女儿,怕她年幼挨不住路途劳顿,可以过段时间再去,可是思念之情却是浓郁的任谁都能闻得出来。
看到他们感情好,赵氏自是极为欣慰,跟亲家母一商量,也是怕白念莲还小,等过几个月到秋天的时候,气候不冷不热,这样去才比较放心。
决定好,杜黄花教两个徒弟就更加尽心了,一个月都不回来几次,女儿白天是放在黄晓英那边的,反正纸马铺平时也不用她来看管,闲得很,就帮着带带。
赵冬芝倒是很赞同这个事,说黄晓英老是怀不上,正好弄个孩子在身边,也能带些运气来。
最近杜小鱼又重新看起那些农书,既然要好好种芸薹,自然要补充知识。
芸薹这种经济作物,农书里却只把它当成普通蔬菜,还定义为发物,告诫别人少吃忌用,完全是暴殄天物。她翻了好些书,才找到一些微量的种植信息,说冬油菜是在九月初发芽的,等到开出黄花来正好是夏初的季节。
至于别的,什么都没有提,也只能等她自己摸索。
不过发种子这种事,在经历过培育寒瓜苗后,她已经很有心得,这要油菜花的种子长出苗来想必也不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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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阮家姑娘
刚走出房门,就见黄立荣急慌慌地从前院奔过来,后面杜文涛也是小脸绷紧,好似是遇到什么严重的事。
杜小鱼忙走过去询问原因。
黄立荣着急道,“二哥把人打伤了,现在被别人扣住,要咱们派人过去。”
黄立根从小就喜欢跟人打架,这次终于闯出祸事来了!
她安抚黄立荣几句,拉着去了堂屋,听说黄立荣出事,杜显夫妇都是大吃一惊,赵氏道,“到底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黄立荣支支吾吾不肯说。
“你说清楚了我们才好帮立根。”杜小鱼拍拍他的头,“我晓得肯定不关你的事,立根做事冲动,这回又是他挑起来的罢?”
“我也不清楚,”他皱起眉,“但,但是,听夫子说,他把别人的手给打断了。”
“哎呀!”赵氏叫道,“怎么会这样,打那么重!立根这孩子真是不知道轻重,你快说说,是哪家的孩子?”
黄立荣低垂着头,又不说话了。
倒是杜文涛口齿清楚,“是前几天才来私塾的,姓阮,也不全是表哥的错,是他抢了表哥惯常坐的位置,表哥叫他让开,他不让,后来就打起来了。”
赵氏听完,忙叫杜显带了些银子去私塾,赵冬芝夫妇也不在家,只能他们先去把这事给解决了。
杜小鱼也跟着去了,到那边果然见黄立根被人扭着胳膊,那人高高壮壮,一身蛮力,不知道是不是阮家的人。
方夫子见他们来了,赶紧迎上来,“你们来了就好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阮信已经送到大夫那里,确实是断了手,这我倒是可以作证的。”
杜显忙对夫子道歉不止,说给他添了麻烦。
“倒是阮家的人你们要好好相商。”方夫子道。
那高壮的中年汉子已经大踏步走过来,瞪着杜显道,“你是那死小子的爹?”
“不是,我是他姨父。”杜显对着那汉子连连拱手,“是立根不懂事,打伤你们家孩子,我们一定会好好教他的……”
那汉子打断他,两只手掌互相捏来捏去,发出咯咯的声音,阴沉沉道,“你教不教他关我什么事?现在打伤人了,你倒是说说怎么办,阮信也不是我孩子,他是我侄子,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你外甥倒是好,一来就把他的手打断了!要怎么了断,你倒是说个清楚!”
他虎视眈眈,好像杜显一旦说出什么不合心意的话,就要挥拳过来。
杜小鱼向前一步,“请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何会打起来?”
汉子眼睛瞪得更大,“要什么理由,反正是你们家的人打伤我侄子!”
“要不是你侄子占了我表弟的位置,他们也不会打架,所以,你侄子也有错,不过我表弟出手过重,那确实是他不对。好在都是孩子,年纪小,断了手的话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算上医药费,浪费的休养时日,给你二十两银子,再有,我会让他给你侄子好好道歉的。”
那姑娘语气平稳,丝毫不怕他,汉子一愣,随即就怒道,“二十两就想打发我们走,当是花子不成?”
她都是往多了去说的,这断手的费用,就算是县里的有名大夫看也不过要五两银子,加上别的费用,绝对是很有诚意了。
杜显见气氛有些僵持,忙道,“那你想要我们做?这事是我侄子不对,是我们该好好赔偿的。”
那汉子哼了声,“你知道就好,我侄子皮娇肉贵的,二十两也不一定治得好,我看五十两才够。”
还真是来借此敲诈钱的,要真的疼孩子,绝不会只会往钱眼里钻!
杜小鱼挑起眉,“五十两银子我们不会出的,要说什么皮娇肉贵,我表弟也是有父母心疼的,又不光是你侄子一个人受伤。”她一指黄立根,“他脸上还伤了呢,到时候好不了破相了又该怎么说?”
两人若不是实力悬殊,都会受伤,黄立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只不过他生性倔强,不喜欢哭嚎,不然腿上几处就够疼的了。
见她还反驳起来,那汉子脸色不好看了,挥了下拳头道,“怎地,你们还想赖账?我侄子现在就躺在夫子那里,你们是不是想上衙门啊?还是,要尝尝断了手的滋味才晓得好不好受?”
杜小鱼轻哼一声,不予理睬。
杜显摆着手道,“我家女儿也是想把这事给好好办妥,绝不是要赖账……”话未说完,却听远处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
“是我弟弟不懂事,抢了位置,这事就算了罢,各人退一步,他们都是夫子手里念书的,应当互相友爱才对。”
来人是个看上去年纪跟她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