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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了,说给我听听。”
花惊羽斜睨了这女人一眼,无语的翻白眼,看来是女人都有八卦的精神啊,不过她可不会说南宫凌天断袖的事情,花惊羽想着轻描淡写的开口:“没什么,我就是送了一个女人上他的床,所以他生气了。”
“送女人上他的床,”永乐郡主有些发愣,随之反应过来,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推了花惊羽一把:“你的胆子好大啊,竟然胆敢送女人到我表哥的床上,你知道吗?他若是发起火来,没人能承受得了的。”
花惊羽想了一下,确实如此,自已不就是差点死在他的手上了吗?忍不住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我见识过了,后来我反省了,确实是我做得过份了。”
永乐郡主一脸古怪的望着花惊羽,然后来了一句:“你送女人上他的床,咋没想过把自已送上他的床呢。”
如果这样,凌天表哥一定不会生气的,说不定会高兴得疯了,小羽儿送别的女人上他的床,说明什么,说明她是一点不在意的,凌天表哥那样心高气傲的家伙,难怪要抓狂了。
永乐郡主的话一落,花惊羽直接抬手拍了她一巴掌,瞪了永乐郡主一眼。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没看到我这么黑吗?若是我把自已送上他的床,只怕会死得更惨,你看我好歹送了个美人给他,他还气成那样,”花惊羽说完,永乐郡主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原来这女人不知道表哥喜欢她啊,妈呀,这是有多逗啊,她要不要告诉她呢。
永乐郡主认真的想着,最后噤口不言了,因为凌天表哥没有说,她若是多事,只怕死得惨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可是她有些不了解,这两个人是有多能作啊,竟然能作成这样,永乐翻白眼。
马车外面传来了整齐的马蹄声,随之还有说话声响起:“北幽王殿下来了。”
永乐斜睨着花惊羽:“此次前往潭州,凌天表哥可是随行的,这一次的武魁之争可是他主持的。”
想他那样的人,何时做过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啊,没想到为了小羽儿竟然亲自和皇上舅舅说了,今年的武魁之争让他来主持,可见他对小羽儿是真心实意的。
花惊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她已经听青枫说过了。
永乐郡主掀帘往外张望,花惊羽也顺着车窗往外看,便看到北幽王府的豪华马车停靠在不远的地方,此时玉凰学院的老师和长老正和北幽王殿下打招呼呢,北幽王府的马车后面竟然跟着丞相府的马车,马车里的江月雅掀帘往外张望,眸光扫到北幽王府的马车时,目光如水一般的温柔。
永乐郡主看到这一幕,飞快的回头望向花惊羽,却发现花惊羽脸上神色不动,一点异常都没有。
永乐郡主才放心,随之不屑的开口:“江月雅的脸皮可真厚啊,竟然跟着凌天表哥的马车。”
花惊羽唇角勾出笑意:“其实他们两个人郎才女貌的挺相衬的。”
如若南宫凌天真的喜欢上江月雅,她倒要替他高兴了,好歹摆脱了断袖。
前方,南宫凌天嗜冷的声音响起来:“所有的人都到了?”
他先前粗略的瞄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花家的马车,所以才会有些一问。
“回王爷的话,所有参赛的人都到了,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玉凰书院的萧山长老恭敬的回话,南宫凌天深邃暗沉的瞳眸一闪而过的幽芒,随之一想,便知道花惊羽坐在谁的马车里,肯定在永乐的马车里,想到她和永乐在一起,他心里倒是放心一些。
“既然所有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该启程前往潭州了。”
“是的,王爷,”萧山长老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前往潭州而去。
潭州离枭京大约五六百里地,按照他们这一队的行程,大概需要两日的功夫,第二日傍晚左右能赶到潭州,中间他们需要在浏城驿馆住一晚。
驿馆的官丞早就接到了上司的安排通知,所以早早的准备了妥当,当夜色微暗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一众人停在了柳城驿馆门外。
地方上的官员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恭迎北幽王殿下和朝中的官员,热闹非凡。
前面此次彼落的喧哗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后面的马车陆续的停了下来,花惊羽歪靠在永乐郡主的马车里,懒洋洋的一动不动,对于那些繁琐的礼节,以及相互间的吹捧谄媚,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永乐郡主推了推她:“好了,别懒了,快下马车了,待会儿我们两个每人挑选一个好房间。”
“喔,”花惊羽懒懒的应了一声,倒底还是动了,车帘被人掀了起来,永乐郡主的贴身丫鬟蓝翎恭敬的开口:“郡主,驿馆到了,我们下来吧。”
永乐郡主率先下了马车,温柔走了过来,小心的扶着自家的小姐走了过去。
等到永乐郡主和花惊羽下了马车,只见驿馆门前黑压压的人,热闹非凡。
前面众星捧月最引人瞩目的人正是北幽王殿下,花惊羽远远的越过众人望了一眼,发现此时的南宫凌天周身笼罩着阴骜冷寒的气息,俊美的面容之上满是冷霜,一举手一投足便带着嗜血的戾寒之气,他四周陪地的官员,个个都小心翼翼的说话,生怕招惹得这位爷不高兴。
南宫凌天身侧紧随着的乃是孝亲王府的南宫瑾,其余的便是朝中的官员,个个都陪着小心应付着这样的差事。
花惊羽的眸光只落了一下南宫凌天的身上,便收回了视线,现在的她谨记自已的本份,再不犯先前自以为是的错误了,再怎么样,南宫凌天乃是燕云国的皇子,位高权重,即便他曾经出手救过她,她也万不能真的忘乎所以了,不过他曾数次出手相救,日后,她定然还他此情。
花惊羽收回视线的一瞬间,南宫凌天忽地抬首望过来,幽冷的寒芒穿透重重夜幕直射了过来,可惜望他的人,已经坦然的转开,和身侧的永乐郡主说起话来。
他深邃的瞳眸中隐有暗潮,手指悄然相握,周身的寒气更甚,这使得陪行的官员以及负责此次招待的官员,苦不堪言,一个个的越发的小心翼翼的。
四周参加此次武魁之争的学员以及书院的老师们都小声的说着话,并不理会前面的一众人。
永乐郡主拉着花惊羽一路往前挤去,张扬拔扈的开口:“这里谁负责的,快点安排房间,我们要休息了,坐了一天的马车累死了,别在这里穷讲究了。”
这话一落,四周不少的官员抹汗,小心的望着南宫凌天,发现北幽王殿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双深邃的瞳眸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定,南宫凌天身侧的孝亲王府的南宫瑾笑着和花惊羽打招呼。
“小羽儿,你怎么样,坐马车累不累啊?”
花惊羽笑着摇头,客套的开口:“还行,没事。”
南宫瑾点了一下头,命令此次负责驿站事宜的浏阳太守杜皓:“杜大人,快安排一下今晚住的地方,大家都坐了一天的马车都累了,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是,是,”浏阳太守杜皓伸手用衣袖抹汗,小心的望了一眼南宫凌天又望了一眼南宫瑾说道。
“回瑾小王爷的话,这个驿站的安排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南宫瑾一脸不高兴,脸色黑沉下来,走到浏阳太守的身边,伸手便提了人家的官服衣襟,凶狠恶煞的开口,这么多人到了驿站,他竟然说安排有些问题,他这浏阳太守的乌纱帽看来是不想要了。
杜皓赶紧的抹着脑门上的汗,颤颤兢兢的说道:“小王爷别生气,是这样的,驿站主楼里的二楼,共有六间雅房,可是现在应该住在这主楼雅房的却有七个人,所以下官不知道谁住谁不住?”
南宫瑾一听,眼神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南宫凌天一惯出行需要两间房,一间他自已住,一间乃是他的属下住,南宫凌天两间,加上自已,晚儿和永乐以及小羽儿,正好六间啊。
“这不是正好吗?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竟然连数数都不识了,北幽王殿下两间,我们下剩的四个人每人一间,不是正好吗?”
南宫瑾话落,一侧的永乐郡主脸色也不好看的望着浏阳太守杜皓,杜皓再次的擦汗,腿都站不直了,小心翼翼的开口。
“小王爷忘了还有江小姐呢。”
浏阳太守的话一起,众人回神,没错,江月雅乃是去年的魁首,又是丞相大人的孙女,又有宫中的德妃娘娘,虽然她不是公主,可是轮身份地位,理该住在主楼里,如此说来,确实是少了一间房,这如何是好?
驿站门前,不少人望来望去的,有的人在暗中盘算着,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说实在的,个个都望着南宫凌天。
此次前往潭州主持此次的武魁之争,乃是北幽王殿下主持的,所以这件事理该有北幽王殿下定夺。
永乐郡主率先开口:“江月雅乃是去年的魁首,按照道理她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为何要把她算进我们这次的行程之中啊,安排这个女人住到侧楼便是了。”
这家驿站除了最正中的主楼外,还有东西两座侧楼,并不是没地方住,住主楼只不过是一种身份象征罢了,那江月雅虽然身份高贵,可说到底还是臣女,什么时候她的身份这么高了。
永乐郡主话一落,南宫瑾也赞同了,望向浏阳太守杜大人,命令道:“就让江小姐住东侧楼好了,对了,安排一间最好的房间给她。”
朦胧的灯光之下,不少人抬首去望江家大小姐江月雅,只见她婷婷玉立于灯影之下,娇丽的面容上,明彻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迷蒙的雾气,即便她什么都没说,也让人觉得她的委屈来,她的一双水眸凝神望着最正中的南宫凌天,说不出的我见犹怜,在场不少人心疼这位江家大小姐,所以一起望向最正中的北幽王南宫凌天。
不知道这位北幽王殿下会不会让江大小姐去住东侧楼。
浏阳太守一言也不敢吭,这种事虽然是小事,可是这风平浪静之下隐藏着的可是波光诡谲,这里的人随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