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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安排淙淙返回肆城的事情。
院内的侍女、小厮自觉的不发一言,静默的各忙各的。
直到晚饭十分,公孙轨才来到后院,吩咐侍女准备晚饭的事情,将众人叫到禾荷馆前厅用饭。
然而对着一桌佳肴,却迟迟没人动筷子,也没有人说话。
“启禀前辈,杀害淙淙姑娘的凶手已经抓到,苍王命在下给各位送过来。”邝渊在厅外行礼大声道。
徐婉脸色平静的为自己斟了杯茶,倒是凤岚失去焦距的眼眸突然精光一闪,起身站起来。
公孙轨拍了拍他的胳膊对外道:“劳烦邝渊侍卫将人带进来吧。”凤岚皱眉慢慢坐下,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口。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精瘦男子被邝渊推搡着进了门,邝渊上去一脚将人踹翻在地道:“还不将你昨日的所作所为说清楚!”
那人挣扎起身,跪在地上,头低垂着道:“小人。。。。。。小人是苍王旗下一名传信侍卫,昨日晚些时候自坠星阁出来,遇见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因为之前喝了酒,便。。。。。。便起了色心。”
那人偷偷抬眼,小心翼翼的看向在座的众人,又快速低头道:“小、小人本想将人掳到后面的竹林行事,谁知那女子拼命反抗,还要呼救,情急之下只好挥手一掌。可是。。。。。。可是谁会想到那姑娘如此柔弱,竟然、竟然一击毙命。”
厅上寂静无声,那人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小人见闹出了人命,又唯恐被苍王怪罪,只得仓促翻墙而出,将人丢弃在不远处一个荒院枯井内。”
凤岚一直压抑着怒火听着,终于听完了始末,再顾不上公孙轨的拉扯,径直上去将人踹倒,好一顿拳打脚踢。
“啊!公子饶命啊。。。。。。”那人哭喊着:“小人、小人并非有意。。。。。。公子。。。。。。嗯——。”
见无人理会,那人连滚带爬的蹭到邝渊脚边道:“邝侍卫,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并不。。。。。。额——。”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凤岚单手提起来,一拳重重砸在腹部。那人被绑着,毫无招架之力。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想来已经伤得不轻,可见凤岚是用了蛮力朝死的打了。
徐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缓缓的飘到邝渊的脸上道:“邝渊,人你带来了,想必也没打算再带走了吧?”
邝渊皱眉,为什么他觉得婉婉姑娘的眼神如此冰冷无波呢?难道她不该上来一箭穿心刺死这罪魁祸首吗?
“是,苍王有令,此人罪大恶极,败坏了苍王名声,任由前辈和婉婉姑娘处置。”尽管心里忐忑,还是将龙怀懿的话转达了一遍。
徐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起身,走到凤岚身边拉住他道:“小白脸儿,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凤岚目眦欲裂的看着徐婉,眼中净是难以置信道:“徐婉,淙淙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对她的感情应该比我更深厚才对!你刚刚说什么?”冷笑道:“手下留情?”
徐婉蹲下身子,纤纤玉指抬起那人淌着血的下巴,一字一字道:“是啊,淙淙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杀了淙淙,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赴死呢?”
声音娇滴滴的,可语气中的森冷还是让一旁的邝渊背脊僵直起来。与众人一路行来,他一直认为徐婉是一个有点小脾气的娇弱女子,可是那叫淙淙的丫头死了,她整个人的感觉就彻底变了,即便他跟在苍王身边这么久,都被这语气惊到了。
凤岚眯眼冷笑道:“的确是不能让他死得如此痛快!婉婉,你打算怎么做?”
徐婉直直盯着地上的男人逐渐清明的眼睛道:“他不是有色心吗?那就把他的命根子剁下来,让他吃掉好了。”顿了顿歪着头笑着问:“不知这位是喜欢清蒸呢、油炸呢还是爆炒啊?”
满意的在那人眼中看到惊恐的颜色继续道:“还是油炸吧,否则我怕你等得太久了,会着急的。”
那人面色一片青白,抖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婉婉姑娘。。。。。。”邝渊握着拳头唤了一声,可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时,就见徐婉缓缓站起身来。
不算低的身高依旧微微仰视着邝渊,直视进他的眼睛道:“邝渊,苍王说过任我处置,难道你有什么疑义?”
“邝渊不敢!”邝渊垂眸,不敢与那双古井无波、极度冰寒的美眸对视:“若婉婉姑娘没有其他吩咐,邝渊这就回去向苍王复命了。”
转身之际,却听到徐婉不疾不徐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邝渊,苍王既然遣你送人过来,而这人又是你苍王手下的人,你自然要等到事情结束才好回去复命吧?就这样回去,不怕苍王怪罪吗?”
邝渊抬起的脚只得乖乖收回来,转回身咬牙道:“是!”
徐婉冷哼一声,边走回餐桌边对凤岚道:“凤公子,苍王的人还是让邝渊处置吧,我们看着就好。”
凤岚冷笑道:“邝渊,婉婉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吧?”甩甩手上沾到的血迹回到座位上坐下,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徐婉垂眸,从面前的盘子里夹起一筷子菜放进碗里道:“若是他吃了自己的命根子还不死,那就将他身上的肉从四肢向躯干方向,一片、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喂给他吃。”
一时间,众人都不再说话。公孙轨面无表情的静静喝茶,听风和谷雨若无其事的低头吃饭,穹禄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什么。
徐婉见邝渊迟迟没有动作,手上一停,抬眼笑笑看着邝渊道:“邝渊,你是在等我亲自动手吗?”
邝渊赶忙行礼道:“邝渊这就将人带下去行刑,免得在这里污了姑娘的眼。”
徐婉啪的一声将手中筷子狠狠砸在桌面大喝道:“就在这里!”音调直转急下冷声道:“我要亲眼看着他行刑!”
邝渊一惊,赶忙应是,麻利的自腰间取出一把匕首蹲下身。地上那人惊恐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邝渊和他手中的匕首,头颅拼命的摇着:“邝侍卫、邝侍卫?我求你,给我个痛快!求你。。。。。。”
邝渊闭上眼,一把扒下那人的裤子,手起刀落。
“啊——!”一声极致的惨叫声响起,受刑者已经昏迷过去。
第115章 远远不够()
那一声破空的惨叫声,甚至没有在徐婉心里引起一丝波澜,她就那么盯着邝渊。这个曾经骗她在丈剑门偷云中酿的男人,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一个能残忍杀害淙淙的人呢?那声惨叫明明应该从他——不!从那个叫龙怀懿的男人口中发出来才对啊!如今这就算是自己收的利息吧,而本金。。。。。。还远远不够呢!
“听风,去找些冰水、盐巴和辣椒来。”徐婉清冷的声音道。听风看了她一眼,起身出去。
“姐姐,刚刚你说要油炸,我去借个碳盆和油锅来吧?”谷雨积极道。
“油锅就算了,我看还是烤着让他吃,省得还要浪费个锅子。”徐婉善解人意道。
谷雨点点头,也起身出去准备了。
“邝渊,你不给他止血吗?要不然我这边还没准备好,他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徐婉无辜的眨眨眼睛道。
邝渊没有抬头,起手将地上那人几处血脉封死。心里一阵的恐惧,若是有一天徐婉得知真相,会是怎样的反应呢?也会对他千刀万剐吗?
若是她知道那致命的一掌出自苍王,会不会迫于权势就此翻篇儿,绝口不提了呢?
不!不会的!今日这里发生的一切,摆明了是给他和苍王看的。虽然他也想过找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当替罪羊,可是自己留在尸体上的味道就无法解释了。
目前这已经是损失最小、也最能圆满的结局了,他和苍王只是落得个监管不力的罪名。可不管怎么说,淙淙的死终归是与苍王脱不了干系了,只怕苍王想收服这二人已经无望了。
在邝渊蹲在地上千思百转之际,听风和谷雨已经回来。
“听风,用冷水泼醒他!”徐婉冷声道:“想办法让他无论多疼都给我清醒着。”
听风一瓢冷水泼在那人脸上,刺激的那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又反手取出一只小虫子,顺着那人的鼻孔快速钻了进去。
那虫子徐婉在丈剑门夜闯刑堂的时候见过,是听风修炼用的尸蜱,没想到这小虫子还有不少用处呢!看来这次事情结束要好好请教请教听风了。
谷雨恶趣味的将盐巴和辣椒递给邝渊,挑眉拉着听风回到座位上。邝渊低头将其泼在男人伤口处,毫不意外的又是一阵惨叫和猛烈的抽搐。
徐婉微微蹙眉,起身离开,逃一样朝自己的房间去,谷雨和听风看了公孙轨一眼,也跟了过去。
“凤岚,我们也回去吧。”穹禄有些复杂的看着目不转睛盯着邝渊的凤四公子。
其实他能理解凤岚和徐婉心里对那个杀害淙淙的人有多么的恨之入骨,可是他更清楚本该在地上苦苦挣扎的人是谁!
为什么公孙轨明知道却不揭穿?眼睁睁看着邝渊实施如此残忍的刑罚?因为苍王的权势吗?若是有一天,半月卝对上苍王,他是否也会选择视而不见呢?
公孙轨是否告诉了徐婉真相呢?若是她知道真相,还选择这样的处置又是为什么呢?
穹禄的脑子里一堆的问题,可是他实在不愿意凤岚一个翩翩公子,因为仇恨变得如此扭曲。
“不!我要留下来,我要看着他生——不——如——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凤岚的齿缝间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穹禄闭了闭眼,起身,离开。
公孙轨意味深长的看着凤岚,也许凤岚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淙淙竟然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那么有一天真正的天剑凤鸾和徐婉之间,他是否会选择放弃凤鸾剑呢?
舒展了眉宇,长长呼出一口气,也默默无声的离开。整个大厅只剩下凤岚、邝渊和惨叫连连的人。
公孙轨推开徐婉房间的门,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