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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厚葬死去的侍卫,余下的就剩一个信念,找到机关,拆了这座墙,找到失踪的那名带头人。
景墨予下令火攻,每扔出一支火把,墙上就射出无数支冷箭。令他们躲闪不及。
“车攻!”景墨予下令将士,从山下搬些土车子过来,由士兵推动车子,让车子撞到墙上,木墙遇袭,冷箭放出,只要这面墙上的冷箭射完,他们就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从车攻到手持盾牌的士兵们,扔出编织的稻草人,如此反复攻打了一番,终于见得木墙上没有再放冷箭。
胆大的几名将士上前去,拆了木墙,却惊讶地发现木墙之下竟是铁壁,铁壁上画着扇门,这扇门似乎又暗藏着某种玄机。
…本章完结…
第215章 他的失控火花()
京兆尹挑眉道:“依下官看,这扇门上是不是有缝,或是破绽什么的,不然箭什么射得出来。”
景墨予赞同地点了点头,“那就依大人之言,大家找找看。”
靠前的侍卫连忙上前去敲了敲铁壁,突然传来一声响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见铁壁微转了下,突地有冷箭飞窜而出,一把刺穿侍卫的前胸后背。
众人瞠目,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冷箭究竟是不是从铁壁里飞出来的,就生生牺牲了一名同伴。
拉下侍卫的尸体,景墨予又开始采取了草人攻击的战术。
远远地往里面扔了不少的草人,只是这一次皆未见铁壁有任何的反应。
刘裕上前行一礼,“以我看,适才铁壁之所以会射出冷箭,不过是还有支余箭未射完,这下余箭射完了,也就没有什么大碍,我们也不能干愣着,属下愿意一试,若能推动铁壁或是找到破绽,我们也好拿了乱党,尽快回去复命,求殿下成全。”
京兆尹跟着上前,“下官也愿意一试。”
刘裕拧起峰眉,不悦道:“京兆尹,这就是你的不对,明明是我先求的,你怎么能和我抢?我去,你接着来。”
景墨予目视着铁壁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他隐约觉得这堵墙绝非想像中的简单,可短时间内又找不出头绪来。
随着刘裕和京兆尹的请缨,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了起来,一时之间屋内变得乱哄哄一片,看来不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罢了,刘裕,我允你一次。”景墨予终于答应下来,吩咐侍卫取盾牌上来,其他人等则被安排在不远处的斜前方待命。
带了盾牌护身,性命应当是无忧的。刘裕热血沸腾地冲上前去。
不过须臾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刘裕扑通一声倒地,狼狈地俯在地面上,连滚带爬地逃了起来。
埋伏在四周的侍卫连忙上前去搀起刘裕,刘裕的双腿皆被冷箭穿透,腿肉被不平的在地面划出道道伤口,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
“快请太医,扶刘副将下去治伤。”景墨予勃然变色,不过是找个机关,开一道门,却连折了两名侍卫,伤了一个副将。
大好的男儿,非死于战场杀敌,而死于机关暗箭之下,怎能不让人心痛。
如此说来这面铁壁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以至于那般乱党要铸造如此厚重的铁壁,设计如此神秘的机关。
一颗紧张,而又饱含期待的种子在众人心中生了根,发了芽。人们急切地想知道这道铁壁后藏了什么,是宝藏,是武林秘籍,又或者是个世外桃源。
景墨予怀惴着同样的心情,早前听说过前向皇族末落前,皇后珂心兰和大内总管太监合谋开了国库,偷偷将皇宫内的一批珠宝首饰搬运出宫,私自藏匿了起来。据说这批财宝数目巨大,后来大向倾国,向前东太子下落不明,后世有传东太子一直藏匿民间,用珂心兰传下来的宝藏招兵买马,以图谋光复大向。
这等民间传言,无法考证,但是大向余孽图谋不轨者大有人在,其中不乏财力雄厚之人,如此说来,宝藏一事也不可掉以轻心。
当然景墨予更关心的是,那个在逃的黑衣人下落。
环儿与宁风曦逃离方向为山神庙后方,他们两人是在秦烨和紫苏的眼皮底下逃离的,而那个黑衣人与他们二人逃离方向不同,他若走,只能走正道,而那条路上明里暗里都有他的人在紧盯着,就算是一只苍蝇也插翅难飞,何况是人。
在环儿与宁风曦逃离后,他更是下令封锁整个山神庙,甚至封山,那个黑衣人更不可能逃得开。他一定还在南山上,山神庙里里外外,甚至南山上的一树一草都已让他们五步一哨,翻了个遍。
这样紧密的搜查,还未找到。他总不会循地潜逃。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带头人,在一个足于将他严密保护起来的地方躲着。
景墨予看了铁壁一眼,本能地直觉告诉他,那个带头人就在里面。
他一定要抓到这个带头人。
他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出这场诱杀的真相。
心思一定,景墨予沉声下令,“众位听令,大家准备一下,今夜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帐蓬很快搭起,十步一个营寨,每个营寨都有两名士兵轮流把守,以应对突变情况。
铁壁正对面临时搭了个眺望台,台上有侍卫轮流值守。
景墨予甚至把自己的帐营建在铁壁斜对面,那个位置正好可以密切注视着那面铁壁的一举一动。
风清月白,夜色迷魅。
山坡之上,她缓步而入,若凌空而来,足不沾尘,一双眼睛亮若星辰地注视着那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帐蓬。
营账里,他面朝明月盘膝而坐,膝上横琴,演奏着那千古绝唱。
琴音空灵、绵长、如孤鸿飞过的清啼,静静的飘散在夜空中……
兴许寻了许久不见猎物太过无趣了,她竟忍不住循着琴声而来。
她的脚步声极有规律,仅只是几步之遥,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武艺绝非在他之下。
“有刺……”侍卫刚要吼开,有根明晃晃的东西就塞满了他的嘴,紧接着他被人点了哑穴。
“明明看到它进来的。”女子跺了跺脚,都怪门口那个麻烦的人。
南山之上,竟有客人造访。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景墨予顾自抚琴,琴声渐渐扬起,如野马逐鹿,如瀑布喷泉……
在……在那儿。
女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马上就要抓到它了。
里面那个弹琴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张扬。
“嘘!”女子打一嘘声,竟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
好大的胆子,把他的营帐当什么了……
女子往前扑去,“看你往哪儿跑。”
景墨予身子一僵,他清楚的感觉到滑腻而细软的手靠近了他的身下,“他”已经开始了最原始的反应。
“你……”
他微低下头,一张艳丽无双的脸,此刻已经不淡定地涨得通红。
只是她的轻轻一碰?
“他”竟然不受控地有了原始的反应。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炙热,是本能的反应,又或者是一种全所未有的窘迫。
“你干嘛叫啊!我马上就抓到它了。”女子不悦极了,忍不住伸手又朝“他”拍了下。她等了一个晚上,才等到这只笨兔子。
“你扑在我大腿上。”景墨予的唇瓣,微微的掀动着,因为晴欲染上了妖娆的面孔,散发出来令人窒息的迷魅。
“男女授受不清。”他补充了句。
“怎么啊!”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落,她轻轻一瞥,却不由失声尖叫了起来,“啊!”
“你……你无耻!”
“姑娘是你先靠近‘他’,招惹‘他’的……”景墨予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无奈的笑意。
好像是这样的啊!
她尴尬“嘿嘿”笑了两声,“我抓……抓兔子。”
“这么巧抓到我腿上?”景墨予清丽的美目一转,露出妖冶的光芒。
窘大了!女子哭丧着脸。
“你是不是故意的?”漫漫长夜无趣得紧,景墨予突然间觉得找到了乐子,他一找白天的阴霾不快,逗弄起女子。
唐云罗被激出野性来,扬声道:“我要是故意的,我就不姓唐。”
“是我追的笨兔子跑到你帐蓬里,还跳到你腿上,所以才……”唐云罗不悦地解释着,她发现真是运气太背了,她不过是追了只兔子,竟搞出*皇子来。那只死兔子,看起来又瘦小又笨,怎么使坏起来,连她都不是对手。
“唐姑娘属兔的么?”
“什么对兔子情有独钟。”
……
唐云罗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属猪的,我家宸儿属兔。”
她怎么从来没有发觉景墨予如此可恶呢?
“一定是你,如果你安安份份地不动,我就抓到它了。”
景墨予低笑,这个私闯他营地的女人,还一门子的道理。
景墨予出了帐营便看到那个咬着胡萝卜的守卫。瞧他的模样还很逗……
唐云罗讪笑,“对不住,刚才情急下就想让他闭嘴。”
“技不如人,活该受惩罚。”景墨予轻瞥了侍卫一眼,一派云淡风清。
唐云罗蓦然怔了下,微微笑起,看样子景墨予还蛮明理的。
他往前方的帐蓬里转了一圈,过了一会儿,便有侍卫提溜着个大白菜过来,景墨予回到帐蓬里取出把长弓,一把跨上马背,景墨予朝她招了招手,“想抓野兔子,随我来!”
“抓不到兔子,我就把你当作金毛下酒菜。”唐云罗凌空跃起,利落地跳上马背。
景墨予沿路洒了白菜叶子,过了会儿,便见一只灰溜溜的野兔子上前去,戒备地咬了咬菜叶子。
似是受不了寂寞,马儿呼地跺了跺马蹄子。
闻到响动的兔儿受了惊,撒开欢地奔跑了起来。
“给我追!”景墨予策马追着兔儿奔跑了开来,满满拉开,弓矢如同流星,直直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