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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风举着手做出一个夸张的动作。
景咪想了想,景深有说过他给老虎精喂了毒药的,“哦,那是景深给他下的毒。”
“下毒?什么毒?哦!还有他那个七岁的儿子,前段时间不还说得了绝症活不长了吗?连妖医都没有办法,现在居然全好啦。看来是你妖丹的妖力救活了他。”
“我那天已经看见他了。”景咪想起那个胖嘟嘟的孩子,说不上恨,但始终像是扎了根刺。
“更离奇的是他老婆见人就说你是恶魔。本来听说他们在袭击你的那天早晨过后就搬家了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回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刚刚说后来又遇上了,他们变成这样不会跟你有关吧?”迎风好奇地问道。
景咪挠了挠头,“跟我有直接关系。”
“说来听听。”
“这说起来可复杂了。”
“我最不怕复杂,说吧,我听着。”迎风坐直身体,一副要听故事的神情。
景咪有一阵恍惚,为什么这句话听着这么耳熟?
景咪挑拣着重要的大致给迎风叙述了一遍。
迎风听完,气愤地拍了拍被子,冷哼一声,道:“真是可恨,就这么疯了反倒还便宜他了!”
说完迎风又探究的看向景咪脖子上的铃铛,轻轻碰了碰,铃铛“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这个东西真有这么厉害?”
景咪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全靠它救了我的命。”
“哦,对了。”景咪转身跳上迎风卧室靠窗的书桌,将药包叼了下来,放在迎风面前,“这是景深配的药,早晚一次,一定要熬了喝。景深的药很管用,我那么重的伤都恢复的很快。”
迎风感激的接过药包,道:“谢谢,我会喝的。”
迎风略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小白,你这是想好要和那个叫景深的男孩子一起生活?”
景咪抬眸,眼里是看不清的幽深,缓缓开口道:“他救过我的命,而且还照顾了我这么久……我还没报恩呢……”
“可他是个人类啊,报恩的方式千万种,你为什么就选了长期当宠物的那种?”迎风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知道,可是……我这不是被他的铃铛绑住了吗?想跑也跑不了啊。”景咪总算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不会是要变相囚禁你吧?他知道你是妖,会不会……”
“不会的!”景咪十分肯定地说道。
迎风看着神情坚毅的景咪,微叹了口气,道:“算了,他毕竟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况且,村子里本就不怎么容得下你,这次又发生老虎精的事情,村儿里不明真相的妖精见到你免不得就要乱嚼口舌,暂时跟着他也好,躲一阵子。他奶奶是那么好的人,他的人品一定也不会差的。等到事情过去再回来也就好了。”
“迎风见过景深的奶奶吗?”景咪好奇地问。
“是啊。”迎风想起去世的老人,心下也有些郁结起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噔噔噔……”
屋外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景咪慌乱的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跳上了窗户。
“迎风,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利落地转身走了。
留下呆愣的迎风,但她也能轻易的想到景咪的动作是因为自己父母的原因。
“咯吱!”
迎风的房门被打开,来人是迎母,端着一碗药走进了迎风的房间,迎母依旧很年轻,看起来比迎风大不了多少,纤细的身材、嫩白的肤色,全身散发着温柔端庄的气质。
“风儿啊,该喝药了。”迎母身上还系着围裙,显然是才熬好了药不久。
“哦,好。”迎风接过药碗,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喝着。
迎母坐在床边,红色的眼眸往窗户外看了看,回头问道:“风儿刚才听到一阵铃当的声儿了吗?”
迎风喝药的手一顿,目光闪躲地说道:“您听岔了吧?”
“是吗?我明明听到了啊……诶,这是什么?”迎母奇怪地拿起药包看了看。
“啊!”迎风不大不小地惊叫一声。
迎母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拍了拍受惊的胸口,责怪道:“这孩子干什么这么激动!”
“哎呀,瞧我这记性。”迎风抬手轻敲了下脑袋,“这是堂哥送来的药,说是治疗内伤可好用了,一日两次,妈,晚上就给我熬这个吧。”
迎母狐疑的看着手里的药包,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堂哥,迎雷?他今天来过我怎么不知道?”
“这,他,他变成了兔子偷偷送来的,最近不是在追黎家的小姐姐嘛?习惯了偷偷摸摸的!”迎风急促地又喝了口汤药,掩饰自己的谎话。
“这样啊,那追得怎么样了?”
“呵呵呵,这个,我还没来的及问呢,他就急匆匆的又走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问问。”迎风不自然地回答着,心里却在哀怨,迎雷这个没良心的堂哥根本就没来过!
迎母边拿着药,边嗔说:“还下次?下次我就自己问了,说起来这迎雷也老大不小了,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
“嗯嗯,是的是的。”迎风附和。
第17章 暗恋()
景深一手撑在自行车的前座,一手自然的垂搭在腿上,半倚在后坐。清风吹乱了他微长的黑发,阳光照在头顶,挺拔的鼻翼边背光,一片阴影。
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一人一车在空荡的小道上显得有些许孤寂。
正跑着,景咪突然看到景深单薄的身影,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缓缓的朝着景深走去。
或许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们都没有亲人了,朋友也都有自己的家庭,景深一个人的样子显得那么孤单,不禁让景咪感到心疼。
她百年内基本没有可能化形,这样的话,至少,她可以以目前的状态陪着景深,陪他安稳的度过这一生,也算是作为救命之恩的一种报答吧,景咪边走边这么想着。
听到熟悉的铃声,景深低下头就见着了景咪,随即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
“怎么样?”
“迎风醒了,我把药包也给她了,她看起来状态很好,没什么问题。”
边听着,景深边将景咪放进车娄里,稳住自行车,伸脚蹬开后轮的撑脚架,慢悠悠地推着自行车前进。
“那就好,你也可以放心了。”
“嗯。”景咪望着高高瘦瘦的景深,试探地开口问道:“我们明天也能来吗?”
景深听到“我们”一词,侧头睨了她一眼,淡淡道:“可以。”
“那可以再帮我给迎风配一包药吗?”
“可以。”
景咪内心有些异样的心思荡漾开来,这句“可以”似乎经常能从景深嘴里听到,只要是她的要求,景深似乎很少拒绝过。
一人一猫一自行车,和着清风,渐渐走远,直至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景深推着自行车漫步着走回家时,陈奕和林琳已经等在门前。
“景深,你去哪儿了?”陈奕问道。
“散步。”景深把自行车停在门口,抱起景咪,轻轻地给她顺着毛。
“骗人吧,散步哪有骑自行车的?”
景深看了一眼堵在门前的陈奕,淡淡道:“我乐意。”
陈奕被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陈奕,你让让吧,景深要开门了。”林琳扯了扯陈奕白色衬衣的袖子。
“哦哦,对。”陈奕赶忙从门前退到一边。
林琳侧身嗅了嗅花盆里的栀子花,心悦地说道:“好香啊!景深,可以摘两朵吗?”
景深神色淡淡的,道:“随你。”
“谢谢。”说着林琳就伸手摘了一朵白净的栀子花。
景深拿出钥匙递给陈奕,示意让他开门,趁着陈奕开门的空档,景深问道:“有什么事吗?”
陈奕开了门,将钥匙还给景深,回道:“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
“自便。”景深接过钥匙,自顾自的走进屋里。
陈奕跳脚,气急败坏地说道:“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林琳赶紧止住陈奕,安慰道:“好了,这么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景深的脾气。”
陈奕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是知道的,原本景深就比较寡言少语。自从景深奶奶去世,景深就变得更加沉默了,他也是担心会憋出病啊。
景深虽说着自便,但也走向东面中间的待客厅,用玻璃杯倒了两杯白开水放在茶几上。
陈奕和林琳也跟着进去,一起坐在了灰色的沙发上。
陈奕进门就看见沙发对面的棕色木桌上,一个十分熟悉的14寸大小的黑白电视搁置在上面。
陈奕面对景深道:“这个电视机都坏了一个多月了吧?怎么不去修一修?”
景深淡淡道:“不爱看。”
陈奕:“……”这个理由很强大,无法反驳。
陈奕也就随口一问,反倒是看着景深怀里不吵不闹的景咪,奇怪地说道:“你这猫可真是安静,这么久都没听见它叫过一声。”
“喵——”景咪抬了抬头,应他的话叫了一声。
“……这么通人性,借我抱抱呗,看着真可爱。”陈奕听得心痒痒,说着就要伸手去抱。
景深却侧过身躲过陈奕的双手,蹙了蹙眉,道:“不行,它是女孩子。”
陈奕气愤地收回手,道:“说得好像你不是个男人一样,你还抱着它呢!”
“我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啦,哪儿不一样啊!”
“好了,陈奕,你那么大声都吓着小猫了。”林琳开口劝解道,“对了,景深,给小猫取名字了吗?在学校也没听你怎么唤她。”
当然啦,她一般不用喊就非常自觉了。景咪悄悄的想着。
景深捏了捏景咪柔软的爪子,有些莫名的骄傲,回答:“景咪。”
“景咪,跟你姓啊,难怪说不一样呢,感情是把小猫当成女儿了吧。”林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