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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丝·布里斯托尔垂下眼睑。“我肯定我无法告诉您,”她说,“您
说了,您想见办公室经理。”
梅森点点头。
“也许他能告诉您。”
“他上过证人席,”梅森说,“而除了她的工作是根据洛林·拉蒙特的
直接命令安排的以外,看上去他并不知道别的。我认为别人能告诉我,洛林·拉
蒙特为什么不嫌麻烦地插手此事。你能告诉我那一点吗?”
她慢慢地摇摇头:“我恐怕我无法告诉您多少东西,梅森先生。我知道,
有时候一些人是由于某些个人关系被雇用的。我相信,埃尔伍德小姐在这里
工作过大约两年时间,她的工作得到了很高的评价。您打算去问问办公室经
理吗?”
“是的。”梅森说。
“也许我们最好把他叫到这儿来。”
伊迪丝·布里斯托尔拿起电话说:“请给我接乔治·艾伯特。”
过了一会儿,她说:“艾伯特先生,佩里·梅森先生,就是那位律师,
现在在这儿,在这个办公室里。他有他的秘书德拉·斯特里特小姐陪同他,
她显然是准备做笔记。梅森先生想知道,阿伦·费里斯被雇用没有通过惯常
的人事部门的渠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他想知道,麦吉·埃尔伍德怎么能有那
么大的影响力,能使费里斯小姐插到等待名单的最前面。您介意到我的办公
室来,回答梅森先生的问题吗?对,请马上来。”
她挂上电话,对梅森微笑着说:“也许我们能把那件事澄清,梅森先生。
我很有把握,没有从贾维斯·拉蒙特先生的办公室下达指令。换言之,贾维
斯·拉蒙特先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因此,我对那件事一无所知。您会知道,
拉蒙特先生自从得知他儿子被谋杀以后,就没来过这个办公室。无论如何,
我当他的秘书已经大约两年了,我可以向您保证,给予费里斯小姐的任何优
待都不是因为他发出的任何指令。”
梅森沉思着,皱着眉,点点头,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他们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等待着乔治·艾伯特。梅森不安地动了动身躯,
向门口看去,尔后又看看伊迪丝·布里斯托尔。
“我想就洛林·拉蒙特的生活方式了解一点儿情况,”他说,“他没和
他父亲住在一起吧?”
“是的。”
“他自己有个寓所吧?”
“是的。”
“是在安迪科特路9612 号吧。”
“是的。”
“他也许有个厨师,一个管家妇,一个菲律宾男仆吧?”
“没有。”
“那么他一定常在外面吃饭了。”
“我是不会知道的。”
“他积极参与这儿的业务吗?”
“是的。”
“他在这个公司里有特定的职务吗?”
“副总裁。”
“他常旅行吧?”
“是的。”
“而且,我猜测,他和他父亲感情很好吧?”
“是的。”
梅森微笑了:“看上去你不怎么主动提供情况。”
“拉蒙特先生付给我工资并不是要我主动向别人提供情况的,梅森先
生。我甚至不知道贾维斯·拉蒙特先生是否会赞同这一会面。”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乔治·艾伯特走进房间,微笑着向佩里·梅森示
意,尔后迅速地看了一眼伊迪丝·布里斯托尔。
“你认识艾伯特先生。”伊迪丝·布里斯托尔说。
“我在法庭上见过他。”佩里·梅森说,“这位是德拉·斯特里特,我
的秘书。我想得到一些有关阿伦·费里斯的情况,关于她是怎样得到她的工
作的。”
“我恐怕比起我在证人席上已经告诉您的来,我能告诉您的多不了多
少。”
“我认为你能,”梅森说,“洛林·拉蒙特亲自插手公司内与职位有关
的事情,肯定不是惯例。有一个人事部门,我推测雇用人是归人事部门管的
吧。”
“是的。”
“然而在阿伦·费里斯的工作问题上,洛林·拉蒙特发出了一项指示。”
“对。”
“我说,”梅森说,“看起来阿伦·费里斯去找了她的朋友麦吉·埃尔
伍德,因为麦吉曾在这儿工作过,麦吉是那个联系人。”
“很可能是那样。”艾伯特说。
“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很可能埃尔伍德小姐给洛林·拉蒙特打了电话,请他给
阿伦·费里斯安置工作。”
“而洛林·拉蒙特就那样做了?”
“他是那样做了,对吧?”
“你知道麦吉·埃尔伍德给他打了电话吗?”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从您自己说的话中推出了这一结论。说到底,
您是阿伦·费里斯的律师。她一定告诉了您,她是怎么得到那个工作的。”
“也许她并不知道。”梅森说。
艾伯特耸耸肩。
“然而,”梅森说,“你知道阿伦·费里斯,这么说吧,受到了公司一
个很有势力的总裁的保护,你在解雇她时却丝毫没有犹豫。”
“我努力在办公室中保持效率,梅森先生。那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听任
某个年轻女子只因为她可能和拉蒙特家的一个人是朋友就一味冒失行事。他
们付给我工资并不是要我那样管理一个办公室的。”
“你第一次知道阿伦·费里斯要求工作是什么时候?”
“洛林·拉蒙特告诉我的。”
“他怎么说?”
“他递给我一个叠起来的纸条,那是在他动身去南美之前。上面是阿
伦·费里斯的名字。他说,‘让她做一名熟练的速记员,付我们能付的最高
工资’。”
“于是,就你所知,阿伦没有经过任何考试就工作了,而且从一开始就
拿最高工资?”
“我相信那些是事实。”
“而关于那一情况你不知道别的了?”
“就这些了。”
“那种事以前在别人身上发生过吗?”梅森问,“换句话说,是不是有
别人也曾经按那种方法被安置了工作?”
“那些申请通常是由人事部门来处理的。”
“我没在问你通常的申请。我在问,这种特别的事以前是否发生过。”
艾伯特说:“我得查查记录,而。。”
“不要躲闪回避,”梅森说,“如果我不得不那样做的话,我会把你召
回到证人席上。喂,这儿正在发生一件滑稽的事。”
“您是什么意思?”艾伯特问道,同时好斗地挺直了身。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梅森说,“你在搪塞。你在掩饰,你们两个
人。当布里斯托尔小姐请你到这儿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拿起电话,对接线员
说,‘请乔治·艾伯特到这儿来。’相反,她要你亲自接电话,她找到你之
后,并没有说,‘你能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吗?’而是接着把佩里·梅森先
生,就是那位律师,正在办公室的事,把我想得到什么,我的秘书和我在一
起的事,统统告诉了你。即便是那样,你也没有马上到这儿来。你停下来反
复考虑了一下,准备好了如何回答。
“现在,我们不要在这件事上搪塞躲闪了。另外有多少人是因为洛林·拉
蒙特的指令到这个办公室来工作的?”
“我只知道一个。”艾伯特说。
“谁?”
“麦吉·埃尔伍德。”
“乔治!”伊迪丝·布里斯托尔叫道,她责怪的声音就像一下尖利的鞭
打。
“我无法不回答,”艾伯特说,“搪塞躲闪有什么用?你没在法庭上见
过他。他会完全按他说的做,他会让我上法庭,在证人席上提出那个问题的。”
“我想知道的,”梅森说着,向伊迪丝·布里斯托尔转过身去,“是你
为什么试图掩盖那件事。”
伊迪丝·布里斯托尔镇定地说:“我认为,梅森先生,我们要终止这一
会面了。您现在得到了您想得到的情况。我可以声明您得到了我们能给予您
的所有情况。”
“好吧,”梅森说,“如果你想那么说的话,就那么说吧。”
他突然从兜里掏出两份文件来,将一份递给伊迪丝·布里斯托尔,一份
递给乔治·艾伯特。
“这是什么?”伊迪丝·布里斯托尔问。
“传票,明天上午10 点到庭,在公诉阿伦·费里斯一案中出庭,并且作
为辩方证人代表被告的利益作证。”梅森说,“我们期待在那儿见到你们。
那时我会重新开始我的盘问的。下午好。”
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离开了那间办公室。
“现在干什么?”德拉·斯特里特问。
“首先,我们给保罗·德雷克打电话,看他得知了什么。”梅森说,“在
人行道上有一个电话亭。”
德拉·斯特里特接通了电话,和保罗·德雷克通了话,然后激动地向佩
里·梅森做着手势。
“保罗搞到了有关奥托·凯斯维克的情报,”她说,“他核查了凯斯维
克的不在犯罪现场证据。”
她把电话伸给梅森,梅森走进电话亭。“喂,保罗,什么事?”梅森问。
“两件事。”德雷克说,“我向阿瑟·斯帕克斯太太核查了,她是奥托·凯
斯维克的房东。凯斯维克说他在那儿做零活来抵房租是对的。
“在5 日的晚上,他们在看电视是没错儿的,但是7 点半以后,斯帕克
斯太太就没有和他在一起了。她坐在那儿和他一起看电视看到那个时候。接
着她感到头疼欲裂,于是上床睡觉了。她说,凯斯维克是可能出去的,虽然
她并不能肯定他是否出去了,她知道他一直开着电视,因为她无法睡得很熟。
她不时地打一会儿盹儿,尔后一下子猛醒过来。每次醒来的时候她都听到电
视在响。最后电视在10 点半时关上了。因为她记得那个节目在结束。但那并
不意味着她能作证,凯斯维克从7 点半到10 点半都在那儿。”
“我知道了。”梅森若有所思地说。
“我说,”德雷克继续说,“还有一件事。在那个乡间别墅的北边另有
一个别墅,房产主是个赌注登记人,拉蒙特一家根本不屑于和他有社会交往。
换言之,他们并不是睦邻。他可能因此有点儿愤怒。那很难说。无论如何,
他在这块地产的南侧开辟了一条路。那一侧紧挨拉蒙特别墅的北边。去年,
一场暴风雨的雨水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