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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不出来,叶蓁更是急切。
五六个捕快在前,刘喜几个跟上,叶蓁两个成了第三梯队。
霹雳普隆,踩得木头楼梯吱嘎作响。
三楼都是雅间,打头的捕快抓了个伙计带路,眨眼功夫就拍上了刘员外那间的门。
“开门!衙门拿人!”
随即里头传来暴戾的怒吼,“哪个不睁眼的!滚!你刘爷爷在里头!”
已经阶下囚了,怕个鸟,捕快一脚踹在门上,“拿的就是你!赶紧滚过来开门!”
“开,爷爷给你开!”
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门猛地被打开,一舔着大肚子的胖大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扫帚眉,三角眼,胖大的脸上泛着红,犹如熏好的猪头。
怪的,身上只松垮的穿着团花暗纹的缎子袍子,明显能看出里头没有中衣。
叶蓁个子娇小,只透过缝隙勉强看见。
那模样,她更好奇了,靠,吃饭没这德行的啊。
难道这猪头在里头。
好让人浮想联翩。
褚元澈个头足够,自然看得相当清楚,甚至,他能看见那刘员外露在外头光溜溜的一截胖腿。
里头,不言自明。
瞬时,他就伸手把小丫头眼睛捂住。
有碍观瞻啊。
可惜,叶蓁好奇心太重。
“哎呀呀,放开我,放开我。。”,死命掰开大手,拭目以待。
褚元澈只能作罢。
小妇人一个,看就看吧。
反正,男人遮的还算严实。
不光他们俩想入非非,其他人脸色也是开了染坊一般。
越过一堵墙似的刘员外,猥琐的往里肆无忌惮的逡巡。
惹得刘员外相当不快,嘴撇着瞪眼叫嚣,“看什么看!看见爷爷是谁了还不快滚!再看,爷爷抠掉你们眼珠子当泡踩!”
捕快们蔑视的哼了哼,过去三个,几下子就把耀武扬威的人按在地上。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知府大人饶不了你们!。。到时候,看我不活剥了。”
其中一个捕快一脚踩在刘员外宽大的后背,“你省省吧,知府大人派我们来的,抓的就是你!”
“不可能!不可能!”,被踩了,刘员外爆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等着看见我姐夫的,一个个让你们哭都找不着魂”
“知府大人两袖清风,怎么会包庇你呢!”
“对!胆敢污蔑知府大人,来,揍他”
“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沁”
“哎呦。。。死人了。。你们等着的等爷爷我翻了身,让你们不得好死!。。哎呦姐夫。。姐夫。”
刘员外声嘶力竭的喊着他的姐夫,得来的却是更加肆虐的拳脚。
知府大人特别交代的,只要刘员外牵扯他,一定不能手软。
要让围观的,看出他大义灭亲来。
捕快们坚决执行着,可是苦了刘员外,一盏茶功夫不到,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更是火辣辣疼。
挣脱不掉,拉扯间,松垮的袍子散开,一摊肥肉若隐若现。
怎一个恶心了得。
刘喜几个乐的蹦高,叶蓁就不成了,过瘾是过瘾,不过,地上那鬼哭狼嚎的,实在不堪入目。
她自动自发往门神后边躲了躲,躲避肥油大怪兽对眼睛的毒害。
褚元澈很满意,赞许的点点头,“算你识相。”
看也只能看他,怎么能看别的男人身体呢。
养尊处优惯了,刘员外可不是什么硬骨头。
很快坚持不住,不死不拉活的趴在地上,求饶。
“饶命。。饶命。。”
老实了就好,捕快们擦擦累出来的汗收手。
光天化日的,衣不蔽体也不能带走,一瘦高的捕快补上一脚,“去,把衣裳穿上去,别丢人现眼!”
被打的都要吐血了,刘员外根本起不来,又怕被揍,咬牙惨兮兮往屋里爬。
顺着他往里看,众人不禁咋舌。
“这哪是酒楼哦,分明就是翠红楼。”
“就是,真会享受。。”
“啧啧别人来是吃饭的,他,还弄这么一间屋,不光吃饭,还能,嘿嘿。。”
“早听说他霸占酒楼之后恨不得长在这,原来如此。”
“兄弟,看,牀铺上。”
门口这边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眼睛长了钩子似的。
好事的一个捕快就上前,满足自己个也满足大家伙,“我来瞧瞧,里头有什么。。”
抬步腾腾腾过去,一把就把被子扯开,登时成了泥塑。
冻住了一般。
“什么啊?”,紧随其后的一个捕快皱眉凑上去,瞬时也变了颜色,“这。。哎呦,这是尼姑吧?”
一声惊呼,房门外的人随即沸腾了。
指指点点,伸长了脖子。
哪个勾栏里的,或是养的小妾,都不稀奇。
尼姑啊,这就
蔓延开来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叶蓁看热闹的心也到了顶点,恨不得冲上去瞧瞧。
可恨长得矮啊。
“伤风败俗有什么好看的。”,攀着他的胳膊使劲点着脚,褚元澈看一眼就把人按了下去。
“大家都在看啊。”,叶蓁拉下脸来抱怨,“有个凳子踩着就好了。”
褚元澈扶额。
自家娘子真的是爱热闹爱的疯狂。
在看看四周,哎,可能,他才是不合群的那个。
人挨人人挤人的,走廊上百八十是有的了。
等缓过神来,几个捕快对视一眼就把牀的帐幔放下了,“穿好衣裳出来,一会儿跟着走。你若是被绑来的,知府大人会给你做主,若是自己个跑来的,那就。。小命怕是不保了。”
尼姑,可不是一般女子,约束多着呢。
众目睽睽的,捕快们想蒙混也蒙混不得。
遮的严严实实的,看是看不见了,众人一阵失望。
叶蓁倒是乐观的很,“等他们出来的,还不是随便看。”
“看一下能当饭吗?”
“只知道吃,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叶蓁挑眉,甚是怜悯的看过去,“跟我学着点,以后。做人要有追求,知不知道?”
“”,褚元澈满脸黑线。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挤在一起看一些狗血无聊的事?
哎。
他家娘子,与众不同的真是可以。
“呜呜。。。小女子。。贫尼是被抓到这里来的。。官爷,几位官员就放过贫尼吧。。若是到衙门去,贫尼。。贫尼就没法活了。。呜呜。。”
少顷,帐子里的尼姑呜呜咽咽哭诉起来。
凄凄惨惨戚戚,柔弱的如一汪春水。
是个可怜人呢,再回想一下那楚楚动人的眉眼,捕快们倒是有了几分好语气。
“你是被抓来的,治罪也治刘员外的,又不会把你怎么着。”
“是啊,到时候会有人把你送回去的。都是出家人,相信庙里的人也不会难为你。”
一听要治他的罪,捡了地上衣裳爬到屏风后的刘员外不干了,探出猪头咧嘴分辨,“放屁!你个搔货不知多骚,恨不得把老子榨干,老子抓你?你个满嘴喷粪的践人。。”
帐子里的尼姑哭的更欢,有些疯癫抓狂,“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让人抓了我,糟蹋我,关着我不让走!就是你。。你还反咬一口。。。老天爷啊,开开眼吧”
哭天喊地听着让人心焦,那边刘员外还要骂,却被捕快一脚制服了,“闭嘴!虱子多不咬账多不愁,伤天害理的事,你做的多了,大家伙眼睛雪亮的,你赖不掉的!”
这一脚太狠了,刘员外濒死似的喘着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帐子里的尼姑情绪终于缓和下来,“呜呜。。呜呜。。。若是传扬出去,贫尼。。贫尼只有一死。求、求求各位官爷。。不要拿我去。。贫尼自己回去便是。呜呜。。贫尼给各位磕头了。。”
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如泣如诉的哀求让人动容。
难为个弱女子,是有点过分。
捕快就把目光投向门外人群,若是大家伙都赞成,他们倒是也可以放水。
放了人,还能搏个好名声。
何乐而不为呢。
尼姑,更在意名声,要是露了脸闹的人尽皆知,怕是真活不了了。
被刘员外个老王八糟蹋已经够惨,再搭上命更没天理。
人都同情弱者,纷纷给求情。
“官爷,您们就高抬贵手算了,让她蔫溜溜的走,就当放生了。”
“就是,这也是积德行善的事。”
“小尼姑回去,肯定给您多念念经,保佑您。。”
一时,大善人频繁涌现。
身旁的人却沉默不语,若有所思,惹得褚元澈很是奇怪,“娘子,你是怎么了?这时候,怎么能少了你呢。”
叶蓁垂着眉眼,冷笑,“她可不值得我求情。”
嗯?
“你认识她?”,褚元澈不确定发问。
自家娘子怎么会认识个尼姑?
一旁的人都关注屋里情况去了,叶蓁的话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根本没人注意。
她也不声张,贴近门神那边压低声音道,“相国府有人出家,你不记得了?”
相国府?
褚元澈心念一转,顿悟,“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女人以前没少加害欺负自家娘子,这时候碰上了,他不介意,把该讨回来的讨回来。
“不能让她去衙门。”
“那是自然。万一她身份被发现,相府可就蒙羞了。我说的是,你不想私下做点什么?”
叶蓁明白门神的意思,还是摇头,“我不想脏了手。不过,一会儿得问清楚,免得她以后跑到别处丢人。”
白莲花那人,她也算了解,怕是那个猪头刘员外说的并不是假话。
一个为了富贵亲娘都能下手的,还有什么做不出?
好好的尼姑庵不待着,跑到三百多里外的地方来,这白莲花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由着一干人力保,捕快们顺水推舟,松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