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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司徒飞点头,“虽然很多东西很多事是大势所趋,但是他若选择走那条路,我会尽力支持。”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九维大声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就是性格太像,什么话都不说开。”
“我愿被蒙在鼓里,给他想要的自由,”司徒飞冷峻的面庞,多了些许柔和,“九维啊,你是没有结婚生子,所以才会这么激愤。这次回来时间久,不如赶紧找个夫人吧。”
“别,”谢九维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女人那种生物太麻烦了,我可伺候不来。”
他说着,着急的晃着手,“像我这种钻书堆里出不来的人,就算真的有愿意嫁我的,也耐不住寂寞,与其这样还不如单着。”
“我记得年少轻狂时,你也是很受欢迎的。好像是林家的小姐吧,当年吵着要嫁你,都逼着跳江来着。”
“这种旧事你居然还记得,”谢九维嫌弃地啧唇,“那种疯丫头我可制不来,吓得躲出去几个月才敢回来。”
第1748章 自导自演()
想起往事,先前的不愉快轻易的跟着烟消云散。
谢九维抱怨了半天,看向司徒飞时,心里跟着发酸,“你还说我,当年咱们两个一文一武,也是颇受欢迎的。你这块木头八百年不笑一次,我当时还在想,将来是哪样的女人,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娶了。结果没想到”
司徒飞愣了下,旋即苦涩地眯起了眼睛。
知道自己又提到了忌讳处,谢九维懊恼地挠了挠头,“哎,这些事情过去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倒不是我说你,你真该多做做打算,毕竟亲手养大的儿子,如今便宜了他们不成?”
司徒飞怔怔的望着他,那双素日只有冷漠的眸子,才此刻涌动上了哀意。
往事随风、时间抹平,说出来都是轻而易举的解脱。可是只有其中人才明白,那种酸楚是想起来就会泪流满面的困局。没有出口,一辈子都会被囚禁于此。
谢九维对上他的目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默默地绷紧唇,泄气地坐到旁边。就如同从前一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称兄道弟多年的二人,彼此沉默却又无形中彼此安慰。
冬雪飞扬,撤去宴席的皇宫,再度恢复了从前的按部就班。
皇宫深处偏僻不见人烟的太子寝宫,厚实的雪摸过庭院的台阶,米有任何人前来打扫。
“唔”
粗重的闷哼声突兀的传了出来,紧接着有衣衫摩擦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殿下这是忘了基本的规矩了吗?”尖细的嗓音传来,夏公公因伤风发炎的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咯咯笑声。
落融安被捆绑了双手,唇角有被强制灌药流淌下来的白色污浊。
“我不想再喝了,”他咬紧牙关,眼睛里满是痛苦之色,“夏公公,我求求你,我想见我的父皇。药的感觉变了,很难受”
他痛苦地瞪红了眼睛,捆绑住的双手大力的摩擦麻绳,留下一道道血红色的痕迹。
“味道真的不一样了”
“你还想骗杂家!小废物,凭你还想见皇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夏公公冷笑着,两脚踹在落融安的身上,“你当我是瞎子吗?!药是陛下亲手配置的,怎么可能有所不同!”
落融安痛苦大叫一声,突然整个身体开始抽搐痉挛。
夏公公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手掌哆嗦,不小心就将拿来的瓷碗摔了个粉碎。
“太子?太子?你可别吓我啊?!”
“太子?!?!”
然后不论他如何呼喊,地上的人都如同疯了一样,不停的蹬着双腿,像挣扎在死亡的路上。
夏公公终于吓得尖叫一声,疯了一般跑了出去,想要喊人帮忙。
在他离开之后,落融安原本疯癫的眼睛里,闪过些许清醒之色。他张开嘴,舌头外扭了下,便将事先藏匿在舌根底下的药丸拱了出来,咬成碎末吞了下去。
夏公公找到人来时,落融安已经昏死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1749章 皇宫密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来人看到地上的落融安,显然颇为震惊。
听完夏公公带了颤音的诉说之后,立刻招收让外面的人,将落融安抬了起来。
“大人,你可要跟圣上美言几句啊,真的是我做的!”
卑微的跪在地上,来人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转身离开。
私底下落融安被这个阉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他自然见到过,不过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无伤大雅,他不愿掺和其中。
落融安是被腹部的疼痛刺激醒的,虽然恢复了神智,可是他不敢睁开眼睛。强迫自己感受不到痛苦的直挺挺躺着,耳朵恢复听力的时候,听到了两个人刻意压低的声音。
“陛下无需紧张,只是灵力外窜造成的,刚才微臣已经替殿下做了包扎”
听到这番话,落融安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他之所以闹出今天这一出,就是想再来这个地方亲眼看一看。对这里唯一的记忆,便是幼年时所看到的光景,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每次出现在这里,都是他晕厥不省人事的时候。
原本他不想实施这个计划,可是直到落红瑛从黑曜石下走过发生的事情,让他突然想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不会因为那三年的驱逐而停止。
注意到谈话的两个人不在这个空间,落融安费力的撑起身子,低头就看到腹部缠上了一圈白色的布帛。因为他此刻的动作,伤口崩裂,再度涌动出血色。
落融安懒理身体的情况,一双眼睛像猎豹般,敏锐的观察起这件房屋。
儿时的记忆变得模糊,很多地方都像重新看的一样。这里是皇宫里,一处不为人知的宫殿。
四周的墙壁用朱砂碾磨成的粉,画成了无数古怪的图案,一个个绽放的图腾,都是他在书上从未见过的形状。
而在图案最密集的地方,有一个用奇形怪石堆砌起来的台子,上面放着一个密封的盒子,不时有白色的雾气,从盒子闭合的地方散出,就好像里面养了什么活着的生物。
落融安见到这一幕,心中骇然,想要偷摸下床时,就听到那两个人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
落融安无法,只得忍着痛疼重新躺了下来。
“真的会没事吗?”两个人的脚步走进,皇上的声音里满是忧虑。
“陛下放心,不会有事的。”来人扫了一眼又出血的伤口,微微拧了下眉,在皇上的注目下,重新解开敷了更多的药散。
落融安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被发现端倪,绷紧的身体不敢松懈分毫。
“不过殿下灵力郁结,只怕这样下去还会反复。”
“有什么办法解决?是要人,还药?”
来人摇头,“这些东西皇宫应有尽有,我既开口,定然是皇宫里没有的东西。”他说着,凑到皇帝身边,轻声低耳几句。
谁知皇上听完,嗤嗤冷笑起来,“他是个废物,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第1750章 各自警告()
“有可以取代的办法,不过如此一来”来人蹙眉,小声在皇上耳边嘀咕了几句。
落融安虽然里的很近,却没有听清他说的东西。只是预感告诉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哼,既然如此,那你安排下去吧,”皇上淡漠地瞅了一眼落融安,转身离开了石室。
落融安是被人抬走的路上,才装作悠悠转醒。印入眼帘的,是冬日蔚蓝蔚蓝的天空,上面漂浮的云朵,前所未有的纯净洁白。
他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眼泪在眼眶中涌起,执拗地不肯落下。
被抬进寂静的宫殿,然后又只剩下了一个人。
落融安抓紧身下的被褥,眼眸蓦地变得凌厉起来。
他不愿意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从幼时到现在,只有数不清的屈辱,烙印在这所宫殿。
可是这么大的皇宫里,却只有这里能够收容他。
到了晚上,落融安就知道了那个所谓的计划。腹部的伤口未愈,他就被人压着到了一处宫殿。
陈旧的宫殿年代久远,饶是如此,每年修缮装点,也比他住的地方要华丽很多。
今夜点亮四处的烛光,衬上挂满的绸缎,更是缥缈朦胧。
宫殿的前面,一身白衫的中年男子,站在最中间的位置。夜风将他垂在两边发白的鬓发,吹的轻扬。那双眼睛却如同黑夜里猛兽眼眸绽放的凶光,盯在落融安的身上。
落融安看到他的那一刻,身体不由自主的畏缩了一下。这个人就像皇宫里的谜题,鲜少有人注意到,却又仿佛无处不在。
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外人揣测中,都传言他有预知未来的灵力,所以才被陛下赏识。
但是只有落融安知道,这个人并非带来福泽的麒麟,而是吞噬万物可怕的饕鬄。
被拽到台阶,那个人冷峻的脸庞上,划过几丝鄙夷。
偏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无法控制好自己的灵力,连陛下都不信任你,让我想到了这样的法子,这已经是陛下对你的仁慈。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喝药身体出现排斥,我会亲手给你开膛破肚。”
满是威胁的声音下,落融安突地哈哈笑了起来。他一把拽住身前人的衣领,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那你就祈祷我的身体会如你所愿,否则你必将死在陛下的手里!”落融安狠狠朝他脸上唾了口,脸上的笑容越发张狂起来,“你们都不敢,不敢让我死!我不是傻瓜,我是你们棋盘上重要的棋子,碎了满盘皆输。”
落融安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掌肆意地推了他一把,“我不是十多年前那个任你们折腾的傻子,我都明白。”
说完,他甩开身边想要搀扶自己的人,大步向宫殿里走去。
在他进入大殿时,有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