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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别法。
她和鬼荒红夜,不再一处,就失去了联系。
微微叹了口气,不再纠结,准备随着众人,往城中去。
陈放怀道:“浮空山,你不上去?”
李诗梦摇头,她也不知如何解释,索性闭着嘴。陈放怀也是有眼色,见她神色,不再深究。
阿丰一直不说话,这时见到李诗梦往城中去,突然道:“别去。”
李诗梦回头看他,“怎么了?”不是看不见她的因果。
阿丰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他顿了下,遥遥看向城中,“只是心里有些不平安。”
拥有天眼的人,对于运道的感受本就较之常人更为敏锐。他虽看不见李诗梦的因果,但因着两人的纠缠,还是有所感觉。
李诗梦不大相信因果,也不相信运道。
阿丰还说她命不久矣,可还不是活了。未来可见,却也容易改变。
“走吧。”
留在此处,又有何用?浮空山上的东西,她是不打算要了。
她似乎忘了一件事,祖父在让她拿东西是,还说了一句。
李诗梦拧紧了眉心,半天也没将那句话从脑海中挖出来。
此时,他们已到了仙族的境内。
来往皆有元气。进了城中每一会,元气便慢慢滋生出来,李诗梦心下一喜,觉得这城进对了。
陈放怀和王蓁蓁也松了口气,两人进城的一霎那,也是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喜上眉梢。
阿丰没有修行,没感觉。只是通过三人的表情,猜到了一些。
他拍了拍陈放怀的肩膀,“放我下来。”
“能走了?”
阿丰点点头。
陈放怀将他放了下来,就见阿丰一句话不说,走到李诗梦身旁,一言不发跟在她身后。
陈放怀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王蓁蓁无意中见到这一幕,气呼呼跑了过去,占据李诗梦的另一侧。
李诗梦笑着拍阿丰的头,“他背了许久,你该说些话的。”
阿丰道:“多谢之类的吗?”
未等李诗梦应答,他便道,“都是假的。真心感谢,光说不行。”
“那你,要做什么?”李诗梦笑着问。
阿丰仰起头,“送他一份大礼。”
“哇哦!”李诗梦大声道:“陈放怀,你听到没有?阿丰说要送你大礼。”
陈放怀摆摆手,“小事一桩,送什么大礼啊!”嘴角却是遮掩不住的笑意。阿丰是个孩子,能送什么大礼。对小孩来说,大礼也就是糖果,新奇玩意。而这些,他不需要。
“你需要。”阿丰说地肯定。
在那黑沉的目光之下,陈放怀觉得一切都无所遁形,他心里所想,一下子就被看穿。
“那你要送什么?”
阿丰淡淡道:“到时便知。”
陈放怀笑道:“拭目以待”
“回来了吗?”
“不知道呢?”
“那人今日让他们去那浮起来的山,宝物没找到,下山后发了一顿脾气。”
“遭了,这可遭了,真是无妄之灾。”
“哎,不说了,自身难保,还同情别人。”
三人从他们身旁穿过,似在说着浮空山的事。
“快去看看,陆家的那个胖少爷,惹事了!”
“惹什么事了?”
“这城里,什么事都不是事,只有一件事是事。”
“哎呦喂,那我可不敢看了。”
“你不去,我可去了。”
又有几人,步伐匆匆而过。
王蓁蓁朝众人聚集的地方看了看,回头询问李诗梦,“我们也去看看?”
李诗梦无可无不可,见王蓁蓁很感兴趣,便同意前去。
前方已是热热闹闹挤了一大堆人,他们挤在外面,怎么也进不去。
第214章 假帮忙()
“就这胖子,那人呢?”
“还没来,这不正准备收拾,就见外面浮起了一座山,出城去了。”
“哎,造孽呀。陆胖子做了什么事?”
“不清楚,似乎撞了一下……”
“这可真是不得了了!”
里面的人看热闹,嘴里碎着,可这前因后果,竟无一人说地准。
陈放怀抱起阿丰,放在肩膀上,笑道:“阿丰,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阿丰坐稳了,抬眼望去,说道:“一个人躺在地上。”
“还有呢?”陈放怀问道。
“没了。”
说了等于没说。
陈放怀拍拍前面的人,笑着道:“这里面怎么了?”
那人苦于没人和他说道说道,正巧陈放怀送上了门,立即回答:“陆胖子,就是城中开酒楼的陆家,好吃好喝养地这么富态,可就偏偏不长眼,撞上那人。”
“会怎么样?”
那人道:“不清楚。得看心情,心情好,废了元气,挑断手筋脚筋,也就行了。心情不好,那可真是不敢想像。”
废了元气,已是莫大的伤害,再加上挑断手筋脚筋,想也知道,能这样做的人,绝不允手筋脚筋再次长好,这样一来不就成了一个废人了吗?
不说修行,拿重物都成了问题。
那人见陈放怀没反应,紧跟着道:“咱们小命捏在她的手里,她要是心情不好,折磨人的手段多地不能再多。就拿前一阵子,镇上卖画像的。
原是大有学问的人,修为也高。满心扑在作画上,睡觉时也在琢磨怎么画上一幅好画。细心呵护双手,不敢丝毫怠慢。
吃东西也很讲究的,不好看的,不吃;香味不够的,不吃;味道一般的,不吃。讲究到了极点。
就这么一个人,给她美化几分地画了一幅画,卖了出去。被她得知,硬说这是在丑化她,明面上嘲笑她不好看。这不,就将人带了回去。”
“然后呢?”
那人道:“那里来的然后哦,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双画画的手,齐根断了,人瘦地跟个皮包骨似的,额头前绑着一白菜叶子,任他怎么晃悠,就是吃不着。”
“对了,他要是快死了,就喂上几口水,将他以前的画作拿来给他瞧上一瞧,他也不愿死了。这样,再接着绑菜叶,吃不着。”
听完,几人都没了声音。
半晌,还是王蓁蓁道,“那他为何要画那人呢?”
“这不是她说的吗?要是不想死,就给我供奉着。”
“供奉,不得要像吗?没像的,来张画也行。”
见他们半天没有声音,那人深深觉得自己的话语表达不行,张开口补了一句,“我这说地都是真人真事,只是我这起承转合,不太好,你们听到觉得不真实。你们都知道,就行了。”
李诗梦:“……”他们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陈放怀很镇定,笑着拍拍那人的肩膀,“你说地挺好,挺好的。”
那人眉开眼笑,“那这位兄弟,你觉得我去陆家酒楼做个说书人,够资格吗?”
陆家酒楼,不就是里面躺着的胖子的家业。他们若是知道,你看热闹这么起劲,绝对不会用你的。
陈放怀嘴上却道,“可以的,可以的。”
那人笑道:“承你吉言。”
陈放怀抑制不住好奇心,多问了一句,“说什么书啊?”
那人哈哈一笑,“今日可不有了新料。”他指指围着的人。
陈放怀钦佩十分。
那人抬头望了阿丰,搓着手道,“兄弟,你说话好听,我也给你说几句话。”
陈放怀道:“什么话?”
“你带着……儿子,千万不可太过亲密,被那人见到了,那可真是无妄之灾。”
“儿子?”
阿丰道:“我不是他儿子。”
那人豪爽一笑,“不是啊,那就更好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不要太过亲密,被认成是父子,也是要倒大霉的。”
“这有何说法?”
那人神神秘秘道:“众所周知啊,她娘希望生个儿子出来,谁知道蹦出来一个女儿。”
说到这里,那人便住了口,似乎接下来的事情,是个人,都能想的出来。
他似乎还说些话,但被打断了。
一句,“她来了!”
比什么都要有力,看热闹的众人顿时做鸟兽散去,方才还在眼前说话,下一刻,已没了人影。
李诗梦几人不知底细,也跟着人,找了一处隐蔽处,偷偷张望。他们跟着的人,正是方才与他们说话的人。
两方躲到一处巷子里,那人笑着道,“有缘啊有缘,他日我去说书,你们可得去捧场啊。”
陈放怀道:“一定,一定。”
又想起阿丰还在肩膀上,将他放了下来。
一行人,全都朝外面望去。
安子荣一人独行,鹦鹉在胳膊上安静乖顺。
她笑着走近了,一只脚将地上的人踹翻了个面,脚尖抵着他的脸,“装死?”
那人,就是李诗梦一行先前遇到去野外游玩的胖子,一上一下的两只眼,肿地老高,有着胎记的脸沾满灰尘。他恐惧害怕地摇了摇头,“没有,您走时踹了我一脚,我不敢动。”
安子荣道:“还挺识相的呀。”
陆少彦的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安子荣放下脚,绕着陆少彦走了一圈,一手捶向掌心,“啊,我知道怎么办了。”
“你撞了我,这就是小事一件,可现在满城皆知,我要不做点什么,别人会说我的。”
“你说,对吗?”
她笑眯眯,皮肤很白,眼睛黑,浑似没长成的邻家小姑娘。
陆少彦肥肉一颤,点着头颤抖道,“你说地对。”就这几个字,他上下牙齿打架打地厉害。
安子荣笑吟吟道:“你可真是善解人意。”
“那我帮你一个忙,可好?”
“嗯。”
安子荣道:“你看你你这块胎记,无数人骂它,连你自己也嫌弃它,我帮你除了它可好?”
陆少彦睁大眼睛,惊吓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