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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顿时不知道如何拒绝她。
“别这个,那个了,我马上就到。”上官亚雄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到了茶几上,又瞟了一眼大门,相当安静,估计外卖还须要一阵子时间,毕竟这个时间不是饭点。
于是我又进了卫生间,先刷牙洗脸。
刚把毛巾晾起来,门铃就响了,我些许激动,我的外卖终于来了,走出卫生间,小跑着跑向大门,边跑边说:“饿死了!”
“饿了吧!”打开门,门外不是送外卖的小哥,而是一张熟悉的脸,上官亚雄提起手里的东西向我扬了扬。
我退一步,把上官亚雄让进了屋里。
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吃的喝的,外卖小哥今天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由上官亚雄代劳了。
“我在楼下遇上送外卖的小哥,于是我接收了,外卖少吃,吃我带来的吧,都是我亲手做的。”上官亚雄为我打开保温饭盒,把筷子递向我。
上官亚雄的热情让我些许不适,特别是在深夜的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上一次上官亚雄的举动就让我无所适从,但愿这次不会重演,否则我真不好办。
“秦柒,传国玺你打算怎么办?”上官亚雄看着我吃饭的样子,我着实饿了,狼吞虎咽的,吃相根本就顾不上。
“找都没找到,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什么怎么办,看着办呗。”我呜咽回答她。
上官亚雄看着很着急的样子问我:“那姓顾的那边都答应了,而且有时间限止,到时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时间还远着呢!”我故意不下面回答,随口应付,我想看看上官亚雄此行的真实目的。
“一点头绪都没有吗?玉蝉没有提示吗?”上官亚雄盯着我脖子下的玉蝉问我。
我摇头,继续狼吞虎咽。
“或许我们可以查一下传国玺的历朝传递资料,或许可以从其中缩小范围。”上官亚雄看似好意地提醒我,显然这种话不是出自她之口,虽然她跟着盗墓,其实只图好玩,刺激,她不差这个钱。
“这种找法不靠谱,而且资料也不全。”我于是继续应付她说。
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模样,再傻的他知道我这句句都是敷衍,于是上官亚雄急了,而且是为我急的,瞪大着眼睛冲我说:“难道姬琬你就不关心了,你不想知道她消失的原因,不想打开秦陵的青铜棺?”
“这是我做这一切的目的,时刻都想,但这个过程很漫长,我须要更准确的信息,这一次我不会轻易下墓。”我如实是,两次古墓历险,除了地下的大粽子,还有地面上坐收渔翁之利的小人,无论是谁都不是好惹的主。
“半年其实不长,很快就到了。”上官亚雄劝说我,其实我比她更着急,只是不急于一时,盗墓这种活可不是逛街买菜,来去自如,必须谨慎。
听着上官亚雄的这么多问题,我知道她是上官红派来打听消息的,本来他不用这么着急的,但出现了另一批实力也不小的对手在觊觎着传国玺,他必须争先一步,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上官,听我说,传国玺我一定会去找,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危,我也会在半年内找到,但找到之后,我们一定要有办法保住它,至少我得先用。”我把我的想法如实相告。
“然后呢?”上官亚雄在期待我最后对传国玺的处置。
我笑了笑,我已经吃饱了,放下筷子:“然后我管不了,无论是谁我都惹不起,也不想惹,任由想要的人去争抢。”
我说的都是实话,上官亚雄或许能理解,但她却在争取我的立场。
“到时我父亲会保护好传国玺,你放心。”上官亚雄终于把上官红拉入了对话之中。
我强笑:“但愿想得到传国玺的只有两路人,如果再多出一路或者几路,到时修恐怕连你父亲都没办法。”
第二章 处理带回来的明器()
传国玺是何物,那是无价之宝,想得到它的人绝对不是为了保护它,商人没那气节,只是图利。
上官亚雄为我盛了一碗汤,双手递给我:“鸡汤,多补补。”
“我虚不受补。”想到上官亚雄今夜来的目的,我想拒绝她的这种种美意。
“你说什么?”上官亚雄离我很近,而且现在是深夜,安静得很,屋里又没有他人说话,不可能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只是故意反问。
“没什么。”最终我还是没有顶住鸡汤的诱惑,接下了上官亚雄递来的鸡汤。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曾经盗墓探险的一队人马鲜有走动,一些事不宜过于密切,毕竟盗墓不是件小事,须要谨慎。
刚刚回来不久,我们大概都休息了几日,由我主持带着一些买的东西,找到了穿山甲的家,穿山甲的家与店铺都是这座城市,并不难找。
开始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向穿山甲的妻子说明穿山甲的死亡消息,尽管我已经在家想好了,但当我面对一个妇人与一个温馨的家时,我突然无比的内疚。
穿山甲的妻子并不认识我们,见我们找上了她的家,他即刻告诉我们穿山甲不在家,出差去了。
看来,像我们一样找上门的陌生人已经不是第一批了。
我们几个委婉地向她宣布穿山甲已死的消息后,妇人掩面哭泣,虽说做古董生意的表面看起来个个都是有钱人,而实际上并非如此,想收到一件合法价值高的老物件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穿山甲的妻子向我们哭诉,家里还有两个在读大家的兄妹,穿山甲一死,生活来源将成为一个困难,而妇人也不懂古董这行。
我们只能安慰妇人,并把买来的东西放下,同时我把我身上带来的现金也塞到了水果里一并留下。
穿山甲的妻子又带我们去看了看古董店铺,在这座城市的东边,一条老街道,一个很小的铺面。
她说,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开张了,穿山甲不在家,而她又不懂,所以一直关着。
大家此时的心情与穿山甲的妻子差不多,上官亚雄与我说,让我把玉塞全部留下来给穿山甲的妻子,我当时就拒绝了,这新出来的东西,不见得安全,是福是祸都不好说。
告别了穿山甲的妻子,我们一同商量着处理九幽玉宫里带出来的明器,而我记得九幽玉宫之行前,上官红与我说过,但凡有好东西先让他看,而且他着实出手大方。
于是我决定把我们所带出来的东西一并交由上官红处理。
我们背着东西找到了上官红,在他的书房里,随处可见古董,当然可以摆在明面上的古董都是来路光明的。
“秦柒,你终于来了!”上官红看到我对我说,看来他也着急见到我。
我把一路人引进了他的书房,把所有的明器摆在他面前,看着他很老练地看着老物件,行家到底是行家,从他的神色上看,这些东西他并不稀奇。
仅是片刻,上官红就看完了摆在台上的东西。
“这些东西您要了吗?”我试探地问。
上官红看了看我,我从他的表情上判断,如果是他人,他肯定会一口拒绝我,但我,他还有求于我,所以他不会拒绝我,于是说:“我可以要了,但价格不会太高,这堆东西加一块也就三百来万。”
三百万,对于多数人来说已经是个不小的数目了,但我们现在除了杨刚多有些这种经验外,我们纯属门外汉,根本不知道这堆东西的价值。
“你看那博山炉就不是一般的东西。”老k多嘴,不懂装懂,要讨价还价。
上官红点头:“东西还可以,但不是金的,而且还不能算是精品,也就是一般货色。”
“玉塞呢?”杨刚不解问上官红说。
“玉塞?没看到玉塞啊?”上官红莫名其妙道。
我把明器摆上桌面时,房间把玉塞留下,我听穿山甲说玉塞集齐九块,整套出售,价格不菲,我想即使只有七块也是价值相当高的,所以不能与其他明器一块出售,须要别议。
杨刚看着我,我伸手进了口袋笑道:“上官先生,我们先处理了那堆,再议玉塞。”
“好吧。”上官红看着我,或许他已能猜测到玉塞在我心目中的份量,想了想说,“这些一起我都要了,给你们再加一百万,总共四百万我收了。”
“嗨,四百万也不少,只恨拿不了了,否则再弄个四百万都没问题。”老k轻声与我说。
“财迷!”我轻声回答老k,已经把玉塞掏了出来。
玉塞由一个小布袋装着,我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把小布袋递给上官红。
上官红把布袋里的玉塞倒了出来,第一眼就看出来玉塞的材质说:“蓝田玉的。”
我点头,玉塞的材质毋庸置疑。
上官红看着看着,皱眉看了会,又拿出放大镜细看,握在手里摩挲。
我从上官红的态度与表情上看得出来,这套玉塞绝非凡品,上官红看我们送来的其他明器时,只是看一眼,顶多上上手,而这七块玉塞,他每一块都看得仔细认真,似是不敢相信,又或是害怕看走眼。
大家静静地陪着上官红,没有一个说话扰乱这个气氛,良久,上官红把七块玉塞都一一看过,此时抬起头来,他的脸上写满了喜色,虽然他在掩饰,却无法不表露出来。
“我看完了,这些玉塞还算可以,要比那些好。”上官红看了一眼台面上的一堆明器与我们说。
我轻不语,这是交易时的场面话,显然玉塞价值那些明器根本不可比。
“那是,这东西都是穿山甲一块块从女尸的身上扣出来的。”老k像是亲眼见到了似的说。
“从女尸身上现扣出来的?”上官红似是没听清楚,重复一遍问道。
我点头确定:“没错,是穿山甲从一具千年古尸身上扣出来的。”
“我说怎么可能养得这么好,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