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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还有求于他。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瞥开眼神,直接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哈哈哈!
柴祎都想给这小丫头鼓掌了!
嗯,倒是挺聪明的啊!
也是,要是不聪明,他也不会看上她,只是这臭丫头把聪明才智用到了他的身上,这让他比较吐血。
“咳咳这个,本王又不是药师,怎么知道那药对你损伤这么大?这不是已经及时止损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都已经不顾凶险的千里奔袭来救人了,是个人都该感动一下吧!
感动个鬼!
“我砍你一刀,再给你包扎说声对不起,你愿不愿意啊。”萧惠群撇撇嘴。
只她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有些嫌弃的皱皱眉头。
感觉情绪被柴祎带的越来越歪。
她一辈子都没和人吵过架,现在这种情况真是行为失常。
幼稚到自己都嫌弃自己。
萧惠群咬了咬舌尖,想让自己稍微变得正常些。
可偏偏柴祎就是个神经病啊,他撸起袖子,将胳膊递到萧惠群眼前,无所谓的说道:“那你砍吧。”
顿了顿,想到这丫头手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物品,便从自己腰上抽出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和胳膊一起递到她眼前,“呐,武器也一并给你。”
神经病啊!
萧惠群懒得搭理她。
“你不砍,那我替你砍了啊!”
柴祎将匕首拔出来,在自己胳膊上比划了两下。
“林都王,我拜托你,请赶快从我眼前消失好吗?”
萧惠群白眼都不想翻了,太累!
“小裙裙啊,你不舍得砍本王就直说嘛!虽然这种欲语还休的模样,本王也挺喜欢”
的字尚未出口,萧惠群却已经翻身坐起并从他手中抢过了匕首。
眼也没眨的刺向柴祎。
结果自然是被他轻巧的跳开,她哼了一声,将匕首丢在地上,嘲讽的看着他。
柴祎咳嗽一声,尴尬的说道:“本王这是本能反应,要不你再试一次?”
萧惠群摇了摇头。
“我们换个补偿的方式吧。”她心中其实没谱,也害怕他直接答应了其实是故意的憋着坏,可她脑海中时时刻刻回想着含含的话。
若太皇太后薨了,陈家真的记恨她怎么办?她本来根基就差,在宫中孤立无援,靠的无非是皇帝的宠爱而已,可宠爱无法时时刻刻的护着她,万一
其实只要她理智的想想,便能够很轻易明白,即便太皇太后薨了,陈家也只会将帐记在王太后或者柴绍身上,而非沈含章。
无非是关心则乱。
“你说?”柴祎挑挑眉,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须臾,听到萧惠群的要求后,他轻声笑了笑。
“看你说的,入宫救太皇太后那是本王应该做的啊,再怎么说她都是本王的亲祖母对不对?”
“何必还需要用你的补偿来交换?”
柴祎坐到她身边,幽幽的叹息一声,道:“在得知皇祖母中毒时,本王便想让程英华入宫了,可藩王不能回京的律条还在那里摆着呢,本王要是暴露了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啊。”
“本想等着宫中发告示广招名医,可谁能想到最后又召回了个据说很厉害的太医。哎,本王只能一天三炷香的祈求上苍,让我皇祖母快些好了。”
萧惠群瞅了他一眼,眸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你骗鬼呢。’
柴祎捂着胸口,很受伤的说道:“本王可是很看重亲情的。”
结果再次收到萧惠群一个不相信的眼神。
于是他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单刀直入道:“程英华可以跟你入宫救人,但是必须入太医院,你办得到,本王就把人借你,办不到,没戏。”
在这一刻,萧惠群忽而便明白,今晚柴祎来找她,也并非是单纯来占她便宜的。
他原本就希望让程英华入宫救人随即进入太医院。
不不不,他不可能仅仅只是想得到一个太医的身份。
然而,萧惠群聪明归聪明,于朝中事宜也能猜测一些,却无法了解一个神经病的打算。
她侧过眸,道:“我办不到。”
“那谈不拢,本王不借人哦。”柴祎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一直在观察萧惠群的脸色。
却见她微微的勾了勾唇,不甚在意的道:“无所谓,反正我原本也只是想帮帮含含而已,但是实在帮不到忙,那我也没有办法。”
“那可是你的好姐妹哦,为了你跳曲江的好姐妹哦,听说是她下毒害的太皇太后呢,啧啧,要是人真的死了,你那姐妹就惨了,你忍心吗?”呀,这丫头心真黑啊!
怎么感觉现在角色好像反过来了?
“不是她害的,这件事情早就查清了。而且,最好太皇太后薨了,皇帝正好可以守孝,暂时不用选妃立后了。”
萧惠群冷冷的回应。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也不错。
柴祎:“”
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他今儿得知这臭丫头故意给废掉那叫什么涵的死扑街的胳膊,便想到了这丫头狠起来真是什么都不怕的。
好吧,果然是他太单纯了。
“行了行了,不去太医院了,人我借你。”
“不需要。”
“喂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柴祎真想把人拎起来,好好的揍上一顿。
萧惠群及其认真的看着他,道:“不是得寸进尺,你这么积极一定有诈,我是不会让你利用的。”
你这么能耐,你咋不上天啊!
女孩子这么聪明犀利真的会嫁出去
唔,这个诅咒对这死丫头没用!
柴祎还没想到反驳的话呢,便听萧惠群轻描淡写的说道:“毕竟,你是个说话不作数的惯犯,我对你的话存疑。”
这脏水泼的,他什么时候说话不作数来着?
刚想问,柴祎脑子忽而就清明一片,他指着萧惠群,恨声道:“你想让本王对你三跪九叩?”
“我可没说。”
萧惠群耸耸肩,一脸‘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无辜感。
阴险的女人。
原来在这里憋着坏呢!
他打赌的时候怎么会想到这死丫头身子垮的这么厉害?
要不是他,她就进宫和自己的好姐妹共侍一夫了好伐?
不但不感谢他,竟然还想收赌注。
是,他是输了,按照君子一诺,是应该履行承诺,但是吧
除了少年时期跪过天地君亲,他长这么大就再也没跪过别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男儿膝下有黄金好伐?
萧惠群无所谓的挑挑眉,道:“算了,早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赖,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提这件事情。”
说完她啧啧两声,用那种我早就料到的表情上下扫了柴祎两眼,看起来不屑至极。
柴祎这暴脾气啊,差点没被点着。
想他堂堂林都王啊,一地藩王霸主啊,在他的地盘上,谁看到他不得低头下跪真心臣服啊。
这死丫头竟然还敢不屑他。
本王真的会砍人的信不信啊!
“应了本王的跪会折寿的。”柴祎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怕啊,反正我小命攥在你手中,你想让我活多久我便活多久咯。”折寿对她来说完全不算事儿好吗?
其实萧惠群真不想提这茬。
因为对她来说,当初所谓的赌约也不过是被柴祎胁迫的,她心底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然看到这人嚣张的臭模样,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挫挫他的锐气。
至于怎么让一个高傲的男人受到打击,无非是让他感受到屈辱。
萧惠群一直知道有的时候真的是挺坏的。
但她无所谓,因为每次都是别人先招惹她的。
柴祎指了指萧惠群,放出狠话,道:“你等着”
本王早晚会弄死你。
“噗通”一声,他还真的就跪了下去。
就当是拜天地吧!
“三跪九叩哦。”萧惠群淡淡的提醒道。
先弄死你再弄活你然后再弄死你让你欲生欲死,你个臭丫头!
“咚咚咚”
听得萧惠群都觉得额头有些疼,她无声的勾唇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然而待柴祎起身之后,她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可没等她高兴完,柴祎忽而就又扑上来,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外衣除去,露出里面素色的小衣,萧惠群大惊失色:“柴祎”
“拜完堂之后自然是洞房花烛咯。”
直到把身下的女人剥了个精光,柴祎心中的怒火才算稍微消散一些。
这才有心思扫一眼萧惠群。
这一扫不要紧,另外一种火以燎原之势袭来,激的他眼前一黑,鼻腔一热,竟然有两股鲜红缓缓的流出,落在了萧惠群雪白的身子上。
萧惠群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佯装不了冷漠也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惊恐的瞪着身上的男人,牙齿在咯吱咯吱的打颤。
恐惧,害怕,羞耻
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呼吸紊乱起来。
柴祎先是被自己的鼻血给惊呆,随后又被她的异样给吓死,连忙朝外面喊道:“给本王进来。”
云烟和云雾看到这个场景,当场花容失色,云烟扑到床前,从萧惠群枕头下拿出药瓶,颤抖着手倒出一颗塞到萧惠群的口中。
可她此时惊恐的已经不会吞咽了。
柴祎一把推开她,捏住萧惠群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嘴,然后他伸指将药丸给她顺了下去。
看的云烟一阵心疼。
这姑娘的嗓子喝了一天药,到了晚上终于能够勉强发声了,这下估计又得继续吃药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等待萧惠群缓过来的空档,云烟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遮挡了这一室的春光。
可待扭过头去看柴祎时,却发现他不知道何时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