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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你跑偏了啊!
现在最紧要的是先扯清咱俩的关系,让朕好好的治个伤啊。
至于亲政这件事情,朕会徐徐图之的啊。
但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不知为何也不太想去说。他神色复杂的瞅了眼她的脑后勺,随后埋下头去继续装死。
嗯,其实被误会也挺好的,毕竟他们两个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换回来。
王太后一瞬间被她的直白和傥荡堵得说不出话来。
正常人在这个情况下首先要做的不是请罪吗?
这
王太后深呼吸一口气,说道:“陛下你还小,等你明年大选之后,哀家会考虑让你亲政的。”
“可是”沈含章还要再说,结果柴绍又戳了戳她。
她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顿了下,这才终于想起,自己原本目的是要把屎盆子顶回去的,于是又义正言辞的说道:“还有,在沈姑姑这件事情上,母后你错了。”
“沈姑姑她貌美如花才高八斗福星高照反正就是人特别好,朕召她进宫原本只是为了看看她是否真的如听说的那般力大无穷,想着过两天便让她回去的。只是之后朕又发现,沈姑姑学识见解非常独到,能够在功课上帮到朕,朕才将人继续留在了宫里的。”唔,夸人的话好像有点不对?
“沈姑姑于朕来说,是亦师亦友的存在,根本就没有母后你所谓的或魅惑住这件事情。等过段时间,朕会送沈姑姑出宫,所以,希望母后以后莫要再抓住此事不放了。”沈含章点点头,出宫才是最终目的啊。
亦师亦友个屁!
饶是自小极有涵养的王太后,也不禁在心中爆了个粗口。
她一只手遮住眼睛,一只手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才将将控制住,没直接让人将皇帝也摁在那里打一顿。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热闹啊?”
眼看着气氛逐渐凝滞,柴熙温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含章胸口一乱,悄悄的回眸瞥了她一眼。却见柴熙还是昨晚的衣着打扮,步履稳健的朝她走过来。
走进了,才看到她眼中满是血丝,眼底一片青黑。
有点心疼哎!
柴熙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柴绍,随后弯腰捏了捏沈含章的下巴,柔声道:“我们阿绍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武昌侯。”自从柴熙进来,王太后便坐直了身子:“可是地牢里的刺客招了?”
柴熙转身朝向太后,单膝跪地道:“微臣正是要向太后禀报此事。”
“只是”她环顾了下四周,犹疑道:“太后娘娘好似还有事情要处理。”
王太后摆摆手,表情眼神都恢复了之前的淡定自若:“现在没有比刺客之事再重要的了。”
“随哀家进来回话。”说完后,便起身回了文轩殿。
眸光却划过一丝狠绝。
柴熙朝着沈含章眨眨眼睛,便抬脚跟了进去。
留下一干人等站在殿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沈含章才不管王太后为什么突然说走就走,她气沉丹田大吼道:“看什么看,还不把人都送回大圣宫,请太医救治啊。”
“你你你,把沈姑姑抬到软榻上。嗯,把朕也抬上去。”
身上疼死了,先回去再说。
等院子里退干净之后,夏淑妃和马姑姑俱松了口气,不管沈含章再如何不靠谱,再如何将柴绍明确的推到了王太后的跟前,但经过她的插科打诨,显然王太后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动小壮壮了。
至于其他的,见招拆招吧。
夏淑妃点了几只鬼,让他们时刻驻守文轩殿,留意着王太后的一言一行。
这才让众鬼散了。
她和马姑姑一起,急切的往大圣宫飘去。
“你真的没事?”马姑姑担忧的问道。
夏淑妃摇了摇头,虽然确实还很虚弱,但也妨碍不了她正常行动。
刚回到大圣宫,一直强撑着的柴绍终于昏了过去。
沈含章直接让人将他送到了龙床上。
当然了,她自己也趴了上去。
两人并排趴在那里,若非柴绍着实惨烈了些,否则定是一幕颇具喜感的画面。
尤其是她还眼泪汪汪的看着柴绍,一副恨不得以身代之的模样。
说两个人没有私情,傻子都不会相信啊。
就算人家小姑娘血肉模糊的,但那也是半光着身子啊,陛下你真觉得不需要回避一下?
高太医默默吐槽着,但手上动作却不敢慢。
污血洗掉,碎肉挑出来,然后才是上药包扎。
幸亏之前先上了止血的药,不然这姑娘的小命怕是真要完了。
等终于包扎完毕,沈含章小心翼翼的问出了一直不敢问的问题:“她不会瘸了或者瘫了吧?”
然后,还没等高太医回答,另外一个小瘸子,就哭哭啼啼的扑了进来。
“阿姐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含章眉心跳了跳。
呃,她忘记沈含祯还在偏殿养着的事情了。
ps:感谢戾辉的鞭炮,感谢懒酒一只的平安符,感谢漠卿的礼物。
哎,我果然还是适合写男女主互动,嘿嘿嘿。
除了男女主互动,其他都是短板啊短板,凑合的看吧,/(tot)/
055 放过她的原因()
文轩殿内。
王太后听完柴熙的汇报,眸光沉沉的笑了笑:“萧权曾?”
柴熙摊手,刺客确实是这样招的啊。
她当然也知道这想必是刺客的胡乱攀咬,但眼看着人只剩了一口气,也确实是问不出什么了。毕竟她们是死士,臣服和忠诚早就刻在了她们的血液中,她们是绝对不会背主的。
“如此,你觉得会是谁?”王太后敲敲桌子,看着柴熙问道。
柴熙摇头,这可真不好说。
毕竟连她都在觊觎这个个位置,更遑论别人了。胡乱猜测只会让自己落于被动,因此遇到这种毫无头绪的情况,柴熙觉得一个字足以面对,那便是等。
明年便是陛下大选的一年。
一旦柴绍成亲,那亲政之事势必会刻不容缓,不管双方博弈到底哪个赢,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必所有人都在等这一天。
当然了,所有人里面也包括她。
因此,在此之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小打小闹,明年才是重头戏。不管是谁,既然想从中分杯羹,明年一定会频繁出手。
做的多暴露的多破绽也多,届时候不怕查不出来。
“儿臣不敢妄加揣测。”柴熙抿了抿唇,蹙眉道:“只求尽力查出真相,不能让这些大臣及家眷枉死,更不能让人犯我天家威严。”
王太后笑而不语,她这个女儿永远都知道如何将话说的滴水不漏。
虽说这样,她摸不到这孩子的真正想法,但这么些年来,柴熙暗地里为她做了许多事,不但漂亮而且口风极紧,因此即便如此,王太后也是极信任她的。
“既然再问不出什么来,你便也去宫外,外面没有你守着,哀家不怎么放心。”王太后沉吟片刻后,如此吩咐道。
“儿臣遵命。”柴熙抱拳道。
说到这个,王太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昨儿乱的突然,哀家把那傅家小子给忘了。等下让布公公去传人,哀家好瞧瞧。”
顿了顿,她又叮嘱柴熙:“你出宫的时候带上驸马,让他和你一起,遇到事情还能护着你。”
柴熙扯扯嘴角,她不护着他就谢天谢地了。只是既然王太后说了,她也不好反驳,点头应了下来。
公事说完,气氛便松散了下来,最是适合闲话家常。
“母后,方才是怎么回事?”
王太后神色淡了下来,冷冷的笑了两声。
看她如此,柴熙便晓得她定是憋了一肚子火气。果不其然,王太后冷笑完之后,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哀家早晚让皇帝给气死。”王太后冷着一张脸,道:“他竟敢为了一个女人顶撞讥讽哀家?”
“哀家生他养他,结果倒头来,还不如一个外人。”
柴熙嘴角抽了抽。
天家无父子,您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还管他什么母子不母子的?
再说了,您坑自己儿子的时候可从没手软过,怎么到了最后,还不允许人家忤逆您一次了。
双标不要太严重哦!
王太后将昨晚半夜以及今早的事情分外火大的说给柴熙听后,总结道:“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不能留?”
确实不能留。
在这宫里,聪明又有野心的女人,有两个足够了。
只是经过这么一遭,短时间内怕是不能动她了。不过倘若方才王太后一鼓作气,不管皇帝说了什么,先把人打死的话,其实也无所谓。
毕竟没人敢出去胡说。
至于为何最后将人留了下来,柴熙猜测许是王太后想从那沈含章身上找突破口?
不过这次柴绍倒是让她颇为惊讶,向来听话软萌的小孩儿竟然也能说出这种一针见血的话来,可见人的本性真的是隐藏的极深。
而王太后真正生气的也并非是母子之间的龃龉,是柴绍确实非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么听话吧。
只是柴绍这番应对,是为了救人情急所为,还是早有预谋?
柴熙一边沉吟一边答道:“没想到陛下竟然对个小丫头迷恋成这样,不过这也许是他情窦初开所致,等明年大选后,再看看具体如何吧。”
她笑了笑,玩笑道:“母后呐,您还是太过心软了。”
心软吗?
王太后微微勾唇。
到了她这个位置,心肠早就硬的如同石头,哪里还会有一丝柔软。
她突兀的放过沈含章,无非就是让她继续影响柴绍。柴绍越是在乎她,那么就越容易暴露他真正的实力。
毕竟他敢说想要亲政,身后不可能一个支持的人都没有。
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