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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继续遮掩自己的真容全貌。
“蓝云悠,你敢!”
眼看那手又来摘面纱,赵明月赶紧就着俯首于他耳侧的姿势低声警告,小白牙磨得咯吱作响。
“乖宝,跳满意了吗?如果觉得不够,明晚你可以继续。”
温醇低徊的嗓音,与润透香腮似触非触的性感红唇,露大魁首可没有时间像远远痴望的其他大姑娘小媳妇们那样犯花痴,更不敢晕乎乎地沉迷在他的贴心假象里,只忙不迭道:“满意了,非常满意。那个,事不过三嘛,明晚我不会再跳了。”
“不勉强吗?”
“不勉强,跳舞其实好累的,呵呵…”
“乖,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性感红唇勾起一抹妖魅的笑,众良家豪放女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露大魁首心有余悸地瞥了眼慢慢移开面纱下缘的修指,大大地呼了一口气。--本来跟锦大侯爷的桃色绯闻就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了,再来个蓝太子跟她搞搞暧昧,揭揭她的全乎样貌,这金钻第一温柔乡,怕就要变成她的美人冢了。
* * * * * *
“露姑娘好。”
“一般一般,不是很好。”
“不知露姑娘是否方便到茶楼一叙,小生--”
“不方便,锦侯爷约了我吃饭呢。”
“小生告辞,不打扰了。”
…
“露姑娘有礼。姑娘才色俱佳,在下钦慕已久。还请姑娘赏脸,一起把酒言欢。”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无妨,姑娘随意,在下只盼能与姑娘畅谈人生。”
“哦,那你等一下,我让侍卫大哥跟蓝殿下通报一声,待会儿就无法与他畅谈人生了。”
“哎呀在下忽然想起件要紧事。既然姑娘不喜饮酒,在下也不便勉强。告辞,告辞。”
-
目送第n名爱慕者仓惶远盾,赵大美人摘下风帽,一脸受伤地拎着衣摆将自己打量了个遍。她这既不清凉也不风骚的纯良家妇女打扮,怎么就那么轻巧地教人识破魁首身份了呢?难道是因为她出入风月场所多了,风尘气也重起来了?
不然就是这金钻城里的风雅人士个个火眼金睛,单凭她露在晦暗烛光下的一双眼睛,便可认出她来?
狗血古装电视剧里,蒙个面只露双眼睛在外面,就连熟人都认不出的情节果然不靠谱。
摇摇头,打眼瞄见急急奔近的又一枚文艺男青年,再瞧瞧城门方向过来的一大波异域人士,赵明月果断躲到粗粗的榕树身后,纵身一跃,轻悄落在银翡湖畔清净幽深的堤道上。
青芜绕软水,野香映碎光,赵明月哼着小曲沿着湖边漫步,心肝儿舒惬得好像刚吃完一盏冰品。
这几日,她晚上在金镶玉跳舞,跳完就便在玉兰轩歇下,还不许几只妖孽去骚扰,睡得那叫一个体酥骨软。又逢近日金钻突然涌现大批人潮,几位大爷忙于查探异动,对她的贴身监控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更觉通体畅爽,只差一双翅膀就能自由飞翔了!
闲闲地晃着脑袋,路人们关于这场浩大人形潮涌的原因大讨论不绝于耳。有说是为了一睹万芳楼新魁首的卓异风姿,有说是因为神秘缥缈的天下第一堡主人即将回归,纷纷纭纭,神神道道,极富传奇色彩。
不管如何,赵明月对于这样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几位大爷跟那些风雅人士死磕,吓跑了一坨又一坨,却也吸引来了更多更具八卦能力的女同胞,一传十十传百的,她这金钻第一舞娘的声息不要跑得太快太远。
阵阵熏风披拂,赵明月越发神愉体悦,不由深呼吸,再深呼吸,贪恋着清馥桃酒般的鲜纯空气。
秀挺的鼻翼轻轻翕动,醉阖的璨眸不可思议地张开。
金钻人惯好泛舟湖上,载歌载酒。这丝丝浸润嗅觉的芳醇并不是她的错觉。
“姑娘,请上船。”
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赵明月疑惑地转头,望见一名笑容可掬的陌生中年大叔。“我家主人亲手酿制的十年桃酒今日开坛,特意在此设筵,广邀佳客品赏。不知姑娘愿否赏脸一试?”
顺着他的指尖,赵明月瞧见一座漆红缂金银丝画舫,笙歌袅袅言笑晏晏,正是那诱人酒香的源头。
收回目光,赵明月回大叔以淡笑:“多谢好意,小女子不善饮酒。”
“那也无妨,醇醴记的糕点,姑娘该是愿意尝一尝的。”
醇醴记?就是那家主人无比傲娇、每天限量供应、不接受预订、不向权贵折腰的百年美酒配甜点老店?
“你家主人是醇醴记老板?”
蹙了蹙眉,虽然眼里盈满渴念,赵明月还是戒慎地后撤了几步。
连金钻皇族的账都不买,这位老板必定十分不简单。她身边已经有好几位不简单的了,这趟美味白食,不吃也罢。
第274章 弱质青小兽()
“姑娘不必多虑,我家主人并不在船上。小柜只是觉得,似姑娘这般的美人,不亲自尝试这里的美酒美食,委实可惜。”
中年男子的语气不急不缓,面上始终挂着笑意。赵明月四下里望了一圈,视线在瞄见岸边屋角处的暗卫后,滟然折回:“有椰丝玫瑰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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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晖脉脉,人来人散,赵明月悠闲地吃着点心品着茶,间或从清静的二楼舷口俯瞰热闹的一楼,满目清欢。
古朴的木梯响起轻缓的脚步声,淡淡的雅香萦绕鼻间,熟悉得令赵明月下意识回头。
青隽一袭紫衫,俊美如仙,大病初愈的面庞透出股惹人心怜的味道。就那么静静地立在原地,隔着横栏与窗边的娇人对望,因为消瘦,漆瞳更显幽深,偏又从里头散发出充满惊喜的柔光,星子般熠熠夺目。
不好好休养,跑到这摇摇晃晃的船上折腾什么?难道还想蹭酒不成?
赵明月才不赞同地攒起眉头,那厮便急急道:“我只是路过,主人家盛情难却…我不会搅扰你的。”
言罢果然不敢再多看她一眼,默默地寻了离她最远的角落坐下,如最乖巧温驯的小兽。
不及转回身,赵明月便察觉到针尖般的视线四方八面飞来,咻咻入骨,刺得她遍体凉意。定睛一瞧,好嘛,前刻热切邀请青小兽同席共饮不成的几位爽利姑娘这会儿正对她凶凶死瞪呢。再看看在场的其他妞儿,虽然不像她们几个那么煞气纵横的,对那位弱质纤纤的紫衣公子也是又是钦羡又是心疼的。
沐浴在这么一圈怨愤的,谴责的,嫉恨的,不屑的目光里,想清静是不可能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神马的就更不可能。
于是乎,众闺秀碧玉御姐软妹睽睽之下,赵小姑奶奶骄傲地挺着胸,傲娇地抬着下巴,妖娆地穿过香林粉阵,径自走到青氏祸首身边坐下,将他的肩膀一搭,手臂一搂,胜利女王般扬睫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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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胜利了?真的胜利了?
皱眉轻咬指腹,赵明月狐疑地扫过瞬间偃旗息鼓的众妞,对与她们的爽气程度十分不匹配的战斗力表示高度怀疑。
转脸怒瞪分分钟搅扰了她的祸首,那厮却一派淡漠潇然地自斟自饮,朝她看过来的黑眸倍儿无辜。
得了,好女不跟他病男斗。
收回目光,赵明月打算继续专心吃点心。不过从近旁酒杯里散逸出的鲜芳桃香委实抓胃挠舌,璨眸儿眨呀眨,忍不住又将黑眼珠儿溜了过去。
“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小酌无妨。虽然对桃酒过敏,不过你喜欢,我自然也是喜欢的。少喝一点没关系,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自我感觉能不能别那么良好?”
瞥了眼自作多情的某撩骚,赵明月蓦地想起沉淀于脑海已久的疑问,忙端坐好,认真地看着他道:“青隽,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喝了青梅酒,在明雅池醉倒的样子?”
“记得,你的一切,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咝--”
睨退青小兽柔情泗溢的风骚眼神,明媚瓜子脸儿愈加严肃正经:“我身上的那些酒疹,你是怎么让它们消退的?”
“亲一亲,摸一摸,给你捏捏肌骨,它们自然--”
一大把瓜子毫不客气地冲着俊脸砸下来,某人终于消停。“我给你喂了一点血,我的血。娇乖,难道你没意识到吗?我们已经骨血相融许久了…”
真的假的?
扑闪着睫毛,赵明月果断推开凑近她耳旁欲咬非咬的某撩骚,一阵恶寒,一脸嫌弃。
大伤初愈,这人弱质纤纤也就罢了,怎么还妖气楚楚起来了呢?
青隽面不改色地坐正,将另一杯淡香清苦的酒放到她面前。“除了桃酒之外,我的血可以解除其他所有酒类的过敏症状。以后你爱喝什么酒便喝什么酒,再不会受那苦痛折磨了。”
“不用了。”
拧了拧眉,赵明月将那诱惑力顷刻增加了数十倍的青竹酒推远。
“难道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不信我自己。”
乜了眼那清波荡漾的香液,赵明月赶紧丢了颗栗蓉球到嘴里,挡住差点泛滥的口水。
就自己那酒量,那酒品,就算喝完不致于乱那啥性,也必定要乱来一番。从前她因为这个在家里那仨妖孽身上吃的亏就不小,眼下说什么也要坚决抵制住诱惑。
青隽抬脸望着抬手掀窗幔察看天色的娇人,幽瞳蓦地闪过意味不明的火光。“你是怕蓝兄他们生气么?”
“对啊,他们一不高兴,遭罪的不还是我?”
撇脸看向青小兽,赵明月对他这明激暗探的反常语气很有些听不惯。“天色不早了,恕小女子不奉陪。公子在这儿慢慢喝吧!”
喝死了算,省得闹心!
气哼哼地起身扭头欲走,却教青隽眼疾手快地牵住手,低唤道:“月儿。”
情思千转的一声,赵大小姐很给面子地顿步回眸,噗地喷了某张俊脸一脸点心渣子,而后便惊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