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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一会,范篱觉得还是最好走近看,于是收回远眺的目光,随意看了看四周的风景。一阵清风拂过,传了声声树叶瑟瑟声,打破诡吊的宁静,染入淡淡绿意盎然的气息。
突然,远处一座高大的石质瞭望塔吸引了范篱的注意,那里并无人值守,登高远望,那个距离和位置,倒是可以把城墙上下的风景看个通透。范篱心中大喜,跃下高树,火速朝着瞭望台移动。
远观近,走起来却不短。范篱一路小跑,风在耳边呜呜吹过,四下时而树叶瑟瑟,时而静谧诡吊。跑了足足十来分钟,范篱终于跑到了瞭望台下,抬头观测,不免心里一阵嘟囔。
原来,这座瞭望塔靠的是云梯上下,而此刻,云梯不知所踪,便没了直接爬上去的途径。范篱绕着瞭望台走了一圈,发现它的一侧墙面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凹槽,自下而上大大小小,一直绵延到塔楼顶端。范篱心中大喜,有了这些凹槽,上去便难不倒他。于是,他背好书包,找了两处牢固的凹槽,双手借力,快速攀爬而上。
那些凹槽有的松软有的却极为牢固,范篱如同一条灵活的壁虎,顺着这些凹槽火速爬到塔楼顶端,翻身跃了进去。此刻,居高临下俯瞰对面樟落城,古城的蔚为壮观终于清晰地显露出来。
只见翠绿的护城河如同一条丝带,环绕着古城四周。深灰色的墙根下,一条窄窄的装饰道向两侧缓缓开来,青苔慢慢,野花点缀,如同另一条装点的丝绸。
这个距离比书上看近的多,范篱再次实验起自己的目力,在桥四周进行地毯式扫描。看了会儿,依旧一无所获,范篱觉得还是需要走进观测才行。于是,他立刻打开徽章对讲设施,快速说:“阿克鲁,告诉首领,我已就位,暂时没有发现有关‘独影’的事物。”
他话音才落,突然,森林里传来一声轰鸣,接着头顶划过一条道白光,紧跟着樟落城的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范篱往城市的方向看了一眼,一阵烟雾在河道内燃气,紧跟着,头顶传来一系列咚咚声,无数白光如雨点般呼啸而过,一些落入樟落城内,一些则在城池四周爆炸。硝烟弥漫,炮击不断,樟落城陷入一片浓烟火海之中,若隐若现。
一些炮弹也在塔楼附近炸落,还有一些在范篱头顶不远处划过。他原想离开塔楼这种高处危险区域,无奈炮弹实在太过密集,就算到了地面,也可能有被炸的危险。于是,他索性贴着墙壁坐下,任由头顶炮弹横飞,暂避一时。
在炮弹袭击声中,耳畔突然传来滋滋滋滋的电波声,但是无法使用,应该是通讯被某些设备干扰到了。
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会停止?不知道樟落城损毁程度如何?不知道其他两人现在如何?范篱正自思量间,突然,墙边一黑,一条人影从护栏外迅速翻入,避进护墙边一片阴影里。
两人都被对方的突然出现愣了一下。
终于,对面的年轻男人先淡定下来,裂开嘴笑问:“同道中人?”
范篱微笑点头,以示肯定。
“没完没了打仗,真是烦人,隔几天就折腾一轮,浪费炮弹。”年轻人熟练地背包丢在一边,介绍自己道:“我是ak。你是?”
“f。”范篱知道他说的是游戏里的代号,也随意报了个代号给他。
“你来几天了?”ak问。
“正式算,今天应该是第一天。”范篱笑。
“那还有得好摸索了。”ak笑:“我来两个星期了,连个屁都没找到,光在这里看他们打仗了。”
“他们天天打?”范篱想正好了解了解樟落城战争的情况。
“不是,隔几天,不定数。”ak摆摆手,然后摸出一根烟,问范篱要不要。
范篱摆摆手,表示不抽。
ak自顾自点烟,舒爽地吐出一口烟,然后说:“反正城门每天准时开关,战争就不定了。打一场仗多贵,费钱,也不能天天扔。”
“就只有炮弹?”范篱问:“也没见飞机或者军队什么的。”
“没有飞机,那个更费钱,他们这里就流行小炮弹。”ak用拇指指身后的森林区域:“炮弹都在林子里架着,待回打完了会全部撤走。小炮弹,但是威力猛射程远。”
“会有军队攻城吗?”范篱又问,如果有军队,他倒是可以擒住一个审问一番,套点线索。
ak摇头:“没见过。那城是铜墙铁壁,又有护城河,打不出缺口,人在河边也进不去。”
范篱看一眼头顶飞跃的炮弹,发现只有过去,没有过来的:“咦?怎么只有进攻,不见守卫?”
“不知道,”ak耸耸肩膀:“樟落城好像没发射过炮弹,真是对城池有着迷之自信。”
“你待了两个星期,还没有找到线索?”范篱问,感觉这游戏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ak无奈一笑说道:“城里的线索已经找到了,问题是,城外的线索找不到。所以只好两头来回跑,看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提示。好在,我已经有点眉目了,等战争结束,我就去找一找。”
“这还得有多少时间?”范篱指头顶。
“一个小时后应该就结束了,打那么久的炮弹,也是够费钱的。我休息会,养养精神。”ak笑着将烟头掐灭,然后闭起眼睛,靠着墙壁睡大觉。
范篱不想打扰ak休息,于是自己也靠在另一侧休息。只是,他心里颇感奇怪,这里才是第一关,ak以个人身份出现,没有跟团队,独自行动。更奇怪的是他没有别身份识别徽章。那么,他究竟是谁?故事的部分?落单的团员?
此时此刻,战争正酣,炮弹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扑向樟落城。
博克明在站在树林间一棵大树高处,冷冷看着那些飞设的炮弹,将一座城市完全淹没于硝烟之中。
树下丛林里,穿着掩护服的士兵正在装载子弹,博克明原想抓一个人来问问。但是两个士兵的对话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原来,他们只是雇佣兵,只负责来放炮,放完就闪人,通过电脑领钱,并不管这城是和谁起了恩怨。
算了,再等等吧。博克明安耐着焦躁,远远望着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城市。在炮火的攻击下,城市依旧安然无恙,除了草皮、水花、泥土、树木等城外植被、植物,这些炮弹似乎根本上不了主城丝毫。
果然是黑铁石的质料。博克明眯起眼睛,目光定在烟雾中的城墙之上。
不久之前,他出北门离开,刚刚行至吊桥中央,耳边便听见警鼓声声,守卫士兵及群众纷纷退入城内,城门火速关闭。紧跟着,吊桥一抖,铁链声吱吱作响,逐渐倾斜,向着北门收起。
51、城王之战(10)()
此刻,博克明正置身于吊桥当中,大桥剧烈晃动,两侧风景迅速消失,就在桥面垂直度即将逼近九十之际,博克明突然脚下加速,向着桥头跑去,在桥面即将拍上城门之际,飞身落到桥头顶点,直直站于之上,俯瞰护城河,伸手几乎可触及北门匾额。
一条护城河拦住退路,博克明却未曾理会,反而再次脚下发力,借着城墙之势,窜向更高的地方。几次脚尖着力,分秒间便窜到了城门顶端,再接一把力,便能翻入围墙之内。
原来博克明想先翻入城墙之内再作计较,可是一瞬间,博克明发现这城门之上,匾额之后并非完全封闭,而是有一条窄道,竟然还有一扇透气窗!此刻攀爬过程不容细想,博克明打消翻入城墙的想法,火速跃下城楼,立于墙脚窄道之下。
脚下,护城河水流滚滚,一些像木头一样的东西漂浮其中,露出一对凶狠的小眼睛,注视着四周。
博克明眯起眼睛,认出这些漂浮的并非木料,而是一种只在水中出没的大型食肉动物——橡皮鳄鱼。这种鳄鱼从不上陆地,只栖息于水中,爱食腐肉也爱新鲜活肉。战争开始前河中没有一条橡皮鳄鱼,现在却如雨后春笋般纷纷浮起,很明显,这些都是城内养殖的护城鳄鱼,战阵开始放出,战争结束召回。
这可有点麻烦,博克明挑眉,窄道无处藏身,且滑腻狭小,待在这里并非上策,河里塞满鳄鱼,游泳等于作死,如何解决?
就在他思量之间,一侧窄道之上,突然一颗炮弹呼啸而来,砰一声炸开,引得地面为之震动,瞬间,整座城市便笼罩于一片阴霾之中。
博克明无奈翻个白眼,看一眼橡皮鳄鱼,冷冷说:“不拿你们做皮包,接脑袋一用即可。”话毕,忽然飞身挑起,脚尖踮着一条鳄鱼而去。
那鳄鱼正在游得欢快,不觉脑袋突然被人踩了一脚,受惊之下尾巴一甩,迅速没入水中。博克明的反应神速,就在鳄鱼脑袋即将完全沉入水中之际,他已再次跃起,跳到了另一条鳄鱼的背上。
这条鳄鱼也是一惊,竟就地翻滚试图反击。博克明借力其翻滚之势,又跃上了另一条鳄鱼的嘴上。此鳄鱼正张大嘴打哈欠,却被博克明硬生生踩了个闭嘴,刚想发作,博克明已经点到了另一条鳄鱼的背部,借力一跃而起,跳到了岸上。
紧跟着博克明迅速转入树林之中,他耳聪目明,听见前方林间有响动,便不再前行。火速跃上一颗高树,就在高林间穿梭,到达了密林之间的大树上。跃之最高处,才停下,耐心等待。
清风拂面,丝丝凉爽。博克明定了定心,重看向城门匾额。那是一块巨匾,将整个城楼下方遮挡,由于角度关系,根本看不见其后的那扇圆窗。
博克明微微蹙眉,重新回忆起刚才所见。他记得那扇窗有一个篮球大小,里面黑洞洞的,说是气窗也可以说是气孔。但是,匾额一侧不是应该紧贴墙壁吗?现在反而搞一条窄道,开一个气窗,这种不符合建筑规划的设计究竟意欲何为?
撇开设计不说,有气窗后面必是房间,那这个房间必然是镶嵌于城楼之中。除去城门和城楼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