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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叫那天帝与太清真人偿命!他们胆敢将她独自囚禁在这孤独至死,那我也要拼了一条命叫他们陪葬!”那花皇一身红衣殷红如血般在空中不停的飘荡着,身上奇异的花香却是越来越浓烈,几乎要叫人窒息一般,清欢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这花皇力量觉醒之时不仅血洗了一座城池还但敢弑仙,实力不容小觑。
“你再也不要说这狂妄不敬之语,胆敢诋毁天帝是要受天打五雷轰之苦,且你说的这番话岂不是要为情弑天?天帝一定不会轻饶了你”白苍却是浑然不惧他那极近癫狂的模样,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带了十分的威严望向他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我心中如今已经是无牵无挂,舍掉这条命我也要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为艳姬报仇,你若想阻拦我,第一个杀的便是你!”那红衣的花皇却是双目血红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幻出了那把七彩的宝剑指着白苍大声的喝了一句,眼中却有浓烈的杀意不停的翻滚,就在那一瞬间,白苍仿佛见到了自己入魔时疯狂的样子,眼前这人前一秒还笑着跟自己说欠他一个人情一定要还,下一秒却拿着剑指着自己说要取他的性命,实在让他心寒无比。
清欢心中却隐隐的着急,她一直觉得这当中有很多的疑点,天帝不会是这样狠心不讲理之人吧,那艳姬只是一个凡人,纵使是犯了顶替的罪误闯了天庭也不至于要将她囚禁至死吧,可是又要如何解释这面铜镜呢?眼看着那白虎的倔脾气不停的刺激着那红衣的花皇越发的入了魔,清欢心中也隐隐担忧了起来,却是扑倒了那墙角一堆似乎是艳姬姑娘留下来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查找了起来。
突兀的,一封泛黄色的旧信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让她心中一动,却是从那几本遍布了灰尘的书籍中小心翼翼的抖落了一些杂物,捂着口鼻,轻轻咳嗽了几声从中间抽出了那一封信纸,仔细打开一看,字迹清秀而娟丽,落款处却是艳姬两个字,让她心中一震,却有几分欣喜若狂起来,这信中绝对记载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喂,你们两个别打了!快来看这里有一封艳姬姑娘亲手写的信!”清欢不敢耽误却是马上执着那信便兴奋的冲着一旁对峙不下的两人大声喊了一句,纵使灰尘几乎刺激的她眼泪直流,她心中还是觉得欣喜若狂,隐隐觉得这信是解开一切谜底的关键。
“信?艳姬写的信?”那红衣的花皇听了这一句话,眼中原本充满血色的瞳孔却在一瞬间清醒了一些,放下了与白苍打斗的剑便飞快的冲清欢飞奔而去,脸上带着焦急的光芒,却隐隐的有几分期待。
“咳咳,是,且这信的开头还是写的给百悠”清欢捂着鼻子,轻轻咳嗽了几声却是高高的举起了那封信冲那飞奔而来的花皇晃了晃,眼中有着欣喜的光芒。
“太好了,果然,她会给我留信!”飞奔而去的同时,却由于这一惊喜的发现让那红衣的花皇眼中疯狂而恐怖的血红之意又消退了几分,相反的声音却多了几分哽咽,几乎是急切而小心翼翼的一把从清欢的手中夺过了那暗黄而脆弱的信纸。
纵使时间隔的太久,这信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却还是隐约可以见到字迹娟秀而熟悉正是艳姬亲手所写,他颤抖着执起那封信,一双异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那些字迹,生怕看空了一个字,脑中不由的想起了以前自己教艳姬写毛笔字时她那生疏但是又努力学习的样子。
“百悠,如果你有缘能够看到这封信的话,那说明了我大概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其实我一直都忘了告诉你那个夏夜其实一样也永远的存在我的心中,从见到你的眼睛第一次起我就认出了你是那时那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我一生都在骗你,骗你以为我对你有救命之恩,骗你相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因为我而犯下滔天大罪,我这最后一次骗你却是为了赎罪,也是你为了向你证明我唯一没有骗你的就是我深爱你胜过这世上所有一切的事实,如果我死了你不要伤心也不要为我复仇,更不要责怪其他人,是我自愿为你顶罪也是我求的天帝在这里自生自灭,因为我想在这里为你念诵这剩下几十年的佛经,求佛祖保佑你为妖一世快活平安,我们终究是人妖殊途,如若下辈子还有缘,我会选择做妖界一只小小的知更鸟,每日每夜的伴着你同行,可惜再也不能伴你同行,你若知道我爱你这一点便会深知无论我躯体是否还存在,我都会永远化作空气陪伴着你,请你好好爱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再入魔犯下杀戮的业障,艳姬的心会永远与你同在,勿念”
第二百九十六章,整蛊(三)()
蝶玉与冬儿偷偷摸摸的来到府门口,两人本就是一身男装的打扮,又头戴着帽子,脸上都抹了碳灰,看起来俨然就是九王府上两个小厮。
“站住!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进出王府可有令牌?”一个掌管下人杂物的管事正站在九王府门口,突兀的见到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子神色匆匆的就要出府,当下便大喝了一声。
冬儿被吓了一跳,本来就不擅长骗人伪装的她一张圆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却是悄悄的拉住了蝶玉的手,神色十分紧张,生怕就要露马脚。
蝶玉两只清亮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心里对这语气威严的管事倒还有点印象,这是王东手下专门掌管家丁杂役的夏管事,行事严谨但是思想却不怎么灵活,因此便脸上带了笑脸刻意压低了声音凑上去道“夏管事,眼看着初春就要到了,王爷身边少一些贴身又凉快的丝绸面料,特意差我们从外面采购些来备用”
那夏管事暼了他们两个一眼,觉得面生,心中更是疑点重重,又问了一句道“王爷的衣服都是派府上的尚衣局专人采购,你们两个瞅着又面生,当真是这府上的人?”
蝶玉脸上却丝毫没有俱意,等的就是这句话,那黑狼的衣柜她可是最熟悉不过了,因此便脸色如常的压着嗓子又回了一句道“小的们确实不是这府上的人,只是这九王爷私底下要这几件冰蝉丝的衣服说是要给府上的蝶玉小姐穿,所以便联系了我们芝溪坊的小厮也给送两件来,不信你可以翻翻王爷与蝶玉小姐的衣柜,看有没有两件冰蝉丝的衣服”
那夏管事狐疑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看他对九王爷府上贵客蝶玉小姐的名字都如此熟悉,又知道经常给王府制衣的芝溪坊,因此心里却没有再考虑太多,殊不知身前这位小厮就是府上的蝶玉小姐,只是摆了摆手道“如此,便辛苦两位了,趁着天色未晚,早些回家才是”
“谢过夏管事,那小的们便先走了”蝶玉心里暗暗送了一口气,拉着脸红的冬儿俯身做了个揖便忙不迭的转身离开,大步流星的便踏出了这被那变态黑狼束缚了这么久的府门。
“呼~”感觉出了那精致而堂皇的九王爷府,蝶玉只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很多,吐出一口浊气,眼中却有着欣喜的光芒,这会好不容易逃出了府,可不能轻易再回去了,她倒要看看那黑狼要作何反应。
“小姐,刚刚真是太棒了,连夏管事都被骗过了”
冬儿眼中闪着星星却是无比崇拜的对着自家小姐说了一句,不得不说她打心底里佩服自家小姐临危不乱的演技和过硬的心理素质,感觉和自家那高冷又腹黑的九王爷有的一拼。
“冬儿,我的肚子可是饿死了,为了密谋这次逃跑,我连午饭都没有吃,现在我们先去找家落脚点歇一歇再做打算吧”蝶玉揉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拉着一旁初次出府异常兴奋的冬儿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好的,小姐,那我们就去那边那闲云客栈吧,灯光照的如同白昼似的,看起来实在是热闹极了”冬儿眼中又是闪烁着星星,一张圆脸上写满了兴奋便拉着自家有气无力的小姐直直的往那客栈的方向走了过去,那客栈远远看去热闹非凡,异香浮动,十分吸引人,蝶玉只觉得自己的胃被勾引的正在不停地发出期待的响声,当下眼中便泛着绿光屁颠屁颠的就由着冬儿拖着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这边的黑炙却憋笑憋的胃疼,差点就要在那黑狼自以为又帅又深情的温柔视线中破功,“噗嗤”一下笑出来,饶是这样,他还是装作神态十分悲伤的样子,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假惺惺的蛇泪道“人家心中思念家人过度,你却死活都不放我回家,怎能不叫我心中郁结难受,我只想让你当着大家的面好好抱抱人家嘛”
“你说的条件就是这个?”噬月心中倒是越发的有些不解起来了,今天自家的玉儿还真是一反常态,以往都是冷冷的,自己若敢当着别人的面对他动手动脚的话一定会讨来一顿打,却没想到今天的她却如此的娇嗔惹人怜爱,倒当真是叫他心都化了。
“好吧,来!让为夫好好抱抱你”噬月抬头看了一眼这湖边低着头认真打扫的几个小厮与丫鬟,今天是府上大扫除的日子,他们都低着头忙着做自己的事情,倒没有过多的注意这边,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岂有拒绝之理,他心中痒痒的当下只差没有“嗷呜”狼吠一声,便一把大力的将哭的梨花带雨的“蝶玉”给抱入了怀中。
这反应正中黑炙的下怀,心里估摸着“调戏”了这黑狼好一会儿,估摸着那蝶玉早已经出了府门很久,当下便轻咳了咳,正身一变却是悄悄变回了自己男儿身的样子,义正言辞的对那依旧陶醉在“美人”怀中的黑狼刻意提高了音量道“九王爷!我黑炙再不济也是府上来的贵客!再说了我还只是个年仅十四岁的男孩子,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非礼我呢!”这猛然洪亮的一句话,却是将身边的下人都震了一跳,纷纷抬眸来往这边侧目。
“什么?!”噬月正浑浑噩噩陶醉之间,突兀的听到低沉的男声,猛然间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定睛一看,怀中大力抱住的人哪里是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