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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王爷吗?好久都不见你来了,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莅临寒舍?”那歌舞院的嬷嬷一大老远的就注意到了一身黑衣如墨的邪魅贵气男子下了马,几乎眼睛里发出亮光来,马上便迎了过来。
“掌嘴!说了多少次了在这种场合不能直呼我为王爷”九王爷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却是朝着那衣着华丽而暴露的半老徐娘极冷的说了一句,他心思向来缜密无比,眼下又正是谋权关键之时,他岂能容许给别人落下这种不光彩的话柄。
“唉哟,真是我老糊涂了,该死!该死!”那嬷嬷几巴掌便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却是一脸讨好谄媚之意的又迎了上来,便将眼前邪魅俊秀的“贵客”往里面请。
第三百零三章,转性(二)()
“王爷…,呸!”那嬷嬷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再开口却是改口道“公子,你可不知道,你这么些天没来可把我们这院里的一众舞姬乐姬小姐们给急坏了,只怕突然的移了性情,都将她们给忘了呢”那嬷嬷再开口,却是陪着笑,一张脸上笑出层层的褶子来,眼神中却又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唯恐说错什么得罪了他一般。
“移了性情?”猛然间听到这句外界的猜测,一旁阴晴不定的九王爷却是突然哈哈的大声笑了几句,再开口却是冷冷的低声说了一句道“也差不多了吧”
这低低的一句却差点将那一旁小心翼翼陪笑伺候着的嬷嬷给吓的脸色惨白,不是吧?是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将向来玩世不恭的九王爷给收伏了,再说了,她这院中以往哪次精心挑选出来的花魁不是被眼前这邪魅俊秀的九王爷花了重金买回府上,这么大的“金主”若是收了心,岂不是要断了她们乐坊的活路?
“公子,我们这新选出来的花魁可还在房里等了你数月呢,络绎不绝的公子哥来求,我可都会给挡回去了,你可不要叫她伤心”那嬷嬷状似一脸“伤心”的抬起袖子在自己的眼角抹了抹泪水,落在噬月眼中却是一阵恶心,这假惺惺的眼泪不就是鳄鱼的眼泪?从前他心中妖性不稳定出来人间邪修之时,哪一次不是将那些花魁的血都吸干净,将她们死状凄惨的送出府来,这嬷嬷心中绝对隐隐的知道什么,却还是毅然决然的拿她们的命来换重金,可当真是禽兽不如。
“行,那带我去看看你们这新选出来的花魁是怎样绝色出尘之姿吧”一身黑衣的贵气男子一步步的踩上了那木质的阶梯,却是在那嬷嬷笑意吟吟的带领下无比悠闲的晃荡着走了上去,自然是给他安排的最上等的厢房,又忙不迭的指挥人上了蜜饯干果四品等消遣时间的零食来摆在桌上,才自己亲自去了那些舞姬的房间将今年的花魁给带出来。
“来来来,风吟快来见过王爷,能陪王爷可是你这辈子修来莫大的福气”还没进门呢,那嬷嬷便领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在门口恭敬的行了个礼,一路念叨着这个金主的到来对他们乐府是多大的荣幸,让一旁黑衣静默的噬月嘴角勾起讽刺的一抹笑,也不知是那根神经搭错了,突然就对这种风尘之地的丑陋嘴脸与赤裸的利益交易而觉得无比厌烦了起来。
“风吟给王爷请安,祝王爷万福金安”那肤色雪白身姿轻盈而窈窕的女子毕恭毕敬的行李,抬起一双绝美如同秋波般默默传情的明眸对着他一笑,那仪态与面容丢在凡人的女子中确实无可挑剔,可以说胜在身姿轻盈而缥缈,看起来反而少了几分风尘,多了几丝清灵,一看便知是多年习舞之人。
“起来吧”噬月以手撑额头,确实有些疲倦,只扫了她一眼便没有再看,倒是那风吟却在第一眼看到这一身贵气的邪魅俊秀男子便被深深的吸引了一般,主动的执了一杯酒就坐到了他的身前来,而身后那嬷嬷早已经不动声色的退下将门关上。
“王爷,难道是风吟的长相不符合你的喜好吗?为什么只匆匆暼了我一眼就不愿意在看?”不同于她那穿着与妆容的清灵之感,毕竟是出身风尘,作风却是豪放无比,偷偷的将身子压低,雪白的胸脯只需要噬月睁开眼睛毫不费力的一扫便能整个看到。
“怎么?风吟小姐是对自己的胸部十分有自信吗?这样露骨的勾引有些不符合花魁的作风吧”噬月依旧没有抬眼睛,却仿佛目睹了她的一举一动一般,让那花魁心中微微的一惊却是赶紧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上,眼中带了几分尴尬之意。
看着那十分不怕死的花魁,噬月眼中一晃而过以往那些被自己吸血的女子,那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在他的脑中一晃的过,血液与杀戮会叫人上瘾,而不知何时自从蝶玉出现以后,那些东西就恍若隔世一般,远离了他的生活,如今想起来似乎唯一可以压抑自己的妖性稳定自己情绪的人只有蝶玉。
“公子,你不要这样冷冰冰的待吟儿嘛,吟儿可是等了你好几个月,一直盼着公子来,公子你喜欢哪种玩法尽管来就是了,吟儿一定不会有任何怨言的”那花魁却是再次缠了上来,那由于多年习舞而异常柔软的身子如同蛇一般紧紧的缠上自己的手臂,身上的清香袭来,温香软玉,没有一个举动不是在诱惑着自己。
“实在不好意思,恕我直言,风吟姑娘,你的血液一点也不芬芳,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半响,那静默无言的邪魅男子再开口,却是伸手掩着鼻子,眼神中带了真正的厌恶与嫌弃之意一把将那风吟给推开。
“难闻?怎么可能?我每日都是洗的花瓣澡还沐浴香薰,怎么会难闻?”那花魁显然不理解他这句话真正的意味,却是一脸诧异的抬起惨白的一张脸使劲的四处闻了闻身上,明明是芬芳而甘甜的香味啊,她还刻意喷了玫瑰花露,怎么会臭呢?再说了以往那些臭男人为了一睹她花魁的面容与倾城的舞姿,都是犹如嘴巴抹了蜜糖一般死命的哄着她不说,生怕她生气,怎么这让她一眼看中的九王爷说出的话却这样的难听呢?简直就是对她花魁身份的一种侮辱。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彻底的叫她心如死灰,只见那邪魅而俊秀无比的男子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叫她身子战栗的同时,却是喉咙里一字一句的发声道“你让我没有丝毫的欲望”
“啪啪!”一身黑衣的邪魅男子再次抬起一双冰冷的眸子,却是抬手在空气中拍了拍,那守候在外面的嬷嬷便十分谄媚的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
“公子可还对我们新选出来的花魁满意?”眼看着他已经很久不曾来这歌舞院,她今日就想靠着这“绝色”而“淫荡”的花魁风吟姑娘给吊住这“金主”,可别让她再失望啊。
然而,九王爷接下来的一句却叫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那邪魅而高贵的男子站起身来,万分嫌恶的开口道“你们这歌舞院我以后都不会再踏足,以后若是敢走漏半点我来过的风声,小心人头落地”
门口侯着九王爷的小厮们却见到自家王爷进去了才没到半个时辰便黑着脸跨上了那高头大马便愤恨着驾马离开,门口站着一脸面如死灰的嬷嬷,不禁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难道王爷真的转性了?
第三百零四章,百悠(三)()
那红衣的绝色花皇拿着信纸的手不停的抖动着,他可以确认这是艳姬的字迹,亦知道这字里行间透出的一字一句都是为他着想,和不想替任何人添麻烦也与她的性格相似,原来她真的离开了,也许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而如今这个答案被证实却是如此的残忍,百悠只觉得呼吸一滞,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剧烈的心痛感袭来。
“我无法想象这么多年来,她是怎样一个人在此地孤独的度过余生”好不容易,他开口,一双绝美的凤眸中却充斥着极红的血丝,双目通红着,让人看了心中也觉得难过异常。
“读来这封信,字里行间艳姬姑娘都透着风淡云轻之感,我想她的心中没有怨恨也没有惋惜,只有对你最为真诚的祝愿…”清欢看着那红衣的花皇独自一人蜷缩起身子,慢慢的跪下,手中的长剑无声的掉落,只紧紧的握着那泛黄而脆弱的信纸紧紧的贴在胸口,双目通红着,看起来孤独脆弱得像个孩子一般。
一时之间,白苍也一改之前与之对峙的剑拔弩张的态度,一双湛蓝色的虎眸中却带了几分于心不忍,看向那无声跪在地上流泪的绝色花皇,突然就懂了他一心执念堕魔弑仙又如何,空有绝世的本领,究其所有还不是只为求得一人终生厮守?求而不得,眼下的他不过只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可怜伤心人罢了。
“我恨的是我自己太傻,总以为只要自己在一处坚定不移的等她,她就会回来寻我,却不知我甘愿为她束手就擒,她却也是为了我甘愿被终生关在此地”那花皇抬头,却是痴痴的说了这样一句,曾几何时,花前月下,她会亲手为自己制作那些精美到极致的和式糕点,亦会替他穿针引线让他每日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是家的感觉,而那种感觉却是他孤独几百年来从未再次体会到的。
“你曾经说过艳姬姑娘体内带有引爆装置,一旦背叛天皇就会瞬间引爆,你们又是如何处理这件棘手之事的呢?”看着那花皇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神态恍惚,清欢却犹觉得心中有疑惑未完全的解开,难道艳姬真的只是普通的凡人且死了几百年了?
“那日我震怒之下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又大声呵斥她滚出我的府上,她心中亦为着欺骗我而觉得痛苦而自责,因此便主动离开,此后我又流落烟花风流之地,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个月,最后再听到她的消息却是她成功的攻入了某重劝官员的府上,且窃走了极其机密的文件,我心中气不过,那时体内的力量也觉醒了一半,便半路截走了文件,她恼羞成怒,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很我回了府上,用尽一切的办法求我归还,而在那一个月我把她关在府上极尽凌辱之事以做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