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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小心思的上星看到上月狐疑的目光,略微心虚地低下头。
上月师姐还是有点心思的么!
“综上所述,我们都很赶时间。本来这件事甩给上天师兄,可惜他的智商和我们不在一个次元,现在也不知道猫在哪儿。那么现在,就靠我们把它尽快结束掉。所以,我以师兄的名义宣布,师弟师妹们,开干吧!”上山豁然起身,把手举过头顶,而后陡然落下,直指众人的中心位置,那个巨型的猩猩脚印。
“上山师兄!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呢?”等所有人都起身,感觉不对的上星才发觉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他呢?他还没说呢!
为什么所有人都发表完意见,偏偏把他给漏了?
这是**裸的无视,加歧视,加公报私仇,恃强凌弱,以多欺少!
“上星师弟,你不要有想法,而是师兄觉得,无论你之前有什么想法,顶着个熊猫眼总是不好的。”上山语重心长,意见中肯,反映了全体师兄师姐的一致看法。
“不过,为了补偿你,第一下就交给你了!”
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尤其是你,上山!
上星觉得,他憋在心中的理由才是众人之中最正经,最不能无视的!
“上星啊,这件事不怎么光彩,能推就推!能赖就赖!实在不行就跑。”这是出门前他爷爷的原话,其他的也没有多说。似乎爷爷知道些什么,但不好说明的样子。
上星蹲在地上,将手伸进猩猩脚印内部,扒开底部严实的土层,一种金属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心口,怎么有点咯手?还好没怎么用力,不然就割到手了。
抬起头,狐疑的目光扫向上山,却见他丝毫没有躲闪动摇,而是大手一挥,道:
“好了,都动手!”
五个人一起将手伸进洞内,往外开挖,上月理所当然地在一旁休息。
几个人都是阴阳道场的传承弟子,徒手挖坑,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这边的土壤层并不严实,挖起来还算轻松。
不一会儿,一个矩形坑洞就形成了,而它中间,银色的棺材在黑幕下呈现,白光照耀上去,发射出夺人的光彩。
不管如何漂亮,如何闪耀,一种淡淡的违和感萦绕在众人心底。
我们几个,怎么好像成一伙盗墓的了!晦气啊,晦气。
“上山师兄,我想这个不是你弄坏的吧?”上星提了提眼镜,蹲在一旁,指着银棺中心位置的破碎痕迹,这是差点割到他手的地方,现在去看,会发现人为破坏的痕迹。
他却把目光转向上川,这件事,上川应该是有点了解的。
上川似乎对这个伤痕也很惊异,用不确定地目光看向上山。
上山一缩身体,朝众人摆摆手道:“你们不要乱想,这一定是那伙贼人搞的,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不纯银做的,所以才撬开看看,一看就包了层皮,才不感兴趣,又不想被我们白白捡到才挖了个坑埋掉的。”
“师兄,你脑筋转得贼快,贼一样的想法你转下眼珠就给猜出来了!”
“贼佩服!”
“真贼一样溜的看法!”
“师兄,贼精贼精啊!”
“这是毛贼遇上贼祖宗了呀!”
起初就觉得不对味,越听越不对,再听更不对,最后的一定是在骂人!
“你们别不信!上川师弟,他们可以不信,你在一边看着的也有脸起哄?”上山悲愤地指着上川。
却见他翻着白眼看向一边,完全不和他对视。
再看其他人,一个个的把脸别向一边。
辩解无用,这是坑定他了!真贼一样同门啊,卖起师兄来眼都不带眨的。
“好吧!我认栽,师兄我认栽。欧阳老头那我来说,我来说!谁让我是师兄呢!”银棺抬回去,谁去交给欧阳主事是个问题。
师兄就是用来卖的,这回上天师兄不知怎么躲了过去,他却一头栽了进来。
回去的路上,上月一个人扛着银棺走在中间。
“你们说,上天师兄这是去哪了?要不要发个信号弹给他?”问话的是上月。
“发什么发,他一定是追着那伙贼过去了,抓到了也好,还能出口气,我跟你们说,谁还留着信号弹的给我把它用光,上天师兄要是问起,就说刚好没了。”
“都听你的!”
你们也就这时候能这么乖了。上山撇撇嘴角。
“看来我们不是高估了上天师兄,而是太低估他了。居然他还真的找到线索了?怎么没给我们留个信。”上星问道。
“还是上海大师兄好啊,上天师兄太不合群!”上川微微叹气。
众人附和点头。
“我跟你们说,你们不要乱传,传了也别说是我说的,我一姐妹说,这种人很大概率属于闷骚型!”上月压低声音道。
闷骚?
评价这么高?
没看出来啊,有空仔细看看。
秦歌和特雷西亚,蕾米莉亚与墓,还有一位从头到尾都背着身的电纹黑袍少女,五个人听乌鸦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概括的说,九星门五兄弟进入西山区山林后,循着从总部发来的委托人的模糊地图在山林中转悠。
偶然就转进了一个隐秘的小山谷中,山谷中又有一条隐秘的通道,往上走去,会来到一处悬崖平台,隔着五米多的对面是一道水帘。水帘颇厚,一般人看到绝不可能想到这后面会有个通道。
就是会点武的也不敢说能跳过去,被水瀑一冲,天大的本事也玩完。
虽然委托人给的地图虽然模糊,但记载的文字是清晰的,要找的正是一处隔崖的帘洞。
仗着本事大,工具全,五个人进到帘洞,后面的路地图就没指示了,只能靠他们自己摸索。
“额哟喂,说来你们又不信了!这洞啊,忒他妈长了,还七拐八拐,一个拐角八个口,还分上中下三层”
总之九星门众在这个洞里面拐来拐去,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拐到哪了,就来到一处水潭,往下一潜,居然是条水路。
通过水路,他们从一条地下暗河出来,借着工具攀上岩壁,他们来到一处谷地。
“这一出来,什么东西这么晃眼睛,灰鹰他眼神好,一眼就瞧着那石台上的东西,银闪闪的。”
“你们猜是什么?”乌鸦似乎将自己的探险经历,讲出了兴致,居然卖起了官子。
第二十四章 十万字加点文采的笔录。()
“银棺!”
秦歌不禁出声,偏过头看向墓,却见她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墓感受到他的目光,侧过脸来,微微抿嘴,颇显俏皮地摇了摇头。
没印象么?
听到秦歌的回答,乌鸦的心中简直像是吃了蜜一样舒爽,讲故事就是要有一些半懂不懂的人在旁边烘托烘托,才来劲儿啊。
还没爽起,一只黑色的皮靴从天而降,这若是踩实,鼻子还不得?
乌鸦双眼一眯,规避危险的本能,使他不受控制地蹦紧双腿,手臂的肌肉痉挛似的放松又收缩。
他刚有所动作,巨大的猩猩手臂快人一步压来,势大力沉,有如泰山压顶,蛮不讲理地碾碎他的一切反抗。
面对的就像是一柄巨锤,而他不过是砧上翘起的铁钉,轰隆声后,直直地黏在板上。
巨手压住他的后颈,让他丝毫不得动弹。
黑色的皮靴还停在半空之中!
特雷西亚微微一呆,而后微笑着慢慢地收回腿,退到秦歌身旁,重新举起手中的枪械,眼波流转,红光如魅。
老娘是不是被小看了?不过,好像不赖么,这个警察的,帮凶?保镖?
真的是大意了,居然毫无防备就靠近还有反抗力的暴徒。微微的惊意从她的后心散发开去,只在眨眼之间,她恢复镇定。
短短的沉寂之后,少年俯下身:
“你,接着说,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他的声音,有如冰原刮起的寒风,冷冽,刺痛。锐利的双眼,并非针对乌鸦,但那股带起的锋锐,如芒刺背。
这样的秦歌,特蕾西亚还是第一次见到,微微红唇,散发宛如渴求鲜血的饥渴。
一个将混混的腿打断,却悠然离开的人,一个遭遇绑架,还能探出想要的消息的人,一个面不改色就参与重大案件的人,一个无所动作,却转眼间让三个凶徒无力再战的人。
他,会是一直文弱的样子么?呵呵。
只是
“哟哟哟,秦歌,你这样把本性暴露出来真的好么?”轻佻的话语,玩味的眼神,顺着她手指所向,秦歌的眉角微微抖动。
赫斯顿内的蕾米莉亚并没有什么反应,可以预见,这个蓝发女孩依旧会是面无表情。让他动摇的,也不是她,而是
墓微张着嘴巴,欲言而止,露出隐约的莹莹贝齿。一双柔嫩的玉臂探出长袖,展开后停在半空,双手之间的空隙,有一种妙不可言的合适距离。
她的企图,不言而喻!
秦歌的仿佛能听到她的心中的叹息:秦歌难得一见冷着脸的表情,好像摸摸看啊,好可惜够不着
无视,无视,一个大男人,众目睽睽之下把脸凑过去,还有什么脸面
合着,要是周围没人,他还是很乐意的。
秦歌尴尬的回过头,面向特蕾西亚,讪讪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语气,比较适合这样的场景!再加上,心中略有些激动。”
秦歌是这么说,乌鸦却不敢这么想,人不冲动枉少年,像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谁知道脑子里灌的什么想法。
黑袍冷脸少女微微撇了撇嘴,只是没有人能看到。
切,还是一副怂样!
墓颇为遗憾地收回手,支起下巴,扭过脸。虽然是闭着眼睛,但能感觉到,她这是在看,看着陌生,新奇,又似乎早已知晓的一切。
乌鸦将他的冒险故事讲完,时间悄然越过下午两点。整整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