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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可不常见,但凡姓此姓的都是有些地位的大家族,而最有名望的莫过于上官神医一脉。
“红衣小少年,这少年是红衣小少年呐!”白露郡位于北河郡上游,自然有人听说过红衣小神医的事。
九妹有些讪然,作为真正的红衣假小神医,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上官仇此刻还沉浸在复仇的严肃中并没有心情纠结这件事。
“没错,我就是上官神医一脉,我今日来就是替父报仇!”上官仇怒喝,指着张元卿,目中怒火汹汹。
“替父报仇?”张元卿扬了扬眉。
原来这些年打着张家小神医旗号行医救人的,竟是小尚。
他初次见到九妹时,以为那个上官家的孩子是九妹,而后查到九妹与上官青冥没有任何干系时,便将这事放下,没想到还是漏算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尚。
难怪之前楚氏要设计陷害小尚,看来楚氏是早就知道小尚的身份,还把小尚误认为是自己和上官青冥的儿子了。
真是笑话,张元卿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张元卿的命格可是有凤来仪,他的和上官青冥的女儿自然要是这世上最贵的女子,当今的神女。
“替总归是替我亲长报仇,更要替她洗脱冤屈!。”上官仇这才想起,自己叫了这么多年的父亲,恐怕是女儿身,张口辩道:“你让楚家和孙婆子把账都记在我父亲头上,张元卿,你打的好算盘!”
“记在上官神医头上?”郡守夫人第一个开口,若是事情和上官神医有关,那郡守恐怕就无法偏袒张元卿了。
虽然张家堪称中州第一贵族,但上官一族于天下都有大功,虽然隐姓埋名,却绝不容污蔑。
十八年前那场大瘟疫,可正是上官氏出手相助,才使得瘟疫没有蔓延天下,不论这个人是上官青冥还是她的父亲,都足以令上官家得到一块免死金牌。
“孙婆子,你来告诉郡守夫人,楚家为什么惨遭灭门。”九妹开口引导孙婆子说出当年之事。
“原来楚家大小姐还救过上官神医”人们议论纷纷,一代神医竟然沦落到被人救的地步,必定是遇到了劲敌。
“她当时脸上有伤,说什么正在突破却被人暗算,强撑着逃出来的,大小姐心善救了她却引来灭族之祸。”孙婆子回忆当年,泪眼婆娑。
张元卿面对指证岿然不动:“孙婆子,凭你的一番猜测,就要证明是我灭了楚氏满门不成。”他生的俊秀刚正,此刻凛凛有威:“你就不怕是上官青冥恨我娶了夫人,特意如此解释,好让我夫妻反目?”
孙婆子一怔,九妹抢先道:“如此说来,张家主是承认当年与上官青冥有旧情了,否则上官青冥为何偏要害得你夫妻反目?”
张元卿微一眯眼,总觉得这当中有套子,却只能点头。
女孩子笑笑:“很好,既然张家家主与上官青冥有旧情,又为何抛弃妻子,另娶她人,张家主,你可以给这孩子一个解释吗?”
“你!”张元卿心中暗恼,这丫头可真厉害。
此番,就是他能洗刷掉灭楚氏一族的罪名,也撇不清这始乱终弃的名声。
至于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当然也会荡然无存。
“父亲喜欢我娘,关你们何事!”张韵薇站出来娇斥,让人们的议论稍稍平息。
的确,就算张元卿抛弃上官青冥也是人家自己的私事,似乎同这案子没什么关系。
张元卿脸色稍霁,正想说话就听九妹脆生生道:“道理是如此,但你似乎搞错了顺序。”
九妹眼中晶亮,扫视全场:“是张家主先抛弃了上官青冥,并一直在追杀上官青冥,而后才发生了楚家灭门与救了夫人的事,抛弃发生在你父母未相识之前,这个解释怕是行不通吧?”
女孩言辞咄咄,掷地有声:“张家主若能解释,缘何做此抛妻弃子之事,就能证明自己是否就是追杀上官青冥之人了。”
张元卿面容冷酷,没想到九妹竟然剑走偏锋,抓着抛妻弃子的原因不放,这是他最不能令人察觉的秘密,怎能宣之于众。
九妹也正是察觉到他言辞之中的避让才特意抓着此事不放,没想到歪打正着,抓住一个比楚家灭门案还要令张元卿害怕的事。
“九妹这是在审问我吗?夫人也是这个意思?”张元卿换了个称呼,又看向郡守夫人。
郡守夫人当然不好直言,只能打个圆场:“张院主的私事我们自不该过问,可事情闹到这个份上,还请院主给个交代,也好圆过此事。”
夫人此言中肯,张元卿也挑不出毛病,面对一众睽睽之目,他沉吸一口气:“好,当年并非是我抛弃上官青冥,而是上官青冥负气而去,我还曾前往寻她,正是寻到楚家才撞见了灭门之事,至于仇人是谁,这就要问上官青冥本人了。”
张元卿就仗着上官青冥没有到场,指鹿为马,硬是将故事圆了过来。
“分明就是你,是你追杀我爹爹!”上官仇怒声。
张元卿笑笑:“你们说我追杀上官青冥,又有何证据?你们说我负心在先,又有何证据?孙婆子,你因一己之私便指证我是杀害楚氏一门的凶手,若真如此,我为何还要留你至今?”
不愧是中州第一大家族之主,巧舌如簧,不下九妹,不过他却小瞧了九妹几人的准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家主,你真以为凭我们的几句话,孙婆子就会相信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48章:我能作证()
孙婆子哭得一脸模糊,倒看不出什么异样,张元卿只能冷目看向赵愚:“赵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赵愚脸色有些病态的红润,轻咳一声向大堂门口扬了扬下巴。
人们下意识让开了路,目光望去,一道细长瘦高的身形立在门前,那人黑纱罩面一身黑衣显得神秘冷清,他没有出声,只是慢慢走入堂内,便带着无与伦比的冷冽气势。
“爹爹!”上官仇喊了一声扑上去,抓住了上官青冥的手臂,又有些发楞地看着自己抓住父亲的手,父亲竟然没挥开,不,现在该叫母亲了。
上官仇鼻子一酸,告白道:“不论是爹爹还是娘,您都是仇儿最敬重的人。”
上官青冥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拍了拍上官仇的手作为安抚。
“张院主,听闻张家的巫力非同一般,一旦伤人就如同烙下的标记一样永远无法除去疤痕,您可还记得此事?”赵愚轻飘飘的声音回荡在场中,人们都随张元卿一同陷入沉默。
“上官青冥,”张元卿有些咬牙切齿,她竟然真的跑出来指证他,他就不怕女儿的事暴露于人前吗!
张元卿拳头攥得咯吱响,不行,他还没有与君赐相认,事情不能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好,我承认,我的确伤过她,但那只是一场误会,并不能证明我要杀她!”张元卿砌词狡辩,即便当着上官青冥的面他也敢信口胡说。
有君赐的事作为两个人共同的秘密,就谁也不敢将谁逼得狗急跳墙。
因为上官青冥在乎女儿,而张元卿也想着利用女儿,所以他二人都要保护这个秘密,不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谁也不敢太过分。
张元卿就赌的这一条,可是他还是小瞧了赵愚与九妹。
“你承认就好。”说话的是黑纱罩面的男人,声音却也的确是个男声。
上官仇抱着父亲的手触电似地缩回来,黑纱扬起,露出一张笑吟吟的俊脸,美则美矣却并不是什么女人,而是地地道道的男人。
“林大哥!”上官仇惊呼,难怪这个“爹爹”这么好脾气地由他抱着,还温柔地拍他的手,原来并不是爹爹!
林子羽美滋滋地笑:“可不就是本少爷。”
上官仇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的确,林子羽身材高挑纤瘦换上黑衣后和上官青冥颇有几分神似,正是假扮的最好人选。
不过如此一来,岂不是上官仇下意识看向张元卿,男人一贯优雅稳重的表情已不再。
“你们敢设计诓我!”面对这种戏弄,张元卿就是再好的涵养也要崩溃,何况他这一承认便是将适才大好的局面翻转,变成腹背受敌。
毕竟他承认伤过上官青冥,就是承认两人的确有暴力冲突,那么到底有没有下过杀手,就很难分说清楚了。
“诓的就是你这个伪君子,”林子羽洋洋得意地骂道:“你自己不做贼心虚,会主动承认吗!”
九妹笑吟吟点头:“张老爷,你是个聪明人,事到如今还不肯认输吗?”
“不论你和上官青冥因何发生争执,都是到了动刀动剑,不死不休的地步,此时你还说是去楚家寻上官青冥的,真当在坐的都是傻子不成?”九妹笑,世人偏爱自欺欺人,聪明绝顶的张元卿也不过如此。
张元卿的喘息有些重,没错,有了刚才的先例,他受人敬奉的白露书院院主的光环已经不在,他的谎言自然也就没那么充足的说服力了。
“你是怎么猜到她脸上有伤的,还用此诓我。”张元卿突然问了个离题很远的问题。
九妹扬了扬眉:“上官青冥一生黑纱罩面,连仇儿都说没见过她的真容,家里也没有镜子,除了毁容,还有什么是能让一个女人甘心遮住自己的容颜。”
不过更让她确信的是那次近距离接触,上官青冥躲的如此快,只能是怕九妹透过黑纱看到她脸上的伤痕。
至于张家法诀留下的疤无法消退的猜测则更好想了,上官青冥身为神医都没能治好自己,问题当然就出在张元卿身上,再稍加打听,便知道了这一切。
“很好,不愧是我认定的凤女,你真的很聪明。”张元卿笑笑,依旧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可怎么看都有几分强弩之末的味道。
九妹不再跟张元卿废话而是看向郡守夫人:“夫人,状辞已经上交给您,还请您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