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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本不屑与她相对,但张韵薇又出绝招:“夏穗,就算你用计制造了巧合,但你可敢解卦?”
“如何解卦?”九妹面上有一丝慌乱。
张韵薇立刻趁热打铁,笑容三分奸佞:“解卦自然是按我张家的卦辞来了。”
“哦,张家卦辞啊。”九妹弯了眉眼,但仍摆出一副为难模样:“可能给我一观。”
“当然不能,卦辞可不像裂痕图,只有张家人才能一观,而且,就算我们肯将卦辞给你,你也找不到解词的。”张韵薇扬着下巴:“卦辞只有一百二十八条,可没有你这封面封底的一条。”
九妹与赵愚相视一笑,男人声音淡淡地补刀:“或许又是后人粗心,没注意到这一条呢?”
“你!”张韵薇止不住怒气但看到对方是赵愚是心酸与嫉妒同时在心底泛滥,化作一声冷笑:“真是抱歉,我祖传的卦辞书上封面封底都是空白,想必也藏不住什么卦辞。”
“空白的啊,说不定打湿了或者放在火上烧一烧就有了。”七把刀流里流气地开口,落了张家父女好大的面子,他当张家先祖是偷鸡摸狗的鼠辈吗,净玩这些不入流的把戏。
“你们休要胡搅蛮缠,能否做出预言是占卦的本质,若是夏小姐不能做出预言,这一切不过都是巧合罢了。”张元卿盖棺定论,又将能否做出预言做为判定标准,相信待九妹说出预言后,他又会将预言能否成真拔高成判定标准。
如此一来,九妹想尽快入住张家,探知这个古老的家族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以及张家族鼎消息之事就要被大肆耽搁。
“好,那我就预言给你看。”九妹答应的十分爽快。
张韵薇冷笑:“随口胡诌,可不能算作预言,我张家的预言一向都是干系重大之要事,你可要仔细开口。”
九妹扬眉:“那张二小姐又做了什么干系重大的预言呢?”
“我”张韵薇一窒,眉眼间似乎有些羞怯:“我的卦辞已经写到纸上封入锦囊之中,适时自会展开,你且赌你的,管我作甚。”
九妹瞧她羞怯的模样就知道离不开男人二字,才懒得管她呢。
“那我的预言,张老爷是不是也想封到锦囊之中等适时展开呢?”
“这就要看你的意思了。”张元卿丝毫没有被戳破的窘迫,泰然自若道:“说要证明的人是夏小姐,何时验证预言证明,何时再定输赢不是理所应当吗?”
“张老爷真是个聪明人,说得非常正确。”九妹大大方方地称赞倒显得张元卿这番说辞的狭隘之处。
人们略有些不齿,张元卿这分明是在使拖字诀。
但预言之事的确如此,九妹虽然有龟甲裂纹但没能做出预言又怎能证明她就是张家命定的凤女。
女孩子也知道这一步是如何关键,此刻微抬下巴,轻飘飘道:“好,那我就预言给你们听。”
“我预言,”九妹气势陡然提升,音拔高一层,红袖一扫桌上龟甲嗖嗖转了数圈尾尖凸起的那角正正好好指向楚氏:“戕害长姐恶贯满盈的毒妇将遭受惩罚!”
楚氏捂住嘴惊呼,心胆俱裂。
“我预言,”女孩子长袖飞舞,龟甲再转,正巧指向了张元卿:“抛妻弃子灭人宗族的恶棍将自食恶果!”
张元卿倒退半步,眼中惶惶。
“我预言,”九妹眉飞色舞,气势如虹:“无草之河血红三日,为楚氏一族鸣冤,为两岸不通商船而发怒!”
女孩子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满场诸人战战兢兢,竟有不能立者,瘫坐在地。
毒妇将受到惩罚。
恶棍会自食恶果。
无草之河,血红三日。
三大预言犹有余音。满场中州名流望族,就是夏永嘉和君赐都为九妹这大胆的预言而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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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她竟敢()
她竟敢!
她就是敢,非但敢,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做了。
“夏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我父母!”张韵薇怒骂,九妹回以冷眼:“我可没有指名道姓,想来是张二小姐也觉得你母亲是戕害长姐一家的毒妇,父亲是灭楚氏一族的罪人了?”
“你!”张韵薇被九妹将了一军,怔怔后退,耳边九妹声辞清脆的三大预言还在嗡嗡作响。
“我凭一张龟甲就能做出这三个预言,张二小姐不会又要说我是随口胡诌,说我论的不是干系重大的家国要事了吧?”九妹笑吟吟上前一步,红衣少女气势十足,将同样红衣美艳的张韵薇逼得倒退一步,高下立现。
张元卿也从震惊中走了出来,有张韵薇的前车之鉴,他当然没法指责九妹的预言诅咒了他与楚氏,只能黑着脸找最后一条的麻烦:“夏小姐,你的第三条预言,又作何解。”
九妹笑弯了眉眼:“张家主单列出这第三条,想来是听明白前两条指的是什么了?”
“嘭!”张元卿拍案而起,又按着怒火维持自己的修养,想必在场之人没有谁听不懂九妹那前两个预言是什么意思,他丝滑着声线冷笑道:“夏小姐伶牙俐齿,我张家一门自问都不是对手,夏小姐又何必逞这口舌之利。”
九妹点点头,这张元卿认清事实的速度倒是快,知道辩不过她干脆跳过这一步。
“好,好好,张家主,我们且看是否有河将血红三日,便知第三条预言是否对应了。”九妹笑道:“到时,张家主可不要再找借口。”
女孩子予众人拱手,随赵愚离开,但她的三大预言却令世人震颤。
张家裂纹图封面封底还有一副裂纹图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对九妹是张家凤女的传言更是议论纷纷。
“都能应上张家的裂纹图,还能有假?我看就是张老爷怨恨那夏穗及笄之日指证他,才不愿让夏穗进入张家的。”有人说了句公道话,这也是大街小巷多数人的理解。
张元卿为此头大,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裂纹图上竟然还有第一百二十九张图,这下就算九妹预言不灵验,他也永远无法洗清九妹身上张家凤女的标记了。
“真是可恶!”张韵薇站在下首也是气得浑身发颤,楚氏已经被九妹的预言吓破了胆,此刻已送回房间,屋中只有她父女二人。
“听说那赵愚又和三皇孙有了联系,韵薇,如今三皇孙作为皇长孙继位大宝的呼声最高,你可有想过日后要如何应对。”张元卿黑着脸,日后安陵候这个敌人算是对上了,恐怕他得早做准备。
张韵薇攥了攥拳头,如果不出所料三皇孙和七皇孙之中有一人将会成为她的夫婿,可不论谁成了她的夫君,赵愚都会是她最大的隐患。
“爹,您还不知道吧,安陵候有病。”张韵薇想到赵愚白日里连一个正眼都不肯施舍给她的模样,眼中闪着狠劲儿,冷冷道:“他锦囊里装着治病的药,您快派人去打听一下,只要夏穗成了未过门的侯府寡妇,还凭什么和咱们张家作对。”
张元卿眼睛一亮,欣慰地点头:“好孩子,果然有你母亲的机敏之慧。”
张韵薇退下,张元卿便连夜请来了君赐,与此同时,张家另一个人也没有歇着,张韵翰一袭黑衣潜行在夜幕中。
他背着宝剑,张家未来的家主纵使功夫不算出神入化但翻墙进院的本事张韵翰还是有的。
彼时九妹正一人坐在凉亭中想着今日的所有,她大话已经放出去了,此时就等着预言应验便是。
不过这个过程不止张家人忐忑,她自己也倍感不安。
毕竟这是一个大局,这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落下,成,她将获得千百万倍的回报,若是败了,也将身败名裂。
君赐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会趁势追击将她打入深渊。
所以这么重要的事赵愚自然要更上心,而莫昭听后自告奋勇要去帮九妹完成预言,九妹也同意了,并让他带上林嘉磬,毕竟林嘉磬是同样拥有天灵化生诀的人,应该能帮助楚仇完成她的布置。
九妹若有所思,一道寒芒便从后袭来。
她此时已经是大祭司,巫决在体内运转无形中强化了五感,九妹觉察到背后凉风下意识偏头躲开,但长剑的主人显然比她精于武艺,灵活地挽了个剑花就将利刃架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张韵翰?”九妹一怔,并指抵在他刃锋之上想将宝剑推得离自己脖子远一些:“你堂堂中州张家的少家主,竟然学贼子鼠辈行刺杀之事,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吗?”
张韵翰肃容闭口手下力气却不减,剑锋寒芒逼得九妹放下手指,任由他将剑抵在自己喉头。
“你这无耻小人还敢说我学贼子鼠辈,你们予我娘亲下药,还以巫术诅咒她,就是大丈夫所为吗?”张韵翰宝剑逼得更紧,九妹只觉得自己一呼一吸间就要被那剑锋擦破皮,连呼吸都小心谨慎。
赵愚闻声赶来顿时脸都绿了,倒是九妹很冷静地摆手示意他不要过来。
“这话是你娘亲说的吧。”她轻声道,余光看到张韵翰抿着小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既然你肯听你娘亲说,为何不肯听我说?我也是被告之一,不是吗。”九妹巧舌如簧,终于抵消了张韵翰部分杀机,但利刃在喉,她依旧不敢放松半分:“你真的了解你娘亲吗?我只说一件事,你回家一查便知。”
张韵翰蹙眉:“什么事?”
“孙婆子,你回去查一查,当日是谁下令把孙婆子送到其他私园去的,那些领命办事的人又到底是什么身份。”九妹并没有说出事情真相,以免张韵翰先入为主以为她是在污蔑楚氏,“你回去一查便知。”
张韵翰冷着脸,父亲教过他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好,若有假,不论你有多少人护着,我都有办法取你性命!”
“好,我等你,下一次你若还想杀我就从大门入,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