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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这都什么用词啊,她都被赵愚带坏了。
“夏宗主,你的庶女夏穗冒充雕女在先,冲撞神女在后,现在还意图诬陷神女,你总要给个交代吧!”白婷祭司站出来,代表所有人想夏家问罪,根本没有将林子羽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只需要知道夏文姝是夏穗就够了,至于是谁做的这件事,那是夏家自己的事。
夏永清神色冷漠:“夏家险些铸成大错,愿将罪女交给灵鼎宫处置。”
一瞬间,夏子瑜,木秀,甚至是君赐都面露喜色。
结束了,她们终于将夏文姝扳倒,如今将她交给灵鼎宫,捏死她,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亵渎神女,烧死她!”不知又是哪个在喊,引起了百姓们的一阵应和。
白婷早已得了君赐授意,立刻令道:“来人,先剥去她的雕女祭服,押到地牢里去。”
“你们疯了吗!”林子羽惊呼,就要上前把九妹也护在身后,赵愚却拦住了他。
事情还远远没到需要他出手相助的地步。
果然,女孩子镇定自若,就在白衣巫侍上前抓人的时候不避不闪,依旧笑吟吟地。
突然间,众人眼前一道红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人高高举了起来。
那是一只有着血红玛瑙玉冠的金鸡,它在艳阳下熠熠生辉,捧着它的是一双细白的手臂,因为手臂高举,那双藕臂的左侧一颗黄豆大小的褐色胎记赫然在目。
“胎记!”有人惊呼,但大部分人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只血胆金鸡的灵雕上。
“你要干什么!”在台上指挥巫侍抓人的白婷一头冷汗。
妈的,夏文姝这个疯女人,该不是想要砸了血胆金***那里面可是巫神真血啊!
“你不是猜到我要干什么了吗?”女孩子娇笑,声音悦耳:“你们可都不要乱动哦,否则碰到了我,我可是会手抖的。”
“混蛋!”君赐低声咬牙:“血胆金鸡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上!”
“殿殿下,之前就是她在献祭礼啊,她又一直垂着左手,谁也没想到她那只手里会攥着血胆金鸡啊!”白婷也是要崩溃,就是她想到了夏文姝一直拿着血胆金鸡,她也想不到夏文姝敢以摔威胁啊。
纵观整个大周朝,谁敢对巫神不敬,更别提存有毁了巫神真血的心思了。
只有君赐狠狠咬牙。
她知道,夏文姝一定是故意的。
早在夏子瑜叫停的时候,夏文姝就故意把血胆金鸡藏在袖中,就是留作最后的底牌的!
要不是夏永清临时反水,引得林氏说出实情,想必夏文姝也不会铤而走险。
但事已至此,难道真让夏文姝摔了巫神真血吗?
君赐倒是不介意,反正她已经打算要害死天生地孕的神女了,就不在意再多一条罪状,可是君山百姓怎么会不介意,巫王更是不会同意。
“夏穗,你不要做傻事!”君赐倒是变得快,象征性地开口安抚,只听九妹笑盈盈地回道:“怎么刚才她们要烧死我的时候,不见神女出来怜悯我呢?”
君赐顿时被臊得一窒,这该死的夏文姝,真想拔了她的舌头。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这么横。
女孩子好像看穿了众人的心思一样,高昂着天鹅颈,将手里的血胆金鸡直冲青瓷地砖,随时都有撒手的趋势:“本小姐就是这么横,谁让这血胆金鸡是我开出来的!”
原本被她前一句气得半死的众人,瞬间被后一句镇住。
对啊,这血胆金鸡的确是她开出来的,不管是夏文姝,还是夏穗,都是她这个人,是她这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开出来的。
“你们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女孩子得意地笑着,这群人不是喜欢玩邪的吗,好,我就陪你们玩,她可从来都不怕搞事。
“这说明我这个人是被巫神承认的,我能当上雕女,是巫神默许的!”
夏九妹越吹嘘越来劲儿,一副神棍模样:“巫神还赐给我血胆金鸡,就是他老人家知道,总有刁民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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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蛰伏()
总有刁民想害你?
白婷下意识地看向君赐,又赶忙喝道:“放肆,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白婷祭司,你敢骂巫神!”夏九妹大惊小怪道,白婷立刻辩解:“混账,我在说你胡言乱语,扰乱视听!”
夏九妹将手里的血胆金鸡晃了晃,白婷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白婷,这是什么,嗯?”女孩子质问,白婷碍于血胆金鸡的重要性,只好恭谨道:“血胆金鸡,内里是巫神真血。”
“这就对了,为什么我开出了巫神真血?因为我是巫神选中的人!”夏九妹轻快的话听在别人耳中却是不同的味道。
君赐和夏永清都是脊背一凉,难道冥冥中真有巫神意志在影响着这一切?
否则为什么上百年来都没有人开出的巫神真血会被夏九妹开到,真的不是因为,她才是神女吗?
夏九妹也被自己这句话提醒了,如果君赐是夏穗,那么谁又是神女?
女孩子错愕了一秒,顿时长大了嘴。
难怪夏文姝可以“死而复生”,凭借一缕残魂逆行时光回到死亡之前,原来这就是钥灵说的夏文姝不可以死的原因。
因为夏家当晚还有第三个女婴,君山神女。
所以这一切都通顺了,为什么君赐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为什么夏大老爷一直对她充满信心。
因为,她才是神女,她才是君赐。
“靠”夏九妹嘴角抽了抽,她还真是捡到宝了,凭空成了一位神女。
那如果是这样,夏文姝前世的死,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
夏九妹抬头看向白衣高洁的神女,又转向夏永清,两人都是眉头紧皱。
夏永清与君赐都不甘心让夏九妹这样逃过一劫,打蛇不死,必定后患无穷。
“你们可看清楚了!”夏九妹觉察到两人的阴狠目光,立刻高举血胆金鸡,衣袖滑落洁白的手臂光亮如雪,女孩子喝道:“是我开出的血胆金鸡,就算我是夏穗,我依然是巫神赐福的人,你们还想烧死我吗?”
她处于弱势,此刻还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百姓对巫神的信仰反过来压制神女。
君赐微不可查地冷哼一声,没想到她苦心经营的时机却成了夏文姝的保命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她能否认夏九妹的话,执意烧死她吗?
“白婷祭司,我与夏穗终归有一段缘分,她虽顽劣,我却不能狠心,何况她说得也有道理,她替巫王开出了巫神真血,也算功过相抵。”
君赐何等聪明,轻飘飘的话却将九妹开出血胆金鸡的功劳推到巫王头上。
不过到底是忌惮夏九妹破罐破摔,不敢再说什么处死的话。
“那就多谢神女殿下了。”九妹将手臂放下,众人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
只有夏大老爷咬着牙关,他做事一贯斩草除根,现在夏文烨失踪林氏疯了,她们这一脉就剩下夏文姝一个小丫头,自己手段尽出却偏偏拿她没有办法。
夏子瑜同他们一样愤懑,没想到都已经将夏文姝拉下了雕女的神坛,却还不能将她置于死地。
她抬头望向君赐,就见神女微微点头。
夏子瑜立刻从袖里取出半截袖子递上去:“父亲,您看这是什么,木槿,你快说,你是不是陪着夏文姝去过陈姨娘的院子!”
“是。”木槿点头,君赐默不作声。
她可以不计较夏文姝,但要是夏家赐死这个不孝女,她也拦不住。
夏大老爷的眼睛亮了亮。
“父亲,其实九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一晚纵火的事也是”夏子瑜话还没说完就见九妹越过了她,问向夏永清:“夏大老爷,难道夏穗,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场中沉默一秒,众人这才意识到,就算夏文姝是夏穗,她也是夏家的女儿,适才他们要烧死夏文姝,夏家可是一星半点的怜悯都没有给她。
人们不由望向那女孩子,她红衣盛放却只是望向夏永清。
少女水润的眼眸里却没有了曾经的孺慕之情,有的,只是清冽的寒光。
“是,但你冒犯神女,为父不能再包庇你了。”夏永清开口便是大道理,理由摆的冠冕堂皇,估计下一句就是要赐她去伺候巫神了。
“呵”九妹冷声。
之前是她太糊涂,错把利用当真心,如今既然明白了夏永清的为人,她当然不会犯贱到还以为夏大老爷是迫于无奈。
只要摆正心态,她的思路便清楚许多。
君赐与夏子瑜筹谋已久,必定有很多证据,何况她不是夏文姝的确是事实,所以这件事上无论她怎么伶牙俐齿,都一定会输。
她不是一个没勇气认输的人,但她现在要做的,是如何绝处逢生。
“既然如此,就请夏大老爷逐我出家门吧。”夏九妹声音一落,夏永清背后的夏老太爷倒是点了点头,可女孩子随后便道:“不过血胆金鸡是我开出来的,夏大老爷家大业大,不会还想占我这小姑娘的便宜吧。”
夏永清脸色顿时难看几分,又是血胆金鸡,夏九妹可真狠。
一只灵雕在她的手,便能有千种用途。
面对神女保命,对他
只恨血胆金鸡意义非凡,不是靠其他灵雕可以替代的,夏家想将它献给巫王,为的其实是采选巫女的荣耀。
而且现在已经听到风声,采选夏家巫女的巫谕在这几日就能抵达君山县。
若是现在让夏九妹带着血胆金鸡离开,巫王宫会不会追究还是另一说,怎么可能继续采选夏家巫女。
夏子瑜当然知道个中意义,急忙站出来求道:“父亲,不能答应她啊!您看这袖子,她才是那晚纵火的人,她就是故意冲撞神女的,她该死啊!”夏子瑜被夏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