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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疲地嘟囔了一句。
“嘿,还真是不行了!一凡,心里有事?”李慕云也没有过多地去挑逗窦一凡,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轻笑一声之后才认真地追问了一句。
“嗯,说不出来的憋闷!不说这事了,说说你们今天晚上的party吧!”窦一凡拥住李慕云的香肩,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嘴里却把话题给引开了。
“什么party啊?只不过是局里犒劳了一下我们这些整天在外面暴晒奔波的刑侦人员,请我们吃了一顿好的。嘿嘿,不过,我听说老孙局长好像是要提拔吴二起来耶!”一说到今晚的安排,李慕云也来了精神,从窦一凡的臂弯里抬起脑袋,笑着说了一句让窦一凡心里更不是滋味的消息来。
“吴二要升了?到哪个位置?你们那边刑侦支队不是都已经满员了吗?从正副支队长到正副大队长,不都已经有人了吗?”窦一凡愣了一下,脑袋里将公安局刑侦支队里面的大大小小几个领导都排列了一遍,怎么也想不出来吴子胥到底可以升到哪个位置上去。
“有人不也是可以挪走的吗?难道还有人一辈子都干同一件工作的么?呵呵,要是吴二起来当大队长的话,你说马冬丽用不用调离二大队呢?”李慕云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窦一凡的胸前打着圈圈,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暧昧气息。
“要是吴二起来当大队长的话,那么原来的二大队长裴志远又要到哪里去呢?”窦一凡的思考方向明显跟李慕云截然相反。李慕云考虑的是吴子胥当上之后的浪漫情事,而窦一凡却很现实地考虑着吴子胥上来要顶走的某个人。在这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体制里面,吴子胥这个萝卜要跳上另一个台阶,就说明要挤走另一个萝卜。可是,被挤走的萝卜会是二大队长裴志远吗?如果裴志远并不是被挤走,而是往上升迁,那么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的蝴蝶效应会出现在谁的身上?这种蝴蝶效应远远比一个馒头引起的血案来得更加凶猛一些。
“谁知道呢?说不定裴志远就由二大队长升做副支队长了呢!”李慕云有些懒洋洋地趴了下来,似乎察觉到她和窦一凡两人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地聊着。
“要是裴志远当了副支队长,那原来的副支队长施寻盛呢?唉……你们公安局里面也是从来都没有消停过啊!”窦一凡懒得动脑子去猜测这些小道消息,最重要的是吴子胥这个二队长能够转正就好。管它上面是一步一步升迁还是有人调离还是有人下马落水,反正自己人能够上去就行了。这是窦一凡最真实的想法。
“说什么呢?我们公安局里面怎么就没有消停过了?你从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啊?”一听到窦一凡这一句貌似无意的评价,李慕云立刻就跳起来维护整个舟宁市公安局。在李慕云单纯的脑袋瓜子里,捍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国家机器里面是不应该存在窦一凡话里话外传递出来的那种争权夺利的事情的。在李慕云眼里,玩政治的都是政客,跟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破案缉凶的人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嗯嗯,我错了,说错话了。请老婆大人原谅!睡觉吧!”窦一凡认错态度十分地良好,趁着进行自我批评的过程也赶紧转移了话题。能够简单地生活着是一种难得的福气,要不怎么会有难得糊涂一说!窦一凡不忍心打破李慕云心目中这种难得的纯净,也不愿意将事情说得太直白了。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一凡,你说我们局里真的有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一次廖振峰的案子那么多领导那么关注呢?你看看,我跟你说件事情,我总是觉得我们的副支队长,就是施寻盛好像对廖振峰的案子特别的关注。不是他的案子,他也跑了好几次现场。施寻盛第一次到现场的时候马冬丽还表演他这个领导亲力亲为,还能亲自到场呢!后来,人家也觉得这事情好像有点……那个!哎,一凡,你在听吗?”李慕云圆溜溜的眼珠子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的晶莹剔透,似乎是闪烁着的两颗星星。她碎碎念地唠叨了一大通之后发现窦一凡根本就没有什么回应,忍不住停了下来。
“呵呵,我在听啊!我在听着你还能唠叨到什么程度,嘿嘿,慕云,你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岁,怎么就这么嗦呢?”窦一凡不敢接李慕云的话,只好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关。他心里对施寻盛在这件案子上过于殷勤的举动也是表示怀疑的,可是他又怎么可能跟身边的枕边人说起这件事情。
“呃……你竟然说我嗦?看我不把你……”听到窦一凡的挪揄,李慕云立刻张牙舞爪地扑腾了过去。
“你能把我怎么了?难道你想要强/暴你男人?”窦一凡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伸手抱住李慕云的腰身,任由她在身上折腾着。看着李慕云有些发烫的身体,窦一凡心里默默地给自己鼓鼓劲,争取能够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的女人。要是在床上被李慕云给吃干抹净了,窦一凡会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实在太失败了。
“呵呵,强/暴?嗯,这个可以考虑!”李慕云浅笑一声,灵巧的素手若有若无地攀附在窦一凡光果着的胸口。学着窦一凡的样子,李慕云也用手撩拨着他,寻找着他的敏感区域。
“这不科学!一点都不科学!”一只小手像一条带着凉意的水蛇那样在窦一凡的身上游离着,却点燃了烫人的火苗。
506 虚惊一场()
平步青云…506虚惊一场
窦一凡的喉结动了动,想要主动一点,却难堪地发现他这一次似乎很难掌控自己的身体,连一贯配合的小兄弟也像一株柔弱无骨的水草那样软绵绵的,连起身的迹象都没有。窦一凡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想要将脑海里施德征的、郭铭记的、徐一鸣的……等等相关人员都一一剔除,还有就是将廖振峰案子相关的事情以及杜洁琪被纪委带走的事情通通赶走。可是,他发现越是勉强自己不往这些方面想,他的脑筋却越是往这些事情上考虑。越是想到这些事情,他越是无法集中精力对付身上的李慕云。他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大手茫无目的地抚摸着李慕云妙曼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
“一凡,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看着往日里如狼似虎的男人今晚却在床上变成了一条死虫,李慕云心里有点点委屈,又有点点心疼。在窦一凡身上折腾了那么久不见任何气色,李慕云的勇气和耐心很快就销匿殆尽了。
“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很累!睡吧!明天晚上再补偿你,好不好?”窦一凡沮丧地放弃了挣扎,用力地拥住李慕云想要远离的身体,低声地坦白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能跟我说说么?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焦急啊?”李慕云无声地耷拉下眼睑,感觉到她和窦一凡的距离正在无形地拉开着。真正让她介意的不是窦一凡今晚的无力,而是窦一凡不愿意跟她分享他的压力他的悲伤和忧愁。或者可以说,窦一凡从来就没有打算向她敞开心怀。这一点才是真正让李慕云觉特别难受的。身体的交流是两性存在的重要基础,可是思想的交流却是两性间良性循环的必备条件。
“慕云,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睡吧,我累了!”窦一凡伸手摸了摸怀里女人的长发,长长地叹了口气,却无法将心底里最烦乱的东西向李慕云坦诚。
“嗯!”听到这个让人无法满意的回答,李慕云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窝在窦一凡的怀里静静地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似乎有点点热,心里似乎有点点烦,可是她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烦些什么。
黑暗中的房间再次陷入了安静当中,只不过这一次的安静却多多少少带着点缺氧的感觉。窦一凡拥着怀里的女人静静地躺着,心里却在想起了凌云璧。他甚至有点后悔今天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只记得跟凌云璧商量银狐山温泉项目的事情。要是他跟凌云璧好好聊一下这件事情,或者她能够给他一些适当的建议。窦一凡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想法要是现在躺在他怀里的是凌云璧那该多好啊!
只不过,窦一凡的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立刻被他内心一种叫做良知的东西给唾骂得体无完肤了。凌云璧是别人的老婆,而他却是李慕云的男人。凌云璧的婚姻是残缺的,尽管窦一凡不知道凌云璧委身于萧冬至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却明白绝对不是为了钱。以凌云璧的身家和美貌,再加上她的冷静和智睿,想要什么样的财富人生都是有可能的。可是,除了钱之外,萧冬至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吸引到凌云璧的?难道是萧冬至手中的权利?可是作为亿丰省宣传部副部长的萧冬至在亿丰省委省政府里面还算不上什么大鸟。就算凌云璧需要攀附某个男人,也不需要寻找一个带着一个只比自己小几岁的二婚的四十多岁男人。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凌云璧跟杜洁琪当年那样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所以才会做出如此让人无法理解的选择?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窦一凡的脑海里无法自控地浮现了叶子君那张小巧的瓜子脸,心里更是迷惘一片。身边美女如云,可是他却无法确定他到底爱的是谁?当然,爱是一回事,美女如云又是一回事,爱上他的美女更是另外一回事。让窦一凡更加迷惘的是,除了怀里的李慕云之外,还有谁是他可以拥有的女人?
想到这个问题,陷入思维僵局的窦一凡不由得讪笑一声,看来他还真是贪心不足,见13就上的老淫/虫!实在睡不着的窦一凡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怀里的李慕云已经背转过身,卷缩着身体沉沉入睡了。
夜,凉如水;月,大如盘。
人说十五的月儿十六圆,再过两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八月中秋节了。此时的月儿正如同一个巨大的大圆盘似的笼罩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