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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深的大鳄们。他以正义之名理直气壮地入侵了人家的领地,动了别人奶酪的他还在妄想着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正如施德征所说的那样,他打了欧建岭的左脸,还在幼稚地幻想着欧建岭主动伸出右脸。
1042 被甩了一大巴掌()
平步青云 … 1042 被甩了一大巴掌
被架在火堆上烤着的窦一凡知道他错了,错得很彻底。是他太自以为是了,是他太幼稚了!他以为只要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就能够将事情办好,可惜的是现实狠狠地甩了他一大巴掌。
脑袋嗡嗡作响的窦一凡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史芸香的那个院子的,更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将吉普车开会听雨轩的。就连施德征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他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在这个现实的体制内,凭借一腔热血的他根本就无法单凭良心办事。跌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窦一凡慢慢地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心里浓浓的挫败感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被施德征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窦一凡心里蔓延着一种大彻大悟的伤痛。让他觉得痛楚的不是施德征对他的怒骂,而是施德征的话没有一句是说错的。他动了欧建岭的奶酪,却没有办法还击欧建岭的排挤。原本不需要作出承诺的他被推到了前线,并且大言不惭地做出了一个他个人能力根本就达不到的承诺。
年轻的他根本就没有实力去兑现他的诺言。失信事小,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海饶教师们恐怕要过一个艰难的春节了。一个星期内想要从财政局里拿到这一笔借款,在没有施德征点头同意的情况下是不大可能了。拿不到钱就无法向那一帮教师交代,尤其是那个带头和窦一凡对话的老教师秦智律,他的那一头白发始终在窦一凡的眼前晃动着。如果一个星期内无法兑现诺言,按照这些老师的计划是要直接到舟宁市委市政府这边上访了。到时候越级上访是一个大问题,而维稳工作也是很难收拾的。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人身伤害之类的东西,窦一凡更是觉得于心不忍。
坐在黑暗中的窦一凡无助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他猛然发现其实他就是他么地一个大笑话,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笑话。不仅欧建岭要看着他出丑,就连他最尊重的大哥周立铭也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的笑话,现在连一直在背后支持他的施德征也将要遗弃他了。黑暗角落里的窦一凡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般迷失了自己。他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他需要一个可以依偎的肩膀。很显然,李慕云满足不了他的这种需要。
在房间里呆坐了好一会儿,窦一凡被突然震动的手机给吓了一跳。他有些困惑地掏出手机一看还是杜洁琪的空白短信。这一下,窦一凡彻底清醒了过来。杜洁琪听从了他的劝导从银月那边赶过来见他,他还答应过今天晚上到酒店去见她。
收拾起精神的窦一凡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两条腿都坐得发麻了。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九点多钟了,可是还没有见到李慕云的人影。一想到今天上午在海景轩别墅区见到的那一辆白色宝马和李慕云那辆白色雅力士都停在李家门口,窦一凡心里就有种酸溜溜的感觉。他拨打了李慕云的手机号码,可是电话响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接听。窦一凡神色再次黯淡了下来,对于李慕云这种少有的不打招呼也不回家的情况心中有些了然。
沉吟了一下,窦一凡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他有些决然地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他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当一个等待别人恩赐的哈巴狗,他必须也不得不强壮自己的臂膀。他也不打算继续扮演那只等待着天鹅肉的癞蛤蟆,他要展翅高飞,凌驾于那些高傲的天鹅之上。
窗外的夜色迷惘,开着吉普车往爱琴海大酒店过去的窦一凡同样的一脸迷惘。虽然是暗自下定决心不再去想那些无法左右的事情,可是他的心里还是那样的空落落的。从爱琴海大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开过去,窦一凡径直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乘坐的电梯很快就将他送到了杜洁琪告诉他的酒店房间门口。
“嘿,你来啦!”房门从里面打开,一声紧身连衣裙的杜洁琪满脸妩媚笑容地从门内探出了脑袋。
“洁儿!”窦一凡一脚跨进房内,手中的皮包往地上一扔,一把抱住了杜洁琪。
“呵呵,想我了吗?”被突如其来的熊抱弄得有点仲怔的杜洁琪也扬起了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窦一凡的脖子。
“想……嗯!”窦一凡一边回答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搜索着杜洁琪的红唇。
“嗯呐!”杜洁琪回应着窦一凡的热情,两张饥渴的嘴唇即刻黏贴在一起。
房门被无声地关紧,窦一凡一边亲吻着那张让人流连忘返的嘴唇,一边用力地扯下了杜洁琪身上的衣物。
“等会儿!呃……我来吧!”感觉到裙子被粗暴地撕扯着的生疼,杜洁琪轻声地嘟囔了一声,想要阻拦窦一凡猛烈的进攻。可是让杜洁琪没想到的是窦一凡没等她说完就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倒在床沿上。
“洁儿……洁儿,我要!”窦一凡喘着粗气,嘴里念叨着什么,大手掌却毫不含糊地扯下了杜洁琪贴身连衣裙下的三角ku裤。
“一凡,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啊……疼!”杜洁琪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似乎察觉到窦一凡用从来没有过的粗暴对待她。杜洁琪想要回头看看今晚的窦一凡到底是怎么了,却感觉到一阵刺痛,直贯下腹。她不由自主地哀嚎了一声,想要逃避可是她的哀叫声却无法阻止身后丝毫不怜惜的冲钻。
“……”按住那两个诱人的半圆,窦一凡对身下哀嚎连连的女人置若罔闻,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穿插的动作。
“疼!啊……一凡,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嗯……等一下,等一下……啊,一凡,轻点,求你了!一凡……”以一个十分奇怪的姿势趴倒在床沿上的杜洁琪疼得连要流出来了。她一边低声地叫唤着,一边拧着脖子回头努力地想要看清楚身后这个一声不吭地使劲的男人。当杜洁琪扭头看到窦一凡怒目圆瞪,咬牙切齿的模样时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1043 错在太执着()
平步青云 … 1043 错在太执着
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窦一凡根本就听不到杜洁琪的哀嚎声,他只是想用身体的力量去尽力地释放着自己的委屈,释放着自己的压力,释放着他多余的精力,同时也释放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软弱。
“一凡,你到底怎么了?”好不容易坚持到窦一凡一泻千里的时候,杜洁琪早已经泪眼婆娑地瘫倒在床边。看了一眼双手抱头跌坐在地板上的窦一凡,杜洁琪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艰难地挪动着双腿,坐到了窦一凡的身边。下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可是让杜洁琪觉得更加痛的是颓废倒地的窦一凡。她一把抱过倒在床边的窦一凡,轻声地问了一句。
“洁儿,我是不是很失败?我真的很失败,很失败……我什么都干不成,什么都控制在别人的手里。他骂得没错,我就是一头猪,一头笨猪……洁儿,我就是一头猪,我是个笨蛋!我是个笨蛋!”靠在杜洁琪胸前的窦一凡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说着说着,他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突然坐直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敲打着,一边敲打着还一边骂着自己。
“一凡,一凡,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啊!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了?到底谁骂你了?怎么可以这样骂人的?一凡,你不要再打自己了,你已经很不错了。你这么年轻,你还有大把前途的。一凡,听我说好不好?不,我听你说,说出来,好不好?说出来会好一些的!”杜洁琪想要拉住窦一凡的双手,可是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又怎么可以跟窦一凡相抗衡。杜洁琪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窦一凡一下接一下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无奈之下,杜洁琪只好伸手抱住窦一凡的脑袋,不让他继续自我摧残。听着窦一凡语无伦次地骂着他自己,杜洁琪的眼泪忍不住簌簌而落。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劝导着窦一凡。
“呵呵,大把前途?洁儿,我就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我什么都没有,没有背景没有金钱,我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笨蛋,我学人家当什么领导,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回家种田去。洁儿,我就一笨蛋!”窦一凡无力地倚在杜洁琪的怀里,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差点就要滴出血来。他低声地喃喃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满腹委屈,他想咆哮,他想痛哭,他想大声说出自己心中的苦楚,可是事实上他只有倒在杜洁琪的怀里,借着她柔弱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地上冷,起来!一凡,听话,我扶你起来,好不好?来,靠在这里,好好跟我说说,好不好?让我帮你出出主意,好不好?”寒冬腊月,赤身果体的两人虽然彼此拥抱着想要温暖对方,可是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的北风却让杜洁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轻声地哄着大失常态的窦一凡,好不容易才扯着他上了床。
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窦一凡靠在杜洁琪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将他到海饶开发区两个星期不到的大事小事事无巨细地跟身边的女人唠叨了一遍。倚在床头上的杜洁琪一手搂住窦一凡健硕的肩膀,认真地聆听着这个男人无助的倾述。随着窦一凡的叙述,杜洁琪好看的柳眉时不时地皱紧,拥住窦一凡肩膀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暗暗用劲。
“一凡,从道义上来说,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过……”看着满脸疲惫的窦一凡好不容易才说完,杜洁琪柳眉轻颦,轻声地开口了。
“洁儿,你直说吧!我承受得来,呵呵,就算是输也要输得彻底一点,对不对?”一番倾述之后,窦一凡心里明显轻松了不少。他泛红的双眼也慢慢地恢复了平时的淡漠,他坐直起来,将杜洁琪轻轻地拉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