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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你汇报我的行踪?那个疯婆子是不是真的疯了?”听完窦一凡笑嘻嘻的汇报,施德征不由得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呵呵,或者戴姨也是想试探一下我而已。”窦一凡再次淡笑,并不想在施德征面前说戴如意的坏话。发妻自然有发妻的作用,否则的话,施德征也不会容忍戴如意到现在了。施德征和郭铭记一样都是不可能和发妻走到离婚这一步的男人。就算郭铭记对柳如媚再怎么舍不得,就算柳如媚再怎么闹别扭,郭铭记还是不愿意舍弃家庭。哪怕是在春节期间跟柳如媚一起去度度假,他也不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等到柳如媚不辞而别,郭铭记才神情慌乱地到处寻找这个在他身边无怨无悔一路相随的女人。这一次柳如媚是铁了心走了。早该走也好,不该走也好,柳如媚都甩手离开了。可是柳如媚离开了,寻找了两天无果的郭铭记还是回他的亿州继续过他的日子当他的好丈夫好父亲去了。同样的道理,对于施德征来说,窦一凡相对于戴如意来说,孰轻孰重,一眼就看明白了。疏不间亲这个道理窦一凡很多年前就已经明白了。所以,他不会说戴如意的坏话,就算是抱怨也得由施德征自己开口说。
“试探个屁,这个女人最近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教训教训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窦一凡越是淡然,施德征心中的火气就越大,说话的语气也就越不善。
“对了,市长,上次去亿州的时候忘了向您汇报一件事情。嗯,就是裴利腾上次跟我提到说咱们亿州的办事处要换领导的事情。”窦一凡逮住了这个机会,也就旁击侧敲地问了施德征一句。刚才他已经从戴如意的反应中看出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施德征的意思,而且施德征也根本就没有流露出这方面的意思,因此窦一凡才壮着胆子说出了这件事情。
“办事处换领导?裴利腾自己说的?他想回来了?还是有人跟他说的?”听到窦一凡的这一番话,施德征忽地坐直起来,满腹疑问地追问了起来。
“好像是说裴利腾的老婆听戴姨说的。不过,麻将桌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指不定就是大家开玩笑之类的话。”窦一凡轻描淡写地将裴利腾的困扰在施德征面前摊开了。话说得很随意,而且是从戴如意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的,窦一凡觉得他在戴如意背后插上的这一刀已经够仁慈了。
“呵,麻将桌上的事情?看来这个疯婆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打还真是不行了。”听完窦一凡很为戴如意着想的话语,施德征凉凉一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声音发冷地骂了戴如意一番。
1241 突然袭击()
平步青云 … 1241 突然袭击
窦一凡也不再多说什么,话不在多,点到为止,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三言两语就足够了。在窦一凡眼里,施德征不仅仅是一个聪明人,而是应该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虽然施德征脑袋上的头发还是乌黑浓密。
吉普车平稳地开进了史芸香那个大院子所在的小村子,很快就来到大院子跟前。窦一凡按响喇叭的时候心里突然莫名其妙地狂跳了起来。春节前离开这里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他和史芸香在画室里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疯狂纠缠的情景放佛就在昨天。窦一凡不知道施德征过春节的这几天有没有抽空过来这里看史芸香,更不知道史芸香能不能保守住这个天大的秘密。人家是近乡情怯,而他窦一凡则是近院情怯。突然间,他有些心烦意乱,很害怕见到史芸香。他既担心史芸香在施德征面前暴露出什么情绪,又不愿意再见到施德征当着他的面迫不及待地跟史芸香亲热。矛盾的心情在等待院子大门打开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一再地升级。
“怎么还不出来开门?难道出去了?”等了一会儿没见院子大门敞开,施德征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从随身的皮袋子里翻出一把遥控钥匙,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可能到海边去写生了吧!”窦一凡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随口支吾了一句。将吉普车开进院子里,施德征没等窦一凡停稳就已经推开车门下车了。急匆匆地往客厅那边奔过去的身影让窦一凡有些错愕。他拿着车钥匙跟着施德征往里走,心里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按照道理,史芸香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去海边写生的。窦一凡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先给史芸香打个电话也好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当然,施德征给他打电话的机会也不多。正如窦一凡告诉戴如意的一样,他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施德征是打算过来史芸香这边的。等到他知道施德征是往海边这里赶的时候他已经在施德征的视线范围内了,想要给史芸香打电话已经变得有些不可能了。
“香儿,香儿,在哪呢?香儿!”快步走进客厅的施德征一边高声地叫着史芸香的名字,一边急匆匆地往画室和厨房那边查看了一下。在一楼没有发现史芸香的身影,施德征又匆匆往二楼小跑着上去了。
看着施德征慌乱紧张的模样,窦一凡犹豫着要不要跟上二楼看看。他可是受过了史芸香随时赤果身体带来的灾难的,要是万一史芸香这个时候在楼上洗澡之类的,他就这么跟着施德征冲上去还不是在尴尬之余又加重了几分暧昧嫌疑。觉得没必要加重这种暧昧的窦一凡在客厅里停住了脚步,他看了看虚掩着的画室,信步走了过去。推开房门,窦一凡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发现昏暗的画室里面并没有史芸香的身影。他有些疑惑地开了灯,往里面走了两步,还是没有找到史芸香的踪影。可是,来到画室中间那张巨型办公桌前的窦一凡差点没被一副正在晾干的油画给吓死在原地。油画上的年轻人打着赤膊,双手自然地抱胸。健硕的胸膛肌肉纹理相当的优美,棱角分明的脸上线条柔美,笑容温暖。一眼就认出画像中的年轻男人就是自己,来不及风中凌乱的窦一凡赶紧上前将那张未干的油画卷了起来。可是让他更加措手不及的是这样的油画并不仅仅一张,在他卷好一张油画之后竟然发现桌子上还有另外三张他的画像,或站,或躺,或倚,每一张画像上都有着他温暖的笑容和赤果的身体。来不及欣赏自己在史芸香这个女人心目中的形象,窦一凡慌慌张张地将这几张油画收到桌子下面的。
“香儿,原来你在画室里啊!怎么是你?香儿没在这里?”在二楼匆匆找了一遍的施德征又急急忙忙地冲了下来。一见到画室里面有灯光,他一头扎了过去,却发现画室里面并不是他想要见的女人。
“市长,要不给香儿打个电话吧?她可能是出去了,或者是去买点东西之类的吧!”窦一凡有些心虚地站在那张桌子前面,希望能够挡住施德征的视线,尽量不要让他发现那些油画的异常。他突然很厌恶施德征这种不打招呼就出现的把戏。虽然窦一凡也知道施德征这种突然袭击的做法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施德征在史芸香面前对自己已经不够自信了。
“电话没带,在楼上。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出去买什么东西啊?”施德征在画室门口来回地踱步,脸上的着急上火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真正正地体现了他对史芸香的紧张和重视。
“市长,要不我们出去分头找找看吧?”窦一凡低垂着眼睑,对施德征提出了一个早点离开这个画室的建议。
“嗯,也好!你到村里的小市场那边看看,我到海边去找找。要是有消息就打电话。”听到窦一凡的话,施德征立刻停住了脚步,一把抓起他的随身皮包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客厅门口冲了过去。
就在窦一凡快步跟上的时候,院子的大门再次打开了,史芸香抱着一条小狗闷闷不乐地走了进来。
“德征,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家陪……窦一凡,你也过来了?”没想到自己家里有人的史芸香被从天而降的施德征吓了一跳,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看到客厅门口匆匆忙忙地跑出另一个男人,史芸香除了满脸的惊讶之外已经表达不出什么来了。
“香儿,你这是上哪啊?怎么这个时候还出去的?天都已经这么暗了,你一个单身女子出门不安全。”施德征上前一把拉住史芸香的手臂,有些不悦地责怪了起来。
“我……我带雪绒儿去看医生,它又生病了。它被……”史芸香不敢看施德征有些生气的脸庞,只是低垂着脑袋轻声地解释了一句。
1242 被阉割的狗儿()
平步青云 … 1242 被阉割的狗儿
“雪绒儿又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吗?”窦一凡对于这只小狗的命运也是格外的关注,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送给史芸香的礼物呢。
“嗯,别着急,慢慢说,医生怎么说了?”一见到史芸香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施德征的心肠再硬也一下子换成一汪春水了。他拥着史芸香往客厅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抚摸着她怀里小狗的绒毛。窝在史芸香怀里的小狗见到施德征的手掌伸过来立刻就不满地吠叫了起来。
“嘘,雪绒儿乖,不要害怕!医生说上雪绒儿被结扎了,这里有个刀口。因为刀口搞得很不好,这几天它的伤口又感染了。外面都在过年,我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医生给它看病。今天跑到市区那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愿意替它看病的一声。德征,雪绒儿被阉掉了。”史芸香心疼地安慰了一下这只跟她相依为命的贵妇犬,一脸愤愤地看着施德征解释了起来。
“雪绒儿被阉掉了?”听到史芸香的话,窦一凡立刻惊讶地追问了起来。
“谁把小狗给阉了的?不会是兽医吧?我看看,唉,这刀口也真是……”同样被史芸香的话给震惊到的施德征走到客厅,立刻抱过有些不安的小狗,仔细查看了一下才觉得问题很严重。小狗被阉割了,从伤口的疤痕来看并不是专业的医生搞出来的。看着那一道难看的疤痕,施德征和窦一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