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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被发现了没有。”
“等这次结束之后一起去看看吧。”
说话的语气俨然间好像早就知道了楼远黛是个玩家,不过这些她都不知道了。
又回到了那个诡异的小房子,楼远黛睁开眼睛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观察自己的右手,确定没有真的断之后又用久久没有活动过的右手握住了骨扇。
“你还在么?”楼远黛不确定在游戏中得到的器灵会不会在出来时消失,不过如果消失的话那就好了。
似乎是害怕自己不出声楼远黛就直接丢掉武器,扇子中的绿眠闷闷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并没有消失,不过楼远黛现在已经不在意绿眠是不是消失了,她在意的是这里的门,原本这房间里已经有了三扇门,但是这次楼远黛回来之后却发现所有的门都消失了,一扇也没留给自己,她不禁有些懵,这样要怎么进入下一个游戏?
正当楼远黛苦思冥想时怀中的手机又传来两声响,楼远黛套出来之后发现是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上个游戏隐藏任务完成的奖励,当时这个任务发布时说的是随机奖励,所以楼远黛也没报什么太大的愿望,毕竟自己脸黑,不会得到什么好奖励,不过现在这个也算可以。
看着又用又好像没用,毕竟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而且就算楼远黛知道了身边也没有转移师,根本无法转移到她想去的世界,退一万步说就算楼远黛身边现在有转移师也转移不了她,因为转移师只能在人即将离开这世界时进行转移,那个时候被楼远黛问过的人不知道已经到了哪个世界。
说实话楼远黛现在很想知道很多人的下落,所有她认识的人她都想问一遍,不过这是没什么用的。
楼远黛思虑良久终于在下面的输入框中打了三个字“海带精”当初在冰极雪域里的时候楼远黛的到了两本惊世骇俗的武林秘籍,其中一本要找到海带精才能用,虽然另一本楼远黛学到之后并没有用过,不过这奖励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发挥它的作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我是传奇()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个楼远黛从来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世界,实际上楼远黛听过的世界的名字一只手都能数出来,所以没听过这世界的名字也不奇怪。
“骨架庄园”楼远黛念出了手机上显示出来的世界的名字,在糜烂之海世界中找到的武林秘籍还要大费周章的跑到骨架庄园中去找到对应的人物才能学习,楼远黛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传说中的海带精。
她嗤笑了一声关闭了这条信息翻开了下一条,这一条是关于新游戏的事情。
这条信息非常简短,简洁明了的告知了楼远黛她的任务,但是任务她是知道了,怎么进入下一个游戏却是个问题,系统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把所有的门都弄没有了,楼远黛也只能在房间里干瞪眼。
不久之后楼远黛发现自己的脚下有了些许变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扇和地板差不多颜色的门,楼远黛看着自己脚下这扇突然出现的门微微的受到了一些惊吓,并不是因为它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这扇门的位置。
如果是从脚底下这扇门进入新的游戏的话,楼远黛蹲下身去近距离的观察了一下这个门,那就得跳下去,谁知道这门是通向哪里,万一跳下去之后直接到了海里就算楼远黛会游泳也肯定会被一个海浪扑进海底。
原本她想打开门之后看看能不能看见周围的景色,不过这想法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因为在地面上的门打开之后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片黑暗,楼远黛看得心里打鼓。
“有些邪门啊。”
太阳的光辉透过紧钉在窗户上木板间的些许缝隙洒在房中沉睡的人的脸上,这房子中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木板盖住,但是仍然阻挡不住太阳的光芒。
“早安山姆。”罗伯一大清早就被怀中的山姆舔醒,他低头面带微笑的看着怀里正企图叫醒主人的大型犬。
电视中的新闻已经播了不下上百遍,但是当罗伯看向那个现在唯一能够吐出人类语言的东西后依然没有厌烦,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了。
不知道孤独了多长时间,昔日这座城市的繁华早就化为灰烬,剩下一坐坐残破的大楼,每当风吹过那破碎的窗户时都会撩起一阵阵听起来格外诡异的回音,这些风吹过的声音还有那个能发出人声的机器已经成了罗伯这三年重要的声音来源,当然还有每到夜晚屋外就会响起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鬼嚎声。
“我们大概也有三年没有见过活着的人了。”罗伯一边用花洒浇着在浴缸中不停地甩动落在自己身上的水的名为山姆的大型犬一边自言自语,没有人会回答他的话,只有山姆在甩动的时候时不时会发出“呜呜”两声,表示这座城市并不是只有罗伯一个人,最起码现在还有一只狗陪他。
沿海的码头被放置了一个录音机,那个录音机每天都会重复无数遍一段一样的话:
“我的名字是罗伯特内弗,是一名居住在纽约市的幸存者。
我正在所有的am调频上进行广播。
我每天正午时分当太阳高悬于空中时,都将在南街的海港等待。
如果你在那里,如果任何人在那里,我可以提供给你们食物,住处,和安全保障。
如果你在那里,如果有谁在哪里,请记住,你并不孤单!”
这是罗伯录下来放在码头的,他是这个城市中唯一的幸存者,她在这个城市中孤独的活了三年,与他相伴的只有一只狗。
罗伯每天醒来的时候都会期待着能在这个已经死去三年的城市中遇上一个能和自己交谈的对象,甚至他每天梦到的不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而是在这个死气荒荒的城市中碰到了一个活人。
三年前人们以为自己战胜了癌症,大肆的用药物修改癌细胞的基因,曾有医师担心dna的修改会危及到人类生存,甚至会发生变种,不过就算提出这个观点也不会有人注意,因为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了对克里本医师伟大的药物创造的仰慕中,一切质疑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不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酸的很快就得到了证实,接受过治疗的癌症患者渐渐地出现人类不该有的症状,他们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更可怕的是人们发现被这些人咬伤或者抓伤的人也会出现相同的症状,一开始人们并没有广泛的注意这件事情,直到他们发现什么疫苗都无法消除这些病状,而且被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还发生了更大的变化。
原本只要被咬到或者抓伤才会传染的疾病在一点点的进化,直到接触就会被感染,最后人们发现那病毒竟然散播到了空气中,巨大的恐慌像海啸一样扑啸着要把人类吞噬,一些另有想法的人甚至直接找到了这件灾祸的根源克里本医师,不过他们到克里本医师的住所时那房子已空空荡荡,显然是已经离开多时了。
没有感染的人纷纷推搡着想要离开灾难的爆发地,却被一道命令束缚住,永远的被困在这城市之中。
“我悲痛,但是坚决地宣布,今晚我发布了一道最高行政命令,对纽约市启动军事隔离,愿上帝保佑我们。”罗伯至今还记得他在送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离开的时候车里的收音机放出的这么一段话,就算隔着一个收音机罗伯也能听出说这段话的人因为悲痛而过度低沉的音调。
没有人愿意让一座昔日引以为豪的城市变成死城,如果不是因为无路可走,这个繁华的城市一度代表了这个国际昔日的繁华,不过现在已经化为死寂,罗伯不知道那个下布命令的人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不过他可以猜测到那个人的心情,就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样。
他身为这个城市的守护者,身居大校的职位尚且不愿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城市,哪怕这城市在那时看起来已经毫无希望,那些职位更高的人更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他们曾规划着这座城市的一切,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细心,这座城市的繁华曾经是他们引以为豪的骄傲,他们看着城市中衣食无忧的人感到满足,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如果不舍弃这里会有更多的地方受苦受难,这种做法用中国的一个成语来说应该叫做釜底抽薪,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一招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愿上帝保佑我们。”
罗伯坐在码头前的一个小木桌上,这个小木桌是他从已经荒废的学校中拉出来的,现在那里面已经没有了学生,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尘埃,不会有人去阻止他拿走什么东西,虽然罗伯非常希望会有人站出来阻止自己。
“嗨,那是我们学校的东西,你可不能乱碰。”他可以想象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穿着校服的学生突然蹦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甚至笑了出来,不过他在原地傻笑了许久之后都没有人蹦出来阻止他,他一个人拖着桌子孤独的站在诺大的学校门口,身边还环绕着山姆。
那个从学校偷出来的桌子上还摆放着那个一直发出广播的收音机,如果有人从海上到这里的话立刻就能听见从这个已经有些破旧的收音机中传出来的罗伯的声音。
“又没电了。”桌子上的收音机突然没了声响,一直端坐的罗伯拍了拍它撬开了收音机的后盖拔出了变形了的电池。
“我们要去找电池了。”罗伯拍了拍一直蹲在自己身边的山姆,山姆乖乖的伸出舌头来添了两下罗伯的手。
在这个城市中找到电池并不难,但是因从从三年前开始孤身一人的罗伯就致力于找到自己的同伴,他每天清晨时都会来这里打开收音机,黄昏时来这里关闭,消耗的电池不可谓不多,现在以罗伯家为中心所有的小型超市里的电池都已经被他收集完,唯有那些大型超市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