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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官看着她:“你也喜欢他是吗?”
南施有些惊讶,但咬着嘴唇不说话。
元官道:“我知道你们相遇早,我也知道一路上你们帮了我很多。可是,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压抑的。我们是朋友我不想瞒你,我想和他在一起!”
南施有些为难,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如果你早点和我说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放下我的感情去帮你。可是我们在小华山的时候已经表明过心意了,我现在不能不顾他的感受……”
南施话还没说完,陆元官便一下子站了起来:“那你是不顾我的感受了?”
南施伸手去拉她,却被陆元官用力打开:“很好,是你不要这个朋友的。从今以后我们各施所能,看他最后选谁!”
南施再也忍不住了,她站了起来:“可他已经……”
陆元官再度打断:“没到最后都是说不定的,你出身高贵,又美丽,他先看到你很正常,但他真的是爱你吗?”
南施一愣。是啊,芷兰的表白太突如其来,她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陆元官一笑:“他最后一定是我的。”言讫,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南施瘫软在地,手抖得厉害。她的内心升起一股恐惧,一股即将失去的恐惧。
南施在房里瑟瑟发抖,芷兰却坐在门口的长廊上,很认真地削着木头,他嘴角微勾,整个人沐浴在淡淡的欢乐之中。未央突然从房顶倒吊下来,双马尾辫晃悠着,脸上尽是猥琐的笑容:“乐什么呢?”
芷兰受到惊吓,毫不犹豫地一拳过去,未央捂着脸惨叫一声,飞了老远,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气急败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挥着拳头就要往芷兰脸上招呼,芷兰晃动身形,瞬间出现在高大的石墙上,继续安静地削木头,一根木簪就要成形。
未央在底下蹦蹦跳:“下来啊!你有本事下来单挑啊!”
芷兰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对着站在一边吹风看热闹的蓝楚说:“能管管吗?”
蓝楚耸耸肩:“太女,惹不起。还是本宫皇弟看上的人,算了。”
芷兰冷笑:“白痴,你皇弟娶了她,修罗皇位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就算你登上皇位,你也永远低你弟弟一等。”
蓝楚松动了,他俯冲下去,对着未央叽叽喳喳的小嘴就是一吻,未央沉寂了半刻之后尖叫着去找蓝定,一面跑一面叫:“你皇兄色狼啊!”
第四十一章 情变(一)()
治疗星眸的过程让女鹊很喜欢未央和陆元官,但她总觉得陆元官心里有事,但这是小辈的私事,她也不好干预,所以也没有多问。她为了追随籁阳,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装在墟鼎里带了来,甚至连平生所学,都写成一本《女鹊心经》,只是因为女鹊一代医圣,要记录的实在太多,一直还没有完成。
这夜,芷兰依旧在宫墙上削他的木簪,蓝楚突然落在他面前:“未央已经被本宫吓得不敢再来烦你了,作为感谢,你能尽快将你们这帮人都带走吗?”
芷兰看也不看他,低头吹去木簪上的木屑:“我只能带走一部分。”
蓝楚头一偏,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你把他们带下来,不就是想助你重振诸葛家?不全部带走,你有这个能耐?”
芷兰的眉头也轻轻蹙着:“那你就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
蓝楚懒得跟他争论:“什么时候走?”
芷兰默然。他一定得走,只是他舍不得南施,才刚跟心上人在一起,马上就走,他放不下;可是带着南施走也不实际,一方面他去的是极阴之地,有多凶险鬼知道,另一方面,南君和长公主也不会听凭南施以身犯险。
芷兰加快了削木簪的速度。
星眸捂着心口出现在宫墙下:“我也想快点走呢,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西天去交差,这趟差了了,我应该就能升官了,再也不用东奔西跑,可以放心调戏小仙女了。”
芷兰被他俩聒噪得削不下去,停下动作,十分不耐:“三天之后就走。”
星眸一拍掌:“这就对了。”
星眸起身:“我得到准信就不打扰了,还要回去照顾我的妹妹呢,再见。”
蓝楚望着星眸蹒跚远去的背影,道:“第一次看见有人喜欢当哥哥的,捡了一堆破铜烂铁回来。”
芷兰从宫墙上跃下去:“夜黑风高,仔细闪了腰。大皇子还是快回去睡吧,免得又毁了皇宫,让你皇弟再去请一次圣女。”
蓝楚没有应答,芷兰再回头去看之时,宫墙上空空如也。芷兰嘴角一勾,回房去了。
同一片夜空下,女鹊本已入睡,突然睁开眼睛,掀起床帘便往外走,籁阳被惊醒,忙起身问:“怎么了?”
女鹊道:“我之前写《女鹊心经》的时候,墨盒忘了盖上。那可是万年的好墨,天上的神才有资格用,用了便能永不磨灭,要是不弄好,明天干了,我会心疼死。”
籁阳无语:“那种东西我再去天上给你拿便是了。”
女鹊道:“谁知道你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再等许多年。你乖乖睡,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籁阳无奈,只得躺下:“那你快点,别太劳累。”
女鹊点点头,便出门了。她捧着侍女陶俑灯台,一径来到这间院落的书房——修罗的皇宫真的很大,连给客人居住的客宫都是由各个宫殿群组成的,奢华程度可见一斑——女鹊发现门锁被遗落在地上,她不禁皱眉:自己明明是锁了的,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人偷摸进去了。只是这里除了自己的《女鹊心经》和一些药材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人进去做什么?
女鹊吹灭灯火,将灯台轻放在地上,手里扯出白绫,警惕着前进,才走了没几步,整个院落便被粉色的结界覆盖,金色的地网从地上现行,将女鹊死死框在了地上。
女鹊躺在地上,看着穿着蓝楚衣裳的陆元官,十分惊异:“元官,你要干什么?”
元官托着《女鹊心经》,笑道:“你的药材还有医术真是好东西。来吧,把你的如鼠兽也交出来。”
女鹊薄怒:“你想继承我的衣钵明说就是,何必耍这种手段?”
“继承你的衣钵?”陆元官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我对医术毫无兴趣,我爹是陆氏的祭司,我都没有去补习占卜之术,何况你这医术。”
女鹊问:“那你要干什么?”
陆元官将《女鹊心经》放入墟鼎之中,道:“因为多一个神仙的本事在身,我就多一份实力。而且,我要给蓝楚扣一个他此生都不能摆脱的污点。”
女鹊望着陆元官的衣裳,突然明白了什么:“元官,你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心计?”
“歹毒?”陆元官觉得很好笑,“对于你来说是歹毒,对于我来说,是计策。”
陆元官的手上出现了炁剑,她一步步逼近:“你可以尽情地叫,因为这个结界是陆家的独门隔音阵,外界什么都听不见的。你也知道陆家弱,所以自保的阵法很一流。”
陆元官在女鹊的身边蹲了下来:“你也真是够大胆的,在书的第一卷就记载房中术和媚术。不过谢谢你,我正需要。”
陆元官的炁剑插入了女鹊的心脏,又一掌打在女鹊印堂,女鹊魂魄飘散。陆元官将炁剑往下划,腹部的墟鼎被割开,无数的光点飞了出来,在半空中形成本体:那是补炁丹、死生丸还有无数的如鼠兽。陆元官一笑,将它们统统收纳入自己的墟鼎,接着起身脱去蓝楚的衣裳,将早已准备好的、星眸的清霜剑再度捅进女鹊的心窝,接着将剑拔出、任意丢弃在一旁。陆元官收回地网和阵法,穿着薄凉的粉色纱衣,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之中。
陆元官没看见,女鹊的手缓缓松开,一滴蓝色的眼泪飘了出去。
当芷兰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警觉地从床上跃起之时,陆元官已经半裸着抱住了他的脖颈。芷兰很想推开她,可是毫无力气,越是想推开,反而越发自主地去抱住她,体温不断上升。
芷兰恨恨:“你对我做了什么?”
元官并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用脸颊蹭着芷兰的耳垂,诉说着她的爱恋:“芷兰……我终于能唤你的名字了,芷兰……”
芷兰很想用左臂的力量解除这一切,很想把她连同这讨厌的修罗式石屋顶一起震飞,但他没有,因为这样做,陆元官可能就没命了,他控制不住这力量,他不想杀这个算是他伙伴的人,尽管她很讨厌。
芷兰低声:“快滚,否则我杀了你。”
“杀了我你不划算,”陆元官道,“你缺一个理由离开南施,你也没有必要去牺牲肥遗林氏,我心甘情愿为你俯首。”
芷兰眸子一冷:“你怎么知道的?”
陆元官一笑:“上古时期的书又不是只有天界才有,我自然知道你想干什么。”
芷兰强忍着欲、望将她搡倒在地,劈天斧抵住了她的脖子:“滚,我不需要你来干涉,我不会放弃任何人,也不会牺牲任何人。至于你,令人作呕。”
陆元官站起,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展现着自己平板的身材,一边并起剑指,加强了咒力:“你会更作呕的,芷兰,你一辈子都别想甩掉我。我心中只有芷兰,芷兰心中也应该有我的一席之地啊。芷兰,你跟我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我会帮你完成大业,我会给你快乐,只要你跟我形影不离。”
芷兰的鼻孔因为抵御媚术,流出了鼻血:“你妄想!”芷兰发动手臂的力量,却发现根本无法驱使。芷兰大惊: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元官的手抚上芷兰的左臂:“这里就是她给你的力量吗?你的负担太沉重了,跟我去陆家吧,我帮你去除它,你该跟我过男耕女织的好日子啊。”
芷兰瞪着她,猩红的双眼充满了杀人的欲望。
陆元官莞尔:“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