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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豪凌晨四点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在这之前,句晓军三人已经回到青阳,见到刘安妮,并从她手里领取了报酬。
刘安妮在原来许诺的报酬基础上,多给了三人每人二十万,她可能也已经预感到,自己这次凶残的报复会让张子豪那个当省长的老爸疯狂报复回来,要是被他抓到句晓军那两个手下的任一个,自己可能就会被供出来,于是吩咐给句晓军,让那两个参与动手的兄弟出外躲一阵避避风头,有多远走多远,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至于句晓军本人,出于对他的绝对信任,就让他留在青阳本地,每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句晓军自己也并不担心会被省城警方追查过来,因为他在动手之前已经做足了反侦察工作,譬如在跟踪确定张子豪每日行踪的时候,所开的车前后全部装上了套牌,这样一来,就算被神通广大的警察调取街头路口摄像机的监控录像时发现,也绝对发现不了车的信息资料,连车的身份都搞不定,又怎么会找到自己等人头上来?再譬如,昨晚动手的时候,三人都戴了帽子口罩,他自己还特意戴了一副茶色墨镜,不管是张子豪还是路人都认不出他们的面目,因此就算警方跟张子豪或者目击者嘴里询问,也问不出什么。
这一夜,注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省第三人民医院的高干特护病房里,张高松第一次见到了遇袭之后的儿子张子豪,见他脸色惨白,口唇也有些发青,明显是身体里大失血的表现,容颜憔悴,神情迷茫而悲伤,活像是吸毒成瘾的瘾君子,双臂双腿都被固定住,手腕脚腕上捆绑着厚实的绷带,绷带上可以看到斑斑血迹,与他身上盖着的雪白的被子相互辉映,令人触目惊心,至于他下边要害处的伤,自然是看不到的。
第665下:大悲大喜()
看着他这副可怜凄惨模样,又想到他已经彻底失去生育能力,再联想到他被人砍伤的理由,张高松忽然悲愤莫名,跨步走到床头,扬起手臂对着他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不仅抽得张子豪一愣,屋内其他人也都怔住了。
张高松老婆只是呆了一下,忽然就扑上去扯住张高松,面色疯狂的泣道:“你混蛋,你疯了啊,你打儿子干什么?你有本事去打伤害咱儿子那几个人渣,你为什么要打儿子?你还嫌他伤得不够重吗?你要打就连我一块打吧,我们娘俩都不活了,呜呜呜……”
张高松女儿上去搀住母亲,没有说话。
张高松秘书自觉一个外人,却要目睹老板的家庭矛盾,有点尴尬,想了想,转过身悄然无声的出了病房。
张高松狠狠瞪着张子豪,骂道:“你这个畜牲!丢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还把我的面子丢回山南来了,要不是看你受了重伤,我今天非得活活打死你不可。”
张子豪面色羞恼的看了他一阵,慢慢转回头去,咬紧了下唇,竟是一句话都没分辨。
张高松恨恨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肚子里那股怒气慢慢也就散了,忽然出口问道:“你到底引诱了哪个女人?你告诉爸爸,爸爸找人把她老公抓起来给你报仇。”
在张高松看来,这个问题应该很容易回答,自己儿子引诱了哪个女人,他自己心里还没数吗?哪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后,儿子脸色变得茫然起来,紧皱眉头,显然正在苦苦思虑,却又找不到正确答案。
张高松看得懊恼不已,骂道:“混蛋,你连自己引诱了谁都不记得了?”
他女儿淡淡的接口道:“爸,你就别怪他了,你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自从回国以后,就好像从没见过女人似的,一头扎到女人堆里,可以说是风流潇洒,到处留情,你问他一共搞了多少女人他或许还回答得出,你问他引诱了谁的老婆,他怎么可能记得住?”
张子豪看向她,道:“姐,我是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只要是在省城……几乎天天……而且差不多是每天都换人。”那女子道:“那你不如想一想,你引诱谁的时候,被人家老公发现过?”张子豪皱眉想了又想,半响摇头,道:“从来没被人发现过,至少表面上没有。”那女子淡淡地说:“那你是碰上狠角色了呗。人家发现你引诱他老婆了,表面上并不发作,然后暗里狠狠教训你一顿,你就这样了。”张子豪听了这话,脸庞肌肉突地就扭曲起来,眼睛也红了,咬牙切齿的骂道:“张子潇,你……你好歹是我姐,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在笑话我吗?”
张子潇冷冷的说:“我笑话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姐,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用心。我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大好听,那也要怪你自己不检点。你不引诱人家老婆,人家好端端的对付你干什么?不过你放心,如果我知道是谁害了你,我保证给你报仇,让那个家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对你做过什么,我会原样返还,还会变本加厉。”
张子豪听得呆了呆,忽然痛苦的叫道:“我艹特么的,我怎么想不起是谁呢,啊……是哪个王八蛋害了我,我要他死啊,我艹他全家啊。”
张高松冷着脸喝道:“给我闭嘴!还不嫌丢人?在病房里大呼小叫,你要让咱们张家把脸皮丢光吗?”
张子潇淡淡地说:“你还是别艹了,不如想想到底引诱了哪个女人,才招致这场大祸。”
张子豪也很快回过神来,自己下边那一根一坨已经全被剪掉,就算那根东西再植回去了,估计以后也没法用了,还拿什么艹人家?想到以后无法生育,更是不能人事,只气得双目暴突,脸颊两侧的血管高高隆起,恶狠狠的叫道:“别让我想到是谁,要不然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天中午,李睿忽然接到了市电视台广告部主任刘安妮的电话。
刘安妮笑呵呵的道:“小睿,你出来,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李睿奇道:“我出去?去哪?”刘安妮道:“就在楼下,你们市委楼下,我已经开车进来了。”李睿非常奇怪,道:“你专门来找我?”刘安妮道:“对啊,快下来吧你就。”
李睿苦笑着挂掉电话,披上外套下楼去了,心中暗想,她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自己?自己跟她似乎也没什么亲密关系吧,除了因为张子豪这个共同敌人而跟她站在同一个战壕里……想到这里,心头打了个突儿,难道说,她要说的消息跟张子豪有关?
他走到楼外,看到西侧停车场边上停着一辆挂有市电视台图案标记的轿车,就快步走了过去,走近后,果然看到刘安妮正在驾驶位坐着,且正对自己挥手,就笑了笑,走到副驾驶车门旁拉开门坐了进去。
刘安妮兴高采烈地说:“这件事我谁也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一个,希望你能跟我一块高兴高兴。”李睿见她眉飞色舞的,脸上带着欢喜的红晕,与那天晚上所见的那个惨遭轮蹂的狼狈女子完全不同,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跟张子豪有关?”刘安妮一脸笑容全部凝结,问道:“你知道了?”李睿说:“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这是猜的。”刘安妮再次笑起来,道:“你可是真聪明,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到跟他有关了。”李睿道:“快说吧,什么事啊让你这么高兴?”
刘安妮望了望四下,低声道:“我已经成功报复张子豪啦,哈哈。”李睿眉头一挑,道:“哦,怎么报复他的?”刘安妮冷森森的说:“我让我干弟弟带人赶到省城,找到那个混蛋,把他手筋脚筋全部砍断了……”
听到这里,李睿已经是匪夷所思的张开了嘴巴,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心说这位姐胆子可是真大,竟敢雇凶伤人,她难道忘了张子豪父亲是山北省长了吗?还把他手筋脚筋全部砍断了,靠,古代官府对付飞贼大盗才用这一招呢,只要把人脚筋砍断,他就是再好的轻功再好的腿脚也完蛋了,也就别想着再跑了,跑也跑不了。可话说回来,人家官府对付飞贼也不过是只砍断脚筋,她连张子豪手筋也给砍了,这简直没法说了,可以想见的是,张子豪下辈子要么在床上要么在轮椅上度过,这位姐可真够狠的呀。
还没等他说话,刘安妮续道:“又把他变成了太监,哼哼,以后啊,他看到女人只能空想了,嘿嘿,哈哈。”李睿惊得差点跳起来,侧身叫道:“什么,你……你还把他……变成太监了?”刘安妮兴冲冲的摸出手机,打开短信功能,点开其中一条彩信,递给他道:“你自己看。”
李睿接到手里一看,这是一张照片,光影昏暗,一看就是晚上拍的,照片上,一个人仰面倒在地上,看不出面目,画面焦点是在此人身子下边,那里衣裤被褪到了大腿上,腿间血肉模糊,但很明显,小兄弟与下面的弹药库已经不在原位了,仔细看,还能发现此人的小兄弟落在腹股沟上,看角度就知道已经被切掉了,看完这幅照片,只惊得口唇哆嗦,定了定神,道:“你……你这回是闯下大祸啦!你这可比孙悟空大闹天宫啊!”刘安妮冷笑道:“这是他张子豪罪有应得,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他一回而已,没要他的小命就算是便宜他了。”
李睿叹呼道:“哎呀我的大姐,你这样干比杀了他还过分呢,他们一家子肯定饶不了你,尤其是他爸。我已经可以想到,他爸知道这事以后,一定会派出无数手下调查此事,你又刚跟张子豪发生过矛盾,肯定很快就会查到你头上来的。”刘安妮笑道:“我会矢口否认知悉此事。”李睿叹道:“唉,哪有那么简单?”刘安妮道:“放心吧,我干弟他们三个下手干净利索,现场没留下任何证据,而且还打了个烟雾弹出去,不会让张子豪第一时间想到我头上来的。”
李睿好奇的问道:“烟雾弹?怎么打的?”刘安妮就把句晓军的计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李睿点了点头,却又摇头,叹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