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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宸戋在云止的目光下,片刻,放下手中的那一茶盏站起身来,走近云止。
“此去,切记万事小心,随时与我保持联系。”
“我会的。”
“另外,如若真的谈不拢,不必强求……”
“怎么,你是小看我?”云止挑了挑眉,抿唇一笑,“放心吧,我绝对有信心。”
“为夫对夫人当然有信心,怎么敢小看夫人。”宫宸戋闻言,浅笑着伸手抚摸上云止的脸,眸中闪过一丝再熟悉不过的宠溺。
云止顿时用折扇将宫宸戋的手给挡开,“皇上,请注意你的举止。”
“怎么,左相真要与我划得这么清楚?”四下无人,宫宸戋说着,反手一把握住了云止手中的那一把折扇。
“以前,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东清国前云太傅之女、东清国先帝亲封的倾城公主——云浅止,左相云止独自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如今,云浅止‘染病’,需要静养,左相云止受云浅止之请出山相助云帝,希望云帝从今往后能够牢牢记清楚这一点。”微微一顿,云止再挑了挑眉,“倘若让天下人看到云帝与臣子之间如此……要天下人怎么看、怎么说?”
说着,云止再次抿唇一笑,继而收回折扇,不紧不慢后退开一步。
相比较女装,自然还是男装来得方便一些,再加上这个世界‘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蒂固,不容轻易改变,她心中早有几个非常属意之人,正想趁着这段时间亲自前去将那些人给请来相助云国,成为云国的谋臣。如此,她刚才说的那一点就更需要时刻记清楚,同时也要让天下人知道,尤其是那些个知道她身份之人。
“听夫人这话的意思,也就说两者之间为夫只能择其一?”
当年,云浅止被东清国先帝东哲辕亲封为公主前往南灵国和亲。两年后,宫宸戋才出现在东清国内,步入东清国朝堂。换而言之也就是说,一直以来,宫宸戋从未见过真正的云浅止,第一次相见乃是在当年的蕴馆之中,而所见之人已是如今的云止。所以,对于从不曾有所接触的云浅止,对于去了南灵国整整五年的云浅止,宫宸戋是一点都不了解的,也就丝毫不知当日西决城上的一夕间变化是换了一个人,一直当云浅止与云止是同一人,尽管事后有派人调查。
云止知道宫宸戋将云浅止与云止当作同一人,不过并不介意,因为其一宫宸戋从未见过云浅止,其二她知道宫宸戋喜欢的人是她,与云浅止没有一点关系。此刻故意要将两个人给拆开来说,只是因为两个名字代表了两重完全不同的身份。一重是女子身份,一重是男子左相的身份。勾唇一笑道,“自然。依眼下的情况,有本相就没有云浅止,有云浅止就没有左相,两个人只能出现一个。云帝,你可不能太贪心了。”
“若此刻,为夫选择前一个呢?”
“岂能随意变来变去?”云止故意皱眉,不同意。
“只要为夫想,就可以。”音落,宫宸戋一把揽上云止的腰身,让她避他。
“放开,有人过来了……被人看到了。”云止不料,连忙伸手推了推宫宸戋的手,而推拒间明显感觉到宫宸戋手上的力道加重,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雨,还在继续不停的下着,在地面上溅起密密麻麻的水花……
片刻后,宫宸戋慢慢放开云止,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云止披上,继而望向外面的雨幕。
云止看着,看到斜飞进屋檐下的雨丝浸湿宫宸戋的衣袍,不由道,“雨大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回房休息吧。”
宫宸戋没有动,望着外面连成一片的雨幕,半响,对着前方缓慢道,“当年,东哲辕与身为东清国左相的薛灏琛前来天山,我母亲与他们是早就相识的。后来,东哲辕为了得到我母亲,在一举拿下了整个天山后,曾用我来逼迫我母亲,可母亲宁死不从。之后,他才设计宀戟误会我母亲,想要断了我母亲对宀戟的那一份情。母亲死的时候,我曾发誓,终有一日要东哲辕血债血偿,我要让他的东清国毁于一旦。而一切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三国有平分天山之心,若没有他们最开始的联盟对付天山,也就不会引出后面的一切。所以我还曾对自己说,毁了东清国后,我要让三国为他们曾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阿止,你的出现是一个我不曾想到的意外。我原本以为,一生都不过如此。后来,为了你退居天山,我从不曾后悔,可未完成的一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甘。阿止,我知道你说的想要看到天下一统不过是一个借口,你是想要帮我,我说得对不对?”
云止没想到宫宸戋会突然说这样一番话……
宫宸戋随即转过身去,重新望向云止,郑重道,“阿止,谢谢你。”
云止摇了摇头,“你我是夫妻,永远不需要说这个‘谢’字。当初,你不惜为了我放下一切,如今我又为何不能为了你放弃归隐山林的念头。总之,无论如何,我们永远在一起……”
☆、一妻两用 第五五章 一更
“……总之,无论如何,我们永远在一起。|i^”
宫宸戋听着、看着,一时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云止给揽入了怀中。
云止抿唇一笑,顺势倚靠进宫宸戋的胸膛,一手揽上宫宸戋的腰身,再侧头望向屋檐外的雨幕。
大雨还在持续不停的、密密麻麻的下着,好似不下到大水泛滥不罢休。积聚的雨水四下流窜开来,恍若溪水流淌……渐渐的,空气不觉一静,周遭的一切悄然远去,两个人一道望着雨景……
次日一早,暴雨转小,云止启程前往南灵国。
宫宸戋送行,看着云止离去,只小声的道了一句,“且万事小心!”
云止颔首,带着一行为数屈指可数的侍卫绝尘而去,转眼间消失在蒙蒙细雨的官道尽头。
南灵国,云止并不陌生,但也不算太熟。十日后,南灵国皇城。
人来人往的城楼下,云止勒马停下。
一行侍卫分成两列,一时间,同样勒马停了下来,整齐有序的列在云止身后。
云止随即跃身下马,放眼往前望去。此刻乃夕阳西下时分,已不适合进宫拜见南灵帝,而这正是她所故意,故意选在这样的时间到达。
下一刻,云止将手中的缰绳随手丢给一边的侍卫,先一步进城而去。
皇城,远离四国交界处,远离烽火硝烟战场,百姓们丝毫不受战乱的影响。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小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远比城门口热闹多了。
云止一路慢步而行,将街道两侧的一切尽收眼底,不一会儿便选了一间客栈宿下。
是夜,云止表面上故作疲倦,熄火烛上床睡觉。实则在火烛熄灭后不久,便带着两名亲信侍卫前往了冯老太师的府邸。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早在进入皇城的那一刻,南灵帝的人便已经监视上了她,并且此时此刻的客栈外面多的是其派来监视的人。
冯老太师府邸。
云止并不送拜帖,而是带着侍卫直接越墙而进。
府内,灯火通明,黑衣如同白昼,下人、婢女们还在继续端茶送水的不停忙碌着。
肃静的大厅中,只见一名衣着光鲜之人双膝跪在地上,手中正捧着一小箱打开的金银珠宝,那金银珠宝在烛光下无不发出夺目的光彩。
下一刻,只见那跪地之人磕头道,“太师,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余大人,你贪污受贿多年,所贪金额之庞大,可是死罪。皇上这次派人调查,很是重视,查到你乃是迟早的事。”说话的,是一名胡须花白的老头。但见他端坐在大厅正位,正一边品茶一边望着地上跪着之人,平静无波的神色竟是对一箱子的金银珠宝都无动于衷。
“太师,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所以我才会深夜前来求太师相救。”
“这件事,此时此刻正在风头上,我即便是想救也无能为力。余大人,时候不早,你还是先请回吧。”
“不,不,我不走,太师若不答应,恐怕我明日便要……便要……太师,求求你,求求你请你看在我这么多年来一心效忠于你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若你都不救我,就没人再救我了。”
“我已经说了,我无能为力,你请回吧,免得不小心传出你前来太师府的消息,毁我名声。”
冯远徵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走之人,不觉明显加重了语气,直接下逐客令。眼下,因为战乱的关系,南灵国国库的支出已入不敷出。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偷偷向南灵帝南灵国告状,说有人贪污受贿。南临风听闻后,自然立即下令彻查,一旦查到绝不宽待。如此一来,一可以整顿朝风,以一儆百,二可以填充国库。
“你……冯太师,你真的这么绝情?一点不念昔日之情?”
“马上走,别让我命人将你赶出去。”冯远徵听着,一时间,面色不觉愈发难看下来。
“冯远徵,好好,你够狠。既然如此,那你也休怪我无情。我若死,我也定要你不好过。”话落,跪地之人将手中捧着的那一小箱子用力一合,便一个起身怒气冲冲的离去。
冯远徵看着离去之人的背影,眸中刹时闪过一丝明显的杀气。_!~;而那杀气,恰入了云止的眼。
云止与两名侍卫无声无息的蹲在屋檐上,那掀开的瓦砖,那一方正大小的洞口,恰将底下发生的一切丝毫不漏尽收眼底。一刹那,云止几乎可以很肯定刚才离去之人以往一定为冯远徵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不然那人也不会咬着‘昔日之情’前来求冯远徵,而更重要的是冯远徵在那人的威胁下竟想杀了那人。
“你们二人马上跟上去查查刚才离去之人,不得有误。”下一刻,云止立即对着两名侍卫吩咐道。
侍卫领命,转眼间消失不见。云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