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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子,大有赖着不走的趋势。
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刘道德也没有驱赶,默认小家伙留在自己家。
当然“小灰”这个名字不是刘道德起的,而是林小桐亲情奉献。人家觉得他起名太俗气,明明一头威风凛凛的猫头鹰,结果叫吃货。
还有一狗一狼,什么大将军二将军,俗气!
刘道德听她说完,很想反驳一句,小灰这个名字就不俗气?不过他还没有傻到把心里话说出的地步。
将小家伙扔到一边,刘道德快速漱口,然后做饭。
做好正吃着,就见二将军穿过厚厚的雾气返回家中。它浑身皮毛上披了一层雾水,湿漉漉的。
刘道德看了看这家伙浑圆的肚子,就知道觅食已经结束。
二将军对着主人叫唤两声,打过招呼,返回土坑闭目养神。
一切,和往日没太大区别。
不过刘道德能感到,这家伙现在性子越来越野,身上似乎在发生某种蜕变。
吃过饭,见雾气还没有消散的迹象,他索性溜达着朝村里走去,只当消食。瞧着主人动身,大将军立刻跟上。
到村头,就看到刘老三手持摇把,正发动手扶拖拉机呢。
他家手扶买的有几年了,机器老化,再加上天冷,特别难发动。连摇了四五把,连个声音都不响。
瞅刘道德晃晃悠悠走来,刘老三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喘息着叫道:“懒子,快点过来帮我摇两把”
“好嘞”他也没有推辞,接过摇把。弯腰,搬动减压,右手转的飞快。
不知道是机油长时间没换还是咋滴,转起来特别重,呼哧呼哧作响。不过这重量对刘道德来说不算啥,不过三两下,机器摇热,突突突冒起黑烟。
“到底是年轻人,有力气”看他面不红心不喘,刘老三很赞了句。
“你这是打算干啥呢,开着手扶。”刘道德反问。
“准备打点红薯粉下粉条,你家打不,打的话就车”
“打,怎么不打,不过我家红薯还没洗”刘道德突然想起林小桐的叮嘱,貌似那丫头和他提过一嘴,打算在掏宝上卖红薯粉条。
“没洗,要不这样,你等下回去把红薯洗洗,我干脆下午再去得了。”
听他一说,刘道德点了点头,直接回家。
进屋,先给林小桐打个电话,问她打算弄多少粉条卖。
“别慌,我上网查查看红薯粉条价格再说。”林小桐这会儿正守在电脑旁,挂断电话,直接搜索。
查过后,她重新把电话打过去:“还是算了,这生意咱们做不成。”
“咋回事儿?”刘道德纳闷的反问,自己好不容易主动一回,结果来个生意无法做。
“人家店里红薯粉条才六块多一斤,还包邮,咱们这加上邮费,都十几块一斤了,根本不占优势。”
“这样呀,那算了”听她一说,刘道德彻底打消念头。
不过既然已经和刘老三说了,还是要打些红薯粉,稍后自家吃也行。
刘道德提了、两个大竹筐,去井边捡了两筐红薯,然后倒到木盆里。本打算就这些,他突然想起可以趁这个机会再擦些红薯干吃。
于是乎,刘道德又多捡了一些。
三四筐红薯洗完,雾气差不多也消散。天气晴好,一上午的功夫,红薯全部晒干。
他装了两大半袋子,用自行车驮着进村。当然,车前面还挂着三份快递。
人家刘老三早装好车在那里等着,刘道德看到高高的一车红薯,很有些吃惊:“三哥,你这是准备卖红薯粉条还是咋的?”
“正有这打算,前几天有不少游客询问呢,咱们这是纯天然的红薯粉,不添加任何食用胶”刘老三到最后又建议,“对了,懒子,你也可以在网上卖红薯粉条呀。”
“不行,快递费一斤要十来块,太贵,不划算。”刘道德摇摇头,把林小桐那一套说出。
两半蛇皮袋红薯扔到车上,刘道德也跟着上街。
忙乎半天,才把红薯粉打好弄回来。
接下来,刘道德有活干了。
先弄个窗纱,过滤红薯残渣,然后将过滤过的浑水倒进木盆里沉淀。
一晚上时间,木盆上边水清,下边凝结厚厚的一层白色淀粉。
将清水舀出来,淀粉放在木盆里,只等晒干。
这边活忙完,他又开始擦红薯干晒。
晒红薯干有诀窍,就是晚上仍放在外边,这样经过霜打后,红薯干特别甜。
刘道德擦完红薯干直接晾晒在自己院子里一夜过去,等早上起床开门,看了看塑料布上的红薯干,他总感觉少了许多。
不会有贼吧这想法刚冒出就被否决。啥贼这么小家子气,偷红薯干。再说,真当院里的大二将军是吃干饭的呀!
不会是小灰偷的吧,刘道德赶忙朝铁笼里看去,窝里除了些花生,没有别的东西。
可能是心理作用,红薯干应该没少吧!?他自己安慰。
第七十七章 村头闲聊()
上午等雾气散去,刘道德开始院里晾晒的红薯干。
正忙乎着,听到小灰在房顶发出吱吱的声音。
这家伙在房顶干啥?他下意识扭头看去。
口胡,红薯干!终于找到小偷了。
只见小家伙也在蹲在房顶忙乎,不时把红薯干分开摆在瓦片上。这会儿工夫,自己屋顶白花花一大片。
刘道德很无奈看着房顶上的小家伙,有些发愁起来。
松鼠有储存食物的习惯,照它这么个偷法。院里晒的这些红薯干,估计马上就不属于自己的了。
还是晚上收回屋里吧,想来想去,刘道德也没有啥好主意,只能使出笨方法。
至于白天怎么办,他开口喊了声:“大将军!”
听到主人召唤,柴狗立刻发出叫声回应。
“看着红薯干,别让小灰偷!”刘道德捏了几个红薯干,指了指在屋顶忙乎的松鼠。
大将军灵性,应该是领悟了主人的意思,一个窜身来到近前,蹲在石桌旁的阴影里,继续眯眼。
给大将军安排好任务,他又把半木盆淀粉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晾晒。
正忙着,手机响起。
赶紧进屋接电话,原来是郭宋阳打来的,开口让自己送只野兔去街上,说是中午有客人。
上次打猎的时候,郭宋阳就知道他家养有野兔。
挂断电话,刘道德拎起网兜去大坑里捉野兔。他的手法奇准,不费啥劲儿就将一只肥硕的家伙扣在里边。
接着将野兔四肢绑好扔进蛇皮袋,骑自行车赶到镇上。
话说这三个兔子坑看似不起眼,给他创下的效益不少。从夏天到现在,除去自己吃的,已经卖近千元了。
从镇上回来,刘道德到村头就被刘道喜几个叫住。
现在天冷,游客持续减少,地里边更是没啥事儿可做,村里人大都清闲下来。
刘老三管热水,他们每人捧着杯茶,坐下小卖铺前打牌闲聊。
聊了一阵子,不知怎地说起今年挣钱的事儿。
“道喜那农家乐今年据对没少挣,有七八万块吧?”刘大国开口推测道。
“哥,你真敢说,你咋不说十万呢。”刘道喜连连摇头,坚决否认。
“你怕被人借钱还是咋的,实说实说,当谁算不出来你家租房子,一间房子按10块算,十来间一天也能收百十块,一年少说三万块吧。还有你开饭店七八万还说少了。”刘大国掰着手指头算。
“帐不是你这么算的,你自己开的就有旅馆,除了星期六星期天外,几间房子住满过吗?没有吧?我家也一样,就春秋游客多点,夏天要少一些,至于现在就俩个客人住。前天时间我还和媳妇算过账,租房子也就收了万把块钱,还有餐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收费一直很低,也就是挣个辛苦钱。扣除其他杂七杂八,这样算下来净钱能有三万就到天边了。”刘道喜继续叫苦。
“你小子不老实”刘老三也不相信。
刘道德在旁边没有插嘴,他估摸着大哥一家今年应该挣了些钱,要不夏天他会张口问自己借不借钱。
但挣得没有刘大国说的那么多,应该有五六万块的样子。一家人忙乎一年,挣得这个数目已经算不少了。
上次林小桐过来还说,她们班刚毕业的同学,实习期基本工资都在七八百元。要知道,这可是市里边呀(在这里说句题外话,很多人肯定又会觉得庵主写的不靠谱。再次声明,书中时间是07年。另外,不要拿南部沿海的城市的工资水平比。本人07年毕业的,刚出来在家乡找工作,就这水平)。
“三哥,我咋不老实了。你自己说说,你这小卖铺生意那么好,又卖烟酒又卖土猪肉,一年能挣七八万吗?”刘道喜忙转移话题。
“挣个鬼,能挣七八万,老子早拿高音喇叭喊了。也就三四万块的样子”刘老三接口。
他这个数字,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刘道德不信。这人有名的夜壶嘴,一贯吹牛。眼前小卖铺,净钱能挣两万块就到天边了。
“懒子,他们一个个不说实话,你总要给哥交个心,今年挣了多少?每天见你驮着鸡蛋箱子上街邮递的。”末了,刘大国又问。
“对呀,懒子,我可是听那些游客说,你家鸡蛋在网上卖的可火了,供不应求,咋的,上五万块没?”刘老三也接一句。
不单他们俩,连刘道喜也来了兴致。
怎么说着说着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了,刘道德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三哥,我家先前就三十来只鸡,还有几个是公鸡,后来增加到五十只母鸡,网上一个鸡蛋卖六毛,而且是两个人平分,你觉得一年能挣五万块吗?”
这账很好算,一个六毛,十个六块,一天三十块,一年也就万把块钱,还两个人分。
“****的,天天见你忙的跟二梭一样,往镇上邮递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