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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快打开出风口的盖子!你这只蠢狗!”一直被后面哭得吚吚呜呜的艾莎向前顶去,犬姐直接骂了出来。
“呜呜……呜……”又被犬姐骂了一次蠢狗,艾莎这才压低了身子伏在管道上,尝试着逆风慢慢往回爬去。
只不过每每才爬出一步,又被强大的风力向后吹得撞到犬姐的上。
“呀!果然是一只蠢狗!”被吹回的艾莎不断撞在上,犬姐只好咬着牙,凭借手脚撑在管道壁上的力量在狭窄的管道中转了一个身。
手脚也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死命撑着管道壁,用头直接顶住艾莎的。
将“屡战屡败”的艾莎强行逆着风向顶回去。
被顶到出风口的艾莎,也将双手向右侧管道壁上的出风口伸去,扭着那个有点生锈的开关。
“咔咔咔……咔咔咔……”
低头顶住艾莎的犬姐看不到进展如何,只听到了一阵又一阵开关扭动的声音。
“到底好了没!”听着艾莎扭了半天,头上已经暴起青筋的犬姐就快要疯掉。
“呜……开关卡……卡住了。”艾莎也拼命扭动着盖子上生锈的开关,手指上已经沾满了铁锈。
“搞什么!直接给我把它捶开!”
“呜呜……马上。”
艾莎的话音落下,犬姐这才听到几声敲打的声音。
“砰砰砰!”只不过这连下方弗雷和几个炎狼叛军都听不到的敲打声,明显不可能将出风口的金属盖子敲开。
“用力啊!你这只蠢狗!”听着那微弱的敲打声,顶着艾莎的犬姐已经忍不住咬起了牙齿。
但前面的艾莎仍旧“尽力”敲打着,“呜……疼!”
“嗷!”听到到这种时候面前的艾莎还在哭鼻子喊疼,犬姐直接抬起头一口狠狠咬在了艾莎的上。
“呜!”剧烈的痛感也从艾莎上的神经末梢向上传去艾莎彻底放声大哭出来。
随着哗哗的泪水,艾莎的手也紧紧一攥,“砰”的一下就将右侧的出风盖给锤开。
“嗯?”原本在下方厮杀得精神紧张的弗雷几人,全都以为上头的动静是对方的什么攻击。
全都下意识的一跳,避开了从上方落下的金属盖子。
“锵啷”
看着一个金属盖子莫名其妙的掉落在地上,拉开距离的几人满头问的抬头看去。
“噗!”“噗!”
只见身穿女仆装的艾莎和犬姐先后掉了下来。
扑倒地上的艾莎一手捂着哭得不行,压在艾莎身上精疲力尽的犬姐也拼命的喘着气。
“你们?”弗雷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人,直接懵逼。
哭得稀里哗啦的艾莎也直接看着弗雷叫了出来,“呜!弗雷大人!”
“弗雷大人?”
听到艾莎对弗雷的称呼,一旁已经和弗雷纠缠得气喘吁吁的鸡冠头双眼一亮。
直接前冲,使尽了力气,一棒槌往趴在地上的艾莎砸去。
“哇呀呀!”看着落下的棒槌,被犬姐压住的艾莎脸都青了。
“锵!”但一把剑却突然横在了艾莎的面前,将砸下的棒槌直接格挡得弹了回去。
格挡的剑也被锤击的力量砸得颤抖起来。
从剑上传来的颤动直接让弗雷虎口一麻,握剑的右手都松了一下。
“呀!”但弗雷还是一声吼,剑上带着蓝色的风纹能量,一剑把面前格挡的鸡冠头砍得踉跄几步,向后倒在了地上。
“快走!”将鸡冠头砍飞出去,弗雷也朝着地上的两人大喊。
站起的犬姐一把将趴在地上的艾莎拉起,拖着哭哭啼啼的的艾莎往教堂的大门外跑去。
看着弗雷护送两人往外逃去,几个身经百战的炎狼叛军冷笑起来。
几个炎狼叛军也再次冲起。
“糟了!”弗雷看着冲起的几人明显盯着犬姐和艾莎这两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也皱起了眉头。
第055话 误导!()
“通风管道里的两只小老鼠?”
——兰斯洛特
……
几个炎狼叛军挥着武器朝犬姐和艾莎两人攻去。
原本这些拙劣的攻击,弗雷在蓝色风灵之纹的速度加持下,轻轻松松就可以闪开,但现在只能强行接下。
“锵!”
弗雷正面接下面前叛军全力劈砍而下的双手大剑,整个身子都向下沉去。
但不容弗雷喘一口气,另一个拿着斧头的叛军士兵就从侧面又冲向犬姐和艾莎。
“可恶!”发现的弗雷也双手发力一推,用手中的格挡的剑将面前的叛军推开,急忙转身朝从侧面冲来的叛军冲去。
“锵!”
又是一声金属碰撞声。
随着武器上迸溅的火花,弗雷直接被斧头劈砍强大的力道击得身子后倾,失去重心的向后退了两步。
“呵”早已在弗雷身后等候已久的鸡冠头也发出一声冷笑,横着将手中的棒槌朝弗雷的背后抡去。
“小心!弗雷大人!”原本拉着艾莎的犬姐看到弗雷失去重心无法闪躲,想都没想就松开了艾莎的手,冲向了弗雷的身后。
双手交叉在前方,似乎是想要用双手挡下鸡冠头的锤击。
可在被鸡冠头的棒槌锤到之前,却被一只手一推,倒向一旁,几乎贴着挥来的棒槌错开了。
“砰!”
一声结结实实的击打声响起,倒下的犬姐也转头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面带冷笑的鸡冠头一锤砸到了弗雷的腰侧部。
保持伸手推人姿势的弗雷,在腰部传来的冲击力的作用下,横着飞出倒在地上。
手中的剑也脱手从原地掉落。
“嘿嘿嘿,这种拖家带口的家伙,果然还是最好对付的。”
看想要爬起的弗雷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慢慢走向弗雷的鸡冠头,轻松把玩着手中的棒槌,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其他几个叛军也跟着一寝慢慢走向了倒在地上的弗雷。
“别靠近弗雷大人!”可一个女人的声音又让几人停下脚步,转回头去。
“哦?”回过头的鸡冠头看见身后的犬姐正双手握着弗雷掉在地上的剑指着他,差点笑出来。
其他几个叛军看着身穿女仆装的犬姐那门外汉的握剑方式,直接笑了出来。
“忠心护主?勇气可嘉,不过你还是放下吧,我不想伤害手无寸铁的妇人,但如果你拿着武器指向我,可就另当别论。”看看犬姐身后手脚瘫软的艾莎,再看看面前握剑警告他们的犬姐,鸡冠头并没有直接动手。
“不!给我离弗雷大人远一点!”犬姐仍旧用剑指着鸡冠头,眼神之中没有丝毫动摇。
“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说罢,鸡冠头摇摇头叹了一声气,只能转身慢慢走向握剑的犬姐。
“呀!”犬姐也双手举起弗雷的剑,劈向鸡冠头。
“呵,自寻死路。”
面对就像慢动作一样的劈砍,鸡冠头一侧身闪开。
用反过来用棒槌尾部随意在犬姐的肚子上一敲,就把犬姐敲得向前弯腰跪在了地上。
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犬姐不得不一手捂着肚子,但另一只手仍旧紧握着弗雷的剑撑在地上,紧咬着牙关想要站起来。
鸡冠头也将棒槌指住了低下头的犬姐,“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剑!”
“犬姐……放下吧……”倒在地上的弗雷吃力的将手伸向了犬姐,用含满血浆的嘴巴说着。
但低着头的犬姐没有回答,只是握剑的右手用力一撑,站了起来。
再次双手握着弗雷的剑,朝面前的鸡冠头劈去。
“轰隆!”
随着犬姐的挥剑,一道闪电也从天空之中劈下,击穿了教堂顶部的玻璃彩窗,带着无数的玻璃碎片朝面前的鸡冠头劈去。
“什么!”鸡冠头灵敏的向后一闪,这才躲过了劈下的雷电。
看着教堂地面被雷电劈得炸裂的痕迹,鸡冠头满头冷汗。
挥剑的犬姐同样愣在了原地张大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但之后犬姐什么也没有干,又“轰隆”一声,一道更加粗的雷电直接从天空中劈到了鸡冠头的身上。
“呲啦呲啦”直到雷电分成若干细小的电流从地面上完全导开,升起的黑烟慢慢消散。
另几个叛军才看到了黑烟之中的鸡冠头。
只见黑烟之中,满身焦黑伤痕的鸡冠头被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踩在地上。
从长靴上顺着细长的腿向上看去,只见踩着鸡冠头的安娜将手向后一甩,握住了手上凭空出现的银色长矛。
教堂的大门之外,手持双刀的贞德也带着一批十字军士兵冲了进来,将几人团团包围。
看到这阵势,几个叛军也面朝着安娜不断后退着,大叫起来,“头!他们来了!”
“哦?”一门之隔的寝宫之中,“瘫”在沙发上的兰斯洛特听到门外两道雷电声与密密麻麻的脚步,也大致猜到了“他们”是谁。
突然就站了起来,将倒在床上的伊丽莎白拖起,用手勒在身前,带了出去。
“哟哟哟,小安娜,都长这么大了啊?”带着伊丽莎白走出大厅的兰斯洛特先不自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娜。
听到调侃,面无表情的安娜只冷哼一声。
“无礼的叛徒!”一旁的贞德则大骂起来,握着手中的双刀,直接快步走向了兰斯洛特。
看贞德情绪激动的走来,兰斯洛特也举起了右手的弯刀,架到伊丽莎白的脖子上。
“别激动,我可不想手一滑就杀了她。”
贞德看着被弯刀架在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只能停下脚步定在原地,只不过还是紧皱着眉头。
“你想怎么样!”
兰斯洛特听到贞德的问话,也看了看被安娜脚下的鸡冠头说道:“怎样?先放了我的手下再说。”
但踩着鸡冠头的安娜则无动于衷。
“快点!我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