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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家其他的人,则是一个个纷纷受不了,没办法,江尘这画风,变化的太快了。
“傻白甜,你想睡觉吗?”江尘于是问叶司晨。
“嗯。”叶司晨轻轻点头。
“听到没有,是傻白甜要睡觉,不是我逼她睡觉。”江尘得意洋洋的说道。
“幼稚。”米姐无语的很。
“江少,两位小姐,老爷子那边,邀请你们过去一见。”却在这时,章山从外边跑了进来,客客气气的说道。
叶司然这趟来任家,本意就是想要见见任老爷子的,于是让章山带路,偕同江尘和叶司晨,一起跟着章山,去见任老爷子。
任老爷子人在别墅的后院,与之前传言病重不同的是,年逾八十的任老爷子,却是红光满面的很。
“外公,你不是生病了吗?”叶司然错愕不已,一点都看不出来,任老爷子有重病的迹象。
“人逢喜事精神爽,肯定是好了。”江尘笑道。
“江少目光如炬。”任老爷子打了个哈哈,招呼江尘等人坐下。
茶水很快送了上来,任老爷子端起茶杯,站起身来,朝江尘弯腰鞠躬,说道:“江少,你对我任家,有再造之德,老头子我感激不尽。”
“太客气了。”江尘眯眼轻笑,却是并无扶起任老爷子的意思。
“外公,你和他这么客气做什么。”叶司然不满的瞪了江尘一眼,赶忙搀扶着任老爷子坐下。
“司然,你也看到了,我任家,表面看来,是一尊庞然大物,实际上,内忧外患,摇摇欲坠啊。”落座之下,任老爷子叹息说道。
“外公,最大的麻烦已经解决了,您不用多虑。”叶司然安慰道。
“怎么能不多虑呢?”任老爷子又是一叹,说道:“司然,你那两个舅舅,平日里威风八面,看似人模人样,实则难以担当大责,接下来,才是我任家,最难熬的时候。”
“有任老爷子你这根定海神针,自是有的是春风化雨的手段。”江尘戏谑说道。
“江少,你就别笑话老头子我了,说来,老头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任老爷子略有点尴尬的说道。
“我要是把你给杀了,再告诉你,我是迫不得已,你觉得如何?”江尘说道,隐隐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了。
“江尘,你怎么回事?”叶司然急了。
“我这人有个很奇怪的毛病,自己特别喜欢装傻,却一点都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装傻。”江尘懒洋洋的说道。
“江少,我的确是迫不得已。”任老爷子说道,叶司然或许听不懂江尘这话的意思,他又如何会不懂呢?
包括任启超去天南市找叶司晨,包括任敏行去机场接叶司晨,这全部都是任老爷子在暗中授意的。
换而言之,任老爷子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盘棋的用意,归根结底,就是要逼迫的江尘为任家之事出手而已。
不得不说,任老爷子做的很成功,也做的很巧妙,人都是被蒙在鼓里,人有意无意之间,都是被其所利用。
文衡自以为聪明,自认为自己稳操胜券,掌控一切,殊不知,任老爷子,才是那隐藏在背后的**oss。
“不用和我说这些,我之前在客厅就说过,我只负责杀人。”江尘懒的看这老头子在他面前演戏。
任老爷子苦笑,哪会不明白,的一切,都是被江尘所看穿看透,再说的话,便是矫情了。
自然,如此一来,这顿茶,结果便是不欢而散,十来分钟之后,江尘就是牵着叶司晨离开,叶司然和米姐只能跟上。
“江尘,发生什么事了?”走出任家,叶司然满头雾水的问道。
“你的两个舅舅不争气,两个表哥更是废物的很,你说发生什么事了?”江尘似笑非笑的说道。
联想起文衡说过的那些话,叶司然一怔,说道:“你是说,外公有意要培养我?”
“以前或许没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呢,肯定是这么想的。当然,这不是因为你有多么优秀的缘故,矮子里拔高个而已。”江尘笑道。
叶司然并未因为江尘说这话而生气,她沉默了一会,才是说道:“江尘,其实你是想告诉我,外公利用了司晨,也利用了我,然后通过我俩,利用了你对吧。”
“总算不至于太笨,但以身相许什么的就算了,我已经被人利用,你要是再占我便宜的话,我岂不是亏大了。”江尘说道。
“江尘,谢谢你为我和司晨做的这些事情。”叶司然没有理会江尘的胡说八道,认真的说道。
“真的不用以身相许的。”江尘再次说道,也是说的无比认真。
叶司然哭笑不得,这家伙就不能正经的和她说说话吗?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方式,非常的欠揍吗?
要是能够打的过江尘的话,叶司然这时是无比的想将江尘给揍上一顿,那样一来的话,估计江尘就能好好说话了吧。
遗憾的是,这种事情,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而且,叶司然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也是暂时没有揍江尘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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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你怎么能这么禽兽()
车子返回酒店的路上,叶司晨在车上就是睡着了,抵达酒店后,江尘抱起叶司晨上楼,送入卧室,顺手将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江尘……”看到江尘关门,一直跟在其身后的米姐,差点尖叫。
太过分太猖狂了。
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她和叶司然两个的面,江尘居然胆敢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听门锁的动静,江尘分明是将门给反锁了。
如非是担心吵醒了叶司晨的话,米姐就要尖叫出来了。
好在,五分钟之后,江尘就是打开卧室的门,从里边走了出来。
米姐盯着江尘,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眉头微微蹙着,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继而,越过江尘,了卧室中。
五分钟时间很短,虽然米姐并不认为,江尘能在这五分钟之内对叶司晨做什么,但是还是不太放心,得亲眼看看叶司晨才行。
叶司晨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米姐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叶司晨衣裳完好,这才是悄悄松了口气。
然后,一个很大的疑问,萦绕在了米姐的心头,那就是,刚才那五分钟,江尘究竟做了什么?
或者,其实江尘什么都没有做。
但是,如果什么都没做的话,江尘干吗要将卧室的门反锁?
米姐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通。
“司晨没事吧?”叶司然找出一瓶红酒,拿了两个酒杯,倒一杯递给江尘,另外一杯拿在手里,小口泯着。
“大白天就喝酒?”江尘笑道。
“放心,我不会喝醉。”叶司然说道,以免江尘说出她是不是想要借醉占他便宜之类的话。
江尘莞尔,问道:“不好奇我刚才做了什么?”
“好奇。”叶司然说道。
她尽管并未表现的如同米姐那般直接,但注意力一直都在卧室,但凡听到一丁点不和谐的声音的话,那是立马会破门而入的。
“所以你这是想要灌醉我套我的话?何必呢,你问我,我肯定会如实告诉你的。”江尘笑眯眯的说道。
叶司然给江尘一个想太多的表情,说道:“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外公。”
“这种问题需要喝酒吗?”江尘说道,随意回道:“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在丛林中遭遇花姑的时候,任家和军方,都没有接受你的支援请求对吧。”
叶司然轻轻点头。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影响到任家,又能影响到军方的话,你认为那个人是谁?”江尘懒洋洋的说道。
这个问题,叶司然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回答了,因为,只有任老爷子才能做到这点。
而文衡,是能影响到任家没错,但充其量也就是通过各种小手段坐收渔翁之利罢了。要说文衡能够影响到军方层面的决策,却是太高看文衡的手段和能力了。
“外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早就知道,你会出现?”叶司然问道。
“他当然不知道,但是,尽管是文衡动的手脚,某种程度上而言,何尝不是对你的考验?我的出现,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江尘淡淡说道。
“可是,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就死了。”叶司然喃喃说道。
“你若死了,就是表示,你这次考验失败罢了。”江尘说道。
“原来,这才是真相吗?”叶司然一阵失神,通过江尘这话,的疑问和不解之处,全部都是被串联起来。
文衡联合宵水宗,意图颠覆任家,她的两个舅舅以及两个表哥,被文衡戏耍如跳梁小丑,江尘被动入局,变成任家手里的一柄杀人利器。
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瞒过任老爷子的眼睛,任老爷子在背后,操控着一切,包括文衡,也包括她。
文衡不过是一枚棋子,具体而言,是一枚试金石,是任老爷子用来磨炼她的两个舅舅和两个表哥的,结果,自然是让人非常之失望。
后继无人,无疑是莫大的悲哀,是以,任老爷子打起了她的主意,将文衡的阴谋算计,当做是对她的考验。
她若通过考验,往后任家内部,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若没通过,她就惨死丛林之中,另外还有连累她的队友白白送死。
真相,无疑是极其残忍的。在得知真相如此之后,叶司然的心情,一下子苦涩到了极点,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嘴里灌酒,一会之后,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苍白的小脸,便是多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润。
江尘并没有打算安慰叶司然,就如同他没有打算隐瞒真相一样,叶司然是这件事情之中的第一当事人,她所付出的代价,也无疑是相当的惨烈,是以,她是有权利知道真相的。
隐瞒真相的话,才是对她真正的残忍。
“司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