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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恨的豁然舒坦。
“靖王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是!”谢琬干脆地摇了摇头。王琰眼睛立时就瞪直了,心里不安地乱跳,扯着脖颈清咳了一嗓子,问道:“那你觉得他是怎样的?”
“我跟他又不熟!”谢琬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天天跟他在一起么?还问我?”
王琰想了一会儿,呵呵地笑了两声,揽着她的肩往前走,底气不足地说道:“无风不起浪!别看靖王只有一个王妃,其实……他有很多宠妾。”
通往王家祠堂的道旁种了梅树,昨夜大雪欺梅,今日新春伊始,几朵傲雪的梅花刚刚探出个尖尖头来,听了王琰的话,满面羞红,雪停了,也来不及避开。
“这支梅挺漂亮!”王琰眼睛游移不定时被一点点羞红刺痛,伸手毫不犹豫地将红点最多的那一支折了下来,在谢琬面前比划着,“跟你今日的着装挺相称的。”
谢琬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绛紫色披风,将手懒洋洋地搭在王琰肩头,紧紧抿唇一本正经地望了他一会儿,扑哧一笑,伸手在他脸上揉了揉,夸张的心疼道:“今日才发觉你怕冷。我都走热了,瞧你这脸竟给冻得通红的。”
王琰愣了一下,只觉一股寒气入体,禁不住咳了一声。刚刚缓过气来,一阵风吹来,将梅枝上的雪抖落了些,几颗雪粒滚进他的脖颈,他浑身抖了抖,打了个喷嚏。
谢琬见他泪眼汪汪难受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王琰,这里离祠堂很近了,先祖在听着的。”
王琰向祠堂门口望了一眼,手不由一松,那只刚折的梅花落地,新生的几个小花蕾摔落,在雪地上滚了两下,落在王琰的脚边。白的雪,黑的靴,红色的梅朵格外惹眼。王琰鼓了一口气,抬头瞪着谢琬又不舍发怒,鼓囊囊的腮帮渐渐扁下去。
“好了,快走吧!估计小姑都来了。”谢琬若无其事地抓着王琰的手臂,偏头笑了一声舒缓了下僵硬的喉咙,马上又面色平静地转回来。
王琰无可奈何,只得重重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谢琬马上转过头来怒瞪着他:
“王琰,你日后若敢纳妾,我跟你没完!”
王琰以为是一时激动没注意到下手轻重掐疼她惹她生气了,原来是为这事!他笑道:“放心吧,我们王家没有纳妾的传统。”
谢琬听得说得太轻松,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王琰也定定地望了她好久,然后指着祠堂门口,道:“你看,先祖都在听着的!”
谢琬眼睛忽闪了两下,幽幽道:“看在先祖的面上,我暂时相信你。”她挽着他的手走了两步,又道:“反正你纳了小妾也是伺候我的,你若敢的话,看我怎么折磨她!”
“胡思乱想!”王琰哭笑不得地轻轻推了推她的头。
庄严肃穆的祭祀仪式上,谢琬先端庄地行了礼,跪在王家先祖面前静默了片刻:“求列祖列宗不准王琰纳妾。他若敢纳妾,罚他下半辈子当乞丐!”
她又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哪知眼前一昏,踉跄了两步,不小心将桌前的酒碗打翻。大家一时愣住了,王琰率先反应过来时先伸手去扶谢琬,而那个酒碗在桌上晃了两圈,“当”的一声碎成两块,一块底朝天,一块底着地。
先祖生气了?
谢琬面上突然一冷,偷偷抬眼望了王琰一眼,这么个俊朗无边、风流无限的男子,穿着一身破旧肮脏的衣裳,在寒风萧萧的道旁端着个残破的钵子乞食,确实有些……
造化弄人。
“没事的!”王琰微微笑了笑安慰她,谢琬的心里更难过,更惭愧。
“哈哈……”王父突然笑了起来,“是个上上卦。阿琬你刚求先祖的事,先祖都会应允帮你实现的。”
“真的?”谢琬见王父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窃声问王琰。王琰淡淡点了点头,王妩过来好奇地拉着她的手问道:“阿嫂你求什么了?是不是求先祖保佑你早日生个小猴子出来陪我玩?”自从上次说错话,她再也不能私自去东宾楼了;去了也没意思,那些个有意思的人都被墨林那个混蛋不知弄到哪里去了,生活真无聊。
王父和王琰同时轻轻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又同时低低笑了一声,然后王父虔诚地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拜,王琰先是瞋了王妩一眼,怎么能说他的女儿儿子是小猴子呢?然后温柔地看向谢琬,又不由地笑了笑,心里默道:列祖列宗,我会努力的。
“咳……”谢琬尴尬地咳了一声,悄悄拉着王琰的衣角,低声说:“我饿了。”
她只是想转移视线的。
王父听到了她的话,愣了片刻,然后呵呵一笑,儿媳不会已经有了吧?怎么大清早就饿了?他眼神在夫妻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扬手示意大家就坐,“好!用膳吧!”
谢琬松了一口气,低头漫不经心地用膳,突然发觉首座的阿公时不时地在打量她。她眼角暗暗地往他的方向扫了扫,证实如此。
“儿媳祝阿公身体康健,长寿多福。”谢琬愣了一会儿,扫见面前的椒柏酒,茅塞顿开,举起酒杯向王父祝酒。
王妩见状眼睛骨碌了一下,也举起酒杯,笑道:“女儿祝阿父早日抱孙子。呵呵——”
王父连连笑着点了点头。谢琬伸手在王妩腿上掐了掐,王妩求助地望着王琰,王琰轻咳了一声,举起酒杯道:“儿子祝阿父身体康健,长寿多福,早日抱孙子。”
“王琰——”谢琬偷偷瞪了他一眼。
“阿琬可是有何意见?”王父眉间一挑,忍着笑,镇定地看着儿媳。
“没。”谢琬立刻坐直了身体,端庄答道:“只是觉得王琰……郎君拾人牙慧有些不妥。”
“哦——”王父捋了捋下巴的胡须,笑道:“心意到了就行,主要还是看行动的。”
王妩“噗”一声,连忙掩唇忍笑,目光在兄嫂身上扫了一圈,不知他们的行动究竟有多快?
“嗨——”谢琬暗暗叹了一口气,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再也提不起一丝食欲,只盼望着这长家宴早点结束,然后她可以回谢家去避难。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每天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每当见到一个陌生的面孔,我总觉得很幸福。
人有时候总是得到的更多想要的也更多;
也不得不承认,人有时候需要的真的也很简单。
看到你们的留言,我总是不舍得停更。
可是年关将近,我真的很忙很忙,前几天若不是表弟打电话来,我连生日都忘了。昨天过小年,我也是晚上开机见到几个未接电话,然后翻了农历才想起来的。
今天中午去超市买了些东西,下午在收拾整理,明天清早要回家了。
我是个闲散懒慢惯了的人,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很有限,回去理所应当为妈妈分担些家务。一个人时可能大多数时间是在煮大杂烩,可是我喜欢为家人做饭。
过年人多,各种琐事也总是避不了,我恐怕真的无力保证日更,因为我打字真的很慢。
另:前面几个章节刚写的时候没注意好,有些问题。我今天回头看了一下,结合内容,空闲的时候我想将前12章都稍微修改一下(绝不会影响后文的)。
我不爱走亲戚,基本上在大年初二(15号)左右家里该忙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也就闲了,我大致会在17号之后恢复日更的。
故事虽然会偶尔有些曲折,但阿琬和阿琰两人会越来越幸福的,希望那个大家继续支持我,O(∩_∩)O谢谢!
王家的香火大业
回到谢府,她才真正个后悔。她怎么能忘记阿嫂又怀孕了呢?她又怎么能忘记上次回门时让他们误会自己怀孕了呢?可是那个罪魁祸首王琰却溜之大吉,不知跑到哪里而去了。
三个女人,她、她阿嫂、她阿母,还有一个小男人——三岁半的阿延,围着火炉团团坐。
“阿琬,王家一脉单传,你要上心点儿,明儿把你阿嫂有喜前常服的药方带回去,早日为王家延续香火……”谢琬左手边的阿母时儿望着她,时儿望着她对面的阿嫂,自她坐下来就一直从上次的假孕一直语重心长地念叨到如今为何还没孕。
谢琬左耳进右耳出,与右手边的阿延相互逗乐遣散郁闷。
“阿姑,你被蚊子咬啦!”阿延突然叫了起来,软绵绵的小手伏在她的肩头,暖和的手指勾得谢琬一阵痒痒,她将他抱到身前,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蚊子?”
“阿姑,你看咯。”阿延的手指在谢琬的颈后划了划,“你这里被蚊子咬了。”
谢琬脸色突然涨红,不用看也猜得到那……那应该是王琰今早留下的杰作。
“哦,阿姑看不到,阿婆、阿母,你们看,阿姑就是被蚊子咬了嘛!”阿延自信满满地挺了挺胸。
谢琬瞪了他一眼,低着头没好意思看阿母和阿嫂的眼光,马上爬起来慌乱地穿了鞋往外逃。
“阿姑,你去哪?”阿延蹦跶着追了上来。
谢琬磨了磨牙:“去抓蚊子。”
阿延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刚才还骗他说冬天没蚊子!他松开抓着她裙摆的小手,傲慢地扁了扁嘴:“我不跟你去,我最讨厌蚊子了。”
火炉里炭火噼噼剥剥地炸响,陈王氏一手防着乱窜的火星,一手掩唇偷偷地笑。谢母虽装出一副端庄雍容的姿态,心里也在暗暗地忍着笑。
谢琬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哼了哼,尴尬地跑出去。她本想跑回仙葩阁避难,途径园子正好看见王琰。
“王琰!”她气呼呼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