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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九少,馨兰就是你的老相好啊?”
“什么老相好?说的这么不好听。馨兰是这里的头牌,一般人可见不得她,要不是我风九少风流倜傥。。。。。。。。”
“行了,走吧。”我打断他那自恋的自夸,推了他一把。
“我说,林妹妹。。。。。。”
“什么林妹妹?”我一下子想到林黛玉那弱不禁风的娇弱模样,打了寒战,“不许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林姐姐啊。乖,小弟弟。”
“我说小丫头,你想做我姐姐,还得看看你自己毛长齐了没。”
什么意思,说我毛都没长齐吗?我怒瞪他一眼,抬起拳头就朝他那张欠揍的脸打去。
他轻轻松松的接住,“我说,林妹妹,我可要上去会美人了,你还是自己去玩吧。”
“那可不行,我可是你未婚妻,怎么能不陪着你呢?”
说到这的时候,他背后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位美人正站在门口。只见她上着碧绿的翠烟衫,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我心中暗赞,真当得上是国色天香啊。
那双瞳剪水,含着深深幽怨,红唇微动,缓缓开口。
“九少,你可终于来了。”
风九少一见到她,眉开眼笑,风流姿态尽露,“馨兰,你想不想我啊?”
原来她就是馨兰。
“馨兰自然是想九少的。可是九少啊,你这冤家,”馨兰伸出纤纤手指,点在他眉间,嗔道,“你这冤家什么时候要成亲了,也不和人家说声,现在倒是把未婚妻带了来,你让馨兰情何以堪啊?”
没等风九少开口,我先摆出一张可亲的笑脸走上前去,“原来你就是馨兰姐姐啊,馨兰姐姐,你真漂亮!”
“不敢,馨兰哪敢跟姑娘相比呢?”
谦虚也不用谦虚到这个程度吧?我对我自己这张易容后的脸,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现代的我,充其量,只能称得上清秀罢了。
“别担心,我很大度的,绝对不会吃美人的醋,你们尽管风流,别管我。”
“啊?”大概是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未婚妻,她半天没办法反应过来。
风九少抱住了馨兰的腰,惹得馨兰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馨兰,来来来,弹首小曲给我听听。”
“你。。。。。。你未婚妻在呢?”
“别管她,那丫头来旁观的。”风九少已经推了馨兰进了房,摘下一粒葡萄塞进嘴里。
馨兰惊讶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扫来扫去,最终没有多言。在风九少身前坐下,打开琴盒,十指纤纤,轻轻拨动,一首高山流水便从指间倾泻而出。虽是身处青楼,琴音中却无半点谄媚,高山之沉稳,流水之灵动,全在曲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东厂我也学过琴,但并不突出,和她这位花魁相比就更差得远了。
风九少听着,反应却甚是平常,手肘撑在桌上,凤眼微微眯着。曲罢,却把馨兰搂回了怀里,剥了一枚龙眼喂进她嘴里。馨兰含着果肉,斜瞥了风九少一眼,略显羞涩。可见这家伙泡妞技术实在一流。
“林妹妹,你不来一曲吗?”风九少转过头来,冲我邪魅一笑。
该死,听到林妹妹这三个字我就头大。我瞥见这家伙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意,哼,分明是故意想让我出丑。
“小妹也有一曲也想请姐姐指教呢。”我大大方方走到琴前,坐了下来。
果然,这家伙面露讶色。
我撸了撸袖子,突然想起,这不是提刀上阵,不用掳袖子。于是深吸一口气,轻轻把手放在琴上。轻扣琴弦,弹的却是神秘园乐队的SongFromASecretGarden(《来自神秘园的歌》)。
我本是故意不让风九少如愿,弹着弹着却也沉浸其中,一曲弹毕,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半晌,风九少开口道:“这首歌太过忧伤了,不适合你。”
“林姑娘此曲甚妙,馨兰自愧不如。不过这曲子不像是姑娘所作。”馨兰道。
“这是西方的一个叫作罗尔夫。劳弗兰的人所作的。”我如实答道。
“罗尔夫。劳弗兰?”馨兰喃喃念道,秀眉皱起,“这名字真奇怪。”
风九少仍是慵懒地靠在馨兰身上,手持白玉杯小酌。突然,他面露异色,凤眸睁开,看向门口。
“嘭——”,门被撞开,黄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风。。。。。。风公子,林。。。。。。林姑娘。。。。。。你。。。。。。你们快。。。。。。。快回去。。。。。。丐帮出大事了!”
第十七章 丐帮
“出什么事啦?”我惊讶地站了起来。
风九少却一点也不急,自斟了杯小酒轻酌了一口,悠然道:“别急别急,想坐下来喘口气,慢慢说。”
“风。。。。。。”黄涛听了更急,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我赶紧上前拍拍他的背,他才慢慢舒过气来。
“风。。。。。。风公子。。。。。。丐帮。。。。。。。李帮主。。。。。。死了!”
风九少的手顿了顿,杯中酒溅出少许。他的眼微微眯起,很平淡地问了句:“余青准备怎么做?”
黄涛愣了愣,“自然是要去岳阳参加祭奠。”
“那——回去吧。”风九少长身而起,顺势又搂了馨兰的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等我回来哦。”
馨兰面红耳赤,“九少你又。。。。。。人家不理会你了。。。。。。”
黄涛看着这两人,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风九少经过他身边,笑道:“黄小兄弟可曾尝过女人的滋味,要不下次我带你去玩玩?”
“不。。。。。。不要不要!”黄涛吓了一大跳,慌忙摆手道。
“哈哈——”风九少朗声大笑,直接从窗户一跃而出。
“林妹妹,黄小兄弟,你们慢慢玩,我先行一步了。”
黄涛愣愣地看着那扇窗,风九少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两扇窗在风中摇摆。
我将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啊?林姑娘。”
“你真的不想跟风九少去玩玩吗?”我笑问道,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处男啊。
“啊?不想不想!真的不想,林姑娘,你别乱说!”他的脸刷的就红了。
逗这孩子玩真有意思啊,我肚子里笑翻了,“走吧。”
“哦。”他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终于问出了关键的一句,“林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可是青楼啊!”
“风九少带我来的啊。。。。。。他说这里好玩。”我故作不知。我是答应风九少不告诉师兄,可没答应不告诉黄涛哦。
“什么?”黄涛怒道,“风公子怎么可以带你一个女孩子到这种地方来!”
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事情商量好了。丐帮李帮主离奇死亡,众人猜测这多半与那内奸有关。如今丐帮帮主之位空悬,只怕那内奸要借机上位。众人商量了很久,决定一同前往岳阳,祭奠李帮主,查明内奸。
既已决定,事不宜迟,翌日,众人便出发了。
我仍是不会骑马的,但我女儿身份既然暴露了,顾清波自是不方便与我同骑了。本来我想和师兄一起的,反正那天我不自禁的一吻已经让在场的人都认为我和师兄是情侣了。可师兄有事要和刘皓商量,却把我丢给了风九少。
他们皆急着赶到岳阳去,早匆匆而去,我和风九少落在最后。
我伸出手,风九少便一把将我扯上了马,动作粗鲁,一点也不体贴人。
这家伙不是花丛老手吗?
“喂!风九少,你弄疼我了?”我不满地叫道。
“哦?”他凤眉一挑,问道,“是吗?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风九少!”
“小丫头,别吼。”风九少低下头来,伏在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昨天是谁说话不算话故意陷害我的?”
我心知这家伙准是吃了亏报复来了,口中却是不承认的,“啊?是谁啊?”
“哼哼。。。。。。”风九少冷笑,用力一甩马鞭,马痛嘶一声,飞快地狂奔起来。
“喂喂喂——风九少,你慢点!”
岳阳丐帮总舵,一眼望去一片缟素,丐帮弟子上上下下均着麻布白衣。见到我们到来,一位弟子快步上前,“吴长老,您总算回来了!帮主他。。。。。。”
吴长老面露哀色,“我已经知道了。”转而介绍道,“这两位分别是武林盟主刘皓刘大侠和余青余公子,正是他们从东厂手中将老夫救出,如今他们是前来祭奠帮主的。”
那弟子面露激动之色,行了一个大礼,“刘盟主,余公子!帮主意外惨死,你们乃武林领袖,一定要帮我们揪出凶手啊!”
刘皓扶起他,道:“你放心!我们正是为此而来。”又道,“现在帮中是谁主事?新帮主已经选出了吗?”
“帮主死于非命,现在帮中还有谁有心思选新帮主?不过,现在帮中的事由马副帮主暂时负责。”
“那。。。。。。不知马副帮主何在?”
“马某在此!”来的是一名魁梧大汉,约莫四十多岁,身着麻布白衣,“刘盟主与余公子千里迢迢赶来岳阳为帮主送行,实在是本帮之喜,只可惜帮中事务繁忙,怠慢了各位,还请恕罪。”
“不敢,”刘皓回了一礼,“在贵帮如此繁忙之际,真是有劳马副帮主亲自出迎了。”
“诸位,里边请。”马副帮主一让,带领众人进入灵堂。
灵堂中不只是丐帮弟子,还有前来参加丧礼的各派掌门,见到刘皓,都迎了上来。
“刘盟主。”
有丐帮弟子递过香来,刘皓接了,冲他们道:“诸位掌门,请容刘某先给李帮主上香。”
各掌门闻言都让开了。刘皓上好了香,才冲他们一揖,道:“诸位掌门,你们大概不知道,前些日子丐帮的吴长老被锦衣卫所擒,好在余兄弟与风公子出手才将他救回。”
各掌门均吃了一惊,一个白胡子老头问道:“不知这与李帮主有何关系,难道刘盟主认为李帮主被杀是东厂的人做的吗?”
“不错。”刘皓点头道,“被救回后,吴长老私下告诉了刘某一件事,丐帮高层中有东厂的内奸。而李帮主突然在岳阳郊外被杀,被杀地点离总舵不到一里,而帮中弟子当日豪无所觉,难道不怪异吗?”
“刘盟主的意思是李帮主是死于那内奸之手?”
“不错。”
“那内奸是谁?”那白胡子老头继续追问道。
“刘某不知。”
有个沙哑的声音嘲弄道:“刘盟主既然不知,又是凭什么断定就是东厂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