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特么的疼死老子了!你这个混蛋糟老头子,等老子出去了,非把你吸干不可!”
二狗子骂骂咧咧的扭动魂体,顿时感觉到一阵刺痛传来,仿佛有一柄利剑落在头顶一般,一种死亡的感觉涌上心头,吓得他不敢妄动,震惊不已的惨声高呼;
“老子咋动不了了?那死老头子刚才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鬼门?啥特么的是鬼门啊?这下惨了!老子要魂飞魄散了!苍天啊!大地呀!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二狗子凄惨的哀嚎着,可惜他的声音王叔却是听不见;
“应该不会吧?哪有什么鬼怪?都是人瞎想出来的!”
王叔定下心神,轻声的开口自我安慰,同时收回了手掌,而插在木偶上的银针也随之离去;
“咣当!咣当!”
二狗子眼见于此,连忙拼命的扭动魂魄,极力的挣扎着想要脱困,小木偶再次剧烈的抖动起来,他可不想真的死在这里,到时候魂飞魄散,连个鬼都做不了;
“嗤!”
王叔看着惊人的一幕,连忙将手中的银针插了回去,甚至还因为心有顾忌,特意用手指左右捻动,将银针固定在小木偶上;
“咣当!”
小木偶再次安静了下来,匪夷所思的画面,看得王叔心中发毛,遍体生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惊异不定的喃喃低语;
“咦!还真灵!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鬼?还是说我家有鬼,就藏在这个木偶里?”
王叔一脸震惊的打量着小木偶,充满疑惑的喃喃自语,心中胡乱猜测着;
“哎呦!你大爷的,你个死老头子,特么的扎死老子了!”
二狗子被银针扎中了鬼门,被定在木偶里动弹不得,也不敢乱动,只好愤愤不已的恨声咒骂着,藉此宣泄心中的郁闷情绪;
“唉!算了!管他呢!照书上说的,就算真的有鬼,被我用银针扎中了鬼门,那也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王叔合上青皮书,摘下老花镜,将青皮书和老花镜一起,珍而重之的放进抽屉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倒背着双手关灯离去,疑惑不解的低语声,渐渐从远方传来;
“可能是我熬得太晚了,老眼昏花了,睡一觉明天再说吧,这大过年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王叔回想着白天帮孬蛋看病的情形,似乎也是按照青皮书上的记载和指点,他才侥幸只好孬蛋的怪病的;
“哎!死老头!你别走啊,回来啊,我特么的的害怕啊!”
二狗子眼睁睁的看着王叔的背影,没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声音凄惨无比的大声呼唤,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王叔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喊;
另一边,在孬蛋的家里,白衣女鬼乘着轮回之光,飞入破窑洞中,没入孕妇的肚皮中,而屋外的雪地上,却凌空坠落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小瓷瓶,在雪地上砸出一个坑洞,逐渐被漫天风雪掩埋;
“哎呀!糟糕!我忘记喝孟婆汤了!那我岂不是白白投胎了,那些纷乱复杂的三国记忆,岂不是迟早都会复苏,天哪!怎么办呢?”
孕妇的肚子上闪烁着玄妙的光华,白衣女鬼的声音从中传出,言语中充斥着无尽的懊悔;
“哎呀!不好!好困啊!不能睡呀!千万不能。。。”
惊呼的话语尚未说完,便随着玄妙光华的黯淡,逐渐消弭于无形之中,只留下孬蛋和孕妇那轻微的呼吸声,在温暖的破窑洞中回荡;
与此同时,一座不知名的山谷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盘膝坐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块上,石块上刀劈斧砍一般,刻画着玄妙复杂的纹络,似乎是由能工巧匠开凿而出成,充满了岁月沧桑的痕迹;
老人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十指齐动的掐算着,双眼之中白光闪烁,隐隐约约之中,似乎有玄妙的符文,在其瞳孔中沉浮,深邃悠远的目光,仿佛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似乎在观星。
第二十章 异象伴生()
“咯吱!咯吱!”
密密麻麻的石刻符文,夹杂着无数古怪的符,沿着某种玄奥的轨迹缓缓转动,老人盘坐在最中间的太极图案上,与符文流转的方向背道而驰,朝着相反的方向缓缓转动,仰头望天,朗声开口;
“大道无形!天地有象!天星流转!造化隐现!以吾之心!慧吾之眼!观星之玄!窥天之变!急急如律令!敕!”
万丈高空之上,满天繁星之中,诸天星辰沿着复杂玄奥的轨迹,悄无声息的运转着,落在老人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诸星之间,星辉相连,演化出各种虚幻的星图影像,如光影一般眨眼即逝;
“嗡!”
沧桑却不浑浊的双眼,闪烁着若隐若现的白色神光,双手十指掐动,透过星图的变换极力的推演测算着,似乎想要藉此窥探某种天地玄妙,进而窥知某种天机道秘!
“咻!咻!咻!。。。”
一阵流星雨突然出现,拖着长长的光焰尾巴,瞬间冲散了完整的星图影像,打乱了诸天星辰运转的轨迹,引起了声势浩大的连锁反应,却诡异的没有撞到一颗星辰,仿佛是神灵操控的手笔;
“噗!”
老人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顿时如受重击一般,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神光瞬间消散,徒留一片黯淡,再无光华;
“唉!”
老人轻叹一声,连嘴角的血迹都顾不得擦,沧桑的目光依次扫过巨石边缘的八根光柱,十指契而不舍的掐算着,眉头越皱越紧,细密的汗水浮现在苍老的脸上,悄无声息的越来越多;
“嗡!”
八根光柱的下方,分别铭刻着八个巨大的字符,古朴,笔画玄妙,似乎是古老的象形字,洋溢着久经岁月的沧桑感,依次分别是:坤,艮,坎,巽,震,兑,离,乾,对应着先天八卦之位;
八根冲天而起的光柱,在漆黑的夜色中闪耀着璀璨的光华,与八卦之位相合,对应着: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种卦象,呈现出白,黑,蓝,红,青,紫,灰,黄,八种炫光;
“星象纷乱,天机难测,混沌不清,寂寥难明!”
老人蓦然停止掐算,八根光柱随之消散,重归于无形之中,老人语气萧索的轻声低语,继而挣扎着站起身来,一身白袍上布满了殷红的斑斑血迹,他却丝毫不以为意,转身步履蹒跚的离去;
“咔咔!”
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一道石门骤然分开两边,老人倒背着双手,悄无声息的走入其中;
“恭迎谷主出关!。。。”
灯火通明的大殿中,随着老人的身影出现,两道青涩的声音随之响起,言语中充满了恭敬和尊崇;
“嗯!”
老人轻声回应,脚步不停的向前走去,两个躬身施礼的道童,在白色身影飘过眼前之后,方才直起身来,目不斜视的微微低着头,看着老人留下的足迹,亦步亦趋的跟在老人身后;
“启禀谷主,青衫阁主已经在养心殿恭候多时了!”
三人行至一个岔道口时,一个道童言语恭敬的禀报;
“嗯!”
老人闻言轻声回应,转身走向左边的小路,目光淡漠的平视着,小路尽头的一座古朴宫殿;
“弟子青衫,拜见师尊!”
就在三人行至大殿门口的时候,殿内之人似乎有所感应,一个白衣身影飘然而出,躬身向老者施礼问安;
“免了!”
老人不置可否的大袖一挥,脚步不停的大殿之中,青衫随身跟上,两个道童则止步不前,分别站在大殿的两边,垂手而立,静待召唤;
朴素的大殿中,万千灯火绽放光华,如同满天星斗一般,正中一个神坛,供奉的却不是神邸雕像,而是三个古朴沧桑的象形字:天!地!道!神坛上摆放着瓜果素饼等祭品,一炉线香缈缈生烟;
“近来如何?”
老人姿态恭敬的上香,而后转身盘坐在神坛下面的蒲团上,淡然的语气中隐含一丝关切之意;
“有劳师尊挂心,弟子一切安好!”
青衫躬身回应,起身后看见老人白袍上的朵朵红梅,顿时生出一种触目惊心之感,关切询问的言语中,隐含着一丝心疼和不忍,带着几分自责和悔恨;
“师尊!如今天下太平!妖魔鬼怪之类的邪物少之又少,您又何必杞人忧天,那莫须有的传言日夜忧心,弟子恳请师尊,多多保重身体!”
青衫冲着老人躬身施礼,言语真挚的诚心恳求,心中却是暗自疑惑,他从老人的气息中,感应出他受了伤,但却猜不出,以老人的修为道行和神通法术,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够伤到他;
“无妨!当年那位前辈修为通玄,特意现身指点,又岂会是虚妄之言,再说,为师之所以受伤,正是因为窥探到了一丝端疑,被天道运转之力所伤,此乃道伤,终生南愈啊!”
老人轻描淡写的挥手示意,语重心长的说着黯然神伤的话语;
“什么?”
青衫闻言大惊失色,心神剧震之下上前两步,惊疑不定的失声追问;
“道伤?师尊!以您的修为,竟然会被天道所伤,难道是您。。。”
老人闻言洒然一笑,颇为自嘲的出言解释;
“不必妄加揣测,为师没有动用禁术,此次闭关得以窥知天机变换,纯属偶然,也幸亏如此,否则,为师恐怕就要身死道消了!”
青衫闻言松了一口气,惊疑不定的开口询问;
“师尊!那如此说来,当年那位前辈曾说过,弟子只有二十一载阁主之命,难道有朝一日也会成真?”
老人闻言眉头轻皱,神情凝重的沉声回应,当场打消了青衫的疑惑;
“想来不会有错,如今你已经担任阁主三年,恰逢天机混乱,有鉴于此,为师命你即刻下山,以明日为始,在归真之数圆满之日,收下一个归真之数的弟子,待得十八年后,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