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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这样做,不值得。这个选项,能最快程度的拔高好感度。
――温柔的同时,也十分残忍。
这就是玖兰夜弥。
李土的心头闪过一丝疼痛,他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身影十分单薄。
玖兰夜弥给予他的那份温柔,太过脆弱虚假,也太容易消散。
他只是想握在手中
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独留在漫漫长夜里。
玖兰李土垂着眼,眼里有深深的悲哀和疯狂。
又是这样,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又被哥哥抛下了。
“呵也未免太讽刺了。”
回到房间――
玖兰夜弥发现天已经快要亮了,而这恰恰是血族安眠的时间。
他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没想到这一睡,竟是二十几年后。
通常来说,血族封闭自己,陷入长眠,都是出现了厌世的心理。树理、悠、一条家的人、甚至菖藤悠都来看过他。而终于许多年后的一天,树理得知哥哥沉睡的那一天,跟李土说过话。
她不敢去找李土问清楚这件事,因为哥哥沉睡过后的这二十几年里,玖兰李土的疯狂之名,已传遍了贵族之间。
李土越来越危险了,是因为能压制这份危险的哥哥已经陷入了沉睡吗?
树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而在一个月圆之夜里,蓝堂家传来消息,说是李土袭击了人类,并且吸光了一个村落的血。
然后不久之后玖兰李土他成年了。
――这是继玖兰夜弥之后,玖兰家第二个的成年纯血。
20。第八章 黑化(上)()
第八章黑化(上)
尸山血海之上,火光照耀于夜晚。om尸体被一具一具的堆积起来,李土站在最高处享用着这个村落最后一个人的血。火光映衬着他异色的双瞳,黑夜之中越发诡异。
当他吸光这个村落最后一个人类的血的时候,他发现人类的鲜血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了。
什么都比不上当年尝过的味道,那种甘甜,会让人发疯。
他随意的将尸体丢弃一旁,无聊的打着呵欠:“太无趣了”
自从‘那个人’沉眠之后,时间的流逝越发缓慢,这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无趣。
这二十几年里,内心的疯狂像是藤蔓一样,疯狂的滋长起来。他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醒,只是所有的人都说,夜弥大人是第一个在成年不久,就自我沉睡的血族。
效忠他的贵族们十分遗憾,因为许久的时间里,都见不到血族的明珠了。
没错,这种可笑的称呼,便是他们对哥哥的亵渎。
他开始肆意妄为,让说这句话的人永远开不了口。甚至所有人都觉得,玖兰家的李土大人是恨着夜弥大人的。
这种事情听得多了,李土也似乎产生了几分错觉感。
哥哥,你为什么陷入了沉眠?
我大约真的是恨着你的吧。
在我对你表达爱意之后,你便陷入了沉眠。我就那样让你不屑?
黑暗里,玖兰李土勾起一个笑容,二十几年了,哥哥都没醒来。他等得快要发疯,玖兰李土舔了舔唇:“干脆把哥哥的身体抢过来好了,这样哥哥醒过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这样想着,李土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里。
?
另一边。
玖兰夜弥的身体在玖兰家,被树理和悠小心的照料着。
偶尔一条麻远会来看玖兰夜弥,但来得最勤的,却是菖藤悠。树理从一条麻远的口中听过了当年的话,明白菖藤悠是哥哥的婚约者,起初的几年,她害怕菖藤悠对哥哥做出什么,一直看得很紧,但久而久之,菖藤悠一直是深情的模样,她便逐渐放下的戒心。
这日,女仆将菖藤悠带到玖兰夜弥的房间。
由于常年沉睡,玖兰夜弥的头发长了很多。
黑色的发丝和他雪白的肌肤十分相配,他就静静的沉睡在那里。长发为他的面容更添几分温柔,或许是因为这样,他和记忆里的那个人越发相像了。菖藤悠痴迷的吻上玖兰夜弥的长发:“夜弥大人,已经二十几年了,您难道打算一直沉睡下去?”
白色棺材里的那个人眸子颤了颤,仿佛要苏醒过来。om
而菖藤悠却没能看到这一幕,因为太过相似的脸,他陷入了久远的记忆之中。
夏日的午后,正是血族最虚弱的时候。那个女孩仿佛带着无穷的活力一样,总是温暖的笑着,就像无法触及的阳光一样。菖藤悠那个时候成年没有多久,在舞会上,碰到了她。
“菖藤家的人?”她笑得很灿烂,眼睛弯弯的。
因为对于阴暗的他太过耀眼,所以这段记忆被深深的藏在心里。
“云姬”
菖藤悠怀念似的抚摸着玖兰夜弥的脸,内心忽然涌起一股黑色的情绪。
――云姬,为什么死了?
“夜弥你是她的孩子,便注定该是我的。”
而说完这话,玖兰夜弥竟然慢慢的睁开了眼。
令人惊叹,那双眸子已经恢复成了黑色。现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出和玖兰家相似的地方了。菖藤悠才低沉的笑了起来:“这才对,起初见你的时候,我还好奇过,为何你的眼睛不像她。”
由于沉睡多年,他的思绪是混乱的。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绪,玖兰夜弥才冰冷的眯起眼:“菖藤悠?”
菖藤悠笑道:“您终于醒了,沉睡二十几年,感觉如何?”
玖兰夜弥微微一怔。
沉睡二十几年?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不由皱起眉头。
没想到,自己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便能睡了二十几年。玖兰夜弥很怀疑的想到脑子里的系统,他自己又没主动沉眠,照理来说,不该这样。
还没来得及出口问,四周开始传来一阵骚乱声。
窗口的玻璃被人用力量强行震碎,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玖兰夜弥和菖藤悠的面前。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微卷的发丝和异色的双眸无不昭示着眼前这个成年的男人是谁。
没想到他只是睡了一觉,李土都成年了。
玖兰李土看到菖藤悠的一瞬间,目光带上不悦和杀意:“好遗憾,没想到哥哥醒的时候,我竟然没能陪在你身边。”
菖藤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李土大人,您不必担心,夜弥大人醒来的时候,可是由我一直陪伴着呢。”
那挑衅十足的话,让李土的杀意更浓。
不知道杀了他,哥哥会不会生气?
“李土,你成年了?”玖兰夜弥的话打断了李土的思绪。
李土的眼中闪过几分愉悦,这是二十几年后,他和哥哥的第一次对话。
李土走到玖兰夜弥的身边,他轻而易举的抱住了他。玖兰李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比哥哥高那么多了,而哥哥也沉睡了那么久了。
被突然抱一脸的玖兰夜弥有点懵逼:“李土?”
玖兰李土却撒娇般的:“哥哥,我真的太想你了。”
两人的关系仿佛一瞬间恢复到了李土小的时候,玖兰夜弥笑了笑,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只是这身高差好让人不爽= =
而抱住夜弥的玖兰李土用余光,轻蔑的对菖藤悠一个嗤笑,仿佛胜利者的姿态。
菖藤悠讥讽道:“没想到李土大人二十几年了,也依旧没什么变化。”
就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听懂了菖藤悠的话,玖兰李土的眸子深深一沉。
菖藤悠又问:“李土大人身上,好浓的鲜血味,这次又是在哪里进食了吗?”
玖兰李土狂妄自大,且随心所欲的骂名几乎传遍了贵族圈。菖藤悠看到他死死抱住玖兰夜弥的场面甚至觉得有些恶心,这么脏的手,怎配这样抱着他的人?
玖兰李土回击道:“呵,腐朽又古老的纯血种,力量已经弱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是现在大多数纯血的通病,比起他这种人,那些自诩优雅的家伙是不屑于这么粗暴的进食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菖藤悠的眸子因为怒气,而慢慢变成绚丽的红色。
而此时,玖兰李土做了一个让两个人都不知所措的举动,他吸食了夜弥的鲜血。然后和玖兰夜弥相同的血鞭骤然出现,血鞭形成了一座牢笼,在一瞬间,就束缚住了菖藤悠。
这动作很快,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玖兰李土危险的看着他:“菖藤悠,别惹我。”
虽然同为纯血种,但玖兰家帝王的标志一直延续至此,就是因为玖兰家血液的纯度是其他六个家族所不及的。血脉的纯度,决定了成年后力量的大小。
他看哥哥的眼神,让李土忍不住想杀了他。
玖兰李土操纵血鞭,想要杀掉笼子里的菖藤悠时,树理和悠却赶到了这里。
而怀里的玖兰夜弥像是回过神来,虽然刚刚苏醒,力量尚未恢复,身体依旧十分虚弱,但他决不允许李土胡作非为:“住手,李土!”
玖兰李土看着菖藤悠许久,才慢慢收回手。
他抱起怀里的玖兰夜弥,快速离开了这座宅院。
这二十几年来,李土的力量似乎大涨。
刚刚苏醒,自己能不能打过他是个早已明白的答案,玖兰夜弥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自己的宅院,李土将玖兰夜弥抱回房间。这房间跟他在玖兰家的房间几乎是一模一样,李土才将他压倒在身下,然后双眸瞬间变成了红色,咬破了玖兰夜弥的脖颈处的肌肤。
因为虚弱,他没有力气抵抗。
甘甜的血瞬间涌出,而这一次,李土像是惩罚似的,吸走了他多数血。
玖兰夜弥的脸色更加苍白,一种近乎死的白。
“你到底想干嘛?”
玖兰李土才抬起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自然是把哥哥永远留在这里,失去血,你就没有力量反抗不是吗?”
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