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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幅点点头,“听说是被老爷请到客院里了。”
客院?和宋禹挺近。
“去看看。”
……
小骗子多次逃出未果,实际上,他也只试过两次从这院门走出去,一次被门口的家兵拦住,一次就被他们发现小骗子要逃跑,硬生生又拉了回来。
这是什么作客?这分明就是软禁!小骗子气呼呼的吃着下午刚刚送来的糕点,一边吃一边想到。
“这个破地儿,再也不来了,哼哼!”
小骗子吃了太多绿豆糕,有些噎着,赶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我家小姐要进去,你们还敢拦着不成?”
“快快让我们进去。”
小骗子狐疑,外面怎么响起了女子的声音?连忙跑出去一探究竟。
“玉儿!”
小骗子高兴的蹦了起来。自上次一别,许久没见到玉儿了,尤其是在这种糟粕的情况下,见到玉儿就响见到亲人一般亲切。
玮玉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示意小骗子别说那么多。
小骗子最是机灵,知道现下外人在场,玉儿肯定有许多事情不方便讲。
“既然两位不让我进去,那么我就在这里说好了。反正路过的也都是柳家人,什么柳家小姐的尊严与荣誉,我也暂且放到一边罢。”
玮玉刻意说道,从柳重桓那里,得知了现下的人们都信仰家族荣誉,将此事看的无比重要。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虽是在自家院子里,但如此光天化日对着两个陌生男子,同另一个陌生人说话,传出去影响总是不好。
且玮玉是柳府的十三小姐,即使再怎么不被主母林氏甚至柳重桓不待见,也算是半个主人,哪里有主子在外面说话的道理。
两个家兵对视一眼,道,“属下不敢,小姐请进。”
玮玉也不客气,抬脚就进了院门。
小骗子嘴角笑开,到了耳朵后面,笑眯眯的看着玮玉进了院子。
小福也要跟着进去,却被拦下来。
“你不能进去。”
小福气呼呼的看着那个家兵,玮玉对她道,“在这儿等我就好了,一会儿就出来。”
听到小姐这样说,小福只得悻悻作罢,乖乖在外面等。
“玉儿!”
一进了屋,小骗子就忍不住惊喜的叫起来,他被柳重桓‘招待’这几天,是实在过的生不如念经啊。
终于见到玮玉,小骗子好似有一堆苦水要倾倒一般。
小骗子撇着嘴,一脸的委屈看着玮玉。
“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成了这副模样?”玮玉拉着她坐下来,关心道。
“还不是那个……呃,柳施主,”小骗子本来想说老头的,最终还是记得自己是一个出家人,不能说脏话的。
“那日我一觉醒来,担心一个人走出山林不太安全,就跟着一个自称沈卿的书生一起,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回来。那柳施主知道我是南边来的出家人后还不放过我,非要招待我,结果我就在这里与世隔绝了,与世隔绝啊玉儿,我以前诵经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小骗子说的撕心裂肺的,仿佛要炸了一般。
玮玉听着他说,噗嗤一声笑了。
“玉儿!你笑什么笑嘛,我都成这样了你也不来救我。”
“我今日才知道你在这里,赶忙就过来了。况且……”玮玉压低声音,“这个院子里,对我不利的人太多,我可谓是自身难保。”
“啊?玉儿,你这么惨哦。”小骗子拍拍小胸脯,一惊一乍的。“看来在这里被柳施主‘招待’还是有好处的,起码性命无忧啊。”
“去你的。”玮玉知晓他在逗趣,嬉笑道。“不过,把你关起来这件事我也不知为何,待我问清楚查明白,再还了你自由。”
“好。”小骗子点点头,“话说,玉儿,你为何在此?方才那些看门人还唤你小姐,你是这家的小姐?”
小骗子可是记得清楚呢,玉儿几年前第一次醒来见到的人就是他,难道着这之前都是这家院子里的小姐?
“不对啊,既然是小姐,为何还有人要害你?”没给玮玉回答的机会,小骗子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慢慢来,一个一个问。哪里能回答的了那么多。”玮玉怪道。
“嘿嘿。”小骗子一笑。
玮玉心中有些感慨,还是同小骗子说起话来轻松,不用那么多拐弯抹角的。
想到这里,玮玉嘴角也不自觉上扬起来。
“我现在,算是柳家的十三小姐。”玮玉说道这里,忽的想起来什么事情,“或许就是因为柳老爷发现你认识以前的我才会把你关起来的。”
“不不不,我没有说漏嘴,他们怎么会有人知道你我认识呢?”小骗子赶忙摆手,反驳她。
第六十九章 背后之人()
玮玉蹙眉,那就很奇怪了。
无缘无故,难道柳重桓遇见个陌生人就要抓住关起来?
“那日你还听到什么了。”玮玉指的是小骗子被带来柳府那日。
“那位沈卿施主说了来龙去脉,之后我也说是来寻缘的,可还是把我关起来了。”小骗子说的一脸委屈。
“这事容我想想,你先再忍两天。”
玮玉留下一句话来,走出了院子。小骗子只好默默拿起念珠,期待玮玉早些将他解救出去。
……
淮南之地,不太平静。
这里虽远离南楚东越交界之处,可就是因为如此,战争波及不到,这才是成为杀戮战场以外的智谋的斗场。
多股势力在此暗潮涌动,伺机而发,欲想在背后给予敌人一击。
广陵,南楚的旧都,曾经誉为繁华之都,王权的象征。多少历代老臣,看破了局势,早早在此留下家族余力,只为一朝自保。
此时这些余力,聚集在一起,却成为了无余翻身的机会。
“王上,韩家送来的密报,已经到了。”
德安将整理好的文案放了上来。
越王无余拿起来翻阅,看到韩宁之递上来的密函后,点了点头。
“韩县主家的公子,倒是越发出息了。”
德安微微颔首,算是回应,既不忽略越王,又不过多干涉政权。
看到呈递上来的报告中,记载的延陵柳家的事情,无余却是皱起了眉头。
“柳家多了个小姐?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多添这一笔……”越王若有所思。
“王上,既然是韩大公子报上来的,就不是多添一笔的事儿。”
道理越王也会想明白,只是德安再这么一提,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越王看他一眼,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这新添的姑娘,还是要韩家好好盯着吧。”
“奴才还听说,南边那里也有动静了。”德安提醒道,实际上也不是听说,就是前一阵子传的厉害,这一阵子又忽的销声匿迹了。
“何事?”
“前两天说南楚的王上快不行了,三皇子要准备登基。本来这事儿又不传了,奴才还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这两天这消息又传过来了。”就着王上问起,德安就多说了两嘴子。
听罢此事,越王凝神想了想,看那样子,应该是没想出什么头绪来。
“你有什么看法?”越王问道德安。
德安眼中略带不妥神色的看向了越王,越王对这眼神似乎很是熟悉,一下子便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你说,寡人不会怪你。”
德安收回目光,开口道,“王上,裕王已经关在天牢月余了。”
似乎是当头一棒,本来不想记起抛在脑后的事情忽然被人提起,无余有些回不过神来。
无终被关押了月余,已经比无余预想的,要久很久了。
深呼一口气,不知是不是被德安一句话憋到了,还是心中郁结,不得不呼出来。
“寡人知道了。”
无余只道这么一句,便没再开口了。
德安抿了抿唇,他便知道,提出裕王来,越王就会如此。对于王上来说,裕王就是他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时时刻刻都在要着他的命。
德安默默退了下去,留下无余一人在案前扶额蹙眉。
当初无余被无终打压,手中无权,空有虚名,日日吸食太医院青燕送来的香薰,神志不清。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派遣被无终抛弃的臣子刘会,收集无终贪污的证据。
不知是不是刘会太幸运,还是无终命该如此,还真叫刘会找到了无终贪污受贿的罪证。无余借此打压无终,终于让其被压入天牢。
如今算来,已经月余,这件案子也没有任何进展,没有其他无终贪污证据,就不能完全打压了无终。
其实无余本早就该想到的,以无终的手段,那里会让自己抛弃的臣子找到自己贪污受贿的证据,若真找到了,那定是无终故意而为之。
好在无余还在淮南留了一手,他知晓无终的娘亲来自淮南世家,且淮南延陵里的柳家还是当初深陷彭城水患灾银被盗一事中的嫌疑之一。那阖家木材就是柳家产下。
稍稍一联想,无余便觉得此中有蹊跷。
间隙中探查下,得知无终娘亲所在的淮南林家,与现下柳家亦有婚约。联系到以前朝中大臣韩县长后,韩家得知朝中局势,义无反顾表示为维护王权甘愿做出一切牺牲,当即通知了韩宁之秘密进宫面圣。
一番商议下,无余得知了无终两月前出宫便是去了柳家,现下再从韩宁之递来的折子中,得知两月前柳家多了一个姑娘。
这么一想……那姑娘多半就是无终带去的。
且看着韩宁之呈递的密函,无余还得知柳家新来的这位小姐,收到埋伏在淮南多股势力的暗杀,这更足以说明一些线索。这位柳家小姐与无终,有着什么莫大联系。
“德安。”
无余道。
德安连忙迎上来。
“奴才在。”
“可知那位柳家的新小姐,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