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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心大涨!
龙城城墙上,一身紫衣华服,静默的看着城外一切,他的四周有层层士兵保护,赴死也不惜。
半晌,战象达到城门,四万大军齐齐向城门进攻时,他轻轻一句,“时候到了。”
手下立刻转身,冲着城内,一声响彻天际的号角吹起。
城内伺机待动的士兵,听到号角吹响,握紧手中无情兵器,肃然冲向前方。
一声号角,死守城门的士兵,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精神高度集中。
“哈哈哈!”
嘉南王仿佛看到了战象冲破城门的那一刻,内心激动之情,无法掩盖,仰天大笑!
可是他的笑声不过三秒,瞬间冻住了。
“这!东平王!”
无情城墙,火雨更大,之前三千兵战斗力不足的弱势,已经完全被弥补,此时的火雨,真成了一场雨。
这场面不再用美丽而形容,这是壮丽。
火雨滴滴飞下,惨叫声毅然不决。
滚石也加入战场,从数人身上碾压,骨头断裂碾碎的声音,已经淹没在痛苦的嘶吼中。
东平王,佣兵三万!
三万军守城!这种力量可想而知!
不!
嘉南王不信,东门已经被他的人占据,东平王的三万人不可能进来!
不断有人从城墙上摔落,砸向地面的砰砰声,早已经消弭在战火中。
“弓箭手!准备!”
嘉南王不会放弃的,他的四万大军已经达到了龙城,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失败!
一排排弓箭手,上前百米,标准姿势跪立,只等一声命下。
“王,城墙上还有我们的人!”
有人提醒道,却被嘉南王一个无情眼神止住。
“射!”
“嗖!”
两方箭雨齐刷刷的飞流,一方是火,一方是箭。
或是天不容嘉南王,今日吹的北风,使得二翼羽箭射程短了不少,而龙城的火雨,却趁着风势,给了嘉南王一个痛击!
“战象呢!怎么还没攻破!”
嘉南王吼道!他不能输!
“报!”
前方来报,“火势箭数过多,登上城墙无望!”
“呸!”嘉南王狠狠啐了一口,“给本王攻城!四万军打不过他们?!”
“是!”
城墙上。
投石武器已经准备好,东平王下令发射。
第一枚周身裹着火焰的巨石向嘉南王方向飞来。
嘉南王抬头就看一火球直奔他而来,吓得不敢动弹。
索性这火球射程还不至如此远,只是投在天上,让嘉南王产生冲着他而来的幻觉。
“雕虫小计!”
嘉南王一声冷哼,给自己争回面子。
但一个带火石球只是一个开始,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无数石球被投过来,让嘉南王所处地方前不远四处哀嚎。
“他怎么这么多火球!”
嘉南王看到前方一个个倒下的士兵,忍不住大叫。
石球的数量毕竟是有限的,但石球没了,嘉南王的士兵也倒下了不少。
“报!城门打开了!”
嘉南王一阵惊喜!太好了!
“是敌方自己打开的!”
一句话又浇灭了嘉南王燃起的希望。
只看前方密压密的军队从南门出来,嘉南王心中不免一紧。
“排兵,布阵!”
接到命令的士兵,皆皆散开,成围剿状态,将南门出击士兵团团围住。
可城中蜂拥而出的城内兵,却像无止境的涌出。
“真的是三万军!?”
嘉南王判断失误!
这些士兵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三千军!
“不!我不会输!”嘉南王提起后劲儿,“杀了他们!龙城就是我们的!”
此时,城墙上,东平王站在最高点,轻起丹唇,“嘉南王密谋造反,吾等…必杀之!”
“必杀之!”
“必杀之!”
……
数万雄狮齐齐怒吼,啸声冲天,力压敌方!
刀光剑影,血花四放,残肢断臂,不计其数,城墙染血,如同奔流瀑布,一飞而下。
他们是北燕兵,他们是北燕子民,决不允许,有人对北燕不敬!
他们士气十足,冲向沙场,手里无心兵器,将他们的心也暂时封存。
杀人,杀敌!
嘉南王更不会罢休,成败在此一举,他要赢!
“冲!”
“杀!”
“给我破!”
挥刀直指龙城,战马已备,一鞭冲出,呼啸而过。
主帅亲自上阵,给四万军极大的鼓励,他们可以赢!让北燕易主,他们就是大功臣!
他们是南王兵,听命南王!
城楼上的东平王见到了,紫衣挥袖,一手伸出,将他宝刀拿起。
“备马!”
战事已经到达至关重要的部分,两方主将皆皆出马,冲向战场最中央。
嘉南王怒吼,北风呼啸过他的脸,让他更加清醒,他要赢!
东平王一身戎装,手持宝刀,顺风而行,速度当仁不让,似有腾升之景象。
两大主帅迎面直撞,一人一剑,一人一刀。
势如破竹,冲在两两最前方。
“嘭!”
刀光剑影,奋力一击,电石火花,碰撞只在一瞬。
两人相撞之后,擦身而过,只留强大气流,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二人同时勒马,转身回头。
方才一击,只是小小前奏,此时,才是激战的开始。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多说一句话,同时举起刀剑。
嘉南王一脸煞气,盯着东平王,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东平王同样面带杀意,刀举过头,双眼注视嘉南王,让他辱于他的刀下!
冲!
二人同时行动,马儿仰嚎,无视周围双方士兵争斗,二人眼中只有对方。
嘉南王挥剑,将姿势调整到最好,最好一剑致命。
东平王同样舞刀,顺道杀死几个敌方士兵,让他久未染血的宝刀,先开开光。
第六十六章 略有眉头()
南门的血腥味飘荡了很久,血迹也未完全干涸,残留的渣骸被突然冲出的野狗飞快叼起,瞬间惊下到了从南而来的马车。
“别管那孽畜了,进城要紧!”
轿子里的人吩咐道。
刚要同那惊扰了马车的野狗进行口角上的‘殊死搏斗’的车夫,听了这话,忙抓紧手上的缰绳,向南门驶去。
……
那帛纸被悄悄送了回去,就同没有发生一般。
傍晚,苏唯躺在床上,开始捋顺近日的事。
县长钱亮家的红木桌椅,定是从阖家来的没错,那一万两灾银,也全部用在这上面了。
只是贪财如命的钱亮,为何如此答大费手笔的买了一万两的桌子?
莫不成是有钱没地花了,买个红木桌子充充样子。
且越王曾说过,灾银的去向是军队……
钱亮,军队……
冯妍擦拭好她的大刀,小心的放在一旁,自己则挨着大刀坐下,一手扶额,准备休息。
苏唯见了,打趣道,“不怕抽筋?”
冯妍保持扶头的姿势没有动,闭着的眼睛也没有张开。
“哼,”苏唯小小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面向里床。
夜深人静,苏唯的呼吸声渐渐匀称。
冯妍睁开明亮的双眼,轻轻拿起大刀,走出房门。
苏唯嘴角上扬了一下,继续睡下去。
很奇怪,今夜,她梦见了谢娘。
那个把她从允佐手下救出来,又给她安身的谢娘。
她的样子还是没变,笑靥如花,如春风拂面。
……
翌日清晨,苏唯早就忘记了昨夜梦见了什么,起身的时候,冯妍已经在她屋里了。
“早啊。”
冯妍自然不会回应她,抱着自己心爱的大刀,冷冷的站在一旁。
“苏大人!”
苏唯刚洗漱完,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她,这声音,好像是白齐。
打开门,果真是他。
“白先生。”
“苏大人,昨晚睡得可好?”白齐见面,先是来了几句客套话。
“还成,还成,白先生何事啊?”
“苏大人,白某见苏大人准备雕刻簪子,就特地去了木材铺,找了适合雕刻簪子的木材,您看看,合不合适?”白齐说着,怀里拿出一快玉白色的手指粗细的木条。
白齐想了又想,从苏唯身上下手,还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毕竟苏唯是个女子,比男子心软一些,说不定白齐哪天就打动她了,这不就又开始来献殷勤了。
苏唯看着那木条,心道这颜色倒是挺好看的,只不过他这种非奸即盗的举动,让苏唯防备之心更厚
“我那柳木疙瘩,用的甚好,这白玉木,还是白先生自己留着,送给心爱的姑娘吧。”
被苏唯这么一说,白齐反而不好意思把这白玉木给她了。
这苏大人嘴倒是厉害。
白齐不肯罢休,“那柳木不易雕刻,这白玉木大人不喜欢,那咱再去找找。”
这白齐还真是死心眼,怎的就抓住她不放了?苏唯心道。
“再说再说,张大人还等着我同去查看灾粮发放情况呢。”
苏唯欲走,不想和他在这周旋。
白齐一听这苏唯有正事在身,更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儿了,“左右白某也无事,也同苏大人一同去看看罢。”
原是看望灾民,苏唯就不好拒绝了,便随着他去了。
苏唯同张致远张大人来到灾粮派发的地方,看看派发的情况。
许是灾后重建,粮草还没有着落,来领灾粮的人不少,队伍排的长长的,每个人都静默不语,望着队伍前方的粮食。
“洪涝都过去两个多月了,灾民的情况还不见好转。”
看着这些灾民,张致远不忍感慨道。
彭城水灾的确是一个隐患,尤其是近几日的查探,苏唯觉得这里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