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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那滋味,一定比石室中更难受。
所以淑红使劲地跑,恨不得一日气能跑进那没有门的石屋去。
一个人到生死攸关之际往往有许多天真的想法。
淑红也是这样。
殊不想中原三魔早已封住了她倒退路。
待她清醒过来欲作出反应时三魔中一人早已伸出了那只毛茸茸的左手。
并且那只手很快抓住了淑红的右肩,将她举起来。
中原三魔一般的奇丑无比,一个女人被其中任何一个抓住都是可惜。
那滋味也是同等的糟。
更何况一个女人被三魔同时抓住?
所以淑红拼命挣扎。
但周身犹如打了三条铁箍,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是不能动弹。
中原三魔将淑红放在地上,然后又举回空中。
举起又放下,然后发出悦耳的淫笑。
一个人说道:“老二、老三,暂且抓牢小妞,让我老大先试试滋味,哈哈……”
另一个人说:“脱光她的衣服,慢慢地脱,让小弟开开眼界!”
那老大道:“不错,二弟总是说的不错。我们一件件地脱,让我一层一层地观赏罢。”
中原三广武功再高,却只有一只手,所以也只好两人抓牢,一人施为。
淑红眼见自己既刻便将受辱,吓得面色发白,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魔的手已放在淑红的胸口。
转眼间绿衫被扒开然后被脱下,红色内衣带着海水紧裹着淑红肌肤上。
她的胸部本就很丰满,这时更显得高耸而挺拔。
紧接着,内衣被扒开……
淑红尖呼一声,已经晕了过去。
淑红醒来的是候,发现自己的衣衫竟完好无损。竟连脱下的痕迹也没有。
难道是场恶梦?
淑红模摸自己的身躯,那被抓过的地方还痛彻人骨。
但当淑红将目光移向四周的时候。竟然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三具尸体。
三具没有手臂的尸体。
不远处并放着三只血淋淋的左手。
淑红周身的汗毛几乎全竖了起来。
难道救她的是小姐?
淑红想起了施瑞莲,上次去客店的是。
她没有见到,但听小姐说。中原三魔的三只右手就放在桌上。
那情景谁都可以想到。
所以淑红止不住脱口呼道:“小姐!”
没有答应,竟连小姐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不过淑红确确实实地看到了一人。
一个少年,身着素装,肩扛古剑。
一个俊美的弱冠少年。
詹庆生?
淑红看到他她时,他正依着大树,将背对着她。
其实淑红早就喊了声“小姐”,难道这少年没听到?
可他就是一动不一动仿佛他在依着树干去睡觉。
他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就如同他走路的样子一般。
淑红吃惊道:“詹庆生,是你救了我?”
詹庆生没有回话,仍是一动不动。
淑红又道:“你……你给我穿了衣服?”詹庆生役有回话,仍然一动不动。
淑红这时愠怒道:“你看了我的身子,你……你该死!”
她双目一红,接着道:“你知道么?一个人的身子只能让自己的男人看到……”
“那么谁看到了你的身子就应该是你的男人?”
一句陌生面熟悉的话使淑红惊得目瞪口呆。
但淑红忽然明白,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詹庆生!
有了这个发现,淑红几乎喜得跳了起来。
淑红急道:“你说得不错。”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忽而詹庆生冷笑了一声:“你是认定了?”
淑红想也不想,毅然道:“不错!”
这时詹庆生已经跳下树来,已经走到淑红跟前。
淑红看着这俊美的脸,就仿佛自己永远也没有害怕过。
这时即使要让她重回石室也会觉得那算不了什么。
詹庆生看了看淑红,沉声道:“把这三个丑鬼背回去吧!”
淑红惊问道:“我干吗要背那三个丑鬼?”
詹庆生道:“你不是说过吗?这三个丑鬼可是第一眼看到你身子的人呀!”
淑红这时才明白,止不住黯然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不到詹庆生面容一肃,却愠怒道:“施瑞莲在什么地方?”
淑红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止不住用惊疑的目光看着他。
詹庆生怒道:“你不说,你不说我就脱光你的衣服。”
淑红没说话,很久才冒出三个字:“你脱罢。”
詹庆生见状,倒觉事出意料。良久,道:“难道你不怕我害你?”
这次淑红想也没想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拿我怎么办都行。”“詹庆生冷笑道:“我把你脱光,然后就绑你在这树上,再然后自己去找施瑞莲。”
淑红脸泛微红,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詹庆生所说的话。
詹庆生又道:“你以为我不敢?”
詹庆生想再说什么,但他没有开口,他大步跨上前伸出左手向淑红胸部抓去。
淑红一动也不动,只是紧闭双目,双颊绯红。
詹庆生一动手就扯开了淑红的那件绿袍,同时连红衣内衣也被撕开。
丰满柔嫩的胸脯展现眼前。
詹庆生仿佛在欣赏一朵花。只是两眼冒着火光,他仿佛难以控制自己。
一朵花很容易被人摧毁,只要是你愿意的时候你就能办到。
如今这朵花还在詹庆生的手心。
詹庆生看了很久,他没有再干什么。
因为他已不想再干,他不能想下去。
大概只要是人,就不会放着一朵美丽柔嫩花朵不欣赏而要摧毁它。
詹庆生也是人,至少现在他是人。
所以他背转身去,说道:“我不害你,你……你穿上衣服罢。”
淑红沉默不语,不知是不信还是失望。
就连淑红自己这时也难以分清楚。
淑红穿好衣服,道:“你是正人君子,我没有弄错。”
詹庆生轻轻一笑,说道:“不见得,我杀人不眨眼,就连你我也可以杀掉。”
淑红道:“我不信。”
詹庆生二目隐隐射出寒光道:“你不信我就杀给你看。”
淑红笑了,道:“我死了又怎能看到呢?”
淑红接着道:“如果去杀另一个人,我却会帮你。”
这是施小姐曾经说过的话,淑红竟然想起了小姐的话。
想不到听了这话,詹庆生却反而不相信,呆呆地看了淑红好久。
詹庆生没说话,转身就走。
淑红想不到他马上就要走,这时几乎是哭着喊道:“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
詹庆生仿佛没听见,仍然在走自己的路。
淑红疾跑向前,说道:“我带你去找小姐。”
詹庆生听到找小姐,马上停住脚步说道:“你很聪明,你早该这么做。”
过泰州再去三十四里便是临海。
临海最大的客栈是“临海”。
当詹庆生与淑红来到临海客栈时,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碰到。
不仅没有客人,就连老板也没有找到。
花园里早已没有尸体,仅留下些许血的痕迹。
詹庆生看也没看这些,就对淑红说:“你以为小姐在这里?”
淑红却道:“不知道,因为我想我自己很可能被关在这里。”
詹庆生道:“你被关在这里?”
淑红道:“不错!”
詹庆生道:“那么施瑞莲也关在这里?”
淑红道:“按理不会,因为除了你,其他人很难关住她。”
詹庆生道:“也许我确实想关她,但我也不打算将她关在这里。”
淑红又道:“你想不想去找我住过的地方?”
詹庆生正色道:“只要能找到小姐,我没有地方不想去的。”
但淑红随即闭住嘴,她后悔自己不该提到那个鬼地方。
因为她想到了那石板上的东西。
淑红只觉得心脏快跳到嗓子下。
淑红正准备向曲廊走去,倏然白影一闪,詹庆生已将她搂住。
詹庆生小声道:“别说话,有人在马厩。”
淑红骇得不再动弹,眼巴巴地望着詹庆生向马厩走去。
当詹庆生离开她身边时她感到心中凄凉无限,她真不想离开这美少年,哪怕只是一瞬。
她觉得自己怎么也离不开这个少年。
马厩内无马,死马也已运走。
打翻的马槽仍在,马草洒满一地。
詹庆生进人马厩时,忽然听到了一种急促而艰难的呼吸声。
詹庆生循着这微弱的呼吸声找下去。在马厩后墙洞口处停F。
因为他这时已看到一个儿
一个浑身是伤,已然看不清面目的中年汉子。
他所看到的仅是一身灰袍。那袍子被血染得象是一幅山水画。
在离那汉子不远的地方有一把剑。
剑身已断,剑刃大半节已不在。
詹庆生再去看那汉子时,不觉一怔。
那汉子眼看快要死去。这时候听到的呼吸声也更加微弱。
詹庆生迅速走上前去,将那汉子扶正。那汉子坐着的时候呼吸更加困难。
那汉子颤巍着身子,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看清詹庆生是谁。
未了,那汉子断断续续地说:“有……一个人功夫很……厉昏……”
詹庆生有点好奇,因为他听说有人功夫很厉害。
那人厉害到甚么强度?
所以詹庆生问道:“那人是谁?”
那汉子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一阵气喘。
看样子他想说什么,但说不出一点声音。
詹庆生焦急万分,他心里只想知道那武功厉害的人究竟是谁。
如果他知道了,他就—定会去找他。
就在詹庆生惶然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汉子突然说道:“是……是麦……”
话音未落,气息已断。
詹庆生想,那汉子为什么要说一个“麦”字?这个“麦”字又能代表什么?
是麦枝的么?
那么是麦枝岭病魔潘扬?
那么是麦枝岭无名少年?
看来这结论都不可靠,那么还有什么能用到“麦”字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