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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麦枝的么?
那么是麦枝岭病魔潘扬?
那么是麦枝岭无名少年?
看来这结论都不可靠,那么还有什么能用到“麦”字的?
没有别的地方了。对,这一走是施瑞莲杰作。
那疯魔潘扬死了,死了的人不可能再活。
那所谓“麦枝岭无名少年”是谁?
詹庆生再次想到施瑞莲。
对!一定是施瑞莲的杰作!
就在詹庆生想到施瑞莲时,马厩外多了个人。
那人并且在说话。他道:“詹庆生,你杀了长江总舵主骆长庚,铁证如山,做……你还想抵赖吗?”
詹庆生闻言,暗想,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
转眼看时,只见来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清瘦老者,身着蓝衫,两眼精光连闪。
于是他想到一个人:举头三尺单昆仑!
唐庆生道:“你可是举头三尺单昆仑?佩服。佩服,是你看到了我杀人?可你为什么不加以制止?”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马厩里有人死了。那人临死前说过话。而且只有你在死人身边,难道这杀人之罪还要加之于老夫不成?”
正在此时,又进来一僧一道。
老僧合掌,缓声道:“老纳身为少林寺主持,这事既然见了,可也不能不管。少侠你这次出山,干嘛给武林制造如此灾难?”
詹庆生闻言,直气得全身发颤,审时度势,他觉得再说也是无用。
所以他道:“和尚向来只捧着木鱼念经,象老和尚这般理俗事,恐柏算不了什么好和尚吧,哈哈……”
四空方丈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所言不差,老纳修为有限,但作为武林一份子,也只有……”
詹庆生抢着道:“和尚既然不是好和尚,又为什么要当和尚?不如本少爷替了你罢!”
忽见那道士一声尖笑,随即说道:“小小孩儿休得放肆,你武功再高,难道我三人还留你不下?”
詹庆生笑道:“我说和尚不是好和尚,原来大错特错,殊不知一个牛鼻子老道更差劲。”
詹庆生向三人嫖了一眼,又道:“可惜,可憾!”
詹庆生在说话时,心中正作着打算。
在他想作打算的时候,他就已打算出。
那就是及时抽出宝剑,奋力一战。
如果他尽了全力,他相信自己能够逃脱。
逃脱纵然是件不光彩的事,但比起丢掉性命来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他抽出剑,准备夺路而逃。
他的身子仅是一晃,人就到了坪中。
倏然,他看到了淑红。
淑红会不会跑?会不会成为人质?
她想,如果淑红被对方带走,而自己又仓皇逃命。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淑红可是个不会武功的孩子呀!
正是因为不会武功,所以才需要保护。
詹庆生便是詹庆生,詹庆生应该保护不会武功的人。
何况她是个与自己多少有些关联的女人?
所以詹庆生己不准备逃走。
他决心留下来决一死战。
其实他计算着这些的时候,他早已无路可逃。
因为四空方丈一行三人早已站成了一个圆圈。
三人不能成圈。
三人只有再加上剑气的时候才能成为一圈铁壁铜墙!
那圈在慢慢缩小。
剑气在慢慢升腾。
地上的败絮在飞!
詹庆生抽出了剑。
剑在阳光下闪烁。
剑连同剑鞘都发出紫色的光芒!
就在这时,淑红一路尖呼,朝圈中冲来!
四空方丈三人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时候会发疯。
所以他们只得拆掉剑式。
但是圈仍在,剑气也没有减弱,只是圈稍许变大。
淑红从四空方丈身边跑过,跑到詹庆生身边。
淑红一把抱住詹庆生。
淑红跑进圈子的时候,她已感到剑气的逼迫。
詹庆生一看到淑红就已发现她已受伤。
淑红不顾一切地搂住詹庆生,一口鲜血全喷在了詹庆生的衣襟上。
淑红上不住怒吼道:“你……你们不能杀他。你们要杀就杀了我罢!”
四空方丈见状,忙揖首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助纣为虐,不知是何用意,请听老衲一言……”
淑红不容老方丈再说,抢着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分明连一个小女子都不如,还自尊为什么主持什么掌门,真乃恬不知耻!”
举头三尺单昆仑很久未说话。这时插言道:“你……你这女子!瞧你一脸稚气,又懂得什么,还不快站出来,到时刀剑不长眼睛,伤了你还说我们以……以大欺小。”
淑红一向胆小,今日却大为例外。因为她要保护一个人。保护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说起来岂不是个笑话?
淑红侧转身,堵在詹庆生身前,说道:“你这人说得真可笑,难道你们对付一个詹庆生不是以大欺少,你们尽管杀好啦!”
淑红转过睑向詹庆生膘了一眼,然后道:“我没有武功,你们杀起来不必费劲,但是你们不杀掉我也休想动庆生一根汗毛。”
几句话说得举头三尺单昆仑只有笑的余地,但是他却也未必笑得出口。
其实詹庆生心里也在笑。他觉得这小姑娘简直幼稚可爱。
詹庆生当真笑了笑,然后道:“你走开,走得远远的,他们未必能把我怎么样。”
淑红就是不走,她螓首频摇,满目含情地道:“不,要死就死在一起,他……他们冤枉你,我知道,你是一个大英雄,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
詹庆生瞧着她,心中激荡起一般波涛,宛若那海风吹着海面。
詹庆生道:“我的事自需我自己处理,你还是走。”
淑红道:“你……你能处理?你根本没杀人,但是你却不辨解,你真是个大傻瓜。”
天风道长这时开口道:“女施主说詹庆大侠没杀人,难道铁证面前也抵赖得脱的?”
淑红道:“本姑娘敢以人头担保,詹庆生是没杀人。”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小姑娘敢不要人头?你到那马厩去过么。”
淑红没想到举头三尺单昆仑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额头已排满了汗珠。
就在淑红十分为难的时候,詹庆生冷冷地说道:“你们老了,老头子为什么非要摆架子不可,你们再不动手,本少爷可要失陪了!”
四空方丈说道:“阿弥陀佛,詹庆少侠当真是浊气攻心,怎可以拿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作人质?”
詹庆生一惊,想不到对方会认为淑红是自己的人质?
但是这姑娘却已经成为了自己手中的挡剑牌。
至少对方是这样认为的。
詹庆生气恼之下,发出一声清啸,双手倏然急吐,向前伸直。
“呼”的一声响,淑红已然飞向天空!
就在十丈之外客栈台阶的石级上,淑红轻飘飘地落下。
淑红没有伤,当然更没有死,她只是有些惊骇,但同时又觉这好玩极了。
早些时候,施瑞莲就经常带着淑红这么玩。
所以,淑红还在空中的时候便很熟练地掌握了重心。
再加上詹庆生无上的神功牵引,所以淑红落下的时候就如同一只歇足的小燕子。
仿佛她的轻功也到了超一流的地步。
詹庆生几乎连看一眼淑红都没有就拨出了剑。
剑光在阳光中闪烁,放出紫色的光芒。
刹那间,四周一片清冷,一片冰凉。
詹庆生道:“本少爷不怕你们人多,人再多,不中用也是白搭。你们上吧。”
四空方丈道:“小施主未免太过狂傲,老纳并不想杀你,只要你今后不再犯下杀孽,以息众生之怨,难道小施主不依不成?”
天风道长道:“文说得不错,只要小侠不用作恶,同时放出所有受劫的武林朋友我们既往有咎,各行其道。”
詹庆生见误会越来越深,无可辩驳,不由黯然。
他不申辩,也不想说什么,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一定不会有什么用处。
所以詹庆生道:“本少爷欲行何事,向来不受人指使,你们何必多说!”
四空道:“阿弥陀佛!难道小施主非要逼我等动手不可?”
詹庆生冷笑道:“不错。”
四空方丈合掌道:“罪过,罪过!小施主执迷不梧,罪孽深重。老衲也难以救你啦。”
三人已不再说话。
圈子复又变小。
剑气复又荡起。剑风扑面,灼人耳目。
詹庆生剑夫指地,一动也不动。
就在三柄剑的剑气已扫他面门时,詹庆生已开始活动。
詹庆生右手已然递出。
剑间刹那间削向三股剑气。
一削之下,三股剑气已断。
剑气刚断就又续上。
而且早已改变了方向。
詹庆生一晃剑,递出三十招剑式。
一剑幻二剑,二剑幻四剑。
三十剑幻作一圈剑幕!
四空方丈和天风道长大惊,疾忙将剑收回。
举头三尺单昆仑偏偏不信,他把剑直递进去。
“当!”
轻响过后,一节剑尖飞出。
在五六文远的地方,那剑失落下。
剑尖落下时就钉在曲廊的木柱上。
詹庆生收起剑,冷笑道:“号称举头三尺单昆仑,其实本不该用剑,所以我砸了你的剑也没有什么值得庆贺。”
举头三尺单昆仑一生很少失误,但决非永不失误。
比如今天就是个不小的失误。
倘若詹庆生削剑后再将到前送的话,情况又会如何?
他个敢想下去了,脸色渐渐变红,又由红变紫。如再想下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只能一个劲地想:为了配合一僧一道。他将剑握在假手上。
四空方丈收起剑,沉声说道:“小施主剑法神通,凭老衲几位料想也留你不住。是以老纳已不打算再活。”
到底是一派宗师,詹庆生仿佛很佩服这个老和尚。
天风道长也道:“贫道三位既然胜不了少侠,自甘伏诛,只是小侠能否体察我等苦心……”
詹庆生笑道:“要我不再杀人?”
天见道长摇首道:“不,小侠欲所为者死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