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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淑红就这么消失了么?
难道淑红隐住了自己的身形?
当他想起隐形术的时候,整个身子意上不住剧烈颤抖了一下。
近年来。江湖上传言,有一种隐形人来去无踪,无论你用眼去看还是用耳去听都不能感觉到。
也就是说,如果他要来取你命时,你纵使想躲也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能躲了起来。
难道世上真有这种人?
难道淑红就是被这种人伤害?
詹庆生清楚地记得当听到淑红发出第一声呼救时自己已开始行动。
说是行动开始其实又何尝不是结束。
因为詹庆生从警觉到破墙而人以致后来转到茅厕之外。
几乎是一瞬之间完成。如果有人在场观看。只怕顾不上看一眼就失去了机会。
詹庆生从来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武功。他十分自信,因为自信所以才不肯轻易地相信一切。
他不相信淑红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或者会远远地离开他,他更不相信世界上具有什么隐形人存在。
淑红离开了他,使他感觉到自己好象失去了什么。
他未能保护一个天真纯洁而丝毫不会武功的少女。内心已深深感到不安。
曲廊内的彩柱上龙飞凤舞。
荷地内的荷花在开放,在远处就可闻到一阵特有的幽香。
特别是现在风正劲,香正浓。
詹庆生闻到这股香味的时候,心情稍许平静了一些。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想到自己就要离开这临海客栈了。
詹庆生回到了仙人居。
这时仙人居内竟然有不少人在喝酒。
喝酒的人—上了兴就会狂欢、豪饮、就会对其他的人和事情不感兴趣。
仙人居内的客人都已上了兴。有的业已烂醉如泥。
整个客栈内同哄哄的。到处都是洒杯碗碟的碰撞声。
所以,詹庆生来的时族。谁也没有注感到他的衣着和表情。
当然也没有人去看他的剑,因为他的剑如今已不再扛在肩上。而是插在腰间。
詹庆生趁着混乱,找到东边角落里的空座坐了下来。
詹庆生刚坐下,猛然间感爱到有一股凌厉的视线射向自己!
这只是感觉而已,詹庆生根本没有看到。
况且那感觉用间即逝。也许那目光根本就不存在?
詹庆生借着喝酒的机会。双目如电闪,早将整个房子扫视了一遍。
就在这一扫之际,他看到了一个人。
就在那人身上,找到了自己刚才感觉到了的东西。
那人如今双手正托着盘子。
因为那人就是店小二。
詹庆生一看到店小二,就想起淑红,也想起和淑红一起投店的情景。
如今时间不过一日,可在詹庆生眼中实如隔世。
但一点詹庆生记得很俏楚,那就是此人不是那天看到的那个店小二。
那店小二五十左右年纪,说话痴痴呆呆,有如唱戏一般。
可如今这店小二年纪不仅不大。而且大概也不会唱戏。
只是双目如电,明眼人一看就知此人武功一定不低。
那么,原来的店小二哪里去了?这个店小二是谁,为什么要换走那个人,詹庆生懒得去想,也不需要想,即使想,他也一走想不出。
所以他只好喝酒。
他的酒量本来就大,近几天心情实在不好,所以酒到喉中除了有一股酒味外仿佛就如同喝茶。
这时,室内醉倒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些人已不再喝酒。
詹庆生喝了几壶酒,终觉索然无味,也只好起身回到客栈去。
在走到淑红原来住的客房时,詹庆生凝视了一眼那房门。
詹庆生只觉得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惆怅。
他回到自己房间,盘股坐在床前,开始回想起这些日子来已发生的事。
本来,杀死了疯魔潘扬,他的使命就算完成。
殊不想自己初出山就遇到三月三这么件十分麻烦的怪事!
加上那施瑞莲的任性蛮缠,使得他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詹庆生也是凡人,他既好奇又喜欢冒险。
更何况自己遇到这件事本就躲不过嫌疑,本来十分危险。
正因为这些,所以才刺激了詹庆生的神经。
麦枝岭的事詹庆生早已忘怀,早已没有精力去回忆起它。
如今詹庆生只想养足精神,去查查三月初三武林大案。
他只能这样做。为了自己,也为了淑红和施端莲,他只有冒险一试。
更何况冒险本来就很有趣?
詹庆生是个喜欢冒险的人。
所以他决不会放弃这种机会。
夜正静,更声尤其响亮。
更敲三响。
詹庆生正要人睡,就在脱衣上床的时候,他听到一种声音。
一种劲风破空的声音。
房间里的蜡烛本就燃着,所以詹庆生这次看得很清楚,那劲风从古叶内射选来。
不,是把飞刀。那把刀插在纸上。
一把刀,一张纸,就钉在詹庆生的庆架上。
詹庆生取下刀,张开纸。
他看到那纸上写了一行小楷,那行漂亮的小楷只有七个字。
“难道你要淑红死?”
|读书论坛210。29。4。4/book/club/index。asp|詹庆生开门,走出房间。
四处灯火俱灭,也没有一丝声音。
只有晚风迎面拂来,凉叟叟地,令人心情十分惬意。
詹庆生想起了那店小二,想起了那种诡秘无比的炯炯目光。
他只觉事情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复杂。
难道这仙人居也是在对方的控制之下。
如果是这样,那么,对方若要伤害自己岂不是易如反掌?
但为什么他们偏就对自己不感兴趣?
詹庆生纵然再聪明,一时也想不能个中情由,其中奥秘。
但有一点却可聊以自慰。
那便是淑红。因为淑红如今至少还活着。也至少现在还不至于死去。
想起淑红,詹庆生心中泛起一阵波澜。
临海客栈中淑红能够挺身而出,用生命来保护自己,纵然那做法于事无补,可詹庆生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滋味。
所以如今他心里所想,除了充分运用自己的智慧来处理一切外,便是要见到淑红。
但为了见淑红,詹庆生只能走,他也只好走,远远地离开这里。
因为只有走,才有可能见到淑红。
那么,施瑞莲呢?
詹庆生怀着失望的负疚的心情离开临海。
他一路向西,脚步沉重。
从临海泰州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而詹庆生却足足走了一天。
他的心中不时浮现出淑红的身影,他在想,今生今世也许再也见不到淑红了?
他找到一处客栈,喝了几壶酒,倒床便睡。
说起来真怪,詹庆生卧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辗转反复,头脑中一片空白。
詹庆生有生以来有了第一次失眠。
却不知第一次之后是否有第二、第三次?
既然有了这第一次,恐怕也一定会有更多次。
詹庆生的路正长,任务正艰巨,恐怕只有用无数的失眠之夜才能换取有限的成功。
詹庆生想到这些时已然来了兴趣。
他是个爱好刺激不怕犯险的人。
他有着常人不可想象的忍耐和毅力。
所以他一想到今后的事太即、太难,他就有了兴趣。
终于,詹庆生不知不觉睡着了,鼾声如雷。
因为他是詹庆生,詹庆生本就与一般人不同。
不仅不同,恐泊还有些相反。
因为当詹庆生想到这些时早已不再失眠。
如今他已是鼾声如雷。
詹庆生睡到三更的时候,睡梦中好象听到了打更的声音,那锣声由远及近,然后又传到远处。
但是詹庆生却没有听到打更是破竹筒的声音。
那竹筒敲起来冬冬作响,按理声音传出来时应该特别响亮。
他心中一阵犯疑,顿时惊觉起来。
特别是在静夜的时候,这种高亢的更声詹庆生应该能听到。
但是为什么他偏偏听不到?
詹庆生在睡梦里听到这锣声时就感到奇怪。
他一感到奇怪就从梦中醒来。
他醒来的时候锣声仍在响,且离客栈已经不远。
但是詹庆生还是没有听到更声。
这时他才想起这不是叫更的锣,也就不应该有更声。
詹庆生一旦有了新发现。整个神经就开始兴奋起来。
他穿好衣服,从窗户里钻出来,站在屋檐下。
就在他已准备出客栈时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难道是府台大人夜访归来?
詹庆生想到这里,兴趣丝毫末减。他还是轻轻一纵,就到了客栈外面。
客栈外是街道。
街道上人头涌动。
那“锣声”往来穿梭,那打锣的人走的更快。
詹庆生细看的时候已然发现不少人手里都握着兵器。
纵然兵器不同,但所有的人都在朝着一个方向跑。
没过多久,无数人影已上了去临海的路。
詹庆生星目神光一闪,一个纵步便跟在了人影的后面。
这时候,“人影”增多,但行动之敏捷,纪律之严明实属罕见。
除呼吸之声和脚下沙沙的响声,他再也听不到什么。
詹庆生只好远远地跟后面。
不久大队人马来到一片树林跟前。
眼见那队人马毫不停留地进了森林地带,詹庆生一跃便上了树顶。
他借着轻功不断在树尖上跳跃,飞奔。
天上只有少数星星,但纵然有月亮,也一定照不到森林里。
所以脚一片漆黑,詹庆生只能凭着敏锐的听觉跟着队伍走。
转眼来到一片开阔地,队伍歇下足,那人影好家坐在地上。
詹庆生也只好坐在树的枝丫上。
四周静极,只有极远处还有几声犬吠。
难道是临海已到了?
詹庆生朝犬叫的方向望去,他站在高的树技上可以看到几点灯火。
凭他的直觉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临海。也许那里又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时,树下的人已开始说活。
是个苍老的声音,而且声音极小极轻。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