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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童,只是充耳不闻,不作一声。九花娘不见他们回答,眉眼盈盈,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嗤”的一声娇笑,柔媚的道:“唷,小杂毛,你们怎么啦,这样直勾勾瞧着我,好像着了
魔似的,我很美是不是?”
风火二童情不自禁的同时点了点头。九花娘美得花枝乱颠,妮声道:“这就是了,我是
你们的大姐咯,干么,对我这般凶巴巴的,还不快放下手……”
“风儿,火儿,还不快收摄心神?”
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恍若焦雷,风火二童,正被九花娘一股柔媚声音,催眠得神智恍
馏之际,猛地如梦初醒,警觉过来!不知何时,师傅已黄袍飘动,脸情狞厉的凛然站在面
前,不禁一阵哆咳,慌忙躬下身去,异口同声叫了声:“师傅!”
九花娘格的一声娇笑,檀口轻启,说道:“公羊老儿,瞧你两个小杂毛,见到你,怕成
这个样子,可见你对自己门下,都凶狠得紧!”
天毒子一阵阵嘿嘿干笑,抬头道:“九花娘,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对两个后辈,也居
然施展起狐媚手段,不怕被人嗤笑吗?”
九花娘轻笑道:“九花娘擅于迷人,不是和你公羊老儿擅于用毒一样吗?那有什么前辈
后辈之分?”
天毒子道:“你找我有何见教?”
九花娘笑道:“我几时找你来着?我是打这里经过,被你撒得满地的毒药,蘸着些儿麻
痒痒的,觉得好奇,才进来瞧瞧,没想到你两个宝贝徒弟,不问三七二十一,一把胡椒未
儿,就没头没脑的撒来,要不是我见机得快,岂不阴沟里翻船糊里糊涂的,叫你门下毒翻
了?”
天毒子听她只是无意经过,脸色逐渐缓和,拱拱手道:“贫道门下两个劣徒,不识夫
人,冒犯之处,还望夫人勿怪。”说着、回头喝道:“风儿,火儿,还不快向夫人谢罪?”
风火二童依言朝九花娘躬身道:“夫人请恕晚辈不知不罪。”
九花娘见他口气一转,落蓬得这般快法,心头暗暗好笑,玉手连摇,说道:“唷,谢罪
倒是不敢当,大观主一个人躲在里面,不知干些什么见不得天日的事儿?”
天毒子勉强笑道:“贫道只是路经此地,暂时歇脚,坐功之时,怕人惊扰,才命劣徒在
殿上守候。”
九花娘格格笑道:“原来大观主只是运功休息,我还当你老不死抱着年轻娘几,在里面
作乐呢!”
天毒子皱皱浓眉,道:“夫人说笑了,贫道岂是这等人物?”
九花娘依然媚笑道:“唷,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你老道士叫做天毒子,又不是
天阉子,人生作乐,理所当然,我九花娘可从不讳言这些。我说呀,你大观主看上了人家年
轻姑娘,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见者有份,你只要把那个被我‘摄心大法’迷住心神的小伙
子,交给我也就是了。”
天毒子听得脸色大变,蓦地哈哈大笑道:“九花娘,你果然有为而来?”
九花娘格的笑道:“一点儿也不错,那姓毕的小兄弟,早已被我用‘摄心大法’迷住,
难道你大观主还会瞧不出来?”
天毒子厉笑道:“这个,贫道早已知道了。”
九花娘道:“这样就好,咱们在苗疆也算得上近邻,井水、河水,各不相犯,你快把小
兄弟还给我,我也不多打扰你啦!”
天毒子拱拱手道:“贫道不敢欺瞒夫人,贫道双目失明,久未找到适合贫道的眼睛,那
姓毕的娃儿,根基深厚,目力极强,贫道意欲借用他的一对眼珠,如蒙夫人成全,贫道感激
不尽。”
九花娘听得一怔,冷笑道:“唷,大观主你真是心毒手辣,好狠的心,天底下内功精纯
的人,多的是,你偏偏要和我九花娘作对,小兄弟那一对亮晶晶的照子,多未动人?要是被
你挖了,岂不可惜?这件事,我可不同意。”
天毒子阴恻恻的道:“夫人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子,有伤咱们和气?”
九花娘格格大笑道:“你知道就好,只要把小兄弟还我,咱们哪会有伤和气……”
天毒子和九花娘同出苗疆,自然知道九花娘的习性,她越是动怒,越笑得甜,一时倒也
不敢大意,身子后退半步,干嘿道:“要是贫道不放呢?”
九花娘娇笑道:“那也只好随便你啦,如果伤了和气,是你大观主先伤的呀!”
她笑语如珠,银铃般声音,好听已极,随着话声,纤纤素手,朝前扬起!
天毒子双目虽瞎,耳朵十分灵异,对方素手才一轻扬,他已然察觉,蓦地大喝一声,宽
大袍袖,同时疾挥而出。要知两人谁都深知对方厉害,说话之时,各自保持着两丈距离;这
会双方相互出手,但劈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开碑裂石的凌厉掌风!
九花娘玉腕扬处,当先飞出的是几缕淡红轻丝,但瞬息之间,已化成一片霏霏蒙蒙的淡
红烟雾!
天毒子袍袖挥处,只是一阵无声无息的罡气,把飞近身前的淡红烟雾,拦阻在一丈以
外,一丝也飞不进去。但他却在挥袖之际,暗暗屈指轻弹,他在袖中弹指,谁也不会瞧到手
式,也瞧不到他弹出些什么,因为他练成的三种毒物,全都无色无味,使人不易察觉得出
来。九花娘早有准备,淡红粉未才一出手,立时伸手入怀,摸出一个白玉小瓶,打开塞子,
倾了少许,用指头在鼻孔里抹了一抹,娇笑道:“大观主,我早已听说你练了几种绝活,怎
不抖出来也让我见识见识呢?”
说话之时,左手掌心向外推了一下!
那一片靠罪淡红烟雾,经她这么轻轻一推,立时像推波助澜一般向前撞动!
天毒子只觉自己发出的罡气,几乎被一股潜力冲破,心中猛地一惊,哪敢开口答话?
九花娘格格笑道:“怎么啦?我的大观主,你连金口都舍不得开了?说句实在话,你善
用毒,我擅使迷药,大家谁也莫想占谁的便宜,真要闹翻了,落个两败俱伤,那才划不来
呢?”
她口中说着,罗袖轻摆,朝那片淡红烟雾,左右摆动。说也奇怪,一大片靠罪蒙蒙的淡
红烟雾,经她罗袖轻摆,倏然朝两边散开,瞬息之间,由浓而淡,由淡而无!
天毒子公羊锋同样袍袖一卷,收回罡气,阴声道:“那也不见得,夫人的‘桃花瘴’,
公羊锋已经领教了。”
九花娘眼珠一转,轻笑道:“那么大观主想必还有什么厉害杀着,没使出来吧?”
天毒子狞笑道:“正是,今天夫人一并试试也好!”
他说话之时,身躯退一步,右手中食两指,突然悬空朝品字形排列的三只金鼎,接连指
了几指!这接连几指,正是以他本身精纯真气,催动鼎中剧毒,当真快得无以复加。九花娘
内功精深,目光何等犀利,只见那品字形的三个金鼎,经他一指,除了右边那个金鼎,飞出
两缕似烟似雾的淡黄粉未,和左边金鼎,飞起的一片灰白影子,还可依稀看出之外。
中间那个金鼎,竟然无形无色,凭自己的目力,也丝毫瞧不出端倪。就是左右两鼎,飞
洒出来的白影和淡黄粉未,也只有在飞出的刹那之间,可以看清,不但来势极快,而且一闪
之后,使尔散开,再也莫想瞧清楚。要知九花娘和天毒子原是名闻武林的用毒高手,一个被
双龙堡主礼聘了去,一个却是应黄钟别府之邀,专门对付天毒子而来。是以天毒子虽然知道
九花娘迷药厉害,但事前自然不会准备专门破解她的东西,可是九花娘既然应黄钟别府之
邀,说明要她专门对付天毒子,她在动身之前,早已有了妥善准备。她因目前还不到时机,
原是不想使用,避免对方及早发觉,自己有了克制他之物,是以见好即收,把“桃花瘴”拂
散。哪知天毒子仗着深厚功力,以气使毒,自以为自己新练成的三种剧毒,合并使用,威力
之强,无可伦比,对方即使能解得一两种剧毒,也断难抵挡得住三种不同性质的剧毒,一心
想把九花娘趁机除去。九花娘见他手指连指,三股剧毒,同时倏然散开,眼前不见丝毫形
迹,但觉一阵无形潜力,朝自己四面围来。心知情势危急,柳腰一溺,闪电向后跃退,脸上
笑意,越发显得妩媚,娇声轻笑,道:“老杂毛,看来你倒真要和我见见真章?”
天毒子双目不能见物,但九花娘身形一动,他早已及时察觉,闻言厉笑道:“只怕你身
形再快,今日也逃不出公羊锋手去……”
九花娘柳眉挑动,口中格格一笑,突然双袖挥动,一式“乳燕投怀”,不退反进,迎着
公羊锋逼去!娇声笑道:“伤了和气,你大观主可别怨我九花娘心狠手辣!”
人随声到,右手纤掌扬处,洒出一蓬灰黑粉未!
这一蓬粉未,才一出手,整个大殿,立时被一股辛辣刺鼻的气息所笼罩!
天毒子骤然闻到气味,不禁脸色大变,暴喝一声:“好妖妇,你从何处找来‘乌风
草’?破去道爷辛苦练成的三种奇毒,公羊锋今日和你拼了!”
双手乍扬,朝九花娘当头扑去!
要知“乌风草”乃天下百毒的克星,生长贵州云雾山,是一种稀见的野生植物,江湖上
人为了配合解毒药物,不惜长年累月,人山寻求,也难得碰上一株。九花娘弹出这一蓬“乌
风草”,把天毒子三只金鼎中所贮奇毒,一下消灭殆尽,这叫天毒子如何不怒?
同时公羊锋也知道如论真实武功,九花娘可比自己要逊上一筹,此时“乌风草”粉未散
播之处,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对方虽有迷药,也无法使出,正是搏杀对方的大好机会。这才
力贯双臂,一招“风雷交击”,纵身朝九花娘当头击落,他存心要把九花娘立毙掌下!
九花娘自然也明白此时迷药无功,动手遇招,须各凭真实武功,天毒子挟怒出手,猛扑
而来,哪肯和他硬对?腰肢轻扭,疾向一侧闪开,“呛”的一声,手中登时多了一柄烂银似
的狭长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