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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雪寒冷,人们起的也相对较晚一些。燕绥一向有早起的习惯,故而便趁着这个时间在王府里逛了一圈,也算是晨起散步了。
“想来琥珀也将早膳准备妥当了,少主用了早膳再过去吧。”水喜一边陪着燕绥往回走,一边道。
“也好。”燕绥点了点头后。心中不禁在想,楚凌天还在不在?
她早前出门的时候,楚凌天的屋尚未开门,该是还没起吧。如今她虽依旧住在锦墨园,但却是和楚凌天住在不同的屋子里了。
回到锦墨园的时候,琥珀正等候在门口。
“外面冷,往后还是尽可能的留在屋内,用不着在外等着。”燕绥对琥珀道。
她快有近一年的时间未见到琥珀了,终觉得琥珀有些不一样了。自她“死”后,琥珀她们自然也就不用再做奸细的事情了。
如今的琥珀眼中的光彩似乎变浓了,人虽依旧沉闷,但却不是像之前的那般小心翼翼,如今更像是一种成熟了。最重要的是,燕绥能感觉得到,琥珀的气息比之前似乎更加沉稳了,看来这一年琥珀的内力该是精进不少。
燕绥一直都没有机会了解琥珀的功夫到底如何,如今却是可以找个机会好好试一试了。
“王妃,王爷等您一同用膳已有一会儿了。”琥珀恭敬的立在燕绥的身旁,道。
“不曾与他说我出去走走吗?”燕绥略有诧异道。
自那日接风宴后,燕绥总是觉得楚凌天太不寻常了。这种对她极不寻常的关心几乎让她怀疑楚凌天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王爷说这几****都无要事需处理,可以多些时间陪王妃,等等也无妨。”琥珀如实的将楚凌天的话转达给了燕绥。
琥珀并不知晓燕绥的真正身份,只当是王爷重新寻回王妃,经历了这般失而复得之后,才更加的珍惜王妃了。
燕绥进到偏厅的时候,楚凌天果真在那儿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她。
“下次王爷可以不用这般等着。”燕绥道。
“无妨。”楚凌天从一旁的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桌子旁坐下,看向燕绥道,“快坐下用膳吧,已经让人重新去热过了。”
燕绥没有再说话,或者说已不知该说什么。
“一会儿,你是要去雪松堂?”楚凌天喝了两口粥后,淡淡的问道。
燕绥轻轻的应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继续低头喝着粥。
“一会儿,本王与你一同过去。”楚凌天却又开口道。
燕绥抬眸看了看楚凌天,应了一声“好”。
楚凌天带着燕绥一同前来雪松堂,雪松堂的人自然是不敢拦人的。
“这一趟回来了,便莫要再回去了吧。”恭太妃手上捧着一个暖壶,闲闲的问着楚凌天。
“他是君,我是臣,他若下旨召我回朝,我自然还是要回去的。”
“他算是什么君!”恭太妃却是突然冷哼道,“心胸如此狭隘,整日里竟存着残害手足的心思,那副狠心,那副自私自利的样子还当真是像极了他的好父皇!”
燕绥一直站在一旁,都还尚未来得及向恭太妃问安。而看恭太妃那样,是真真将她忽视的彻底。(。)
第099章 提及往事()
“妾身问太妃安。”燕绥终是找到了机会开口,朝着恭太妃恭敬的行了一礼。
恭太妃看了看燕绥,淡淡道:“既是被老九找到了,那便是命中注定躲不过的了。。。。。。”
燕绥有些不太明白恭太妃的话中之意,但却是注意到了她话中的那一个“躲”字,难道说她和楚凌天在一起会有什么命中注定的劫难吗?
“好了,你别站着了,都坐下。”恭太妃摆了摆手道。
随后便有人上来奉茶,燕绥一开始并未注意进来的人,直到她将茶端到了自己身旁的桌子上,燕绥才注意到前来奉茶的原是琉璃。
“琉璃。”燕绥淡淡的叫了一声,声音之中没有怒亦没有惊讶。
但琉璃却是在听到燕绥的声音之后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她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对上燕绥的视线。琉璃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这丫头原是你的,若你那儿却人手,便将她领了回去吧。”恭太妃看了一眼琉璃,淡淡道。
琉璃本还想着向恭太妃求救,不想恭太妃却是一下子将她推给了燕绥,顿时眼中蓄上了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看向恭太妃。
看着琉璃的模样,燕绥不得不承认,她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太妃若是用的习惯,日后就让琉璃在太妃这儿伺候吧,总也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太妃的话说的根本没给燕绥选择的余地,燕绥自然也便不客气。
恭太妃当即皱了皱眉,抬眸看了一眼燕绥,似乎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为何她竟感觉这儿燕家的女子有些不一样了呢?
一听燕绥放人了,琉璃都还未等到太妃开口,就立刻对着燕绥道:“谢王妃恩典。”
“还有没有规矩了!”太妃当即冷冷的斥了一声。
琉璃顿时被吓得跪了下来,声音微颤道:“婢子莽撞了,还请太妃见谅。”
“好了,先下去吧,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太妃略有不耐的挥了挥手。
看着恭太妃这样,燕绥其实是有些奇怪的。琉璃是有些小聪明,但却不是聪明人,为何太妃竟会看上她呢?
剩下的时间,又几乎是太妃和楚凌天在闲聊,燕绥再一次成了摆设。不过在他们的闲聊之中,燕绥却是听出了一些端倪。
太妃对于当今皇上是极为不满的,而对先皇更是怀着一种浓浓恨意的。
按理,先皇去世,妃子都应陪葬的。恭太妃虽然抚养了宸王,但毕竟不是他的生母。按她对晋皇的态度,晋皇又怎么会容忍呢?
再回想之前恭太妃回晋阳,尽是惊动了当时后宫之中地位最高的皇贵妃亲自来宸王府前迎接。
当时的皇贵妃手中可还握着掌管后宫的大权,能让她这般屈尊降贵的该只有太后才对,可不是一个区区太妃可以享有的。
待到出了雪松堂,燕绥终是忍不住问道:“恭太妃与皇上之间有什么关系?”
楚凌天突然停下了两步,沉默了片刻后,面无表情道:“太妃是皇上生母。”
“生母?”燕绥当即吃了一惊,她很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那为何。。。。。。”
“为何太妃反倒是不喜欢自己的亲儿子?”楚凌天看着燕绥,突然带着一丝无奈道,“这你恐怕要亲自去问问太妃了。想必除了她,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楚凌天也挺同情晋皇的,自己的生母更关心别人的孩子也就算了,竟还视他这个亲生儿子为蔽履,最关键的是竟还不知道自己********?
所以皇上对他有恨他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你当真不知吗?就从未去调查过?”燕绥看着楚凌天道。
凭着楚凌天的本事,他若是想查,不可能一点也查不到的。
“问题多半是出在先皇那儿吧。至于太妃为何会抚养我,可能多少是出于情义吧。”楚凌天淡淡道,“我的母妃本是孤女。听闻当年母妃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之时,是恭太妃救了她,并收留了她,还与她以姐妹相称。”
“那你母妃因何而死?”虽然问这样的问题有些不妥,但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告诉燕绥,这中间似乎有些一个极大极纠葛的故事。
“听闻是难产,力竭而死。。。。。。”楚凌天的眉宇之间有一丝郁色。但燕绥却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出生带走了母亲的性命,没有人心里会舒服的。
当时的皇贵妃手中可还握着掌管后宫的大权,能让她这般屈尊降贵的该只有太后才对,可不是一个区区太妃可以享有的。
待到出了雪松堂,燕绥终是忍不住问道:“恭太妃与皇上之间有什么关系?”
楚凌天突然停下了两步,沉默了片刻后,面无表情道:“太妃是皇上生母。”
“生母?”燕绥当即吃了一惊,她很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那为何。。。。。。”
“为何太妃反倒是不喜欢自己的亲儿子?”楚凌天看着燕绥,突然带着一丝无奈道,“这你恐怕要亲自去问问太妃了。想必除了她,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楚凌天也挺同情晋皇的,自己的生母更关心别人的孩子也就算了,竟还视他这个亲生儿子为蔽履,最关键的是竟还不知道自己********?
所以皇上对他有恨他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你当真不知吗?就从未去调查过?”燕绥看着楚凌天道。
凭着楚凌天的本事,他若是想查,不可能一点也查不到的。
“问题多半是出在先皇那儿吧。至于太妃为何会抚养我,可能多少是出于情义吧。”楚凌天淡淡道,“我的母妃本是孤女。听闻当年母妃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之时,是恭太妃救了她,并收留了她,还与她以姐妹相称。”
“那你母妃因何而死?”虽然问这样的问题有些不妥,但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告诉燕绥,这中间似乎有些一个极大极纠葛的故事。
“听闻是难产,力竭而死。。。。。。”楚凌天的眉宇之间有一丝郁色。但燕绥却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出生带走了母亲的性命,没有人心里会舒服的。(。)
第100章 江淮之谜()
来到沧雪已经一个多月了,日子过的倒是平静,只是这一个多月来,燕绥什么都没能做,因为楚凌天真的很悠闲的陪了她一个多月了。有时燕绥甚至在想,楚凌天身为一方封地的王爷,难道真的这般空闲?
雪山之巅的秘密至今她都还没有查探到半分。最终燕绥还是决定直接问楚凌天,或许这会更加方便吧。
其实现在她跟楚凌天的关系也很微妙,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事实上他们却是对手,但有很多时候他们又是可以互相交换情报的对手。
“穆安侯夫人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