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绍恒摸摸她的头,“还要喂?”
顾念之忙摇摇头,“喂一口就好了,剩下我自己来,自己来……”
她拿过自己的餐盘,眯着眼睛吃了起来。
大早上的爱心牛排别有风味,而且霍绍恒的手艺确实没得挑,比莱因茨都要强。
顾念之吃得眉开眼笑,一顿早饭吃完,直觉自己重了两磅。
霍绍恒将剩下的食物都吃了,餐盘收到洗碗机里放好,又切了两个火龙果,用蜜糖粉撒上去,端出来放到顾念之面前。
顾念之本来是吃不下了,可看见切的整整齐齐撒了蜜糖粉的火龙果,立刻又精神了。
“霍少,你这么喂我,我会很胖的。”顾念之一边苦恼着体重,一边吃得高高兴兴。
霍绍恒一只胳膊搭在顾念之的椅背上,看着她吃,镇定地说:“你最近太劳累了,要补一补。”
“是挺累。”顾念之点点头,眉头皱成一团:“我都不知道议会秘书处还有这么多事。我虽然是法律顾问,但这一次龙议长点名要带我去,我也没办法。”
霍绍恒心里是不愿意顾念之离开他,去别的地方。
但他也不想将顾念之禁锢在家里。
她有能力,有本事,就应该去广阔天地发挥她的才能。
“……如果真的不适应,等从印度回来就辞职吧。”霍绍恒跟她商议,“去律所做律师也不错,你的老本行,而且顺手。”
顾念之一时无法决定,“嗯,等我从印度回来再说。”
已经答应了的事,总不能半途而废。
他们两人甜甜蜜蜜吃早饭的时候,谭贵人正跟着表姐等在军事法庭门外。
刚在顾念之的朋友圈里留言,她的表姐蔡胜男就推推她,“开庭了,进去吧。”
今天是蔡颂吟受审的日子。
因为是军事法庭,谢绝一切媒体进入,也不能有无关人等的旁听。
只有辩护律师和直系亲属可以进去。
蔡胜男是蔡颂吟的辩护律师,谭贵人是她女儿,两人都可以进去。
她们俩来的比较早。
等了一会儿,蔡颂吟才被法警带进来,站到被告席上。
才关了十多天,蔡颂吟老了不止十岁。
以前一头黑黢黢的卷发现在变得花白,脸上的皮肤松弛,皱纹越发明显。
“妈咪……”谭贵人看见自己母亲这个样子,一下子哭了起来。
蔡颂吟这时才抬头,看见坐在旁听席上的谭贵人。
“囡囡不要哭……”她回转头焦急地打招呼。
“被告不要无故说话。家属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只有请出去了。”法庭上的法官威严地警告蔡颂吟和谭贵人。
谭贵人忙擦了擦眼泪,不再说了。
很快,检控官也带着两名助手走了进来。
这一次军事法庭的检控官,由特别行动司的法务处处长白悦然担任。
谭贵人瑟缩地看了白悦然一眼。
她已经被部队文工团除名了。
本来她是想自己辞职,因为自己的父母犯下这样的事,她也没脸继续在部队文工团待下去了。
可是还没等她行动,团里的领导就委婉地告诉她,合同已经终止,她不用来了。
谭贵人当时很吃惊,她不是参军了吗?怎么还有合同?
团里的领导说,她之前属于非现役文职人员,签的是和普通公司一样的雇佣合同。
还说她的政审被卡住了,一直没有通过,所以她一直没能正式入伍,还让她有不明白的,可以去问特别行动司的法务处。
谭贵人有在国外学习生活多年的经历,这种人要入伍,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时因为她是首相之女,军部最高委员会特批,让特别行动司对她的海外经历进行政审。
结果可想而知,白悦然不签字,她的政审就通不过。
谭贵人去找过白悦然一次,被她给怼回来了。
“谭小姐,等你父母亲的官司了结之后再问政审结果吧。”
“……为什么?”
“因为直系亲属有重罪案底的,不能参军。特别是你父亲被告的还是叛国罪。”
那一天的尴尬之后,再看见白悦然,谭贵人很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害怕。
自从父母双双入狱,谭贵人真是尝尽人间冷暖。
幸好谭、蔡两家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对她很好,特别是舅舅蔡簌闵和表姐蔡胜男,一直在她家陪着她,她才能熬过来这么多天难熬的日子。
九点整,军事法庭开庭了。
霍绍恒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出席法庭做证的特别行动司成员给他发来的消息,提醒他今天有三场庭审。
※※※※※※※※※※※※※※※※※※※※※
这是第一更。今天三更。
提醒大家的月票和推荐票哦!
下午一点第二更,晚上七点第三更。
么么哒!
╰(*°▽°*)╯。
第1132章 说话算话(第二更求月票)()
霍绍恒跟顾念之分享庭审视频,这是他专线特批的,别人没有这个特权。
“今天是蔡颂吟、谭东邦和洪康全三人的庭审。”霍绍恒搂着顾念之窝在沙发上,把视频接入对面墙上的挂壁大电视。
顾念之吃完一顿饱饱的早饭,其实这时候昏昏欲睡,再加上这几天确实缺觉缺的严重,霍绍恒的怀抱又让她无比温暖安心,很快枕着霍绍恒的胳膊睡着了。
霍绍恒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点,挪动了一下身子,让顾念之睡得更舒服。
电视上,蔡胜男跟白悦然正在唇枪舌战。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虽然跟谭东邦依然是夫妻关系,但是众所周知,谭东邦公然出轨,两人的感情早已破裂。之所以没有离婚,是我的当事人顾念夫妻情份,不想谭东邦的事业毁于一旦。”
“而谭东邦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将我的当事人排除在他的核心圈之外。我的当事人对谭东邦的卖国行为一无所知,所以无法跟他承担连带责任。”
“而且我的当事人还有立功表现,希望法院网开一面。”
蔡胜男说完,对着蔡颂吟做了“放心”的眼神。
蔡颂吟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当然是不想和谭东邦一样被告叛国罪。
这种罪要么死刑要么无期,没有第三种可能。
而且她真的不知道谭东邦还跟日本人有联系。
如果她早知道,一定早跟他离婚,而且检举他了……
蔡颂吟虽然爱弄权,但这一点底线还是有的。
这种为了权不仅不要脸,而且不要命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再费任何心思。
她抬起头,看见白悦然站了起来,开始质询。
“法官大人,被告蔡颂吟跟谭东邦一直是夫妻关系,这是法律上认可的事实。至于对方律师说她跟谭东邦卖国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是自由心证,她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两者之间没有关系。相反,我这里有很多材料,证明蔡颂吟对谭东邦的选举一手掌控,说她不在谭东邦的核心圈,纯属信口开河。”
白悦然看也不看蔡胜男,将所有的资料上交给法庭。
蔡胜男有些脸红,但还是站起来说:“以前选举的时候是核心圈,但是自从谭东邦跟顾嫣然出轨的事情闹出来之后,两人的夫妻关系就名存实亡了。”
“但还是有名,有名就有法律支撑。至于是不是实亡,不是法庭研究的事。”白悦然抓住蔡胜男话语中的漏洞连削带打,“蔡大律师,你不能这样,我跟你讲法律,你跟我讲感情。这样怎么能辩出真伪?”
“我这里也有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从谭东邦出轨之后,就一直跟谭东邦处于分居状态。”蔡胜男笑着转身,看向一脸严肃的白悦然,“这种分居状态,离婚法庭都是认可的。不会军事法庭反而不认可了吧?——这就是我说的名存实亡。”
白悦然微微一笑,“是吗?但蔡颂吟跟谭东邦就算婚姻关系名存实亡,但是蔡颂吟跟洪康全可是有很密切的合作关系,而洪康全才是真正叛国罪的最大祸首,蔡大律师,请你解释你的当事人跟洪康全过从甚密,是什么原因?”
这确实是最难洗的一点。
蔡颂吟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白悦然一眼。
霍绍恒向她保证过,如果她把事情说出来,就会给她争取当污点证人的机会,而且不会在法庭上就这件事控告她。
白悦然这么做,难道她不记得了?
电视机前的霍绍恒也是怔了一下,马上接通白悦然的蓝牙耳麦问道:“白处长,蔡颂吟已经跟我们达成协议,转作‘污点证人’。”
意思就是,不要追着洪康全和蔡颂吟之间的联系做文章。
白悦然是知道的,但她觉得应该敲打蔡颂吟一下,不然无声无息地把这件事抹过去,她还以为是她自己的能耐呢……
蔡胜男果然很是为难。
这件事确实是最难辨的,而且她知道蔡颂吟直到上庭的时候都没有跟她说跟洪康全到底是什么联系,只说是她闺蜜的丈夫。
因此蔡胜男硬着头皮说:“洪康全是我的当事人最好闺蜜的丈夫,请问检控官说他们‘过从甚密’是几个意思?”
“是吗?最好闺蜜的丈夫?”白悦然嗤笑一声,但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了,“好吧,这一点暂且不论……”
她已经用语气和姿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蔡颂吟汗流浃背,这时才觉得又活了过来。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听见法官已经在宣布判决书了。
“被告蔡颂吟,叛国罪不成立,贿选罪成立,操纵大选罪成立,没收名下参与贿选和操纵大选的公司的资产。因在等待期间有立功表现,特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缓刑一年执行。”
缓刑的话,只要在缓刑期间不要继续触犯法律,她就能给蔡颂吟争取进一步的减刑,最后不用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