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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绍恒和顾念之对视一眼,顾念之点了点头,“行了,再多的东西她也不清楚了,再问也是车轱辘话转着说。”
“好,那就不问了。”霍绍恒同意了她的说法,“我们走吧。”
他朝顾念之伸出手。
顾念之拉着他宽大温暖的手掌,一起出去了。
路近和路远一起,开始他们下一步计划。
路近拿起针筒,给温守忆注射进去。
很快,温守忆就陷入了沉睡。
路远低声问:“这是什么?麻醉剂还是镇静剂?”
路近翻了个白眼,“她对付我女儿的时候,可没有想过用什么镇静剂还是麻醉剂,我现在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路远:“……那到底是什么?”
“具体的化学名称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这种东西能让她的神经末梢高度兴奋,身体的感知成百倍放大,但又不能疼死这么简单。”
路远想了一会儿,突然背上一麻,不由自主往旁边让了一步,离路近远一点。
得罪了科学家的人,特别是得罪了路近这个级别的科学家的人,真是惨到极点……
路近一边给温守忆做手术切除她大脑里的所有海马体,一边低声嘀咕:“这样一了百了,不用挑选记忆进行剔除了。”
路远听见了,吃惊的看着他:“……你也会记忆剔除手术?!”
路近横了他一眼,“这个手术的原理那么简单,我看一眼就会了。”
路远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
人家家传的手术,怎么到他手里成了“看一眼就会”的廉价货了?
路近一边切除,一边感慨地说:“其实这个手术,跟我家老爷子还有点关系。”
“你是说你父亲顾浩泽?”
“是啊,他是心理学专家,对人脑记忆的机制研究很深。他很多年前就提出了这个原理。只不过一般人没有想过用这个原理来进行局部记忆剔除,只是用来做心理学研究而已。”
“只有某个国家的科学家,才会想到歪门邪道上去。”路近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没提哪个国家,路远已经意会了。
两人接下来安安静静给温守忆做了全套手术,除了切除大脑里主管记忆的所有海马体,还破坏了她的手臂和腿部的神经系统,让她无法行走。
再摘掉了她的声带,让她无法发声。
最后连各种实验切片都做好了,放在显微镜下,就像是在观测结果一样。
温守忆躺在病床上,全身动弹不得。
她没有了任何记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加倍清晰。
每一次做手术的刀片切入体内,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疼,但是却叫不出来。
所有的痛都被局限在身体里面,她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只装载着一个叫“痛”的东西。
这种痛苦,真是漫无止境。
只要她活着,这种痛苦就会一直持续。
她在心底呐喊着,只觉得自己应该仇恨一个人,可是她记不起那个名字……
她觉得时间很漫长,但其实只过去了几个小时。
突然有人包围了这座纽约郊外的乡村别墅。
这些人都穿着便衣,但个个都是德国联邦情报局的精英。
莱因茨带着人追了过来。
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正围着病床做手术。
“freeze!(不许动)”莱因茨的手下大喊着,用枪指着那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那两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转身,举起双手。
莱因茨的手下正要走过去,站在左边的白衣人突然右手往前一扔。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病房里都弥漫着浓厚的烟雾。
莱因茨的手下一个个捂着脸咳嗽起来,被那浓烟呛得流出了眼泪。
等那阵浓烟散去,他们发现刚才那两个白衣人已经消失了,只有病床上还躺着他们做手术的病人。
这些人走过去一看,顿时大喜,说:“找到了!温小姐找到了!”
莱因茨走过来匆匆看了一眼,做了个手势:“把她带回去给洛勒先生。”
说着,他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往外面追了出去。
他刚刚接到消息,说有一辆悍马suv从屋后的林间小道开走了。
莱因茨上了自己的车,带着两个人亲自开车追了过去。
那辆悍马suv里,只坐着路近和霍绍恒两个人。
刚刚那两个白衣人,也是他们假扮的。
路远在一个小时前已经带着顾念之往机场那边去了。
路近还有一点事情要做,霍绍恒决定留下来陪着他。
路近虽然还是对霍绍恒看不顺眼,但已经不再出言挤兑他了。
两辆车从林间小道开出来,来到树林里的一个天然空地里。
霍绍恒回头抬手,倏然几个点射,砰砰两声,打穿了后面那车的轮胎。
等车上跳下来两个人检查轮胎的时候,霍绍恒又用麻醉枪将他们打晕了。
车上只剩下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莱因茨。
莱因茨眯了眯眼,从车上下来,手里也拿着枪,对着前面的车说:“你们故意把我引过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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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2章 科学家的思维(第一更求月票)()
霍绍恒和路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白色医师袍,不过他们把口罩取下来了。——口罩下面还是斯拉夫人的长相。
莱因茨看了他们一眼,冷声用俄语问:“斯拉夫人?苏联克格勃?”
霍绍恒用流利的俄语回答:“莱因茨先生,您别急,我们对您比较感兴趣,才停下来跟您聊一聊。”
莱因茨嗤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枪,“对我比较感兴趣?真是巧了,我对你们也很感兴趣。怎么样?跟我回去好好聊一聊?”
路近这时走了过来,朝莱因茨打量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朝他挥了一下。
莱因茨条件反射般开枪还击,当然没有打准,因为从对面飘来的气体让他有一瞬间的迟钝和恍惚。
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冷笑道:“顾念之果然跟你们是一伙的!她也对我用过这种麻醉喷雾!可惜了,这种麻醉喷雾对我不起作用!”
路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决定跟莱因茨面对面谈一次。
他为顾念之精心准备的防身喷雾,居然对莱因茨没起什么作用,才让顾念之被莱因茨抓走。
这个“奇耻大辱”,路近暗暗记下了,一定要找到原因。
霍绍恒其实很无语,但是他拗不过执着的路近,只好同意他的计划。
路近很清楚自己精心研制的麻醉喷雾,其精度和剂量足以让一头大象在一分钟内失去知觉。
可是对莱因茨却只有不到一分钟的作用力。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路近想来想去,只有亲自跟莱因茨谈一次,才能找到答案。
他举起手,走上前来,对莱因茨说:“莱因茨先生,我有个疑问,你能回答我吗?”
莱因茨扯了扯嘴角,“那要看是什么问题。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话。”
“对,我知道,但是这一次比较特殊,跟你自己切身相关。”路近非常认真地说,斯拉夫人典型的灰绿色眼睛很是镇定沉着。
莱因茨挑了挑眉,“这种伎俩对我没用,你还是省省吧。”
路近没有气馁,说:“你对我的麻醉喷雾没有多少反应,这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受过专业训练,对这种麻醉剂本来就有一定的抵抗作用。”莱因茨见这苏联克格勃的科学家居然盯着麻醉剂说事,有些好笑。
真是死到临头而不自知。
他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这两个苏联克格勃注定插翅难逃!
路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可能。再多的训练,也不可能对我的麻醉剂没有反应。要知道我的特殊工艺,让我的麻醉剂可以在一分钟内瘫痪一头大象。——你以为你比大象更厉害吗?”
莱因茨:“”
他到底遇到了两个什么样的苏联克格勃!
路近没有理会莱因茨的不屑,滔滔不绝地说:“我的麻醉剂是吸入性全身麻醉剂,它会跟一定比例的空气混合后进入你的肺泡,扩散到血液中,最后通过血液流遍全身,麻痹所有的神经系统。”
“体积越大的生物,被全身麻痹需要的时间越长,因为体积和重量决定了神经系统作用的时间长短。”
“你的重量可能只有一头大象的百分之一。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通过训练达到比大象还要厉害的程度?”
莱因茨:“”
听起来虽然很烧脑,但是好像真的有点道理。
莱因茨不知道是应该思考这个问题,还是应该完全无视这个问题。
他的训练有素在这时矛盾起来。
作为盖世太保的精英,他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怀疑一切,不轻信任何人。
而且对方是他的对手,是他的敌人,他们说的话,他更应该三思而后行。
可是对方说的话,质疑的是他们盖世太保的训练方法,或者说,是他们的训练结果
莱因茨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霍绍恒从他握枪姿势的变化判断,他已经对他们局里的训练方法起了疑心。
霍绍恒松了一口气。
路近这个人确实太出人意外了。
科学家的思维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希望这一次有惊无险
路近往前又走了一步,仔细打量着莱因茨的容貌,啧啧有声道:“莱因茨先生,你对我这种特制麻醉剂的反应,让我想起德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