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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自卑之人,所以,今日起,你们不管遇上谁,看见谁,都给本郡主抬着脑袋说话!这是其一,至于这二,既然跟着奶娘来了这离院,证明你们是自愿,背景清不清白且不说,但是这之后必定不准有二心。虽然这府里总说本郡主是个善良可欺主子,但是本郡主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是去是留,可得想清楚了。若是留下了,日后却有了二心,性命难保不说,这能不能死干脆还得看本郡主!”
夙凌月鲜红指甲轻轻刮着身边石桌,发出一阵阵噪杂声音,让着原本夙凌月打量之下有些压力两人内心是变得烦躁不已,两人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夙凌月身边岳氏,然而岳氏却目光清明,看着不知名远处。
其中一个少女想了想,终站了出来,屈膝对着夙凌月便跪了下来:“奴婢见过主子。”这算是认了夙凌月。
夙凌月闻声抬了抬眼皮子,看着眼前面目只算得上清秀少女:“你且起来。”
“是。”那少女认从站了起来,目光平视夙凌月,虽然还有些退缩,但是依旧坚定抬着脑袋,显然是将夙凌月之前那番话记清楚了。
“你可是想仔细了?”
“是,主子是这朝中唯一摄政郡主,跟着主子,总比这夙家伺候别人强。”少女回答很是实,直接说明了自己心里话。
夙凌月满意点点头,若是这少女扯些别有没,她反而会心生疑虑,但是对方却直截了当说明了自己只是为了利益,这样子她反而放心:“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名字,什么背景。既然认定了我,之前往昔全部都忘记,你家人,我会替你安顿好。如今我身边两个丫鬟都是青字头,你便也改改,就叫青芽吧。”
前世宫廷,拿家人逼迫人背叛之事多不胜数,她自然要做好万全防备,若是哪天她们起了二心,那么她们也得想想自己家人安危。
“奴婢谢主子赐名。”
然而夙凌月却不再说话,又一次闭上了双眼。青芽见此便走到了夙凌月身后同着青颜一起站着。
院子之中再一次沉寂了下来。
过了大约一炷香时辰,剩下那个丫鬟终忍受不了这诡异气氛,终于跪了下来,对着夙凌月哭道:“奴婢……奴婢做不到。求郡主饶命。”
夙凌月再一次睁开眼,眼中却没有愤怒,对着奶娘说道:“既然如此,便让她回去罢,之前做什么依旧还是继续做什么。”
岳氏点头便带着少女出去了。
这大院之中便剩下了一个李婆子,经过之前选丫鬟事情,李婆子加坚定了夙凌月非常人想法。如今这院子除了自己一个外人,剩下全部都是夙凌月这边。这无形压力之下,李婆子也顾不得夙凌月是否开口,便率先说了起来:“不知大小姐找奴婢有何事?”
“不知你如何看待这夙府,还有之前主子呢?”
“这……”李婆子犹豫了起来,虽然她被夙天凌赶出了夙府,但是却依旧是魏氏奴才,刚才若不是青颜来找她,她已经去投奔魏氏了。
“如今你可不是夙府奴才了,怎么评论也处罚不了你。至于魏氏……而今她自身难保,你便是想着去投奔她,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余力去收留你。”夙凌月冷笑,末了,又说道,“李妈妈也是也一个精明之人,该如何抉择心里必然有了定数。”
如今魏氏被休,而且夙凌月也不允许她走前带走夙府分毫,而夙芊芊是被关祠堂之中。夙天凌不用说,如今他一心认定夙凌月可以是夙府再次光彩起来,不会去触夙凌月霉头去救济魏氏。
夙凌月端坐那里,似乎并不急着逼迫李婆子做出决定。
过了不久就听到李婆子开口说道:“如今夙府算是灯油枯了,空有着一个并恩候名头,可是皇上却不再待见,便是之前与侯爷来往甚密相府和太子府也小姐拒婚之后,断了联系。说起来,今日还是太子五年来第一次来夙府。至于夫人……不,魏夫人,如今已是失势,如同街头乞子,是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李婆子这么一开口显然是站好了队伍。
“翻不起什么浪花吗?”夙凌月唇角勾起,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她可不这么认为。
“既然做出了决定,李妈妈可得记牢我之前那番话,那些可不是吓唬人玩儿。”
“既然做出了决定,奴婢自当是将小姐话谨记心。”李婆子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立马表明了自己决心。
夙凌月抬头看向天空,明月皎洁,星辰浩瀚,确实是一个好日子。
经过御书房一事,对于夙凌月从官一事朝中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虽然大街小巷之间仍旧有诸多猜测,夙凌月是如何入朝为官,版本之多令夙凌月自己都有些咋舌。也想清楚了当初夜星辰为何她拒婚之后,冲动跑到临安寺内要找她算账。
想起临安寺,夙凌月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黑衣银面少年,自从那一日求婚之后,何曾白便再也没有露面过,她也多次去忘月轩打探,奈何对方似乎存心不想见她一般,每次掌柜恭恭敬敬话语里无不透露出一个意思:主子要找您时候,自然找您。
倒是科状元郎却是时不时来夙府找她,有时会找她下棋,有时会拉她钓鱼,她通常推脱没有时间,谁知对方竟然锲而不舍,一直等到她处理完公事之后,然后继续拉着他计划好事情。想到这里夙凌月不禁有些头疼抚了抚额头。她虽然并不反感那个如妖男子来找她,但是毕竟她还是忘记不了他那一日说那些话。
一想起他前世为她所做,今世表现,她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对方。她不反感对方,也仅仅是不反感而已,并不是喜欢,不是爱情。
望了望那桌子上堆着奏章,夙凌月干脆放下了手中笔,自她封为摄政郡主第二日早朝结束之后,她便被青帝叫到了御书房内,她疑惑不解目光下,青帝便将一堆无足轻重凑章交到她手上,命她批阅。
此后,她便日日这如山奏章之后,或是君墨染打扰下度过。
手中笔才放下,青瓷便走了进来,对着夙凌月说道:“小姐,翰林学士戚大人府上送来了帖子,说是戚老夫人大寿,请您赏面一去。”
夙凌月又拿起了之前放下笔,问道:“何日?”
“七月初八。”
“还有二十多日啊。”夙凌月呢喃了一声,便对着身后青瓷说道,“替我回了那送贴之人,便说凌月定去贺寿。”
“是。”
第二十六章 君家头上动刀()
夙凌月话音刚落,君墨染缓步而入,一旁青瓷早已习以为常,领命离开。
“小丫头,那皇帝不会是想将这江山都交给你吧?竟然日日叫你批阅奏章,这活不该是太子所做吗?”君墨染走到夙凌月身边,随手翻了翻放桌子上奏章,戏谑说到。
“这不证明了太子无能吗?”夙凌月笔下一顿,随即笑起。
君墨染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放下手中奏章抬起脑袋说道:“夜星辰如今性格可与前世不同,比起前世冲动不羁,如今他可多上了几分沉稳。小丫头,你可得当心呀。”
“这不正好吗?若是敌人太过愚笨,一玩就没了,岂不是太过无趣?”夙凌月抬头,眼中汹涌黑暗使得她整个人变得阴郁异常。
君墨染心知太子一日不死她心中滔天恨意便难以消除,心底暗叹了一口气,随之转移话题:“今日天日不错,小丫头不如陪我去那池塘边上钓鱼?”
“若是再陪你钓鱼我夙府溏中锦鲤怕要绝种了。”夙凌月看了一眼站不远处那个如妖男子,心底有着深深无奈,如今她前仇未报又怎么会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个风花雪月?
“既然府中池塘锦鲤已少,不如我带你去外面河里钓?我听人说,城外十里亭边上那条小河里,鱼虾肥美。”君墨染听着夙凌月拒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提议到。
“如今虽已过了一月有余,但是那日入朝谣言未散。若我真跟着你去了,外面人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她既有心要避免与他接触,又如何会因为口腹之欲便跟着他去了。
君墨染却似乎未曾听出夙凌月话语之间拒绝之意,仍然眉眼含笑对着夙凌月说道:“早就猜到你忙,便也未曾打算真真带你出去。今日前来是听闻忘月轩里幕后老板回来,并且出了一款点心。这点心听说是老板自己研制出来,其他地方都没有卖。便带回来给你尝尝。”
“忘月轩老板回来了?”埋首桌案夙凌月闻言蓦然抬头,面上表情平淡,便是声音也是不急不缓,但是眼中细碎光亮却依旧逃不过君墨染一双眼。
“小丫头认识那忘月轩老板?”君墨染内心摇头苦笑,他竟然输给了自己分身,真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那日求婚未成之后,他总觉得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小丫头,但是却又按捺不住内心思念,便只好用君墨染身份接近她。也幸而那日已经坦白。如此有意接近也算合情合理。
于是这一个多月来,他便借着各种理由找她游玩,她起初也是答应,不知是觉得自己前世欠他,还是负担不起他如斯深情,到后来,她便借着各种理由推卸。但是他却并不觉得生气,毕竟是他喜欢她。
他以为岁月流长,他这样常常过来终有一日会通过这点点滴滴生活渗透入她生命,谁想到上天会给他如此惊喜,刚才夙凌月额面色虽然冷静平淡,但是他却并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惊喜和诧异。
夙凌月才恍然觉得自己反应有些激动了,垂眸一笑,却是不愿意说出心底实话:“却有几面之缘。”
“原来如此。”君墨染也不戳破夙凌月谎话,反而点头一副恍然大悟模样。
话音落下,夙凌月继续批阅这面前一叠叠奏章,君墨染似乎也思索着什么,一时间书房之中静谧无声。
许久之后,青颜缓步进来,这才打破了书房之中静寂。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