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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接腔道,“不是,你说,看这门亲事儿,成!这年头只要有钱,啥事儿不能办?有了钱,妹妹还能受苦不,况且,就这一个妹妹,你也不忍心,她受苦。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啥事儿不做难!”
见师母没吭声,李老师又接着快节奏地说,“你说,现在难不难,天天一个电话,说是,有病了,不能活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让娘家人伺候。不是,有钱啥事儿不做难吗?你说,现在,天天哭哭泣泣的,难不难?”
师母忙接腔抢话说,“什么,娘家人?她有婆子吗?她有婆家人吗?压根儿,人家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还不是一个充其量的。”
不知,师母是预感到什么,不能再激怒李老师了,把“小的”或者“二奶”俩字,没有说出口。
连续的几日,李老师一直为妹妹的事儿,闷闷不乐,烟是一根接一根儿地抽。吞云吐雾,也找不到什么方法和妙计。
眼看着,年是一天天走进了,家家欢庆的,欢天喜地。可这一家子呢?
吾叔看到了李老师整天为妹妹的事儿愁的是,一愁不展。
便好言相劝道,“一筹不展,总会有个办法的,啥事儿没有过不去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再说,她有吃有喝的,你也别这样了,今儿个是初夕夜,咱爷们俩去好好喝两盅,有吃有喝啥事儿,别往心里搁!”
李老师经不过吾叔的好言相劝,便一同来到个餐馆。
由于心事烦多,或许是想找个排泄情绪的方式,便一杯接一杯的喝,只见一瓶酒,一盅接一盅地见了底。
真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情怀,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话也说了,好个畅快。
李老师和吾叔告别后,李老师到家,是蒙头大睡,好有一幅一块石头包袱卸下来的感觉。
大年初一起的早,因为是生意人,起早不起晚,别把财运跑远了。十二点整,准时起床,放开门炮!敬敬天,敬敬地,烧烧纸,点点香,待一切程序就绪后,该吃年爷儿饭了。
吃饭动筛前,李老师特意嘱咐地问妻子,“准备压岁钱没有,今年,吾叔没少给咱操心,要是荣荣来咱家拜年了,一定要发个压岁钱,大红包!”
李老师夫妇二人,一唱一合,表示对这事儿,是双手赞成,一百个同意,确实,打心眼里是感谢吾叔,对他们的操持和操劳。
只听,咚咚!一声强有力地敲门声。
李老师一脸欢喜地几乎是跑着出去,心想,一定是荣荣来拜年来了。
可开门,惊呆了,只见哭得像泪人一样的荣荣,头戴白孝,身穿黑衣白鞋,连脚踝子都用白布扎着,腰里还出个白带子。
李老师惊的一愣一愣地,我不会是看花了眼还是在做恶梦。
荣荣哭腔着,一把拽住李老师的衣服说,“还我爸爸,还我爸爸,都是你!你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李老师被拽的一言不发,后又好半天,才发出声来说,“荣荣,你冷静些,冷静些,肯定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少在这狡辩!”
只见一个男子跑过来凶神恶煞地说,此人不是别人,是荣荣的哥哥哥。
只见他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李老师的脸上嘴上,顿时,脸紫嘴青,时不时地,嘴角还泣着血,血一滴一滴地流着。
李老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昨天还和吾叔谈天说地的,喝叮咛大醉,怎么半夜说没气儿就没气了?这人生也太短暂了,生命怎么如此脆弱,竟是不堪一击吗?不就是喝多了点儿酒吗?自己也喝多了啊,不至于。
他不敢往下想。
李老师妻子闻声跑过来,见状,忙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只听荣荣哥霸道横气凶狠地说,“什么好好说,今儿,我说到哪,您必须请到哪,咱板上定钉。”
李老师没敢吱声,站在旁边的妻子急忙地说,“哪有这样的,还有天理没有?总该讲个公道吧?!”
其实,李老师心知肚明,妻子说这话,是害怕荣荣和她哥谔他们家的钱财了,因为在他眼里,妻子是整天坐在钱眼里的。
荣荣哥气急败坏地说,“公道,什么公道,我只知道,我爸不在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是大年初一是吧?!我让你给老天请公道!”
此时,荣荣哭得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荣荣和她哥心里一直愤恨地认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皮,不就是两家合用一间门面吗?值多少钱?竟出此毒策,把爹请到黄泉路上,好给他们腾地儿。
只听一声僵硬而又斩钉截铁地说,“走!今儿个就找老天爷,咱找老天爷要公道去,大年初一,非把爹的棺材抬他们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水火不容()
大年初一把棺材抬人家家门口,何等的奇耻大辱,好歹李老师这李家也是县市上有头有面的人物,岂能受此大辱。
荣荣他哥找几个人正在气势凶凶的,商量着把棺材怎么运过去,拉到李老师家大门。明着是商量,其实是暗地里也在算计着,人都不在了,走就走了,万一啥事儿做绝了,会落个啥收场?只是想吓唬吓跑他,捞点实惠,让他尝尝厉害。
没想到,荣荣哥与几个人正在嘀咕时,一声令下。
“谁是荣荣?谁是她哥?”
原来,是法院送传票来了。
李老师还请了律师,对着荣荣哥说,如果这事儿不能和平解决,只有法庭上见。
荣荣哥一听法庭上见,对于父亲的死因,法院追究起来,那是肯定要解剖尸体,不能让父亲死无全尸。
与是,出现了一个管事的,中立中庸的态度,对两家进行调解。
明里暗里,大家都知道,老吾是出了名儿的酒鬼,酒隐儿大的很。并且,时不时伴有心绞痛,心口痛,胸闷胸痛。荣荣哥陪父亲检查身体是早有知晓的。
除夕夜,吾叔与李老师喝醉后,出租车送到离家的不远处,吾叔一个人踉踉跄跄走回家,本就喝得叮咛大醉,再加上年过六旬,看起来体格健壮,身子骨硬朗,可那只是表面现象,走路不踏实,俗话说,脚底下没跟儿。
这不,一个前倾的慢动作,恍恍惚惚,跌倒在大门口,虽不是什么激烈的撞击,可上了岁数又是有身体状况的年纪人,毕竟是致命的一击。
很多人,传闻,老吾本就有心脏病,想讹人啊!这李老师也真够倒霉的。
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父亲躺在水晶棺材里,也不是一个事儿啊,自己做啥事儿都提不出起精神,再这个闹腾下去,折腾得自己都快晕了,受不了了。
想着想着,荣荣哥便主动找到李老师。
经过两家协商,李老师拿出贰仟元钱,做为殇葬费和补偿慰问金,并主动撤出经营,门面的一切资源归荣荣她兄妹俩所有。
这事儿看似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可总归有些疙瘩和不平。曾经沧海难为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没有了店,没有了门面,后续工作怎么进?!
李老师便琢磨着自己开一家店,租一间门面。可是,到哪里找呢?光租赁费不说,还有广告费呢?
思忖着,李老师妻子便开口道,“正好原来店的旁边,不有一间闲着的吗?”
俩人表示,此策可行。一是省了交通费,离家近。二是免得打广告了,都是百年老店,学员也都能找到门了。三是自己也熟识了,换个新地方连自己都不习惯。
就这样俩人齐拍而定,在以前的老店旁开了一家新店。李老师想总算是有个自己的着落了。
开业第一天,人来人往,宾朋好友,鞭炮声,门口两盆盛开的花蓝,簇拥着“开业大吉”四个字,彩带飘起来,好不热闹。
正当大家沉浸在欢庆声中,喜气洋洋时,只见一短发男子,上身穿茄克衫,下身着牛仔裤,平底运动鞋,只听哗啦哗啦,好似裤腰上钥匙跑动的声音,一个箭步朝李老师,那是上去一拳,又是一脚。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喊着,怎么打人啊。
这男子朝李老师大声叫喊着,“打的就是你,欠揍!”
李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前的这个人自己根本不认识,无冤无仇,平白无故的挨顿打。
或许,李老师自己心里明白,他现在租用的这间门面,吾叔生前,早就问好了,想扩展生意。所以,店主老板才迟迟没往外租赁。
吾叔走后,荣荣和她哥势单力薄,自己的店铺已无心经营,哪来的精力扩展业务。
可想到,李老师竟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对干起来了。荣荣哥两眼直冒金光的看到,那鲜亮的几个字,不就是自己门面上的业务吗?如今怎么成了他的抢手货了,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一天,傍晚,天还未黑,学生都在,还没放学。只见一男子,一个箭步,跑到屋内,见到李老师是劈头盖脑的又是一拳,大伙儿拉着,男子还强硬的挥手张扬着,要拿起板凳去砸电脑。
李老师之妻见这阵势,大喊“打110,大白天,打人了!”见机,大伙儿拉住男人的衣袖,李老师势机慌张逃走。
这还没完,第二天,学生都到齐了,正要上课。怎么突然闻到一股子怪味,简直臭气熏天。大家在屋内找来找去,没发现任何异常。突然,一个学生说,门口那是啥?顺着所指的方向,竟破天荒地发现,大门上挂着一个破旧食品袋,打开一看,竟是臭鸡蛋。
李老师之妻正想破口大骂。李老师见状忙上前阻拦,心想,忍一时风雨浪静。
从那天事儿起,没想到,好戏儿还在后头呢?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风清云淡,似乎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又嗅到一股怪味儿,有了以往的经验,大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