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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好。”许凉歌笑起来如同月牙,泪痣也同发着光芒。
顿时,马车的速度变得缓慢,最后到停止不动。
素衣扶着许凉歌刚从里面出来,就看见两个男子并肩而立,风吹乱他们翩跹的衣角,让二人富有谪仙似得气质。
“凉儿,你醒了!”
“凉歌,你醒了。”
两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先后闯入耳内,尾音融合一起,让他们彼此都怔楞一下,然后听见许凉歌回应道:“恩。”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的路?”
北野御目光投向远方,静默半刻,才启开唇瓣,“半天。”
说完,几个人休息了会,就要继续前进。
刚要上马车的时候,北野辰的开口说道:“我想和凉儿一个马车!”
二人早已大婚,坐在一起理应没什么问题,关键的就是这马车只能容下两人,若是他二人坐在一起,那素衣就要和大皇子坐在一起。
第六十五章 愤怒()
许凉歌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直到,北野御首先破解这诡异的氛围,声音格外悦耳道:“好,素衣去我马车里,辰儿就和凉歌坐在一起吧。”
北野辰听到后,甜甜的笑着,“谢谢御。”
女子也微微颔首表示谢谢,接着,二人进入马车之中。
素衣有些无措的站着没有动。
以为对方不想和自己同马车,北野御具有男子风度的说道:“我在外面骑马就好,你进去吧,男女没有结婚也确实不适宜坐在一起。”
素衣手心出汗握着衣服的手徒然松开,对方误解她的意思了。
她迟迟不进去的原因不是不想和对方一马车,而是不好意思
对方举手投足间像极了自己师傅,自己又对师傅具有其他的感情,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大皇子。”素衣深垂下头,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的失落,急忙就消失在对方的视线里。
马车继续行驶,四个人心怀鬼胎,不知在想些什么。
“凉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北野辰坐进去的那刻,面容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让女子有种他并不痴傻的感觉。
许凉歌并没有开口,耐心等待对方下句话。
男子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另只手将对方凌乱的发丝顺了顺,“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冒险。”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跳动,不是惊慌害怕,不是劳累疲乏,是种心中溢出的甜蜜湖岸,不断的泛起涟漪。
柔情的话在耳边荡漾起温暖的旋律,久久环绕于耳。
“笨蛋。”许凉歌突然来了句煞风景的话,然后急忙的扭过头,不去注视对方深黑色的眼眸,她怕自己溺毙其中,无法自拔。
确定自己感情后,原来她都无法正视他的双眼,只要感受到他的气息,自己就会乱到不能自已。
“恩。”北野辰的嘴角勾画出迷人的线条,散发着如同温玉般的笑容,趁的眉目都荡漾起春意。
十个手指互相牵制,摩擦着手心,那一刻,两人都会以为没有什么能让彼此分开。
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不可预料,那么猝不及防。
当你觉得温暖,那就代表暴风雨要来临了。
到淮京后,北野御就率先离开了,然后剩下的三个人回到府邸,发现堂内坐着一个人。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少的痕迹,那双眉的中心因为习惯而有折纹,许宗德目光阴寒,看见终于回来的女儿牵着北野辰那个傻子,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起来。
“许凉歌,你也肯知道回来?!”严肃又冷冽的声音敲打耳畔,他的愤怒毫不掩藏,说的话也更加口无遮掩了起来,“你为了一个傻子去北戒那么远的地方,你也被传染傻了吗?!”
许凉歌的笑容僵在脸上,万分没想到自己的爹居然会这么说北野辰。
第六十六章 深恶痛绝()
许凉歌承认她离开淮京没有告诉自己的亲人,那不是什么好的决定,但那时候真的很急,她怕时间不够,阿辰就会离开自己,所以在得知可以出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淮京,谁也没有告诉,她就和素衣男装前往。
可其中也怕家人担心,才有所隐瞒。
“爹”她表情难辨的低声叫道,然后顿了顿,“北野辰是淮京三皇子,我的夫婿,他不是傻子。”
许宗德那张犹见英气的脸布满阴霾,口气中是无法隐藏的寒气,“许凉歌!”
这三个字他咬的极狠,手掌毫无预兆的落在桌子上,连茶杯都震了震,发出的饱含怒气的声响,像是在告诉对方他现在有多生气,“你跟他呆了几天?如今就这么顶撞你爹?这么多年我教你的就是忤逆我吗?”
“我们刚从北戒回来,精神欠佳,凉歌如有说错话的地方,爹大可指出来。”许凉歌说的不卑不亢,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啊,你个口齿伶俐的劲到是用在我身上来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去北戒的事?”许宗德的目光从未落在三皇子身上一眼,只是紧紧盯着自家女儿,希望对方给自己合理的解释。
许凉歌敛着眼睑,贝齿轻落在唇瓣上,“阿辰的病不能耽搁,而且去北戒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凉歌怕爹有所担心,才没有告诉。”
“极寒之花呢?”
“寻求一瓣在路上已让阿辰服用。”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徒然被气的发抖,颤巍巍的指着对方,声音又凛冽了几分,“就因为他病情重,所以把北戒圣花给他吃了?你可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许凉歌啊,凉歌!你可知道皇上这几日的病情日益加重,你去北戒还没有给皇上带回极寒之花的罪名是什么吗?!”许宗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明显是皇贵妃下的一个套!
皇贵妃明显知道圣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有北戒圣花相助,那病情大大可以缓和,可是皇室想变了几千种的方法,连从北戒那里看一眼极寒之花都没有做到。
而凉歌去了一趟北戒,就得到了花瓣,可对方尽然给那个傻子吃了,这是要让皇贵妃知道,必定会在圣上面前参他们一本!
自己那聪明的女儿不但没有反应过来,还乖乖的往套里掉!实属不智之举!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现在不是让你耍儿女私情的时候!”
她耳边响起许宗德再三的嘱咐,依旧只是轻微的皱眉,没有多说一句话。
“凉歌,你越来越让我后悔当初做的决定,早知就应该将这个祸害铲除!他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乱世上!”许宗德双目猩红,说话时越来越激动,连同有些回忆也被勾了起来。
男子轰然起身,大步的向北野辰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掐住对方的脖颈,手掌不断的施加压力,深恶痛绝的情感暴露在此时。
第七十六章 隐晦的事实()
许凉歌看见北野辰因为颈部被钳住,而痛苦的神色,上前奋力推开自己的爹,并且敏感细致的捕捉到一句话,眼中出现质问的波光,“爹,什么叫当初的决定?什么意思?”
许宗德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容凌厉的女子,万万想不到有天对方会如此对待自己,怒火中烧的斥责道:“许凉歌,任性也够了!我不需要你辅佐这个傻子成帝!现在你赶紧跟我回相府!否则就算他是皇子,我也会杀了他!”
“爹,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生气,但是阿辰是我的夫婿,我不可能离开他,爹先请回吧,隔日凉歌定会回相府和爹道歉。”她看着没有想回答她的人,说完头也不转的拉着北野辰径直离开堂内。
许宗德气不打一处来,整个身体被气得直颤,“你今日不跟我回去,以后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他的话说的决绝果断,语毕,气息不稳到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表面看起来男子是气许凉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气自己,气自己当时妥协让她和北野辰大婚,后悔为什么不再坚定自己的立场,如果坚持的话,那么自家的女儿就不会不顾性命去照顾那么一个傻子
“素衣,送老爷回相府。”
许凉歌头也没回,胸口好像是被石锤闷声一击,忍不住血气翻腾,眼眶微微发红,泪水在其中打着转,却坚强的不肯掉下一滴,虽然她不知道爹和阿辰之间发生过什么。
但是真相一定隐晦又肮脏。
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子如此,让她不仅仅是心痛,更是心寒。
明明结婚时爹也只是反对,现在却已经容不下阿辰了,他好像随时都能像碾死一直飞虫般,将阿辰置之于死地。
距离早上已经过了几个时辰。
许凉歌一直呆在庭院内,望着悠悠蓝天和漂浮的白云,心境混乱不已。
素衣来到这里时,看见的就是一脸悲伤的小姐,想起上午小姐让自己送老爷走,老爷气的冲出门外的模样,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没有家人,不知道跟家人吵架是什么感觉,但是一定很不好受吧。
“素衣,有什么事吗?”斜睨着到来的人,声音像是经历过沧桑后的沙哑。
小丫鬟被人问起,才想到自己来的缘由,敛眸低低的道:“皇宫派人来了,在堂内等候。”
闻言,许凉歌疲惫的叹口气,面孔是发愁的苍白,她缓缓起身,因为长时间的坐姿而发麻的双腿抖动了几下,然后等缓和一会,她才迈开步子,向大堂内袭去。
女子望着脸上褶皱颇多,带着令人发恶微笑的公公,对方老道的眼神紧盯着她,那就像被臭水沟的老鼠看着的感觉,让她锁紧眉心。
“李公公不知来此干什么?”她板着脸说道,声音冷冽,没有丝毫的友好之意。
第六十八章 没有做错()
滴血残阳的微光折射在许凉歌身上,她望着前方漫长的路,一点也不想往前走。
刚回到淮京就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