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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一股强硬的力量带她离开。
她望着北野辰的背影,任由对方把自己带出去,没有开口说话。
剩下的人从后面看着二人,直到身影消失,才缓缓的收回视线。
北野辰的脚步转换的速度极快,让许凉歌无法适从,只能等出了酒楼后,用力的向后拉住对方,让男子不再前进一步。
男子顺应对方的要求,停下来,然后转身注视着许凉歌,气息浑厚,一字一句的道:“我不准你以后再见他们。”
第八十五章 不简单()
许凉歌怔楞的望着眼前的男子,俊朗的五官,骨骼分明的轮廓,说话时,喉结会轻微颤动,眸子的颜色很深很深,无时无刻的吸引人*入其中。
他充满霸道性的话语席卷整个神经。
许凉歌咧开嘴笑,黛眉如同月牙儿弯弯,左眼角的泪痣万般夺目,带着魅惑之感,她伸出手指,落在对方的脸上,仔细的摸着对方,像是在勾勒对方的样子。
北野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心跳,总之他并不讨厌这样的跳动。
就在这么一刻,他有种想要说出真实的自己,却在晚月出现的时候,即使止住了声音,晚月急匆匆的从酒楼里出来,看见二人后,就跑到他们身边。
男子脸色并不是很好,想起昨日这个人大胆的闯入他房间的事情,他就恶心的不行,可是不能表现出来,他周围的敌人还很多。
许凉歌感觉对方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讲,但没等开口,晚月就过来了,然后北野辰躲在自己的身后。
“你既然是二皇子派来,就回到二皇子那吧,我不可能将你留在府中。”她语气温和的说道。
晚月因慌乱的跟出来,而气息不太稳,她喘息了一会,“如果你让我回去,我是不可能呆在二皇子身边的,我唯一的去路就是*,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所以请收留我。”
今日的女子不似昨天刻意的带着种种挑衅,现在的她仿佛突然醒悟了什么,目光涌出哀求的望着对方。
“很抱歉,我没有任何理由收留你,但是我可以给你赎你,想去哪里就去那里吧。”许凉歌减缓冷硬,心平气和的回绝。
晚月听见对方的话,视线放在女子后面的北野辰身上,低低说了一声,“谢谢……”
经过今天,她就可以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从许凉歌身上得到任何线索给北野卯,而且二皇子是那种随时都会弃掉棋子的人,她没有必要继续冒险,既然许凉歌给她如此好的待遇,那么她想她不该拒绝。
于是,许凉歌三人回府,取了些黄金给晚月,这时北野辰已经回房。
晚月接过沉甸甸的包袱,“我不知道我说了这些话你会怎么想,但是我看你还算是个好人,我想和你说,也许三皇子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许凉歌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轻启薄唇,说了一句,“有缘再见。”
女子在夜色下转身离去。
直至对方远去,许凉歌才深思起来,她何尝不知道对方口中的不简单是什么样,那双看似清澈无痕的双眸,实则怎么样根本一点也不清楚。
但她已经喜欢上了那个人,她已经无法正常的判断,无法正常理智的面对和分析。
许凉歌从来不否认她爹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只是不喜欢罢了,所以反驳,但是那个人也是为了自己好,或许这些天应该去找爹谈一谈。
第八十六章 实情()
手脚比思想快了些,两天后,许凉歌回到那个自己呆了十几年的地方。
相府不像记忆中那样,变得有些萧瑟和冷清。
她走进长乐堂内就闻见一股苦涩难闻的草药味,许凉歌这些天都没有让素衣回相府,所以一直都是雪安在家照顾爹。
没想到长时间不来,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一个小丫鬟拿着药盅子穿过,许凉歌紧跟其后,发现对方进了自己爹的房间。
房门打开的那刻,扑面袭来的就是无比浓重的药味,伴随着的还是震耳欲聋的低咳声,许凉歌几乎是立刻紧皱眉头。
这时丫鬟才看见后面的人,当即就蹲下身子,恭敬的说道:“秀你回来了。”
许凉歌将头探进房间中,压抑着嗓子问,“老爷的身体怎么了?”
丫鬟跟随对方的目光也将视线投了进去,然后像是要把头埋在身体里似得,一声不吭。
“是不是我爹让你们瞒着我什么?别怕,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许凉歌感觉自己心脏被人用力的攥紧,血液逐渐流走,等待对方每一个字都让她心生寒意。
“老爷他,……不知秀还记得,老爷几个月前得的风寒吗?”丫鬟斟酌的缓慢反问。
许凉歌点点头后,又看见对方开口继续,“自从那场风寒,老爷的身体就很虚弱,上次参见秀的大婚,老爷都是靠大夫开的偏方,强挺着去的,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有天昏倒,雪安姐去府邸找你,发现你不在,老爷也知道了这事……”
女子身形一顿,脑袋昏沉,像是不堪重负的向门框倒去,然后缓和了一会,才勉强的直立,试探性的说,“所以他又接连服用了偏方,在我府中等我?”
“……是。”
许凉歌绕过丫鬟,直直的走进房中,看着躺在*上那日益苍老的面容,心口不可抗拒的一痛,想起自己前几日的顶撞,她忍住眼睛泛酸,声音好若含着砂砾似得,喑哑的道:“爹……”
那一声仿佛对方期盼许久,阖着的双眼渐渐打开,眼前的景物被蒙上层白雾,他嘴唇发干,有些不确定眼中看到的人,“凉歌?”
“是我。”
许宗德早已看不见意气风发时的模样,如今的他已垂垂老矣,注视着日日思念的人终于出现在面前,他嘴里的苦药都仿佛散去些,“凉歌啊,咳咳,你要知道,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许凉歌接连的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凉歌好,可我嫁给北野辰已经是个不能抹掉的事实,也请爹尊重我的想法,我相信阿辰会和我好好的。”
“也许吧。”男子虚弱的上扬嘴角,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等稍微好些后,就紧闭双眼,似乎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
“爹既然想休息,我就不打扰爹了,这几天我会随时在外面呆着,有事叫凉歌。”
第八十七章 第二份药()
许凉歌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刚将门的关上,发现另个小丫鬟又拿了药盅子要进去,她感觉颇不对劲的拦住对方,“给老爷的药已经送完了,你这个是什么?”
小丫鬟发现对方站在门口时,差点一踉跄,倒在地上,十足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发现对方严肃的神情,她吐字不清的道:“我,我……”
“快说!”
“这是后加的药。”女子的声音只是单单几个字,就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都快听不清。
许凉歌双目盯着对方,继续狐疑的问着,“为什么加?又是谁让加的?”
“是,是素衣姐的偏方,可以治好老爷的病……”对方颤巍巍的回答。
“放肆!这药是随便能加的吗?!谁准你们私做主张了?”她的话语凌厉,隐含着怒气,因为她知道这乱用药的后果,民间的偏方往往有不可言喻的危险!
丫鬟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导致手上的药也不慎掉在地上,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向鼻翼袭去,许凉歌清楚嗅到木防己和细辛,这两种药材皆能祛风止痛,行水清肿,解毒,可是一旦混合,就是令人不能察觉的毒药!长期服用会使人日益体虚,直至死亡!
“你刚才说谁的偏方?”许凉歌脑袋发沉,胸口传来窒息的感触,让她难过的不能自已。
“……素衣姐,”丫鬟跪在地上,孱弱的身子抖得不停,好像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大气不敢出。
她把着门框,手上的青筋呼之欲出,被人欺骗的感觉冲击大脑,如同雷锤毫不留情给她当头一棒!这件事情绝不是偶然,怎么会刚巧知道的偏方,会使如此毒性的东西……
短期内看不出症状……
“你去帮我把雪安叫来。”许凉歌用倦身力气说完这句话,悲伤的闭上眼。
“是。”
小丫鬟听到吩咐后,连滚带爬的就去找不知在哪的雪安。
须臾,雪安就到了对方的面前,几日不见,对方似乎更加清新亮丽,在寒日的阳光里,宛如一道秀丽的风景画。
她还不知道许凉歌发生了什么,看见自家秀时,只是高兴的,甜甜的叫着,“秀。”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素衣给老爷加的偏方药材?”她眼神幽暗,目如死灰的望向雪安。
对方原本欣喜的脸瞬间塌下来,唇瓣噏动,却片字未出。
“雪安!”许凉歌稍显激动的唤着对方名字,强烈的想要知道答案。
女子敛下眸,顿了顿声后,“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今天回相府,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老爷生病,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们偷偷给老爷喂药?!”
雪安听见对方愤怒的声音,缓缓抬起头,发现那张生气而通红的脸,轻声道:“秀,你真的还在乎老爷吗?”
她的话不温不火,却像一盆寒彻底的冷水,猛地浇灌在许凉歌的头上。
第八十八章 本来的面目()
“自从秀和三皇子大婚后,好久都没有和老爷好好谈过话了,不,是自从秀第一次进宫后,有些人总说秀很冷漠,我从来都不觉得,秀只是性子慢而已,但也会喜怒哀乐,也会疼人,可是现在的秀,不再爱笑,不再和老爷谈心,不再待见慕容公子,不再理会雪安……”雪安没有勇气去看对方的眼神,始终带着抹自嘲的笑喃喃的说着。
她的记忆中,秀会有笑容,跳舞很棒,也会无索求的医治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