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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入眼都还是正常的,偏偏只要看向唐念念和司陵孤鸿两人方向的时候就变得朦胧不堪,无论是两人的容貌还是衣着都是一片的虚白,更别说听见声音。他们先是一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这是唐念念或者司陵孤鸿所为,这就自觉的站着,不再往两人的方向看一眼。
司陵孤鸿安静的听着她的话语,脸上宠溺的笑容一样没有半点消散,眼眸里的幽暗却越来越深了。
直到唐念念说完了,司陵孤鸿突然抬起她的下颚,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唐念念先是一怔,随即感觉到在两者交缠的口舌里,从对方口里流淌过来清凉,一时舒服的眯起眸子,双手微拽住司陵孤鸿的胸前的衣襟。
司陵孤鸿的隽俊完美的面容看起来很平静,一双极致优美的眸子内却暗涌深邃,谁也不会想到他动作的轻狂霸道,又无边的温柔珍惜。
空气在两者的交缠里似乎渐渐变得灼热起来,唐念念脸颊浮现淡淡的嫣红,这抹嫣红从她白皙晶莹的肌肤透出来,似乎可以掐出水来一样的水嫩又充满诱惑。她睁开着,浅眯着的眼眸丝毫不知道遮掩的直直盯着司陵孤鸿,里面的浓情专注,懵懂渴望,全部毫无隐藏的表露在司陵孤鸿的眼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和吸引。
唇舌交缠的水滞声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更为这时的亲近添了一份浓靡之色。
当司陵孤鸿轻轻放开唐念念的时候,两人分离的唇舌一缕银丝一闪而逝,无论是唐念念还是司陵孤鸿的唇瓣都显得朱红水润,给两者的容颜都添了一抹瑰丽。尤其是司陵孤鸿这时候的眸光深邃,化散了一身的清华,无意透露出来的魔魅气息,让人万劫不复。
司陵孤鸿静静的看着唐念念,似乎要将这时候她的模样深深的刻入脑海,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柔滑的面颊滑到衣裳,深邃的眸子里闪动温柔的宠溺,清越的嗓音有些暗哑,“衣裳怎么不穿好?”
唐念念一听这个,眉目轻微的颦了下,脸颊也有些轻微不自知的鼓起,定定盯着司陵孤鸿,实话实说道:“融合绿绿碎片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化了。”
司陵孤鸿看到她这个表情,神情上笑容一深,伸手自然无比的亲自给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低笑问道:“所以?”
唐念念似乎也知道自己不会穿衣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眸光有一丝的游离,脸上绷得更紧了一些,声音却还是淡定,“所以我自己穿了,恩……很久没自己动手,有些生疏了。”
“呵呵。”司陵孤鸿忍不住笑出声。
唐念念直直的看着他。
司陵孤鸿眼眸轻弯,帮她将衣带重新系了一遍后,手掌将她小巧精致的面庞捧在手心中,这时深邃却没有半点阴暗的眸子宠溺的注视着他她,轻柔道:“我会帮念念穿。”
两者的对话,要是从其他人的口里说出来,只怕会显得异常的轻佻风流,甚至充满挑逗的意味。
只是从司陵孤鸿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只让人感受到他的温柔宠溺,还有那份独占的霸道。
唐念念非常认可他的话语,点着头,认真道:“孤鸿只能是我的。”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当一个人习惯某一个人或者某件事的时候,就已经等于是深入血肉,想要改掉这个习惯,其难度形同割肉放血,不止难还痛。
唐念念的这种执念,其实比起司陵孤鸿来说,一点都不差。
对于她这份霸道的言语,司陵孤鸿只是笑得开心,无声的默认的她的说法。
这时候,司陵孤鸿放开她的面庞,蹲下他修长的身躯。
唐念念疑惑的垂下眸子,“孤鸿?”
司陵孤鸿伸手探向她的裙摆,当掀开裙摆的时候,唐念念也一下发现自己没有穿鞋袜的事实,一时怔了怔,然后刚刚恢复的面颊又有些紧了。
在传承之地的时候,她只发现自己浑身未着寸缕,自然就将衣物拿出来穿上,等穿完了衣服之后,根本就没有想起自己没有穿鞋袜。只因为一直以来,她大多的时候都被司陵孤鸿抱在怀里,哪怕自己行走时,脚下也不会踏到地面,无论是漂浮在半空,还是看似踩在地面上,实际上都和地面相隔了一层隔膜的,如此自然就感觉不到脚掌碰触在地面上的感觉。
这样的习惯下来,她自然而然就忽略了自己脚下少了两样东西。
习惯这东西,有的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司陵孤鸿的过度宠爱,似乎有些将人给宠迷糊了。
不过,对此,哪怕司陵孤鸿看得明白也不会尝试去改变。或者说唐念念这样的迷糊反而让他喜爱的紧,尤其是当知道这种迷糊是因自己而起的时候,司陵孤鸿心中也升起一股满足和喜悦。这样才证明了,唐念念身边不能少了他,她的一切都带着他的身影,只有他能够涉足她身上所有的地方。
司陵孤鸿一手捧起唐念念的脚掌,乾坤袋里面带着属于她的东西,然后亲自为她穿起鞋袜。
他的动作轻柔无比,像是在做着无比虔诚认真的事情,浅垂着的眉眼柔和,里面的温柔惹人沉醉。
唐念念站没有动,任由着他的动作,一双眸子专注的落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的清晨司陵孤鸿都会亲自为她做,只要两人同床共眠,清晨起来日日都会如此。只是无论他做了多少次,她看着他这样做了多少次,唐念念却觉得无论怎么样都看不够。每当他专注的为她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唐念念都能够感觉到被一股无尽的温柔包裹的温暖感,那种感觉让她贪恋,喜爱不已。
不远处,一抹云紫色的身影出现。
这人正是刚从传承之地外出来的袁木腾。
袁木腾的速度比不上唐念念,何况这一路他并没有急着赶,反而是慢慢的行走,同时心中不断的思绪着一些事情,更多的则是关于这次袁家弟子的传承,关于唐念念。
在他以为唐念念和司陵孤鸿应该早就离去了才是,却没有想到这一来到外院就看到这两人的身影。
他是初来,所以并没有被施下法术,这一眼就看到两者这个时候的动作。
这一看,顿时让袁木腾的呆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如同呆木。
外院青石地上的两人都是天人之姿,绝世风华,无论周围的天地景色有多么的美好,当着两人出现在其中的时候,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让人一眼只注意到这两人的身影。
在袁木腾的视线里,那身穿一袭白底绿纹的女子单脚站立着,一头墨发倾泻,小巧精致面庞上,一双明亮灵动的眸子专注向前下方的男子看着。她的另一只脚掌正被男子捧在手心内,男子更是以卑微的姿态蹲在她的身前。
没错,男子不是在随意玩弄着女子的脚掌,却是任谁都能够感受到其珍惜的捧着,像是捧握着世间的瑰宝一般。
一般的男子以这样下蹲的姿态,蹲在一个女子的面前,必然显得身份低微,再加上他的动作,更会让人觉得他的卑微,甚至会让人以为男子是女子仆人。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不一样,他的姿态哪怕是下蹲着,动作哪怕是亲自伺候女子穿戴鞋袜,却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卑微。一头简束的如墨长发披在背后,和一袭无尘的白衣形成鲜明对比,犹如水墨素画,几笔的勾勒便是天地绝色。
他的行为轻缓,有着一股与身居来般的优雅,让人忍不住有些恍惚,觉得他并非是在为人穿戴鞋袜,却是在做一件文雅的趣事。
袁木腾呆怔看着,直到下一刻眼前的两人突然模糊之极,再看不到任何的真实才回神过来,瞬间侧身后退一步。在他刚刚站着的地面上,一道细细的痕迹出现,倘若刚刚他若不躲开的话,那么现在的他该要受伤了。
袁木腾知道这一击是司陵孤鸿对自己的警告,对此他并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只是对于传闻中司陵孤鸿对唐念念宠爱的消息更加确认了一些。甚至可以说,单凭刚刚一眼看到的那一幕,让他也不禁的为司陵孤鸿对唐念念的感情深感佩服震惊。
在没有见到司陵孤鸿和唐念念两者的相处之前,只怕仙源中谁都无法真正的了解到什么才叫宠妻无度,爱妻入骨。在之前他听到两者传言,对两人的感情已经有了足够的猜想,可以说只要他能够接受的都已经想到了。
只是没有想到,司陵孤鸿对唐念念的宠爱程度还是超过了他的预想。
到底是什么样的宠爱才能让一个男子如此屈尊的蹲下身子,亲自去为一个女子穿戴鞋袜?这一切发生在司陵孤鸿的身上,显得如此的自然,可见他早就已经习惯做这些,并非只是一时高兴才为唐念念这样做。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的神情含笑,其中的温柔是个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可见他做这一切不是唐念念的要求,只是他的心甘情愿。
“呼。”袁木腾吐出一口浊气,他自问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些,无论怎么喜爱一个女子,只怕都无法都到这些。只因为他明白,他最爱的永远是自己,哪怕是宠爱他人,也必须是建立在不超过自己的底线上,自己的尊严更重一些。
这世间的人大多都应该和他差不多,大多的人最爱一般都是自己,这就是所谓的自私。
可是从看到那一幕,袁木腾就已经看出来。
司陵孤鸿此人,喜爱唐念念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一切,甚至是他自己。
当袁木腾调整好了心神的动荡,再次抬起眼眸的时候,却见眼前方向已经看不到司陵孤鸿和唐念念两人的身影。
“还是回去好好的体悟传承信息,提升自己的修为才是要紧。”袁木腾自言自语的说着,再次起步往祖屋的出口走,嘴角勾起一抹释然无奈的笑,“无论她天赋到底怎么样的妖孽,怎么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