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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佛依旧笑呵呵的把我们迎到了二楼,期间还不住的往后面张望,等我们坐定以后,那个弥勒佛就开口了:
“刘大师昨天说的那个高手呢?是不是人家有点忙,腾不出手来啊?”
笑着和人说话的好处,就是说的直接点,人家也不会怪你,现在人家问的就是你是不是没请到那个高手啊?要是板着脸这么问的话,估计这个高手也一气之下就跑了,最后非得落个鸡飞蛋打。
但是就这么被人无视的感觉确实不爽,我可是从昨天晚上一睡着就开始帮你们忙了啊!
刘巧手回道:“他啊,闲的很,这不跟我一起来了啊?”
“啊?这位是?”
说着那个笑弥勒望向了小春子,练武之人的精气神永远的都是那么的张扬的外显着,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确实现在看着比较淡定的小春子更像一个高手,我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度更有点像是色厉内茬。
“我叫乐凡,高手不敢当,但是收拾些爱装老虎的病猫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实在沉不住气了,不等刘巧手介绍,就开始毛遂自荐了。
这下那几个一副忧国忧民的大臣们坐不住了,嗡嗡的开始了议论,但是大体就是一个意思,这也太儿戏了,就这么个小屁孩,都能拿出来说事高手?那我们个个都是宗师了。
哎,南宋时候的官员当时估计也就是这样吧?一个个整天忧心忡忡,却别无他法,忧心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没有那个能力,不能全部把责任推到昏君的头上,没有那个皇帝说是,我就是要胡作非为,我就是诚心要把国家搞灭亡的吧?
我对这种庸人一概的做法就是置之不理,这种人之所以称为庸人,是因为思想和心态上是没有错误的,但是就是没有什么大的能力,所以也不愿相信别人有那个能力,不能知人善用,最后终于是要失败。
心想那等会砍几个鬼子,他们的看法应该就改变了吧。
但是人家貌似不领这个情,说什么要是真是高手也就罢了,但是要是让一个水平一般的棋手代替浙江去打擂台的话,浙江象棋界的脸可就丢尽了啊。
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脸面?我不出手你们就能保住脸面了啊?
这个时候笑弥勒开始说话了,他跟刘巧手商量道:“你看啊,刘大师,本来啊我运气好得了几次省冠军,本来是最为最后的压轴人物最后出场的,但是碰到刘大师您以后,我自愿把位子让给你最后出场。
昨天听您说还有位比你厉害的高手,我们又打算把这个位子留给您说的那个高手,但是你看现在大家似乎不怎么认可这位小兄弟的实力,你看能不能让这位小兄弟漏几手啊?“
刘巧手转头望向我,意思就是你自己看着办。
我清清嗓子说道:“这个当然了,不知道是哪位高手愿意跟下一盘,试试我的水平啊?
这忙帮的,给人帮忙还得接受别人的考试,我这憋屈跟谁说去啊?。
第一百零六章循环赛()
那个笑弥勒呵呵一笑:“你想多了,我们哪能是刘大师说的高手的对手啊?”
这话是真会说,不是也还得考试不是?
他接着说:“我们打循环赛吧,让他们都见识下你的实力,免得有的人老是不服气,你觉得怎么样?”
奥,单挑自觉不行,改成群殴了。
这个相比参加过比赛的都知道,但凡有外地的棋手,或者被大家一致排斥的棋手出现的时候,都会或自觉,或被人劝说,给本方的第一名放水,对于那个一类呢,能胜当然是最好,不能胜的话,就忘死里的兑子,一直到能够和棋为止。
想赢一个一心求和的人,那是相当的有难度的,哪怕人家的水平比你低一些,那也是不容易,最起码比赢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对手还要难,假如你要是不想和棋,还想求变的话,基本都会陷入劣势,人家优势的时候再强势兑子的话,你就只能接受了,除非你想输棋。
我还能觉得怎么样啊,你都这么死不要脸的说出来了,我还能扭头就走?恩,要不是因为老刘的师傅现在正好需要老马的帮忙,要不是因为学了老刘的金鹏秘籍,这样的破事就是跪下给我磕头我也不管了,但是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不能改变的话,那就只好客随主便了。
更何况那个戴眼镜的胡什么来,也是一个劲的在落井下石:“对啊,对啊,我们都水平有限,对高水平的大师,那可是非常崇拜的啊,都跟着学几手。”
哎,本来想练控制型的棋,首先自己的心态就稳,而最稳定的心态无非就是平和了,你看着孩子的样子,指定是练不好了,看看人家许特大是多么的儒雅,少年姜太公,人家就是那么练成的。
要是不看他的脸,单纯的听他说的话的话,到还是那么回事,但是看他的眼神,哪有把我当大师的样子啊,其他的那些年轻人也随声附和着。
按说吧,大敌当前,先起内讧,绝对是大忌,但是我要是不杀鸡儆猴的话,看来也是团结不到一起去了,与其憋屈的顾全大局和把他们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以达到统一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我宁愿选择后者。
茶馆最不缺少的就是象棋了,不一会就拿来的3副象棋,还有3个棋钟,还是全棋牌的,这个棋钟130多块钱呢,当初我当宅男的时候还是犹豫了好久才买了一个。
本来以为二楼的这些都要参加呢,结果人家年龄大的都不参加,刘巧手也不用参加,其实现在的老刘才是有求于人,你们就是怎么虐他,他都会答应的,但是他们貌似搞错了对象。
结果本来以为能搞一场百团大战,没想到就6个人,都是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人,看来那些老家伙压根就没看上我吧,那就好说了,收拾起来轻松多了。
第一盘也不知道对手是什么名字,反正就是胖乎乎,黑乎乎的一个就坐我面前了,一般的胖人都是白白的,所以有白白胖胖的说法,但是又胖又黑的确实少见啊。
俗话怎么说来着,人有奇貌必有奇才,据说卧龙先生的妻子就丑的吓人,但是那木牛流马就人家发明的,再有就是困住曹操的那个石阵就是人家的家传阵法,最后还是被卧龙先生的岳父给带出来的。
我不由的暗暗警惕着,第一局对手的先手,他红方先手中炮,我后手就应屏马了,屏马的反击能力,还是很强的,有的人爱说反弹能力,感觉有点保守,不一定非得被人压扁了才弹回去,有机会直接就攻击多好,所以用反击能力多主动啊。
这个家伙利用先手的优势,一开始就开始跟我兑子了,先提巡河车,连相眼兵也不放过,先兑掉再说,连续兑了两个相眼兵。
象棋在我的理念里是一种比较公平的游戏,比如不论先后手都会先开出来一个车,兑完相眼兵就开始跟我兑车,对的还是他先开出来,并且已经抢到巡河肋道最佳位置的车,而我的车还是上完顺士相才开出来的贴身车。
就是说兑完车以后,我还有一个明车,而他的那个车还没有开出来。这任谁看都是属于失先的棋啊,我当然也不例外了,很干脆的兑了一个车。
但是他的那个车绕出来以后,还是追着我的车兑车,这叫什么打法啊?要是俩车都兑完的话,就是马炮残棋了,难道对手的马炮残棋比较强?
但是北王不是残棋里的王者吗?我最起码也得是残棋界的小王吧?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兑吧。
两个车兑完以后,他的攻击根本就是软弱无力了,兑完第一个车的时候,他已经亏先了,兑第二个车的时候,我是先手兑车,兑完车是我走棋,少说他又得亏一手。
马炮残棋的时候,很明显那个孩子还是想兑子,但是这个时候就不是你想兑子就兑子的时候了,现在是我在进攻,你在防守。
我也不紧逼着你,马炮残棋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兵了,没车以后,兵就相当于缩小了的车,我先搞你的兵。
我先马进到二路兵行线虚晃一招,他马退到6了兵行线防我卧槽马,我开始退炮趁机以自己的马为炮架,炮打马打对手的中兵,得了一个中兵,这个时候对手沉不住气了,要开始进攻。
我不急不慢的退一步马再把炮平到1路接着来打兵,等我吃掉对手2个兵以后,他的炮终于能将上军了,但是我炮刚打过去吃了个兵,现在平过来就是反将。
然后还是奔槽的马退到相位,挤住他的马,防止他的马抽将,还瞄住了他的9路兵,等我进将以后,已经大对手三个卒了。
这个时候对手又开始跟我兑子,那当然不能手软了,又兑掉了一个马,我大的三个兵可是两个边兵加一个中兵啊,那是必过河的兵,现在就是一口气兑完大子,三兵也是必胜士象全的。
现在的大子都是剩下两个,并且都是马和炮,他的马本来想速卧槽的,但是被我的相位马退回士角顶住了,接着就是退炮以我的中卒为炮架打马。他的马只好进到了8路。
这个时候,对手停止了棋钟跟我求和,我真的乐了,棋大双兵可胜,我这大三卒呢,怎么跟你和啊?
棋局继续,他有跟我兑掉了一个炮,我是马三卒士象全对他单马士象全。
他竟然主动的跟我兑掉了马,我正求之不得呢,本来他的马是在我右边肋道奔槽的位置,而我的马是在我左边顶士角的位置,他的马能吃我的马,而我的马憋马腿吃不到他的马,这下倒是好,他主动兑子了。
这样的也能算是高手,能去打擂台,我却还得参加考试才能去,是一点都没高兴起来。
欺负我不会三兵必胜士象全?我非得给你玩点带花的不行。本来三兵胜士相全的时候,是一个小兵守住将门,另外两个兵一个高兵,一个低兵从另一边的高士角硬进兵,并且进到高士角的兵应该是低兵。
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