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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平衡维持到,荆州的位置传给琮儿为止。
刘表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咆哮。
于此同时,像刘表一样从礼乐中得出令人震惊判断的士族不在少数,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当派遣出去的人,纷纷传来消息的时候。
无数士族族长目瞪口呆。
黄氏,蔡氏嫁女也就罢了。但嫁给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真是滑天下大稽。
自从周室以后,礼仪日渐周全。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士族的女子就从来不嫁给庶民。走到今日,这个等级更加的森严。
高门的女子,绝对不会嫁入低门。
那刘封是什么来头?因为祖上出了个罗侯,勉强算得上是士族,但是在真正的士族眼里,只能是个小土豪。
那刘姓在有些人看来更是个笑话,以为姓刘就能攀上皇族了啊?蠢材。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双娶蔡氏,黄氏的女子。先不说,那黄月英是不是传闻中的丑女。
但身份却在。不是一般人能够染指的。
震惊的同时,无数人心中升起了一股疯狂的嫉妒。
两个出身高门的妻子,不管是貌美还是貌丑,但是只要一起娶了,就能带来无数的声望。
两个高门同时看中一个女婿啊。这是何等的荣耀。
妒忌之下,无数人在心中咬牙切齿,但又有无数人纷纷猜测刘封到底有多么大的魅力。
被蔡瑁,黄承彦同时看中。
费府,书房中。
费观挥退了前去打探消息的下人,脸上神色似哭似笑。似悲似喜。
哭,悲的原因,是因为他错过了刘封,错过了一个蔡瑁,黄承彦敢齐齐把女儿下嫁的女婿。
笑,喜的原因,是因为他临时抱佛脚,死死的,豁出性命的去抱住刘封的大腿了。
费观知道,经过这次风波之后,刘封必定名声大噪。与一些想要巴结刘封没有门路的人来说,他已经很幸福了。
因为他在与刘封做生意。有生意做,就证明还有机会啊。
所以,费观才笑,才喜。
。。
第二百三十九章诸侯薨
镇南将军府,刘表卧房外。
蒯越穿着一身正服,脚步平稳的踏入卧房内,眼神平淡,无悲无喜。
踏入卧房后,蒯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挥退,外屋,里屋内的所有的侍女。
“主公……”蒯越这才在刘表的床榻前跪坐下,举拳道。
床榻上,刘表微微闭起了眼睛,呼吸似有似无。听见蒯越在叫自己,刘表睁开了眼睛,开口道:“异度来了。”
“蒯越在……”蒯越答道。看着刘表已经病入膏盲的摸样,蒯越心中很是叹息,君臣何以至此啊。
想起当年刘表孤身入襄阳,以他们的才智”势力迅速的平定荆楚。做了荆楚之主。但是后来,在刘表的亲自施展下,君臣之间,却是有了裂痕。
刘表先是以强硬态度,迎娶了蔡玉。使得蔡瑁心中不满。后又用蔡瑁”打压蒯氏,蒯越不满。
后来,蒯越,蔡瑁干脆私底下联合,共抗刘表。
尽管往昔对刘表很多不满,但是看着已经在弥留之际的刘表,蒯越心中的不满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一声轻叹。
“城内是什么状况?”,刘表心中已经思量了许久,说话很是简洁。
“蔡氏女,黄氏女同嫁一夫。士族不信,继而震惊,继而争相奔走……”蒯越言辞简骇道。
“呵呵,蔡氏,黄氏,够厉害了啊。”,刘表闻言论笑道。顿了顿,刘表又道:“如今,蔡瑁、黄承彦与刘封结成了翁婿。庞德公又有从子在刘封处为将军。襄阳大族,已经有一半导向了刘封。不知异度以为如何?”,岂止是一半,是全部了。蒯越心中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起来。
刘表见蒯越沉默,心下有些焦急”但想起现在危急时刻,必须镇定,是以刘表呼吸了几下,平稳了心绪。
又问道:“异度以为刘琮如何?”,“二公子年少聪慧……”蒯越评价道。
“孤想封异度为镇南大将军左军师,领江陵太守。”刘表试探道。
蒯越何等人物”哪能猜不出刘表的试探。居然像以蒯氏一族的力量,对抗蔡氏,黄氏,庞氏。
这根本不可能。力量对比已经失去平衡了。
见刘表临死,还要搞这种平衡的手段,蒯越心中泛起了冷意。
“必定辅佐少主,立足荆州……”面上蒯越在刘表的床榻下,伏拜道。
“好”好……”见蒯越愿意辅佐少主,刘表的脸上有些激动,连叫了两声好,随即,又道:“拿笔来……”
蒯越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外屋,抬着一张小案走了进来。案上放着征讨的笔墨竹简。
把案放在床上后,蒯越再扶起了刘表。
被蒯越扶起后”刘表颤抖着展开了竹简”继而用笔沾染了墨水,颤抖着双手书写了起来。
刘表一共写下两卷文书,封本来就是镇南大将军军师的蔡瑁,为右军师。
蒯越升任左军师。
本来军师只有蔡瑁一人,所以权势极大。而现在不仅平白多了蒯越,蔡瑁还从军牟,成了右军师。
别看这一字之差”地位却相当的悬殊。自古以来,都是以左为尊。右次之。可以说,蔡瑁从军师变成副军师了。
浏览了一遍,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后,刘表这才从床榻的角落中,取出了镇南大将军的印信,印在了竹简上。
刘表颤抖着拿起文书”放在了蒯越的手上。握着蒯越的手,刘表眼中饱含着信任”“刘氏在何,且看异度了……”
“主公”放心……”蒯越神色自若道。
往常的蒯越也都是这副表情,因此刘表也不怀疑。反而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的闭起了眼睛,神色疲惫。
蒯越扶着刘表躺好,随后又驻足了片刻”把打发走了的侍女重新叫进来,这才出了卧房。
门外,是炎炎烈日。
但是蒯越抬头看向如日中天的烈日,但是蒯越心中却有一种日薄西山的感觉。
即使您在,也未必保得住荆州。何况年不满二十的稚子。荆州,是曹公的。蒯越心中默默的道了一声,起脚离开。
当日,襄阳士族们还没有从刘封同时迎娶蔡氏,黄氏女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又有一个重磅炸弹投入了襄阳。
刘表命蒯越为左军师,江陵太守。转拜蔡瑁为右军师。
蔡瑁一字之差,却天差地别。知道蔡瑁,蒯越关系的毕竟只是少数人,大部分的士人都以二人为中心,形成了两股势力。
如今,眼看蒯越占了上风,蔡瑁处在顽势。
无数人计算着,思量着,看如何从这场权力的重组中,抢到大的蛋糕。
费府,书房内。
费观坐在主位上,身着黑色外袍,神色自若。费观右手位坐着长子,只是相比费观的自若,费骤的脸上却是焦躁不已。
“父亲,如今眼看蒯越气候已成”蔡瑁顽废。为何不弃了蔡氏,而从蒯氏?”,见老父始终没动”费观焦虑道。
但是费观现在满脑子都是刘封,怎么可能舍弃刘封的准岳父蔡瑁,而投向蒯再呢?
“最近,襄阳粮食的买卖都铺垫好了。有我在出不了PS什么差错。你就去上庸一带”向那此地方豪强收购粮食吧冖“比布价高一些就行了……”费观很冷淡道。
“父亲……”见老父亲固执,费瞟急了。叫道。
见这蠢儿子,费观只觉得心头火气。“蔡氏经营十余年,势力已经遍布荆州,是那么容易倒的?而且还拉上个黄氏。
那蒯氏顶多也只是起到遏制住两族的作用罢了。
“那若再加上主公呢?”费瞟一愣,随即又道。
“封蒯越为左军师,乃是托孤了。蠢儿子……”费观的眼中闪着极为精明的目光。
“托孤?”费骤失声道。
就在此时,有下人急匆匆的进入书房报道:“老爷,镇南大将军病危……”
“什么?”,费膘闻言失色的用时,看向老父的目光顿时不同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为父这就去大将军府,你在此守候。万事只要记得一句话就行了。跟着刘封走”脚步要迈得稳……”费观对儿子交代了一声后,匆匆的出了府邸。
“跟着刘封走……”费瞟细细的咀嚼着费观的话,心中很是复杂。当年在新野,他何曾看的起过这个人,但是如今”却要主动抱住这个人的大腿了。
不提费瞟心思复杂。
刘表病危的消息,蔡瑁也接到了。
接到消息的时候,蔡瑁正与妻子商量着,如何准备嫁妆。
蔡府”卧房内”蔡瑁的神色有些奇异,似松了一口气,也似有些哀。
十余年了吧。再怎么说也是有十余年交情。尽管刘表对不起他。
蔡瑁是个能狠下心肠”就能狠下心肠的人。迅速的收起了心中的悲哀,站起了身体,道:“走。去大将军府……”
襄阳城,这一刻很是热闹。不管是大官小官,都一股脑的往大将军府凑。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大将军府。
半个时辰后,大将军府中传出了哀乐。镇南大将军,成武侯刘表薨。
从病危”到薨。只有半个时辰。
也是在一天之内,蒯越,蔡瑁,别驾刘先等重臣拥立刘琮为主,以刘琮的名义”上表朝廷,求为荆州牧。
刘表长子刘琦继承刘表的爵位,继续督镇钙阳。
镇南大将军府大厅内”年仅十余岁的刘琮坐在主位上,身上带白,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也分不清是哀伤,还是喜色。
哀伤是父亲死了,喜色是他坐上了荆楚之主的位置。
大厅内,跪坐在右侧的蔡瑁见刘琮神色,心中冷笑”如此稚子,如何能在曹公的威势下”坐稳荆楚?
刘琮的喜色,被不少人看到”有如同蔡瑁一般冷笑的,也有死忠于刘表的臣子,心中凄凉不已。
蔡瑁对着蒯越使了一个眼色,蔡瑁有些事情相问蒯越。
“主公,如今老主公薨,诸事繁忙,臣等就告退了。”,蒯越会意,举拳对着刘琮道。
“准……”刘琮巴不得先散了呢,他根本掩饰不住喜悦了。要再继续待下去,肯定会喜笑颜开的。
“臣等告退……”蒯越率众,伏拜道。
随即”蒯越又率领荆楚群臣出了大厅。蔡瑁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上前几步,与蒯越并肩而行。
要知